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節
走進張家宅子,李野并沒有去拜訪張老爺子,而是徑直走向了張豆豆的閨房。走進張豆豆的閨房,張豆豆正在對著鏡子裝扮自己,看見李野又驚又喜,完全說不出話來,最終興奮的沖進李野的懷中,邊掉眼淚邊說道:“你總算回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 張豆豆的哭訴,李野沒有回答,而是附身吻了上去。所有的一切,就用一個熱吻來回答吧。深吻下去后,兩人便相互用力的摸索的起來,很快,肢體的慰藉已經無法滿足兩人熾熱的情欲。于是,李野將欲眼迷離的張豆豆抱上了床,很快便將她身上的衣物完全褪去,整個人赤條條如美人蛇一般橫陳在床上。如此美妙的光景,李野見了喉結不停松動,口干的很。很快便忍受不了,趕緊脫去身上衣物,如猛虎出閘一般撲了上去……瞬間,從未上過男人的古梨花木床劇烈搖動起來,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由于兩人都是曠日未戰,所以精力什么的都達到了巔峰狀態。性愛也如戰場爭斗一般,講究的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只有旗鼓相當,才能酣暢淋漓,才能沖撞出激烈絢麗的火花。兩人現在無疑是這種狀態!剛開始的時候,張豆豆還竭力忍住不想發出什么聲響來,免得驚動了院子里的長輩親屬,但是到了后來,她的腦神經實在是壓制不住如此強烈的快感舒暢,引吭高吼起來…… 老式四合院隔音效果并不是那么的好,所以,瞬間整座四合院里都春意盎然起來。無論是做事的仆人還是張家人都聽見了這春意。仆人們一個個臉色曖昧,老宅子發生這檔子事確實是難得一見。仆人們臉色曖昧,張保國夫婦卻是欣喜不已,他們終于找到攻擊李野張豆豆的借口了,這可是有傷風化的大罪,老爺子那么老古板的人,哪能原諒? 于是,他們匆匆趕往張老爺子所住的后院,老爺子正在打太極拳,面色平靜。絲毫沒有被耳邊的呻吟浪叫所干擾。 張保國走到老爺子身邊,低著頭看著他打完一套太極拳之后,才上前一步輕輕說道:“爸,你聽聽,這像什么話。” 老爺子自從身體恢復之后,耳聰目明的很,哪能聽不見這彌漫整座院子的‘春嘯’?但是,他并沒有往心里去,他打心眼里就看得起李野,覺得反正張豆豆日后就是李野的妻子,現在這樣也沒事。他還能不知道李野與豆豆早就行了夫妻之好了么?自打張豆豆從江南省回來,那走路姿勢哪像是個黃花大姑娘呀?這可瞞不過人老成精的張老爺子。 聽張保國這么說,張老爺子也只是輕輕一笑,道:“保國啊,有些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要學會與時俱進,年輕人情之所至,熱鬧熱鬧也好,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可以了。” 聽張老爺子這么說,張保國是徹底懵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向來老古板的張老爺子居然會原諒孫女如此有傷風化的事情。嘴皮子支支吾吾良久,才開口說道:“可是…您不覺得閻軍山這次很難逃脫干系么?閻家失勢已成定局呀……” 張保國這話還沒說完,張老爺子便冷眼一掃,打斷了他的說話:“保國啊,你的目光還是短淺啊!你以為閻家衰敗會影響到李野嗎?李野這小子不是池中物,你那兩個兒子是拍馬也趕不上。我將豆豆交給李野,不是因為他父親是誰,更不是因為他爺爺是誰,我認的是他這個人。還有…閻家就是這么容易倒塌的嗎?且不說李野,單單就是閻希藩那小子,又是省油的燈?” “閻希藩?現在還是副處級吧?”張保國很不服氣的說道:“還有李野,他可是在聶家女婿的手底下干活。” “說你目光短淺你還不服氣。我只問你,閻希藩的母親是誰?”張老爺子略顯失落的搖搖頭,道:“你真以為李野的靠山只是閻軍山嗎?我可是聽說這次他押解回京的罪犯是在中南海外邊交接的喔!” “中南海外邊?”張保國一聽這話,頓時腦袋有些死機,他并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張老爺子也不管他有沒有反應過來,直接給他下了個死命令:“總之,無論將來發生什么。你,還有張家所有人,不得對閻家落井下石。否則,我死后可保不了你們周全。閻希藩是睚眥必報的笑臉虎,李野是刨根滅族的大狠人,這兩個,你和宇軒宇凡綁在一塊,都惹不起。” 對于張老爺子下的定義,張保國雖然很不服氣,但是不得不低著頭應承:“是。” 張老爺子見他點頭應承,也不再與他多說什么,背著手哼著小曲走向大廳。 李野與張豆豆大戰四十幾分鐘之后才勉強結束,本來張豆豆還想來個梅開二度,但為了不造成什么影響,硬生生忍住了。李野穿好衣物之后,便快步出了門。出了門,迎接他的目光都是崇拜,這可是實打實的四十幾分鐘,這種戰斗力,絕對是模仿不來的。 在崇拜目光中,李野大步走向大廳。來到大廳,張老爺子已經等候多時了。 “坐。”張老爺子直接忽略了之前的‘春嘯’,直接進入正題:“孫鶴峰團伙被你滅了?” “嗯,全軍覆滅,不留半個余孽。”李野點頭回道,既不囂張也不低調,很實事求是。 “好,好,好。”張老爺子連連拍手,贊道:“你這事辦得漂亮,這么多年連西南軍區拿他們都沒辦法,沒想到你單槍匹馬就將他們剿滅了。不錯,不錯,不錯。完全可以稱得上,當世無雙。” 面對張老爺子的褒獎,李野也不否認,更不推辭,只是沉默著將這一切全盤接受。李野這人就是這樣,他受得住多大的危險,就承擔得了多大的贊美。” 第241章:張府風云 “李野,你給說說到底是怎么將那幫人全軍覆滅的。”張老爺子稱贊完李野,又有些好奇的問道:“當年的76團可是全美式裝備,盤踞在金三角一帶四五十年了,一直沒能徹底剿滅。” “他們內訌了,然后我以洪門掌權人的身份出現,他們都以為抓住擊倒彼此的救命稻草,紛紛與我展開合作。卻沒想到我是吃完東家吃西家,最終將他們一網打盡。”李野淡淡說道表情平常有如在聊母雞下蛋一般的瑣屑平常事。 “內訌,怎么76團還有人跟孫鶴峰內訌嗎?”張老爺子很是驚奇的說道:“那不是他的一言堂嗎?” “不是。”李野搖搖頭,回道:“原來的將士都老了,取而代之的都是一些當地的青壯年,當地人肯定聽當地人的領導,他女婿也就是猛犸,就是個當地人,所以現在他的勢力最大。雖然外面仍然掛著的是孫鶴峰的牌子,當里面已經是由猛犸做主了。” “哦。”張老爺子點點頭,感嘆一句:“人離家鄉格外賤啊,老了,還是落葉歸根的好。” 對于張老爺子的感嘆,李野不做聲,他還沒到那個年歲,無法體會那種情緒,所以還是沉默的為好。 李野沉默一會兒,張老爺子又側過頭望著李野,看了好幾眼,含笑問道:“李野,你覺得人生是一帆風順比較好,還是大起大落比較好?” 李野從來沒想過類似的問題,所以他并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于是,如實回道:“不知道,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不過,我知道一件事,無論逆境還是順境,都不會對我的本心造成任何影響。我直面一切。” 聽李野如是回答,張老爺子重重的點了點頭,他很滿意李野這個答案。在李野這個年齡擁有如此強大的內心的人屈指可數,這種人,永遠不會沉淪,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遺臭萬年,再沒有第三種可能。 “打算在北京安家嗎?”張老爺子問完嚴肅的問題,立即轉變方向,嘮起家長里短來。 “會買個房子。”李野如是回道。 “就住我這院子吧,雖然簡陋些,但是多住個把人不成問題。”張老爺子說著說著就朝外大聲叫喊了一聲:“武伯,拿個鑰匙給姑爺。” “是。”外面傳來一聲低低的應諾聲,然后佝僂著身子的老人慢慢的走進來,雙手遞上鑰匙給李野。雖然這人是下人,但人家尊重你拿雙手奉送鑰匙,李野自然也是雙手接過,并連連道謝。張老爺子看見這幕,暗中又點了下頭。他現在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越看李野越喜歡。 李野接過鑰匙,想了想,還是抬起頭對張老爺子說道:“張爺爺,一有時間我就回來看您。但我確實不能在這兒久住,一來我跟豆豆還沒有結婚,事實上按照中國的禮俗男方住娘家多多少少有些不方面。另外,生活方面也難免有些不方面,我們都是年輕人,情之所至,容易沖動。所以……” 后面的話李野也不好說的太透,他還能不知道剛剛張豆豆的呻吟驚動了整個張宅嗎?老爺子不說,無非是他涵養好罷了。 張老爺子聽得李野如此解釋,也覺得是事實,所以并沒有繼續強留。折中說道:“有空常回來看看,陪我這個老頭子熱鬧熱鬧也好。這就是你家,千萬別見外。” “哦,是。”李野點頭說道,原本他想將張宇軒之前在門口那番說辭拿出來,好抽抽張宇軒的臉。但仔細一想,張老爺子到時候多多少少跟著有些難堪,于是又按捺了下去。暫且饒了張宇軒。 “會下棋嗎?”張老爺子站起身對李野說道。 “象棋?” “嗯。” “會。” “走,陪爺爺殺一把。”張老爺子伸手拍拍李野的肩膀,邊走邊說道。不知不覺中,他自動省略了稱謂中的那個‘張’字,在他心中,早就將李野內定為孫女婿了。 張老爺子搭著李野的肩膀,說說笑笑的走向后院的涼亭。一路間,張家上下看到這幅模樣,紛紛訝異不已。要知道張老爺子可是最注重上下尊卑的了,他怎么可能跟個孫子輩的人勾肩搭背說說笑笑呢?宇軒宇凡兩位小少爺都從來沒有這種待遇。難道是因為太過于寵溺豆豆了,所以愛屋及烏對這未來的孫女婿也疼愛有加?或者說,這小伙子很得老爺子的歡心?無論是哪個原因都讓張家人心里有了種別樣的感覺:難道張家未來會交給眼前這個外姓人? 旁人都有這種異樣感覺了,作為當事人的張保國父子還不是接受的更加強烈?他們現在恨不得將李野直接生吞活撕了,太討厭了這人! 在李野與張老爺子在棋盤之上來回沖殺的時候,張保國三父子在旁邊的一間房子小聲的商討著。 “爸,怎么辦?李野那混小子現在已經完全得到爺爺的寵幸了。我害怕再這么下去,爺爺會將家業交托給李野。”張宇軒擔憂的對父親說道。 “你問我怎么辦?”張保國有些生悶氣,道:“那我告訴你,我也不知道。現在你爺爺下了死命令,不能動他,更不能對閻家落井下石。說什么閻希藩李野都不是我們父子能夠惹得起的人物。” “哼,就憑李野那個腦袋里全部是肌rou的蠻子嗎?”張宇軒有些不服氣,他才不認為自己父子三人敵不過閻家兩個后代。在他看來,閻老元帥那塊大旗已經倒塌了,現在閻軍山很快也要倒臺了。自己家里則是老中青三代俱全,不可能干不贏這個破落戶。 “腦袋里全是肌rou……”張保國低聲復述一遍,反手就給了張宇軒一個響亮的耳光,當即張宇軒的左邊臉頰就紅腫了起來,五個碩大的紅色通透手指印,看上去太嚇人了。張宇軒伸手摸著紅手印尚未來得及問清緣由,張保國便壓低聲音朝他咆哮道:“他要是個腦袋里全是肌rou,那你是什么?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嗎?你贏過他哪怕一次嗎?被人教訓的跟個喪家犬似的,還有臉說人家腦袋里全是肌rou。” 張保國的咆哮讓張宇軒咬牙切齒的低下了腦袋,這一巴掌的仇恨他再次記在了李野的頭上。在李野未曾出現前,他是天之驕子,事實上他上一世也是共和國最年輕的市長。但是,自從遇見李野,他便如同一個破掉了金身的泥胎,怎么也無法找回昔日的榮光。 抽完張宇軒,張保國望向了一旁平靜的張宇凡,問道:“宇凡,你怎么看?” 張宇凡雖然與張宇軒是一母同胞,但性子截然相反。正如他的名字一般,平凡。乍一看,確實很平凡,沉默寡言,不愛說話。也許小聰明不如張宇軒,從小也不如張宇軒那般得長輩喜愛,但內里心思極其縝密,謀定而后動,很少犯錯,雖然也極少立功讓人刮目相看。 “等。”張宇凡很平靜的說道:“等到他們出現破綻,我們就一擊致命。” “等?”張宇軒皺著眉頭很不以為然,自從事事不如他的張宇凡搶走了他的未來接班人之位,他就不怎么喜歡張宇凡,哪怕是在一致對外的情況下他還是會忍不住抬杠:“如果他們一直不出現破綻怎么辦?” “那就無為而治,冷眼旁觀。”張宇凡很平靜的說道。 “那不成縮頭烏龜了嗎?”張宇軒輕蔑的笑道。 啪! 張保國又甩手給了張宇軒一個耳光,頓時他的右邊臉頰也紅腫起來。沒等他抱怨,張保國已經揪著他的耳朵教訓起來:“明天你就給我回江南省去。沒事不要回北京了,在江南省好好混,那邊更適合你發展,以你這性子在京城難免惹出禍端。好好在那邊呆著,我會給你鋪路,聽懂了沒?” “聽懂了,聽懂了。”張宇軒連忙應諾,他現在算是明白了,如今的張家早已沒有他立足之地,他沒有了之前的話語權。而造成這一切的,還是李野,如果不是他讓自己在高考少考了一門,誰是接班人還不一定呢。所以,他將這一切的仇恨都加諸在了李野身上。此時他對李野的怨念已經膨脹到了極致。對此,李野茫然不知,不過即便他知道也不會放在心里,如今張宇軒可不是他這個級別的對手,他連獲得李野蔑視的資格都沒有。 “宇軒你出去,宇凡你留下來,我們再談談具體的對策。”張保國一揮手便將張宇軒趕了出去。 當張宇軒灰溜溜出門的時候,耳旁傳來李野的笑聲:“將軍,老爺子,您可連輸了十把了喲。還敢不敢來?” “來,我還怕你不成。”老爺子爽朗的聲音傳來:“我今天不贏你一次就不吃飯了。” 聽見李野跟自己爺爺其樂融融的歡聲笑語,張宇軒不禁再一次恨意燃燒:以前爺爺也經常拉著自己下棋,只不過當初自己老贏不了爺爺,現在棋藝有長進,但是再也找不到跟爺爺較量的機會了。這一切,都是那該死的李野造成的。 張宇軒如何恨意燃燒,張宇凡張保國如何密謀對付自己的計策,李野都沒有當一回事。他只是在陪張老爺子下棋,臨近飯點的時候,李野為了不讓自己中午餓肚子,終于還是放水輸了一盤。 李野輸了一盤,張老爺子高興的跟個孩子似的,又跳又鬧,讓過來催促兩人吃飯的張豆豆一陣翻白眼,他可從來沒見爺爺跟個頑童似的玩鬧。 張老爺子‘耀武揚威’了好久,才跟著李野二人前去吃飯。一上飯桌,見到其他家人,張老爺子立馬端起了家主的威嚴。 吃飯之前,張老爺子習慣的訓話交代幾句:“今天,人居然到齊了。齊成啊,這是李野,豆豆的丈夫,日后要多照顧照顧,” 齊成聽后連忙點頭稱是:“必須的必須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小野是個好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知道嗎?”這時,張衛國也在旁邊提醒起了丈夫。 “是,是,是。”王齊成又是一陣點頭,身為商務部頭頭之一的他在外面雖然風光八面,但在家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氣管炎。 “現在是你們照顧提點李野,將來必定是李野提點照顧你們。”這時,張老爺子又發話了:“李野的棋風,縱橫四方,運籌帷幄且殺伐果斷,殺伐氣重且環環相扣。這些特質,你們都沒有。這種棋風,閻元帥沾點,朱老總也帶。由棋觀人,李野將來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張老爺子這么夸李野,張家夫妻父子皆是埋首低頭,不說話。張豆豆一副與有榮焉的表情得意洋洋,王齊成則好奇的打量了兩眼被岳父大人給出這么高評價的年輕人,張衛國則輕笑著望著張保國,存心讓張保國難堪。至于李野,完全像個沒事人似的,仿佛說的不是自己。 這時,張老爺子又宣布道:“西邊廂房空了很多年了,待會兒去整理一下,李野你就住進去吧。” 這話一出,滿座皆驚。張保國甚至差點將手中的酒杯墜落下去。西邊廂房在張宅的意義就不言而喻了,就相當于東宮。當年張豆豆的父母親就住在那兒,如果不是他們英年早逝,現在接班人也沒什么懸念了。 自從張豆豆父母親往生后,張老爺子便將西邊廂房封鎖了起來,任何人都不得進入,哪怕是張豆豆。如今張老爺子居然要李野搬進西邊廂房住,這難道意味著:張老爺子想將張家交給孫女婿李野? “父親,這是不是……”張保國開口想要阻止張老爺子這個決定。 卻被張老爺子直接搖手阻止:“我已經決定了,這是深思熟慮后的結果。” 張老爺子心意已決,張保國也只能點頭:“是。” 這時,張衛國深吸一口氣,頗為感傷的說道:“爸爸終于走出心傷了,來,爸,我敬你一杯。” “大家舉杯,歡迎家庭新成員。”張老爺子舉起杯,朝大伙吆喝道。 “干杯。”張老爺子率先舉杯,誰敢推辭? 各自喝完一杯酒后,張老爺子瞅見了張宇軒臉上的巴掌印,于是關心道:“宇軒,臉上怎么一回事?” “亂說話,被我教訓的。”張保國如實回道。 “保國,打什么別打孩子臉,臉是要出去見人的。”張老爺子提醒道。 “是。” “開飯吧。”張老爺子率先拿起筷子,道一聲開飯大家才拿筷,大家庭這點家規還是有的。 吃完飯,老爺子讓王齊成扶著去后院散步。李野剛想去張豆豆閨房,卻被張宇軒攔住,張宇軒惡狠狠的在李野耳邊留下一句話:“你給我小心點。” 他氣急敗壞的說完這句話,想要走卻被李野伸手攔下,道:“你跟我來一下。” 說著也不管張宇軒如何反抗,直接提著出了大廳。來到大門口,將他往正中一放,自行上了車。啟動車輛,探出頭來,說道:“張宇軒,你再當一次擋路狗試試。” 說完,便急速啟動朝著張宇軒開去,張宇軒很想有骨氣的站在門口阻擋住李野這個‘外人’的去路。但是聽見汽車發動機傳來的轟鳴聲、看著汽車越來越近,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怯了。閃到了一邊,李野見此,不由冷笑一聲,猛地一踩油門沖了進去。停好車后,李野又慢慢走到門口,對張宇軒說道:“我真的不想跟你一般見識,但你實在是太不爭氣了,老是惹我生氣。以后記住,別擋路。” 說完,轉身走向張豆豆閨房。張宇軒望著李野的背影,只能咬牙切齒外加跺腳,他只能將氣出在無辜的水泥地上,所以他注定了是一個弱者。 回張豆豆閨房的時候,張豆豆問他出門干什么,李野只是笑著回答一聲:“教訓了一下看門狗。”張豆豆知道李野的意思,但也只是笑笑。他知道張宇軒跟李野的恩怨,也知道張宇軒向來眼高于頂。 下午,李野跟張豆豆收拾了一陣房間。剛想去買點裝飾品回來裝點一下房間,卻被鐘誠一個電話打亂計劃。電話中,鐘誠可憐巴巴的說:“由于自己是新公司,而且規模不大,所以壓根就找不到發行商。一家大的娛樂公司竟然想用五十萬強買走這部電影。” 李野聽見這個消息,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匆匆趕往鐘誠他們下榻的酒店。五百萬拍的電影五十萬就想買走,這不是王八蛋嗎?這不是欠揍嗎? 來到他們下榻酒店,李野還沒來得及問緣由,寧皓就一臉沮喪的告訴李野:“剛剛來了一伙人,將我們剛弄好不久的電影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