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節
“你現在能找到那個中國的方先生嗎?”李野接著問道。 “能能能,我有他的電話號碼。”墨西哥男子連忙點頭說道。 “好,走,我們去個安靜地方,把那個什么方先生叫出來。”李野彎腰撿起五柄飛刀,然后抱著高詩敏上了別克商務車,緊接著讓墨西哥男子往前面帶路。路上,李野打了個電話給紐約的司徒爭鳴,司徒爭鳴得知李野中了槍傷后,當即下了個決定,所有洪門精銳齊聚洛杉磯,要將所有墨西哥黑幫徹底蕩平。而由于有總舵主受傷這個契機,再加上大部分洪門領導人還都呆在紐約,當即這個決定得到了世界各地洪門話事人的認同。一時之間,各地洪門精銳全部往洛杉磯集結,一場地下黑道的大洗牌正在上演。如無意外,三天內,墨西哥黑幫將徹底退出洛杉磯的地下舞臺,全世界洪門精銳盡出,那戰斗力可不是普通的黑幫社團而已,就算la所有警察加起來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對于墨西哥黑幫此番滅頂之災,只能說一句,誰讓你們槍擊洪門扛把子來著?那顆子彈從出膛那一刻起,便注定了墨西哥黑幫的覆滅。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電腦已經被劈的完全燒壞了,線路什么的都糊了。 ps,今天沒有買到二手筆記本,這章是在網吧寫的。 第218章:黃禍 司徒爭鳴在那邊部署覆滅洛杉磯墨西哥黑幫時,被削掉右手的墨西哥佬小心翼翼的駕著車帶著李野高詩敏兩人來到了一條安靜的河流旁邊,倒也沒耍什么花樣,一切都按照李野的吩咐行事。這倒也是,他早已經被李野徹底嚇破了膽子,他怎么可能在死神鐮刀之下搞宵小伎倆? 三人下車后,李野直接對那墨西哥佬說道:“打電話,把那個什么中國方先生趕緊給我叫過來。” “是是是。”墨西哥佬腦袋如搗蒜般點頭,并迅速拿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電話溝通的很順利,墨西哥人只用了一分鐘便掛斷了電話。打完電話后,立即殷勤的對李野討好道:“死神先生,那個該死的方先生說他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 “好。”李野點點頭,稍微一頓,糾正了一下墨西哥人的稱謂:“我不是死神,這是別人用來稱呼我師父的外號。你可以稱呼我為,送葬者大人,他們都是這樣稱呼的。” “是,送葬者大人。”墨西哥人連忙躬身問好。對他來說,李野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隨時能夠終結自己的性命,自己必須對他保持足夠的敬畏,否則后果必定不是他所能夠承擔的。 “嗯。”李野微微一頷首,便背過身去,攔著高詩敏的腰欣賞起這大自然的美景來。他一點都不擔心墨西哥人在身后偷襲,這貨膽子都已經被嚇破了,不可能再生出什么逆反之心。而且他身上所有的兵器已經被李野解除了,他能用的也就只有旁邊的木棒之類的,這類東西對李野的殺傷力近乎為零,只要稍有不對勁之處,李野的飛刀便可以在第一時間終結他的性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該死的墨西哥佬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李野要卸磨殺驢既合情也合理,而他之所以沒有這么做,也只是不想在高詩敏面前殺人讓原本就有些驚嚇的她更加驚嚇罷了。 李野高詩敏在欣賞美景的時候,那邊的方旺財大紈绔興高采烈的跟同伴說自己已經旗開得勝,馬到功成,李野那王八蛋已經被墨西哥人抓住,現在就等自己過去凌遲處死了。方旺財紈绔的話語立即讓他的狐朋狗友一陣歡喜,一個個激動的說要前去觀禮。一旁的聶果果卻紋絲不動,嘴角含笑,表情陰晴不定。別人不知道李野的身手,他還能不知道嗎?從方旺財接那個電話的時候,他的直接便告訴他事情有詐。但他并沒有點破,這事,原本他就不參與其中,成敗與否,跟他半毛錢關系沒有。 出發的時候,方旺財特意喊了一聲這位來自四九城的天字號大紈绔,但聶果果只是笑笑,借口另外還有事情就不去陪大家熱鬧了。聶果果這般推諉,方旺財倒也沒有不快,誰讓他父輩不如聶果果父輩給力呢?身份上的差距讓他始終沒有底氣平視聶果果,更別提什么不高興了。 聶果果自從經歷刺殺失敗這次之后,變得格外謹慎起來,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的危險,他都不可能親身犯險,更別說趟這汪渾水了。 聶果果不去,方旺財等人照常出發。很快,便來到了約定的河畔。當他們來到河畔,看見李野抱著高詩敏望著河對岸遠處的平原遠眺,不禁有些訝異,但當他們看見那墨西哥人站在那兒的時候,當即又打消了所有疑慮。一個個興高采烈的下車,半點沒有在意那墨西哥人已經丟失一截手臂的客觀事實。說到底,他們終究還是一群權貴人家的公子少爺而已,他們所認知的血腥也僅僅是從電視或者電影中所刻意渲染的慘烈罷了。 方旺財等人走到那墨西哥人面前,當即便趾高氣揚的問道:“嘿,鮑勃,干得不錯。我考慮再追加給你一些美元。” “謝謝。”被喚作鮑勃的墨西哥人沖方旺財等人揚了揚斷掉一截手掌且血淋淋的右手,說道:“我想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半點也不想在地獄使用你支付給我們的美金,因為那兒的通用貨幣壓根就不是美元。” 方旺財等人先是被鮑勃的斷手嚇得下意識退后兩三步,緊接著又被鮑勃的話語驚的目瞪口呆,一個個四肢發顫,如果不是李野轉過身拿出一把手槍瞄準他們,他們恨不得拔腿就跑。 面對黑漆漆的槍口,他們這幫溫室里長大的花朵終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如墜魔窟,這種無力感是他們從來沒有承受過的。如今卻完全壓在他們心頭,這種壓力無疑是沉重的,有的人甚至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方旺財在腦袋一陣劇烈轟鳴之后選擇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眼淚雙流,對李野哭喊道:“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想死……” “抱歉。”李野搖搖頭,懶洋洋的說道:“我不是你父親,我沒有義務也沒有理由原諒你如此愚蠢的錯誤。” “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我一定會做一個好人……”方旺財舉起右手作發誓狀信誓旦旦的說道。 對于他的對天發誓,李野面含微笑戲謔著打斷道:“跟法官說吧,看他給不給你機會。” “那就是要我死!”方旺財聽完李野的話語,不禁悲從中來,無比凄涼的向李野求饒道:“我們都是中國人,何苦要骨頭相殘呢!” “你是中國人的恥辱。”李野冷笑一聲,緊接著走到方旺財面前,伸手重重的一拍方旺財的大腿,當即便將他的腎臟擊爆,從此再無勃起之能力。接下來等待他的將是法律的制裁,如果他運氣好,沒有被引渡回國,估計在美國關個二三十年就了事,如果運氣不好,被遣送回國,那么,閻王爺將會熱情的接待他。中國的死刑可沒有廢除。 解決完方旺財,李野轉過身對鮑勃說道:“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一,做污點證人,前去警察局自首,坐二十幾年牢然后再出來。二,被我一刀一刀剮死。” “我自首,我愿意當污點證人。”鮑勃沒有半點猶豫,直接選擇走進監牢。對他來說,只要送葬者大人不殺他,他便謝天謝地謝上帝了。 “好吧,看在你這么老實的份上,我就不要你性命了。但是,你剛剛試圖親吻我的女人,我必須對你做出懲罰。”李野冷冷說道。 “送葬者大人,我絕對沒有侵犯您女友的意思。所有人都知道,皇后區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同性戀。我不可能對女人產生任何生理上的威脅的,從本質上來說,我就是個女人,同類是不可能侵犯同類的。”鮑勃連忙解釋道,他一點都不想接受送葬者大人的懲罰,天知道他會從地獄里拿出什么恐怖的刑罰來對付自己。 “額……”鮑勃這般解釋,李野不禁起了雞皮疙瘩,他剛才就覺得鮑勃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如今一聽到鮑勃這般說辭,不禁一陣毛骨悚然,如同被鬼盯上了似的。但他還是迅疾出手,一掌震碎鮑勃的一粒蛋蛋,對他來說,自己的女人絕不容別人染指,哪怕他是個gay! 被震碎了一粒蛋蛋,鮑勃也沒有痛快哀嚎,他本就是個天閹,生來就對那玩意沒有半點控制力。所以長大后便自然而然的成為了一名gay,而且還是受的角色。對他來說,進監牢并沒有什么可怕的,在那兒,自己的括約肌肯定會享受到更多更美好的待遇。要知道,監獄可是雄性最多的地方。 接下來,李野先去醫院進行包扎一下,然后一行數人進了警察局。前前后后大概忙碌了兩三個小時,所有事情才被他們弄清楚,效率可見一斑。鮑勃,方旺財等人被關押后,做完筆錄的李野、高詩敏也出了警局。出警局時,已經華燈初上,李野連忙帶著高詩敏去了一家安靜的西餐廳。 彼此安靜無言的吃完餐點,高詩敏在幾次欲言又止后,鼓足勇氣抬起頭無比認真的向李野問道:“如果我選擇繼續跟你在一起,你會不會像今天這樣拼了命的愛我,保護我。” “當然。”李野慎重的點了點頭,極其認真的說道:“我對你的愛只會增加,不會減少。我會拼盡全力去讓你幸福,讓你快樂。” “這是承諾嗎?”高詩敏眉毛微微一揚,略顯調皮的說道。 “是。”李野點點頭。 “那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嗎?”高詩敏直視李野雙眼輕聲問道,今天下午,見到李野的身手之后,她完全嚇到了,她才不認為李野會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這么簡單。而且前天他還叫來幾百號黑幫分子,這可不是一個普通學生所能做到的。 李野正想回答,電話響了,拿起一看,彭偉宏。高詩敏見此,示意他先接電話。李野連忙接下電話,電話接通后,閻軍山的聲音立馬響起:“李野,有一個好消息還有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老彭,咱們別玩這么幼稚的游戲,好嗎?”李野沒好氣的說道:“你還是按照先后順序來吧。” “好吧。”被李野這般調笑,向來以嚴苛而出名的閻軍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訕笑一聲,接著回道:“好消息是,國家安全部設立了一個安全機動組,你、申屠峰、陳浮生,都是組員。權力極大,擁有調動地方軍區以武警的職權。責任也大,貪腐,暴動等事情你們都有管的義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相當于錦衣衛,由中央直接管理。壞消息是,你們的組長是聶家的女婿,徐海峰。” “好,謝謝。”李野很平靜的說道:“什么時候入職?” “即日生效,等你從美國回來,直接來京城,我把委任令以及必要的身份證件給你。” “好,我回來再說。” “嗯,掛了。” “拜拜。” 這通電話打完后,李野也有了回答高詩敏的答案。只見他輕輕抿了一口旁邊的白開水,看著一直盯著自己的高詩敏微微笑道:“如果我說我是錦衣衛,你信嗎?” “不信。”高詩敏搖搖頭,有些不快的說道:“李野,這個時候你就別開玩笑了,現在又不是明朝,哪里有什么錦衣衛啊!” “這樣說吧。”李野微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是洪門的總舵主,也就是華人世界最大黑幫的總扛把子。但是,現在被朝廷招安了。同時,我也宣布將洪門解散,從此之后各自為戰,一切都不歸我管,我只是名義上的洪門領袖。” 李野這么一說,高詩敏徹底暈了,好半響,才稍微有些明悟,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學生只是你的掩飾,你其實是華人黑幫教父?” “我確實有這么個身份,但我還有一個身份是帶有官方色彩的。”李野這般解釋道。 聽李野如此說,高詩敏又蹙起了眉,思考好一會兒突然蹦出一句:“那你是現代韋小寶?” 高詩敏這么一說,李野都被她繞暈了,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跟韋小寶有任何相同點,韋爵爺靠的是巧舌如簧以及面面俱到的做人工夫,但自己可是正正經經靠拳頭打出來的。雖然說,在女人方面有些些類似,而且天地會也確實是洪門的別稱之一,只不過他是香主,李野是貨真價實的總舵主。 “你暫時這么理解吧,但是我的個人風格跟他很不一樣。”李野費力的解釋道:“我不是那種巧舌如簧的人。” “哦。”高詩敏點點頭,然后又問道:“那你夾在兩邊做人,會不會很舉步維艱。” “不會。”李野搖搖頭,說道:“我又不是臥底,更不是雙面臥底。總之,我是一個可以在陽光底下生存的人。” “哦。”高詩敏點完這次頭之后,也沒有再說話。 出了門,兩人散了一陣步,便一同回到了希爾頓酒店。高詩敏這個行為說明了一件事,那便是他不在乎李野是否有其他女人,她只是不舍得離開一個用生命保護自己的男人,哪怕他跟韋小寶一樣多情。 在李野與高詩敏雙宿雙飛的同時,全世界洪門精銳對墨西哥黑幫進行毀滅性的打擊,在洪門重拳出擊之下,短短一夜,洛杉磯再無半個墨西哥黑道分子。 美國警方將此次黑道浩劫稱之為:黃禍。在洛杉磯警方準備對洪門進行集中打擊的時候,洪門子弟已經紛紛退回到各自的地盤,仿佛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對此,洛杉磯警方很是不解,他們完全搞不清洪門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全面攻擊墨西哥社團,不為地盤不為金錢不為利益。難道這只是一次演習嗎?他們對此一無所知,中情局的人就算想破腦袋也很難將這跟一起普通綁架殺人案扯上聯系。 第219章:回到京城(第一更) 待到中情局的人通過情報網得知墨西哥黑幫覆滅跟李野有關系時,李野已經坐上了前往中國北京的飛機。李野在美國陪了高詩敏一周,最后依依不舍的分別。李野人離開了美國,他的個人聲望卻在美國達到了巔峰,神通廣大的美國中情局居然順藤摸瓜調查到了飛刀俠竟然是李野。如此一來,李野這個原本只是印在中情局撲克牌黑桃三上的李野直接攀升至了黑桃q,在他上面的基本上都是本拉登,薩達姆之類的巨梟。 如此一來,也間接的為李野奠定了超一線黑幫教父的名聲。次日,時代周刊封面以黑桃q為封面。主標題是:華人第一黑幫教父,副標題是:戰無不勝的飛刀俠。里面的文章詳盡且生動的描敘了洛杉磯之戰,將李野這個年輕黑幫教父形象描畫的異常殺伐果斷。一時之間,全世界華人世界都在討論這位擁有恐怖戰斗力的華人教父究竟是誰? 在所有人都在討論自己的時候,李野卻已經悄然降落在了燈火輝煌的北京城。一走出關卡,便發現陳浮生申屠峰兩人正一大幫人簇擁下等待著自己。見到李野過來,連忙大步向前,給了李野一個大大擁抱。然后帶著李野上了一輛車牌號京a打頭號碼上在一百以內的黑色奧迪a6。在豪車云集的首都機場外,這黑色奧迪看上去半點都不起眼,但沒有車敢不讓路。就算看不起這車,還能瞎眼不認識那車牌嗎? 車輛駛出機場,坐在前排副駕駛座的申屠峰回過頭來向李野問道:“老大,美國好玩嗎?你那倆跟班呢?” “美國啊?還行吧,這次也不是去玩的。”李野含笑回道:“那倆保鏢直接回江南了。” 申屠峰問話喜歡拐彎抹角,旁邊的陳浮生卻不這樣,他不喜歡跟兄弟玩旁敲側擊這玩意,這倒不是他不會玩,而是不想。只聽他直接開口問道:“大哥,聽說你在美國弄了個洪門總舵主,是嗎?好像還在洛杉磯覆滅了一個墨西哥幫派,是嗎?” 一聽陳浮生如是發問,李野不禁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反問道:“國內現在都知道這消息?” “能不知道嗎?咱們高層跟洪門千絲萬縷的聯系,那邊一有風吹草動,這邊了若指掌。”陳浮生老實回道,末了補充一句:“這是老彭跟我們說的。我看他應該算是個高層領導了,知道的事情挺多的,而且權威可靠。” “呵,老彭還真是個萬事通。”李野帶笑嘟囔一聲,接著說道:“是,我現在確實是洪門的總舵主。不過是個掛名,沒啥實權的。至于墨西哥幫派的覆滅,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具體行動是我師伯們cao作的,我就是個挑事的,把事情挑起了,給了洪門一個戰斗的理由,他們就一鼓作氣將那幫墨西哥佬全部轟出了洛杉磯。” “老大你太強悍了,你知道嗎?中情局現在都已經把你列為第五號人物了,除了那些恐怖分子就是你。”陳浮生豎起大拇指贊道:“你太帥了,就是我的偶像。日后咱們出去掃黑,直接亮出您洪門老大的身份,誰不嚇尿?” 陳浮生這般樂觀,李野卻有些擔憂,問道:“我一個黑社會分子入職國安局,不會有問題嗎?” “沒事,老大。這個你盡管放心,上面的頭頭誰不知道你的身份?而且你又沒做犯法的事情,再說了,開國時期,咱們又不是沒和洪門合作過。只要你不違法犯罪,就沒事。”前排的申屠峰回過頭來微笑解釋道。 “這倒是。”李野點點頭,司徒老宅走一遭,開國前期許多不為人知的秘辛他大概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見車往燈火輝煌處開,李野不禁問了句:“咱們這是去哪兒呀?酒店?還是去見什么人?” “老彭,老彭請咱們吃飯,一來給你接風洗塵。二來,把委任狀給我們。估計,明天再去國安局報個名,咱們這檔子事就算一錘定音了。”申屠峰這般說道。 “這事早點搞定對大家都好。”李野點頭說道。 “可不是嗎?”陳浮生笑道:“之前我還擔心我畢業后的工作呢。” “哈哈!”李野,申屠峰兩人笑的前仰后合,對他們來說,所謂的工作問題壓根就不是個問題。他一個堂堂上海王的正統嫡孫還愁沒工作? 很快,奧迪a6便駛進了一座清幽的四合院,下車后,老彭正站在燈火之下迎接他們。見到李野三人下車,連忙快步走了過來拉著三人便往里走。大廳里擺了個桌子,桌子上沒有山珍海味大魚大rou,有的全是家常菜。這家宴級別的待遇讓李野感覺很溫馨,給他一種家的感覺,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和長輩在同一個桌子吃過飯。李野感覺很溫馨,申屠峰臉上卻掛著抹淡淡微笑,他還能不懂眼閻軍山的意思么? 吃飯的時候,一桌人和樂融融,也沒有談工作的事情。只是天南地北的扯著,閻軍山一個勁的問李野小時候的事,李野倒也沒有懷疑什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他說的雖然都不是什么開心事,但說的時候臉上始終掛著笑意。那些苦痛對他來說早就很遙遠,他已經能夠很平淡的面對一切。李野平淡,閻軍山卻在八仙桌下捏緊拳頭,心中一直在咬牙切齒的念叨一個名字:李克用。 吃完飯,菜飯都撤下去之后,閻軍山才從里屋拿出三個檔案袋,分別遞給三人,說道:“這是你們的檔案,還有委任狀,以及身份標識。明天去國安局我就不送你們了,去的時候,記得一定要帶身份標識,否則…國安局可是有就地擊斃來犯者的權力。” “哦。”三人皆是點點頭。 “具體情況,明天會有人跟你們說。”閻軍山淡淡說道,稍微一頓,朝李野勾勾手,道:“走,咱們去外面走道走道。” “好。”李野點頭跟上,陳浮生原本也要跟上去,卻被申屠峰一把拉住。陳浮生不知道二人關系,申屠峰可門清的很,他可不想有人去打擾兩父子在臨別時的小聚。天知道這次閻伯伯去戈壁那邊要多久才能回來,這次他去是負責監管一個重大工程的。也許三年,也許五年,誰也說不準。如果成功了,估計進九大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兩人走到后院幽靜處,在一個長形藤椅上一左一右坐了下來。坐下來后,閻軍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李野,我明天要走了。” “去哪兒?”李野偏過頭問道。 “國家機密。”閻軍山回答的很直接,沒有半點轉彎。 “哦。”李野點點頭,倒也沒有多說,更沒有多問。如果能說出來就不叫秘密了,更不能叫國家機密了。 “也許三年五載都回不來。”閻軍山接著說道。 “怎么去這么久?”李野好奇的問道。 “沒辦法,任務重大。”閻軍山含笑回道。 李野聽后,沉思半會兒,說道:“你父母妻兒呢?怎么沒見到他們?如果在這期間,需要什么照顧幫忙,我李野義不容辭。” “呵呵……哈哈!”聽李野這般說,閻軍山不禁一陣老懷暢慰,笑的也益發爽朗。得子如此夫復何求。也不枉自己拋下希藩母子前來與他吃最后一頓飯了。 “笑什么?”李野卻被笑得一頭霧水。 “沒什么?我的父母已經榮歸,妻、子都能照顧自己,所以,就不麻煩你了。”閻軍山淡淡說道,對他來說,現在還不是讓他們相見的時候,萬一打起來,夾在中間的他最難做人,也很難解開這死結。 “嗨,自己人,說什么麻煩不麻煩。”李野當即伸手攬住閻軍山的脖子,說道:“你這么說就太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