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
由于晚上搞得太過猛烈,次日中午兩人才悠悠醒轉。醒來后,劉師師還是無法動彈,下面早已腫脹成蜜桃一般,好在恰逢周末,用不著上課。由于劉師師行動不便,李野也沒出去,只是坐在旁邊一直服侍她。就這么照顧了一天,次日劉師師終于恢復了行動能力,李野剛想帶她出去走走,卻被劉師師拒絕,并開始直切正題,詢問一直以來苦壓她心底的秘密。 “李野,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為什么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做夢與一群美女跟你做那…事情。”劉師師羞紅著臉一本正經的問道。 李野原本就想跟劉師師坦白這事,畢竟隱瞞終究不是長久之道。但被劉師師如此突如其來的發問,當即便有些語塞,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從何說起。 李野這般凝噎語塞,劉師師以為他是不打自招了。當即一股憤怒自胸口涌起,繼續質問道:“你現在只需回答我:是或者不是。” “是。”李野點點頭,小聲坦白道:“我確實背著你有幾個女人……” “幾個?”一聽這詞,劉師師當即又是一陣氣血翻騰,滿肚子委屈。 “嗯,幾個。”李野再次重申道,說完這話,沉默半會兒,開口解釋道:“師師,你聽我說,我一定會好好待你、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李野這話還沒說完,便被淚眼連連的劉師師泣不成聲的打斷:“我憑什么相信你?我憑什么相信一個背叛愛情的人?我要我如何去信你……我走了,不要再來找我,別讓我恨你!” 劉師師撂下這句‘狠話’便奪門而出,李野追了出去,發現劉師師已經乘坐電梯下去,不禁長嘆一聲,整個人蹲在了過道處。他沒有再追下去,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給彼此一點空間反而更好一些。回到房間,李野第一時間將電話撥給了鐘誠,只告訴他一件事:不惜一切代價將劉師師簽下來,不惜一切將她捧紅。得到這個命令,鐘誠有些些不了解,但還是按照李野的說法去做了,畢竟他是老板,自己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 李野之所以讓鐘誠不惜一切代價的去簽劉師師,只是不想她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而且她如果簽約自己的經紀公司,起碼不會有別人敢染指她,這對她來說,是最好的保護。 李野剛準備洗個澡睡一覺的時候,申屠峰打來電話,說程柯的嘴巴比石頭還硬,怎么都撬不開。李野聽后,連忙問了他們的所在地址,趕緊下樓伸手攔下一輛的士往申屠峰所說的地址駛去。申屠峰住在胡同里的一個四合院里,地處偏僻,鄰里也沒什么人,確實是個適合嚴刑逼供的好地方。進入四合院,李野第一時間在大廳里發現被皮鞭抽的渾身是血的程柯,雖然他看上去極其狼狽,但表情卻依然活絡。 李野見此,也沒廢話。直接上前,點了他的大姨夫xue。又拍掌活經絡血一番,不消一會兒,程柯的下體便不停的往外冒血。看上去詭異極了,申屠峰陳浮生兩人看了都覺得恐懼,更何況當事人程柯?他原本鎮定自若的神情瞬間就變得驚慌失措起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程柯無比恐慌的對著李野吼道。 他這般如發了狂似的吼叫,李野半點沒有介意,只是伸腿將其踹翻在地,冷冷的說一句‘你最好別亂動亂叫,不然下面那東西徹底報廢就別怪我了’。李野說完這話,程柯當即停止掙扎吼叫,他也是個風流種。由于皮相生得好,也愛那檔子事,所以幾乎晚晚都有新的女人與之歡愉。真要他喪失功能,肯定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程柯噤若寒蟬的同時,李野偏頭向申屠峰陳浮生兩人問道:“怎么回事?還沒招供嗎?” “嗯。”兩人都點了點頭。雖然說兩人都是國安局的人,但這終究算得上是繞開司法程序強行扣押人,從法律角度來說,兩人都沒有優勢。而且也沒有其他部門配合他們搜集證據,現在他們只能從程柯嘴巴掏出點訊息,不然時間一久,只能放他走人了。放了他再抓,困難程度無疑又比現在要增大許多倍。 “好,交給我吧。”李野點點頭,然后慢慢的走向噤若寒蟬一動也不懂的程柯,上慢慢蹲下去,輕輕說道:“你知道我除了國安局組員之外還有一個其他身份么?” 程柯很配合的搖了搖頭。 “洪門總舵主。”李野微微笑道:“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把你這些年收受賄賂的信息全部寫出來,還有你的銀行卡以及密碼。” “………………”程柯沉默,半句話都沒有說。他知道招供出來的后果什么,也許就是牢底坐穿,到時候垂垂老矣時再出來,那又有何用? 見他猶豫,李野沒有半點遲疑,直接從腰間刀匣中抽出一柄飛刀,準確無誤的扎穿程柯的左手手掌心,當即鮮血直流,程柯一陣鉆心的疼,疼的撕心裂肺倒抽冷氣,但愣是沒有叫出半句疼來,因為他還記得李野之前說的那句話,他半點都不想失去自己的性能力。 程柯居然沒有叫疼,這讓李野有些些意外。于是他連忙將飛刀旋轉一周,當即掌心的rou便被削出,如削鉛筆似的,rou都被削出來了,程柯哪里還能忍受得住?當即便慘叫出聲,無比凄厲。 他叫了大概五六分鐘,李野才伸手止住他的血,血流一制止,手掌也變得麻木起來,便不那么疼痛了。慢慢的,程柯也安靜了下來。這時,李野又輕輕說話了:“你可以選擇不說,我也可以選擇殺掉你。我敢保證,殺了你,沒人查得出來是我干的。洪門子弟千千萬,愿意替老大坐牢的人多的是。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是愿意坐二十年牢呢,還是愿意我殺了你將尸體扔進絞rou機里扔海里喂魚。你有三十秒鐘的時間思考,三十秒鐘后你沒有給我答案,我將用飛刀洞穿你的腳掌,說到做到。” 說完,李野便抽出扎進程柯手掌心中的飛刀,然后靜靜默數起來。程柯此時心中五味雜陳,他完全相信李野能夠殺死自己,而且沒有人能查他。事實上他也相信沒有人敢去查他,他能夠小小年紀進入國安局,由此可知他的后臺有多么硬。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就是個螻蟻,人家想怎么掐死自己都易如反掌的很。但他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他不想坐牢,事實上也沒有人愿意坐牢。 “你大概還有十秒鐘的時間,想好了沒有?”過了一會兒,李野開口問道。 程柯此時仍然還在猶豫,但投降的想法已經占據了上風。 “七,六,五,四……” 李野快數到三時,程柯當即大聲吼道:“給我紙筆,我愿意招供,我愿意招供。” 李野見此,不禁冷笑一聲,然后連忙讓申屠峰陳浮生兩人去拿筆紙,兩人見程柯這么快就服了軟,當即一陣欣喜,迅速拿來紙筆。程柯接過紙筆,剛要寫,又停住,抬頭向李野問道:“你可不可以放我兒子一條生路。” “當然可以,我跟他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李野很平靜的點了點頭,對他來說程熏豪已經是一個廢人了,他沒有理由跟一個不能人事的廢人斤斤計較。 “還有……你能不能讓我的那個不流血。”程柯接著說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得告訴你,這暫時還不會影響你的生理能力,你自己不覺得有點病,可以請病假三不五時的出來透透氣散散心更好嗎?”李野淡淡回應道。 “是是是。”一聽李野這般說,程柯連忙雞啄米似的點頭,他覺得李野想的太周到了,簡直就是貼心小棉襖啊。 解決完心中疑惑之后,程柯連忙寫起罪狀來。對他來說,這也是一種解脫,起碼日后不用提心吊膽有紀檢部門過來查自己了。 在程柯埋頭寫罪狀的同時,申屠峰陳浮生二人將李野拉到了一旁,很是好奇的問道:“老大,你那個讓他j巴流血是怎么做到的呀?” “算是武功的一種吧。”李野這般回道。 “哦。”兩人點點頭,沒有繼續追問。這時,申屠峰又發問道:“如果剛剛程柯不答應你是不是會真的殺了他?” “當然不會。”李野搖搖頭,回道:“嚇唬他的,不過絕對會讓他生不如死,什么酷刑我不會?真逼急了我,我怕他會受不了自殺的。” 聽李野這般,兩人連忙豎起大拇指,道一句:“老大強悍!” 聊了幾句,程柯那邊已經寫好了,申屠峰連忙過去接收。而陳浮生則留在這邊跟李野聊天:“老大,接下來打算去哪兒?” “先回江南省,還答應巫雯一個鋼琴演唱會的事呢,另外自己還有點私事。”李野微微笑道。 “哦,我可能還得在北京多呆幾天。” “對了,我把剛剛那招教給你吧,就是讓人j巴流血的那招。這對你日后審訊工作會有很大益處的。”李野攬過陳浮生的肩膀,附在他耳邊輕聲說出秘訣。 說完后,李野便告辭了。接下來申屠峰陳浮生二人可要忙碌了,李野可不想摻和,雖然程柯已經招供,但后續工作才剛剛展開呢。 第225章:舞廳械斗 次日,李野前去了北京電影學院試圖找劉師師聊一下,但正在氣頭上的劉師師怎么肯見李野?苦等兩三個小時飛機都快飛了劉師師還是不愿見李野一面,沒辦法,李野只好離開。并打電話讓鐘誠趕緊來北京落實簽約的事情,并時刻跟在她身邊,另外還從上海洪門調了兩名干將過來暗中保護她,確保不會有男人再sao擾她。 安排好一切事宜后,李野這才乘坐飛機回江南省。傍晚飛機到達江南省,李野剛出海關便發現龍五狐貍以及冰魄三人已經在等候了,連忙快步走了過去。一過去,龍五便發問道:“聽說你在洛杉磯遭遇了墨西哥黑幫?” “一幫跳梁小丑不足道也。”李野擺擺手,輕輕笑道:“先去吃飯,吃完飯咱們再商量點事。” 李野都這般說了,三人自然沒什么話說。吃飯的時候倒也相當融洽,雖然多了一個人。但沉默寡言的冰魄卻是半點存在感都沒有,他話不多,狐貍更是少得可憐。所以,四個人吃飯,也就龍五與李野偶爾說兩句話而已。 正餐吃完吃飯后甜點的時候,李野直接進入了正題,也沒有半點避諱。“是這么一回事,我手里現在有一張藏寶圖,洪門大會的時候得到的。應該是當年反清復明的活動資金,藏寶地點就在不遠處,按照圖上的標畫所示,里面機關設備不小,所以這次去危險系數極大。大家性命都只有一條,愿意跟我去的就舉個手,有疑慮的可以不去。” 李野這話剛說完,狐貍便舉起了手,她的生命從那場賽車賭約結束后便完全交托給了李野,她不可能不與李野生死與共的。龍五雖然舉的比狐貍稍微慢點,但也極其迅速。舉起手后還有些不高興的說了句:“堂主,你這話說的有點沒勁了,我從臺灣跑過來跟你,就是把性命交給你,你跟我客氣就是看不起我龍五。我龍五什么都在乎,唯獨這條命不當一回事。” 冰魄雖然沒舉手,但是卻冷冷淡淡波瀾不驚的說了句:“我現在是跟你混,命自然是你的,就算丟了我也毫無怨言。” 三人如此舍命相陪,李野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覺得自己之前說那番話不僅多余,而且有些傷感情了。當即拿起餐桌旁邊尚未喝光半瓶伏加特,咕嚕咕嚕一口飲盡,說道:“剛才是我失言了,自罰半瓶。” 李野這般痛快喝酒道歉,狐貍冰魄沒什么太大反應,他們本來就是性子冷淡的人,他們只是認定了一件事,現在自己是給李野賣命的人。龍五則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蹭酒喝,還是道歉來著,我們可不需要你道歉,按照古代的算法,你算我們的主人。” 吃完這頓飯,李野安排三人去自己家里住,自己則徑直去了大豪城,這個時候澹臺青璇還沒有下班呢。來到大豪城,依然燈火輝煌,熱鬧非凡。這是南湖市最好的娛樂場所,薈萃夜場文化之精髓,自然來玩的人多。由于李野在這地方做了不少懲處紈绔大少的事情,所以來這兒鬧事的人少之又少,整個南湖市誰不知道大豪城如今背景宏大,手眼通天? 進入大豪城后,李野徑直去了澹臺青璇辦公室。來到辦公室,發現澹臺青璇正在那批閱文件,想來又是澹臺家族的事情,這么大的重擔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確實重了些。看著她這般cao勞的樣子,李野都想打一個電話給杜斌穩穩澹臺希望那小子到底學到點東西沒有了。他可不想自己老婆為他繼續這么cao勞。 將門反鎖好后,李野快步出現在埋首工作的澹臺青璇身后,用手捂住他眼睛,在她發脾氣之前,溫柔說道:“猜猜我是誰?” “老公。”澹臺青璇第一時間給出正確答案,然后反轉過身,抱住李野。她這么一抱李野,李野立即覺得全身熱氣沸騰,當即便深吻了下去,靈舌在溫熱口腔內不停交織纏綿,不消一會兒澹臺青璇便被弄得欲眼迷離,恨不得立馬投入戰斗。 李野見此,也不客氣,直接扒下澹臺青璇衣物,緊接著激情四溢的纏綿起來。沙發上,座椅上,里面臥室都留下戰斗足跡。戰斗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堪堪結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都不算是戰斗了,這算戰役。 做完后,澹臺青璇已經媚眼如絲,大口大口躺在床上呼吸卻沒有使喚手指的力氣,她已經完全脫力了。與李野歡愉需要考慮的不是快感夠不夠多,高潮夠不夠猛,而是自己的體力夠不夠爽。他總能將你的身體弄爽到白云之上,并在那個高度保持住,時不時的還往上跳躍。這種爽,這種快感,沒有女人能拒絕。而如此酣暢舒爽代價是,體力透支。 由于已經入秋,夜幕降臨,難免有些涼爽,李野連忙替無法動彈的澹臺青璇披上衣物,自己也在洗完澡后穿上衣服。就在李野準備扛著澹臺青璇回家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猛烈的響起,李野連忙前去開門。 開門后,那敲門的經理原本還有些驚恐,但見到李野當即放下心來。李野見她行色匆匆,連忙問道:“怎么回事?” “打起來了,兩個幫派在下面舞廳打起來了。”那經理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舞廳。位于大豪城的底樓,算是比較低級的場所了,一些無所事事的青年經常在那兒聚集,發生糾紛也在所難免。只不過,這一次事情仿佛有一點點大條,因為斗毆的起因是因為打死了人,而且死的還是一個副省長的兒子。如此一來,能不折騰的大嘛? 李野來到舞廳時,械斗已經至少已經發展成百人規模了,偌大的舞廳之內慘叫連連,波及無數無辜群眾。舞廳雖然大,但終究是個密閉的空間,百來號人持械斗毆能不傷及無辜嗎? 看著眼前如此混亂的局面,李野腦袋里突然冒出一條舊新聞——某大型娛樂場所發生大規模械斗,死亡21人,市長辭職,娛樂場所查封……這個前世在報紙上看見的新聞如今真實的在眼前上演,李野只覺腦袋一嗡。緊接著立即醒悟過來,并下定決心:我一定要阻止這件事發生,否則到時候大豪城被波及查封了,青璇怎么辦? 當即他便打了個電話給羅克敵,讓他趕緊調人過來鎮壓。打完電話給羅克敵后,又連忙讓龍五三人過來。兩通電話迅速打完之后,李野直接竄入人群之中,看見手持器械者便直接卸掉雙手胳膊。李野很猛,但怎么也架不住人多,他在人潮擁擠的舞廳中就連站住腳都很難,哪里能制止得如此嚴重的局勢。十幾分鐘過去后,他才卸掉將近二十人的胳膊,保住了舞廳一隅的安全。由于這邊安全了,所以大多無辜群眾都聚集在了這邊,使得死傷情況較于前世減弱了不少。這時,狐貍,冰魄以及龍五三人也加入了進來,他們出手可不比李野,李野如果是卸掉胳膊,他們就完完全全是打殘打暈,對他們來說尤其是龍五冰魄兩人,讓他們手下留活口已經是最困難的任務了。 械斗在四人的竭力阻止之下,慢慢的變弱。就在這時,羅克敵終于帶著士兵來了。一來便用高壓水槍對準舞廳里一陣噴射,一陣噴射之下,原本殺紅眼的流氓地痞們在強力鎮壓之下當即就停止了打斗,他們可沒有對抗部隊的能力。事實上他們被高壓水槍一噴,涌頭的熱血早就冷靜了下來。 流氓地痞們停止械斗后,士兵連忙沖進去將他們一一制服。緊接著趕緊打120,110,不一會兒,警察與救護車同時趕到,傷者送去醫院搶救。警察則統計出了死亡人數:11。其中一個最為特殊,便是第一個被玻璃瓶砸死的那個副省長公子。 從執勤的老警察嘴里得知,這副省長公子也不是個什么好鳥。由于在家里排行老小,所以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小時候就愛惹是生非,沒少給家里添麻煩,高中讀了一年便輟學,從此仗著長輩威勢拉攏了一幫地痞流氓四處鬼混,這次被對頭在舞廳當場砸死成了這起惡性斗毆的導火索。 稍微了解一下人物背景后,李野直接過去在警方手中將那砸死人的流氓頭目領了過來。警方剛開始還不合作,但羅克敵的擔保之下還是松了口。李野剛準備進行審訊,一輛車牌為江a0009的奧迪a6疾馳而來,停在路口。緊接著一個熟識的面孔匆匆從車上跑了下來。 見到這人,李野不禁樂了。他原本還以為是誰死了兒子呢,沒想到是他,怪不得前世的報紙會有市長辭職大豪城停業呢。不過這一世,基本上不可能會有這種結果了,因為李野已經插手此事。如今他代表可不是他一個人,而是國安局。他只需亮出證件,完全可以獨立偵辦此事。其他人想要插手,沒有半點可能。 —————————————————————————————————— 關于昨天斷更的解釋:我昨天去醫院拍片了,腳現在腫的跟個熊掌似的。明天會發相片到新浪微博,不信就去看下。(膽小的還是免了) 第226章:階下之囚 “天寶…天寶…天寶……”那人下車之后便急迫萬分的朝警界線內狂奔,面容悲愴,言語痛不欲生。不管他為人如何,這份舐犢之情卻是結結實實存在的。由于有警察在保護現場,怎么可能讓他闖進去,他又沒在腦袋上刻六個字:我是易副省長。 見有警察攔路,易副省長當即便發飆了:“趕緊讓我進去,否則我槍斃你!” 他這句話已經夠得上人身威脅了,但那警察之所以沒有相關的回應動作不怕怕他身份有多高,而是同情剛剛喪子的他,這話就當他是氣話了。做警察的其實也難,每天風里來雨里去的,身上背個誤解被人指著后脊梁骨罵也是常有的事。 “省長,冷靜,冷靜。”易副省長的秘書連忙跑過來勸說。 “我怎么冷靜,你叫我怎么冷靜。天寶沒了,天寶就這么沒了,你叫我怎么冷靜!”易副省長扯著嗓子吼道,眼睛里滿滿都是淚。白發人送黑發人,怎能叫他不傷懷? “天寶也不希望您這樣……”秘書一邊將易副省長往警戒線外拉一邊小聲的寬慰道。 就在眾人看著易文和易副省長被秘書勸的步步后退以為他的心情就此慢慢平復下來時,易文和突然又扯著嗓子激動無比的吼道:“兇手呢?兇手在哪兒?快把他揪出來,我要將他凌遲處死!” “在我這兒。”李野淡淡的應諾一句,他不怕易文和撒潑。他跟易文和結過梁子,早前跟陳山炮賽車比賽的時候,跟他在省政府廣場發生過爭執,最終還是申屠峰揭了他的老底讓他顏面全失的離開。對李野來說,這或許不是什么大梁子,但對易文和來說,絕對是個恥辱。居然被一幫乳臭未干的年輕人當眾羞辱了,一個還是他的世仇,能不讓他一直耿耿于懷嗎? 李野的話立即將易文和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易文和原本承受喪子之痛就極其悲傷,如今再次見到讓他如鯁在喉的‘年輕人’,當即便高吼出聲:“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扣押兇手。難不成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你是殺我兒子的幕后黑手?” 面對易文和如瘋狗亂咬人一般的行徑,李野只是微微笑并未做任何回應,狗咬人他難道還要去咬狗不成?實在煩躁了直接打死便是。 李野微微笑一言不發,無疑是給易文和的怒火添柴加薪的行為,被人無視的滋味可不好受,尤其是這種正在氣頭上的人。只見易文和深吸一口氣,回過頭對那幫警察咆哮道:“快抓住這個幕后黑手,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有兇手不抓嗎?” 那幫警察紋絲不動,帶隊的大隊長走過去輕聲的說了句:“他是報案者,也是大豪城的老板,不是兇手。” “我說他是兇手就是兇手,你們趕緊去抓人,出了事我負責,我易文和在江南省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能說得起話的!”易文和拍著胸膛許諾道。 他都這么說話了,那些警察哪里還敢違抗?他們圍攏過去正要動手,狐貍龍五冰魄三人將李野擋在了身后,竟然做足了開戰的準備。而羅克敵見情勢不對,當即大喊一聲:“誰敢動他?”論級別,他的確比易文和要差不少,但今天真要拼起來,到時候吃癟的人必定是易文和。且不說李野這方占理,單單羅克敵的家世就足以秒殺易文和這個有政治污點的副省級大員了。 “什么情況?你們的部隊番號是什么?為什么妨礙警方執法?你們領導在哪兒?”見有士兵阻止,易文和立即跳出來大聲質問道。 “你所提的問題,我一個都不會回答。我只有一點要告訴你,你要動的人是我師弟。是他叫我過來阻止械斗的,如果不是他竭力阻止群毆的發展,這里的死傷程度起碼要增加一倍。我怎么可能讓你動他一根汗毛?”羅克敵義正言辭的回道。 他這么說話立即得到了旁邊周圍群眾的支持,他們大多是李野救下來的,現在看見警方為難李野,自然要護著他,畢竟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見到李野被這么多人維護,易文和更加氣惱了,跺腳大罵道:“你們這是要反天了嗎?還想不想混了?你們等著,你們等著。”罵著罵著,拿出了電話撥了個電話給公安廳的人,李野也不慌不忙的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要他過來一趟。 五分鐘后,何子文與一個副廳長帶著幾十名干警匆匆趕來。易文和見到那副廳長,立即讓他拷李野。但是有何子文壓陣,誰敢動他?見沒有人動李野,易文和氣得氣喘連連,如果不是秘書夠機警,迅速拿出了氣喘藥,非得喘死在現場不可。 何子文來了后,李野也沒有繼續控制那個始作俑者,而是將他扔給了何子文。緊接著走到易文和面前,掏出國安局的證件,說道:“易副省長,我懷疑你個人生活作風存在問題,請我走一趟。” 易文和原本就氣得不輕,如今再被李野拿出證件一晃,頓時更加氣惱了。一巴掌將李野的證件拍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你算什么東西?就算我個人生活問題有問題犯得著你來管嗎?你以為你是誰?中紀委嗎?” 易文和現在是徹底氣糊涂了,什么話都敢往外飆,而且也不看是不是公眾場合,旁邊的秘書聽見他這話都搖頭連連。不過倒也難怪,短時間內經受如此之大之多的刺激,想不糊涂都難,畢竟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