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改天一定請您喝酒。” “行,到時候咱們再叫上……老彭,不醉不休。”尉遲浩說老彭的時候怎么說怎么別扭,心里將閻軍山罵開了天:你個老不休,好端端改什么名字?你生個兒子不敢認,難道還要隱瞞一世不成? “沒問題。”李野也沒察覺尉遲浩的訝異,連忙應承。 接下來閑聊幾句,尉遲浩便帶著人匆匆離去,他倒不是不想和這個侄子交流,而是怕話說多了一不小心就漏了嘴,壞了閻軍山的大事。閻軍山在電話里可沒少叮囑他千萬別說漏嘴,他從來沒見過閻軍山哪次如這般啰嗦,由此可見此事的重要性。 尉遲浩帶著武強等人走后,李野慢慢的走向了已經(jīng)渾身顫抖尿了褲子的白衣男旁邊,笑道:“打電話吧,我還等著你那五百萬呢。” “好好好,馬上打,馬上打。”白衣男連忙應承,然后迅速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撥打起電話來。他可是在一旁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看了個真真切切,此時他是覺得自己算是遇見真神了,將軍區(qū)司令喊過來幫忙打架的強悍人物他還是頭一次見到。比起李野來,武強那貨就算得了什么?論級別就差了十萬八千里。一個是蒼蠅一個是蒼鷹,孰強孰弱,還用得著分析? 此時,李野別說讓他拿五百萬了,就是將全部身家拿過來他都不會吭半聲氣。畢竟這可是隨便一句話就可以將他如螞蟻一般捏死的主兒,他還敢有半點不服么?人家可是專治各種不服! 白衣男打電話的時候,李野卻帶著龍五狐貍二人去劇組找鐘誠寧皓二人,三人一來到劇組,當即一陣掌聲。他們剛剛可是都偷偷看見了李野大發(fā)神威的場景,此時對他們來說,李野跟神沒有什么兩樣。寧皓甚至表示,如果將剛剛一段拍下來,全球票房五十億沒得跑。這可比看什么終結者蜘蛛俠帶勁多了。 對于他們的夸贊,李野也沒放心里去。找到寧皓鐘誠簡單的說了兩句:“待會兒我就回江南了,你們在這兒好好拍,錢不夠,盡管開口。現(xiàn)在老板我不缺錢了。另外,保證也不會再有什么流氓古惑仔過來搗亂了。” 李野這些話剛說完,白衣男就帶著兩名壯碩男子走了進來,一進來便讓身后兩人將他們提的四個密碼箱打開,道:“大哥,這是五百萬,您請收好。” “嗯,錢我收了。”李野點點頭,然后說道:“去自首吧,當個污點證人也許關個十幾二十年就出來了。” “好好好。”白衣男連忙點頭,此時他將李野的話當做了金科玉律:“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去吧。” 李野一揮手,白衣男便屁顛屁顛的走了出門,今天這檔子事估計他這輩子都不敢忘記。想來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裝逼是沒有用的,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逼裝的再好也是浮云。 白衣男走后,李野留下那五百萬現(xiàn)金,交代幾句帶著龍五狐貍便上了車往飛機場趕去。現(xiàn)在這個社會,大家都很忙的。 去機場的路上,李野接到了個電話,是閻軍山打來的。電話里閻軍山說中央已經(jīng)關注到了這個事情,并已經(jīng)派下了專案組下去調查。另外,關于李野等人的事情,已經(jīng)呈報了上去,一周之內會有結果出來,目前情勢非常樂觀。最后閻軍山告訴李野,聶果果已經(jīng)被開除了黨籍。 這三個消息對李野來說,都是好消息。他突然覺得老彭對自己有些過分的好了,不禁有些疑惑,但始終沒往父子關系上聯(lián)想。在他看來,自己的親生父親是恨不得自己早死的,永遠都不可能幫助自己,否則當年也不會那般狠心拋妻棄子。 回到江南省,落地剛開手機,上官風的電話便撥打了過來,摁下接聽鍵,上官風的聲音傳了過來:“董事長,江南省的那兩家公司依然沒有將財務報表送過來。” 談公事的時候,上官風從不摻雜私人感情,音調永遠那般客觀冷靜,李野很喜歡她這種公私分明的態(tài)度。“把公司名稱,地址,董事長姓名發(fā)到我手機上,我明天過去拜訪一下。” “是。”那邊的上官風應諾一聲,稍微一頓,接著說道:“還有,黃庭道說要和你見一面。另外,他希望與你一起去美國。” “答應他,讓他準備好護照,再過一個星期我大概就會回上海,然后去美國開洪門大會。”李野很簡略的回道。 “是。”上官風再次恭敬的應諾,約莫過了三十秒鐘,她才緩緩開口說道:“老公,我想你了,三妹跟二妹也想你了。” “乖,我再過一個星期就回上海了。”李野柔聲回道,他的角色切換也不慢。 “嗯,我們洗白白等你。”上官風弱弱說道。 私語情話七八分鐘后,才掛斷電話。接著,龍五,狐貍二人直奔酒店。而李野則回了澹臺青璇家,回到家中,澹臺青璇居然還沒回來,他寫的那張紙條還擺在遠處,紋絲不動。見此,李野不禁嘀咕一句:我真有效率啊!走過去將紙條撕碎,閑來無事索性就開車前去大豪城接澹臺青璇。 開車前去大豪城的途中,手機一陣狂震。拿起一看,是上官風發(fā)過來的訊息。在一個等紅燈的路口,李野閑著無聊打開簡略的看了看:盤龍醫(yī)藥集團,艾文強。樹人醫(yī)用器材公司,牛根成。 竟然都是搞醫(yī)藥的,暴利行業(yè)啊,怪不得不肯上繳財報呢。 李野嘟囔一聲,此時紅燈剛剛跳完,當即啟動車輛往大豪城趕去。來到大豪城,把車往大豪城門口一停。剛下車,一個肥rou滾滾的胖子便跑了過來,一過來就拉著李野的手很是誠懇的說道:“李總,謝謝您啊。多謝您那次沒有趕盡殺絕,我曾強輝才有繼續(xù)替云龍醫(yī)藥集團跑腿的機會。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正了,我不再花天酒地了,我也不囂張跋扈了,我現(xiàn)在非常非常老實。” 被這么突如其來的一弄,李野不禁有些傻眼了,心道:這是什么跟什么啊?我有認識你么?當即,眉頭就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那天搶花魁的曾胖子呀。他當時還真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壓根沒往心里去。犯得著將這么個小人物趕盡殺絕么?螻蟻一只,再怎么折騰也惹不到自己。 “你今兒個到這兒來干嘛呀?”李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隨便說了一句。 李野這么一說,曾強輝當即就激動了起來,伸出手指對天發(fā)誓道:“李總,我今天到這兒真不是花天酒地的。應酬,沒辦法。有兩個生意上的伙伴硬把我拉過來的,我現(xiàn)在基本上都不近酒色了。” 見曾強輝這般激動,李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是說一句‘哦,你吃好喝好啊,我先走了’,說完剛想走,曾強輝硬生生的拉住了李野,說道:“李總,要是沒什么事,咱們一起進去吧。都是談公司的事情,如果談的好,咱們公司的股價立馬就會跟火山爆發(fā)似的飆升。” 對于股價飆升不飆升,李野才不在乎呢。現(xiàn)在他手里還缺錢么?對他來說,云龍醫(yī)藥集團的錢已經(jīng)從之前的大頭變成了小頭中的小頭,他現(xiàn)在手底下的產(chǎn)業(yè)多得是,哪里還會將小小一個云龍醫(yī)藥集團放在眼里呀? 他剛想委婉的拒絕,曾強輝又神神叨叨的說道:“李總,你是不知道啊。盤龍醫(yī)藥集團跟樹人醫(yī)用器材公司兩位董事長找到我,說要將他們的公司賣給咱們,而且價錢還好商量。這不是送上門的肥rou么?您說,這樣送上門來的肥羊咱們都不入口,是不是該天誅地滅?” “哦。”李野點點頭,盤龍醫(yī)藥集團、樹人醫(yī)用器材公司這兩個名稱一出,他總算來了點興趣。他正要去找這兩位呢,沒想到竟然送上門來,這不正是天堂有路他們不走,地獄無門偏偏闖進來么? “李總,咱們一起進去吧。”曾強輝見李野陷入沉思,連忙附在李野耳邊輕聲慫恿道。 “好。”李野點點頭,跟著曾強輝走了進去。曾強輝見李野跟他進來,頓時欣喜萬分,能夠跟總公司老總第二大股東拉好關系,將來的日子還能差得了么?而且據(jù)內部消息,這可是董事長獨生女兒的心上人,將來公司還不得由他掌管? 李野此時卻沒想曾強輝那么多,他跟著進去,只是想看看這兩位叛逃的洪門子弟如何向自己這個洪門新任掌門人推銷自己公司。走進大豪城,李野連忙對旁邊的侍應生交代一句,讓他去告訴澹臺青璇,讓她等一下,待會兒一起回去。 跟著曾強輝走進包廂時,發(fā)現(xiàn)兩個中年男子端坐其中,旁邊圍繞一群打扮清涼的性感美女。看到這一幕,李野特意瞟了旁邊的曾強輝一眼,發(fā)現(xiàn)他果然不為所動,表情之間甚至有些不快。當即微微一笑,心道這貨那次肯定是被嚇壞了,如今非但不近女色,反而憎惡女人了。 見李野二人進來,原本端坐的那兩位中年男子當即就站起身來,點頭哈腰的走到兩人面前,其中禿頂那人一把握住曾強輝的手,很是諂媚的討好道:“曾總,您好,來來來,坐,坐。” “能把這些鶯鶯燕燕請出去一些么?留幾個倒酒就行,今天咱們畢竟是來談合作的。”曾強輝淡淡說道,擺足了譜,一反之前對李野的那種低眉順眼的姿態(tài)。畢竟現(xiàn)在是別人有求于他,不是他有求于人。 “是是是。”禿頂中年男子連忙朝那幫鶯鶯燕燕說道:“留下四個倒酒,其他都出去。” 這一聲令下,當即就走一大批鶯鶯燕燕,整個包廂瞬間就空蕩了許多。 “來,曾總,還有這位小兄弟,坐坐坐坐。”禿頂男連忙招呼李野等人落座。李野屁股剛一坐下,曾強輝便迫不及待的為他們兩人介紹起李野來:“牛總,艾總,這位是我們總公司的李總,云龍醫(yī)藥集團的第二大股東,未來的董事長,如今的太子爺。” 曾強輝這介紹詞一出,兩位原本對李野有些不咸不淡態(tài)度的家伙當即就恭敬起來,連忙端起酒,依次自罰了一杯:“來,這杯我罰自己。艾文強我有眼無珠,居然沒認出李總這尊大神,實在是該死,該死。” “一看李總就不是普通人,來,這杯我牛根成敬您。”兩人很是恭敬的敬酒道。 他們這么一敬酒,李野當場也沒拆穿他們,只是微微含笑,舉起酒杯輕抿了一口,道:“你們談你們的生意,我就是來玩的。談完了告訴我一聲,我有些話要說。” 說完便坐到一旁自顧自的看起手機來,李野這一舉動無疑是不給這兩人面子。但這兩人也不敢說什么,反而賠笑道李總真是個爽快人,有什么說什么,不裝。 他們這么賠笑稱贊只能讓李野更加鄙夷他們,洪門出來的人就這種脊梁么?為了錢連尊嚴都可以不要?此時,李野在一旁看手機不是看別的,正是看上官風給他發(fā)過來的資料。 約莫過了半個來小時,那邊談得差不多了。曾強輝小心翼翼的走到李野身邊,小聲說道:“李總,談得差不多了。盤龍醫(yī)藥集團開價五千萬人民幣。樹人醫(yī)用器材公司開價三千萬。根據(jù)他們的公司規(guī)模固定資產(chǎn)來看,咱們至少賺了四成。” “哦。”李野聽后只是點點頭,接著走到那邊,一落座也沒有理會艾文強牛根成臉上堆積的笑意。直接了當?shù)恼f道:“兩位,這筆生意咱們談不成。” “為什么?”談了一個星期,快要成功的時候被李野來這么一句一票否決,三人都傻眼了。 “因為這兩個公司并不是你們的公司。你們的法人代表并不是你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們只是這兩家公司的管事人而已。你們當云龍醫(yī)藥集團是白癡么?”李野淡淡說道:“兩位當年都是洪門商管部的吧?” 李野這話一出,三人皆是一震。曾強輝是一種被欺騙后憤怒的震驚,艾文強牛根成兩人則是被拆穿后的震驚。 艾文強率先從震驚中醒過來,滿臉假笑淡淡說道:“呵呵,不知道李總是從哪里得來的謠傳?” “這是謠傳么?”李野聳聳肩膀,回道:“我在洪門可是有鐵桿朋友的,否則我又怎么可能將兩位的家底掀的這么徹底呢?還有,傻子也知道最近洪門在上海那邊大規(guī)模的收回外放企業(yè),成立的李氏集團。二位怕是覺得江南省距離上海灘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洪門沒那么快找上門來收編吧?所以你們就想利用這個時間差來將公司賣給我們。到時候你們拿錢瀟灑去了,爛攤子留給云龍集團。嘖嘖…這計劃真是完美呢。” 李野這話一出,艾文強牛根成兩人原本還想狡辯一下,徹底沒話了。曾強輝卻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對著兩人吼道:“王八蛋,你們可真夠陰險呢。居然跟我玩這一套。如果不是李總英明,老曾還險先讓你們這幫王八蛋給陰了呢。” 曾強輝這么一拍桌子,合作算是徹底黃了。但是艾文強與牛根生還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連忙勸說道:“兩位,沒錯,我們是洪門的企業(yè)。但是這么多年,都是我們自己發(fā)展起來的呀?現(xiàn)在我們都還是這兩家公司的董事長。要不這樣,咱們不賣公司,我們把設備廠房還有員工合同賣給你,到時候留個公司空殼給洪門的人。價格還可以低,到時候就算洪門找上門來,也管不著你們。” 這話一出,曾強輝心動了。他們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可以把公司集團里的內核全部賣給云龍集團,名字還留著做空殼公司。這樣一來,該得到的還是得到了,而且半點麻煩都沒有。如此好事,誰不心動?平心而論,如果李野不是洪門掌門人,他也會心動。 見曾強輝心動了,艾文強連忙將側重點放在李野身上:“李總,咱們這樣合作的話。我只要四千萬,牛總只要貳仟伍佰萬。那一千五百萬就當咱們交一個朋友了。” “錢不是問題。”李野搖搖頭,冷冷說道:“問題是我為什么要給你錢?” 李野這話一出,三人都一頭霧水了。尤其是曾強輝,心里嘀咕:難道李總要空手套白狼?胃口要這么大么? “李總,您這是什么意思?”牛根生小心翼翼的問道,言語之中全是警惕。 “其實你除了叫我李總,還應該叫我一聲堂主或者掌門人。”李野微微一笑,長身而立,索性就交了個底:“我就是丁彥雷鳴的徒弟,如今的上海洪門分社話事人,李野。” 李野這話一出,當即兩人都不由身體一軟,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次來談合作居然碰見了洪門掌門人。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么?早知道就不找云龍醫(yī)藥集團了。 “明天一早把財務報表交去總部,這事我就當沒發(fā)生過,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李野撂下這話便站起身:“走吧,胖子,你還想并購我的產(chǎn)業(yè)不成?” “我哪兒敢啊!”曾強輝滿臉堆笑站立起身,跟著李野往外走。 兩人往外走的時候,牛根生與艾文強兩人相視一眼,緊接著噌的一聲站了起來,并迅速從口袋里掏出槍,瞄準李野的后腦勺,喊道:“站住!” 兩人當即站住,然后回過身去,見到黑漆漆的槍口,曾強輝當即就嚇得尖叫出聲。而房間里四個女人更是尖叫連連,亂成一團,唯獨李野嘴角含笑表情鎮(zhèn)定,這陣勢,他見得多了。這一年來,被人用槍頂腦袋的次數(shù)比zuoai的次數(shù)還多。 嘭!嘭! 兩人各自朝天開了一槍,接著牛根成吼道:“誰再叫我就崩了誰。” 他這話一出,當即亂叫的女人們緊緊閉上了嘴,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 這是7000字的大章喔。求票票 第198章:掃清余孽(第二更) “呵呵,這是要狗急跳墻么?”李野見此不禁呵呵一笑,滿臉輕蔑的戲謔道:“破釜沉舟是項羽那種虎人玩的游戲,你們…不配!” “李野,你不要把大家逼急了,大家出來混都不是吃素的。”牛根生被李野這么一戲謔當即就如同炸毛刺猬一般嘶吼起來。 他如何炸毛李野可不管,這種貨色就想跟李野來玩玉石俱焚的游戲實在是太低估他了。只見李野在黑漆漆槍口瞄準之下悠然向前幾步,淡淡笑道:“把你們逼急了又怎么著?你們這兩個養(yǎng)不熟的黃眼狼,你們以為就憑你們這兩桿破槍就可以威脅我么?你們當我是嚇大的呀?別怪我太坦白,給你們一人一把沖鋒槍你們還是廢物。懂嗎?廢物兩字認識嗎?” 李野罵的痛快,兩人卻是聽得極為不痛快。此時躲在門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曾強輝更是在心中不停的埋怨李野:李總,你傻啊。你干嘛還要氣他們呀?他們都已經(jīng)狗急跳墻了,窮寇勿追您難道不知道么?他們真要是開槍,傷著您了也不好,傷了我更是冤枉吶! 李野可不管他們是否痛快,也不管曾強輝是如何的埋怨自己,他只要自己高興就好。 這時,一旁的艾文強憤怒的開口了:“你真要把我們趕盡殺絕么?這十幾年來我們?yōu)槠髽I(yè)打拼,到頭來就被你這樣輕松摘了果子么?憑什么?這個世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原本李野是不愿搭理他們的,但既然艾文強都這般說話,李野不得不給他一個說話。只見李野微微一笑,說道:“從盤古開天辟地以來,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公平這么一回事。弱rou強食,這是亙古不滅永恒存在的真理。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有什么資格談公平這兩個字?這些年你們中飽私囊了多少錢?當年出洪門的時候你們是怎么寫保證書的?保證每年按時繳納會費,你們可曾記得?看在你們這些年將企業(yè)打理的井井有條的份上,我沒有追究你們這些年收入自己腰包的錢財。十幾年沒問你們要錢,你們現(xiàn)在居然理所當然的認為企業(yè)是自己的了?這叫什么?這tm就叫忘恩負義鮮廉寡恥。今天你們居然還有臉面拿槍指著我,還有臉跟我談公平,你們配嗎?什么東西,兩條賤狗!cao!” 李野越說越氣,說到最后都想要動手了。被李野這么一罵,這兩人非但沒有感到羞恥,反而決定鋌而走險一舉干掉李野從此高枕無憂。 “你真的要逼我們動手?”牛根成在開槍前問了最后一句話。 “有種就開槍,別唧唧歪歪讓我看不起你們。”對于兩人的最后通牒,李野渾然沒當一回事,他還能讓這兩貨給唬住?李野可不是那易碎的玉器,他是堅若磐石的金剛石,這點小瓦礫想跟他玩玉石俱焚,那不是純粹找死么? 在李野的滿不在乎之下,兩人都感覺到人格受到了極大的侮辱,當即便扣動扳機……嘭嘭! 兩人的子彈同時對準李野的眉心而來,急速狂飆的子彈,李野是最熟悉不過了,對準自己眉心而來的子彈,李野也沒少碰見過。對待這種情況,他有的是經(jīng)驗,只見電光火石之間猛地一彎腰便閃過了子彈的攻擊。他閃過了,身后那堵肥胖的rou墻卻怎么都無法閃躲開……噗噗! 兩粒子彈先后擊中曾強輝的肥嘟嘟的右手手臂,當即血花四溢,血rou隨著子彈碎片四處飛翔。頓時,曾胖子便一陣鬼哭神嚎,凄厲無比。 見子彈沒有擊中正主,艾文強牛根成兩人當即又瞄準李野準備開第二槍。此時已經(jīng)開出了第一槍就不可能這么善終了,今天不是他們死便是李野亡,沒有第二個可能。但是,李野怎么可能會給他們開第二槍的機會,只見晦暗的包廂之中兩道亮光閃過,噗噗!眨眼之間,兩柄飛刀準確無誤的洞穿了兩人的持槍的右手,經(jīng)脈血脈盡斷,此時他們想要發(fā)力根本沒有可能。甚至連握槍的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能嘭的一聲任由手槍墜落在地。等到他們發(fā)覺手中已經(jīng)沒有了槍,尖銳的疼痛也刺激到了大腦深處。盡管他們想要強忍住疼痛,但下意識還是忍不住倒抽冷氣哀嚎起來。 “說你們是廢物還不信。”李野慢慢走過去從他們手腕中拔出飛刀,拔刀的時候不忘深深地旋轉兩下,就是讓他們體會一下對抗自己會有多么疼痛的下場。李野這么一旋轉,當即便卷出了一團骨rou,薄薄的,長長地,跟鉛筆刀削出來似的。當即那兩人便尖銳慘叫嘶吼,比殺豬的嚎叫還要凄厲。這對這兩個叛徒來說,可不是最終的懲罰,更不是最疼的處罰。李野拔完刀之后,輕輕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戲謔道:“兩位,你們大概不知道大豪城每間房間里都有監(jiān)控錄像吧?剛剛兩位英勇的表現(xiàn)應該都已經(jīng)如實錄下來了,而且還有幾個見證人。我想,非法持有槍支,蓄意殺人,兩罪并罰,怎么著也得在監(jiān)牢里待到死吧?” “你……”艾文強舉著飚血的右手直哆嗦,他沒想到自己一開始就落入了李野的圈套。 “原本你們老老實實交上財務報表多好,可你們不聽話啊!你看我給你們多少機會,你們這十幾年收入口袋里的錢我沒讓你們掏出來吧?以前的一切都一筆勾銷了吧?就是今晚,我一開始也沒難為你們呀?還給了你們最后一次改過的機會,哪知道你們啊,怎么說你們呢。狼心狗肺,豬狗不如,貪心不足蛇吞象……你們居然連我都想殺。”李野搖搖頭,嘆口氣,接著說道:“現(xiàn)在,我也只能祝福你們在牢房里面安享晚年了。至于你們這十幾年吞進口袋的錢財,我會一分不少的挖出來的。你們妻兒子女怎么過日子,我不會管,誰讓你們剛剛要殺我來著?” 李野這話一出,兩人徹底絕望了,同時也深深地后悔起來。后悔自己不應該那么貪心不足,更后悔自己不應該鋌而走險與李野這個惡魔斗。但是,后悔又能有什么用?如果后悔有用還用法官干什么? 說完這話,李野便走到了一直才凄厲嘶吼的曾胖子身邊,拿起他的手看了一下。傷勢并不嚴重,無非是被子彈洞穿了兩個窟窿罷了,他肥rou多也沒傷著骨頭。李野伸手幫他止住血后,便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沒事,你也別哭了。兩顆子彈都沒有在你rou里面炸開。所以,傷勢一點都不嚴重,比皮外傷嚴重一點,待會兒去找個醫(yī)生消消炎,縫幾針就好了。” “嗚嗚,可是我疼。”曾強輝很是悲慟的說道。 “忍著。”李野沒好氣的喝道,他可沒那么多耐心去安慰這么個傷員,他又不是幼兒園阿姨,更不是他爸,沒有責任更沒有義務去安慰他。 被李野這么一喝,曾強輝連忙緊咬下嘴唇強行忍住了叫疼。 見他這般聽話,李野也就沒再說什么,站起身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給何子文,讓他帶人過來領功勞。李野電話通了后,不到十分鐘,何子文便帶著人馬過來了。當即便將所有當事人以及艾文強,牛根成二人帶去了警察局。李野雖然也例行公事跟著去做了個記錄,但是卻沒有坐警車,而是載著澹臺青璇帶著錄影帶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