第三十五章 征服許子君
趙信躺在地上一動沒動,看到陳治愈回來了,才嘗試著坐起身子。 相對于許子君來說,陳治愈覺得趙信這個人要好控制得多,他是真的聽話,許子君是表面聽話,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給你惹出亂子來。 “趙信,你不用擔心自己的傷勢,即使不去醫(yī)院,我也能將你給治好,而且會讓你的體質更勝從前。”陳治愈自信的說道。 “好,從今以后,我叫你一聲大哥,我這個人沒別的,吃虧我在前,享福我在后,要死也是我先死。”趙信一字一頓的說道。 “好兄弟,從此以后,我絕不會虧待你。”陳治愈走到趙信面前蹲下身子,一狠心,咬破自己的手指,鮮血順流而出,滴在趙信的傷口上,足足滴了五滴。 身體里有了靈氣,陳治愈的鮮血已經(jīng)不同于人類的任何一種常規(guī)血型,他的血是獨一無二的,具有超強的再生和治愈能力,而且不會和任何一種血型產(chǎn)生排異反應。 其實,就算是流浪的狗血也能做到這一點。 “我扶你到床上睡一夜吧,明天早晨起來,你就會痊愈了。”陳治愈說道。 趙信楞了一下,但是并沒有發(fā)問,而是聽話的上床睡覺,他的腦袋一根筋,既然跟了陳治愈,就不會有任何的懷疑,甚至不應該發(fā)問,只管執(zhí)行陳治愈的命令就好了。 許子君就不然了。 “我草!我草!你是神仙吧?”許子君圍著陳治愈轉了三圈,問道。 “你愛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一邊呆著去,別煩我。”陳治愈擺了擺手,又將暴龍?zhí)玫陌嗣餮b大漢給放了出來,不用輸靈氣,也不用潑冷水,一人一腳,就把他們給疼醒了。 八個人全都是重傷,根本沒有行動能力,也就無需防備。 “子,你是什么人?敢和我們暴龍?zhí)脼閿常闼蓝耍 笔最I怒聲喝道。 “死不死的再說吧,你在暴龍?zhí)盟闶鞘裁瓷矸荩俊标愔斡鷨柕馈?/br> “我?我只不過是堂口里一個不起眼的人物而已。”首領說道。 “我在你這里能問出來有價值的東西嗎?”陳治愈問道。 “抱歉,不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子哼都不會哼一聲,想從老子這里往出套東西,你做夢去吧!你現(xiàn)在就洗干凈脖子等著,我們暴龍?zhí)玫膱髲秃芸炀蜁砹耍 笔最I惡狠狠的說道。 “那我等著,既然你已經(jīng)沒有價值了,那就去死吧,反正我也沒指望從你這得到有價值的信息。”陳治愈只是輕輕地一用力,首領就一命嗚呼了。 “你們幾個嘍啰,就更問不出什么東西了,也去死吧。”陳治愈冷聲說道,作勢就要動手。 “等等!我可以告訴你關于暴龍?zhí)玫男畔ⅲ竽惴胚^我!”一名西裝大漢說道。 “哦,那就說說。”陳治愈點了點頭。 “金川市的暴龍?zhí)弥皇潜揭唤牵澈蟮膭萘κ?*門,**門你或許沒聽說過,但你一定知道銀海市的**集團吧?”西裝大漢問道。 “**集團?電視新聞里聽說過,能和金川市的浩天集團相媲美的大企業(yè)。”陳治愈回想了一下,說道。 “沒錯,就是**集團,它的實力和浩天集團比起來,只強不弱。**集團的創(chuàng)業(yè)老總任風吟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接掌**集團的人是前任老總的孫子任傲。 任傲這個人人如其名,行事狂傲霸道,而且他是靠黑起家的,野心很大,現(xiàn)在手里掌握著**集團的資源,他的野心就更加膨脹了,任傲的第一個目標就是吞并金川市,而暴龍?zhí)镁褪撬逶诮鸫ㄊ械囊话鸭獾叮灰執(zhí)媚軌蛞宰疃痰臅r間控制整個金川市的黑道,任傲的白道生意自然也會水到渠成的進入金川市。”西裝大漢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來**集團是交到了一個瘋子手里。”陳治愈沉吟道。 “沒錯,任傲就是一個瘋子,要不然也不會干出毒死自己老子,搶著上位的事情了,你知道自己的敵人有多恐怖了吧,你招惹了任傲,他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青沙幫的幫主,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任傲都會把他做掉,這就是任傲的手段!”西裝大漢提起任傲這個名字,臉上都出現(xiàn)不自然的恐懼之色。 “你還知道什么?”陳治愈繼續(xù)問道。 “我知道的就這么多,暴龍?zhí)媚壳澳芄_的也就這么多,已經(jīng)是核心機密了,你放了我,我不會把你的事說出去。”西裝大漢說道。 “恐怕不行,茲事體大,得有人犧牲。”陳治愈搖了搖頭,手上接連用力,七名西裝大漢全都步了首領的后塵。 “你……你殺人了!”許子君瞪大了眼珠子,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才知道啊,我和你想象的一樣嗎?黑道紛爭和你想象的一樣嗎?你覺得就憑你這點本事,能混出頭嗎?”陳治愈三連發(fā)問。 許子君默然。 “我想讓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是很容易的事,只要我想,我就能做到,而且任何人也查不到我頭上來,就像這樣。”陳治愈一邊說著,八名西裝大漢已經(jīng)全部憑空消失。 “再比如這樣。”陳治愈動了動手指,保險箱就出現(xiàn)在了地上。 許子君已經(jīng)嚇的不敢說話了,只是用詭異的眼神看著陳治愈,此時此刻,陳治愈就和那鬼神一般。 “不聽我的話,我一樣可以讓你人間蒸發(fā),但你一定不會死,還會好好的活著,這樣也就沒辦法給我惹麻煩了,或者,好好想一想你以后應該怎么辦,怎么處理和我之間的關系。”陳治愈說道。 他在保險柜上按了一串密碼,保險柜應聲而開,露出了里面碼的整整齊齊的鈔票,那可是四百萬。 “現(xiàn)在,你是唯一知道我秘密的活人,這句話的分量,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陳治愈又把保險柜關上,重新封存在須彌芥子內,純白世界里,流浪已經(jīng)在大快朵頤了,還特意拉到了原來的地方。 “你到底是人是鬼?”許子君問道。 “我當然是人,只是有些神奇的手段而已,對于普通人而言,我就是鬼。”陳治愈說道。 “你會害我嗎?”許子君問道。 “不會,我說了保護你,就一定會保護你,但你實在太不安分,而且也太不懂事,讓人很不放心,我的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做事也有自己的原則和風格,我不希望有人壞事,更不希望那個人是你。”陳治愈說道。 對于許子君,你不能無限的縱容,必須給她點壓力。 “我……我以后聽你的話,我保證。”許子君舉起手指,發(fā)誓到。 “我不想聽你的發(fā)誓,以后做事之前考慮清楚,人心險惡世道艱難,你才見識了多少,別給我添亂。”陳治愈說道。 “好,我能做到。”許子君已經(jīng)被陳治愈徹底的征服了,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她也沒必要反抗,陳治愈很強,而且陳治愈和自己是同一個陣營的,哪還有什么好反抗的呢? 合作不是更好么? “睡覺吧,真是多事的一晚,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一切都會好的。”陳治愈順勢往沙發(fā)上一躺,瞇起了眼睛。 “哎,你以后能不能搬過來住,真的,這樣也方便你監(jiān)視我啊。”許子君戳了戳陳治愈的胳膊,說道。 “是你想要監(jiān)視我吧?想知道更多我的秘密,沒用的,別動那些歪腦筋了,我在這休息一晚就走,而且還得守著趙信,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很高危,必須妥善安置,否則就容易出事。”陳治愈閉著眼睛說道。 “他一個大活人,你怎么安置?”許子君好奇的問道。 “實在不行,就先讓他消失一段時間,等時機合適了再放出來。”陳治愈暫時也還沒想到更好的辦法。 “你讓我消失一下唄,我真的很好奇啊。”許子君說道。 “好啊,滿足你的愿望。”陳治愈點了點頭,話還沒說完呢,許子君就不見了。 三秒鐘后,許子君再度出現(xiàn),已經(jīng)是臉色煞白,一頓瘋狂嘔吐,恨不得把五臟六腑都吐出來,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太血腥太恐怖了。 “還想消失嗎?”陳治愈始終都沒有睜開眼睛, “不想了,我再也不想了,那是什么鬼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第二次!”許子君接連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