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詫異歸詫異,有的走還是走,誰想被監(jiān)禁啊?于是在癱碎的木塊上撿起記錄用的紙筆,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以及名字。便走了出門,然后帶著孫倍弓走了出去,由于閻軍山打了招呼,一路無阻。 李野走后不久,國安局局長連忙走進來向閻軍山問道:“領(lǐng)導(dǎo),放走那倆小子干嘛?他們可是最重要的當(dāng)事人,萬一朝鮮那邊追究起來……” 這國安局長的話還沒說完,閻軍山便冷冷偏過頭,吼道:“媽的,老子放走自己的兒子要你批準嗎?朝鮮算個rou,惹毛老子,老子照轟不誤!” 閻軍山這么一發(fā)飆,國安局長當(dāng)即噤若寒蟬。腦袋里一陣霹靂作響:剛剛那人竟然是閻家子嗣?那是誰派人來殺他的?居然敢殺開國大元帥的孫子,這家伙是不想活了么?這比殺朝鮮太子的后果嚴重多了。 “在死尸上查到什么沒有?”閻軍山接著問道。 “一塊中南海的令牌。應(yīng)該是中南海保鏢。”國安局長輕聲說道,高層斗爭,他這樣的凡人還是不發(fā)表意見的好。 “難道真是聶家那小子?”閻軍山眉頭一皺,殺機畢露。閻家向來是以護犢子而著稱,如今聶果果敢殺閻軍山兒子,那下場必定好不到哪兒去。閻老元帥可是有股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土匪勁,閻軍山這個繼承者又會差到哪兒去? “去把那個活口提過來,我要親自審問。另外跟江南公安廳打聲招呼,全城戒嚴。掘地三尺也要將那個殺手查出來。”閻軍山惡狠狠的說道。 “是!”國安局長連忙領(lǐng)命,下去提人了。 當(dāng)天下午,國安局的人員個個感覺頭皮發(fā)麻,他們總算體會到什么叫做殘暴不仁了。因為那名打死不肯招供的殺手被暴怒的閻軍山一刀一刀的剮了一百三十多刀,渾身血粼粼,最后又吊進油鍋里炸下半身,炸了三十分鐘,那人終于合盤托出。將聶果果招供了出來。 當(dāng)天,閻軍山便向中央?yún)R報,朝鮮金太子是被聶果果派殺手擊傷的。中央得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將聶果果請去喝茶。如此一來,聶果果的政治生命算是正式完結(jié)了。就算能夠僥幸逃脫牢獄之災(zāi),政治上也別想有半點寸進了。 當(dāng)天晚上,命不該絕的金三代目在中央派過來的國家級的醫(yī)生搶救下,悠悠醒轉(zhuǎn)了過來,正式脫離了生命危險。 與此同時,得知李野平安出來的申屠峰第一時間找到了閻軍山。此時,閻軍山剛剛油炸完人,擦擦手便與申屠峰坐在咖啡廳喝起了咖啡。 “小峰峰,找閻伯伯什么事啊?”任務(wù)完成的閻軍山很是平和的說道,半點沒有之前油炸人的殘暴不仁。 “閻伯伯,小侄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啊。”情況緊急,向來喜歡賣關(guān)子的申屠峰居然沒有含糊其詞,直接說道:“想來閻伯伯也見過李野了吧。” “見了,怎么了?”閻軍山依然含笑著說道。 “你應(yīng)該也認出他是您兒子了吧。”申屠峰繼續(xù)說道。 “嗯。”閻軍山繼續(xù)點頭。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沒有父子相認吧?如果沒有,請暫時不要相認。李野他對您以及閻家的誤會實在是有些大。” “什么情況?”閻軍山眉頭一皺,問道:“什么誤會?”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應(yīng)該跟他母親的死亡有關(guān)系,據(jù)他說,當(dāng)年您對已有身孕的他母親始亂終棄。閻爺爺甚至對他母親發(fā)出了必殺令。如果不是他母親含辛茹苦,他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畢竟當(dāng)年人們對于未婚先孕的女性還是有些歧視的。”申屠峰如實說道。 申屠峰這話說完,閻軍山當(dāng)即陷入了沉思,好半會兒才點點頭,愧疚的說道:“好。但是,無論如何,他母親必須出現(xiàn)在閻家祠堂,他的名字必須出現(xiàn)在閻家的族譜。我不可能讓我的兒子在外面吃苦。” 申屠峰沒有說話,這畢竟是別人的家務(wù)事。不過心里卻很欣喜,至少閻軍山?jīng)]有想要傷害李野的念頭,現(xiàn)在他是閻家家主,他想保李野,共和國沒幾個人懂得了他。 喝完這杯咖啡之后,閻軍山便起身告辭了。走的時候,突然對申屠峰說道:“小峰,今晚能把我兒子請出來一起喝個酒么?到時候你別叫我閻伯伯,就叫我老彭就行了。” “行,好。”申屠峰點點頭,他知道閻軍山這樣說的原因。 申屠峰在這邊與閻軍山商談的時候,李野卻與孫倍弓在街心公園那兒進行一場尚未打完的架。本來李野是不想打的,但是孫倍弓這傻子實在是太過于聒噪了,李野不得不滿足他。跟他隨便找個僻靜的地方打了一架。結(jié)果自然是孫倍弓完敗,四肢都被李野卸掉完全動彈不得。 “服不服?”喘著粗氣的李野對四肢被卸掉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孫倍弓教訓(xùn)道。 “服。”孫倍弓咬著牙說道,被打成這場不服也得服。 就在這時候,李野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黑衣人從街心公園的湖邊走過,當(dāng)即指著他對孫倍弓說道:“他像是今天逃走的那個殺手不?” “像!”孫倍弓連忙點頭。 “你等著,我抓回來。”李野連忙竄過去,待到黑衣人發(fā)現(xiàn)時,李野的飛刀已經(jīng)掛在了他的脖子上。見此,他不得不舉手投降。李野見此,連忙動手,將雙手雙腳卸掉,然后打電話讓何子文過來領(lǐng)人。打完電話不到五分鐘,何子文便屁顛屁顛過來領(lǐng)人了。見到李野連忙問這家伙犯的什么罪,李野也沒說直接說你把他交給國安局的人就行了。何子文聽后頓時領(lǐng)會,連忙拷起帶走。這可是個大功勞! 何子文走后,李野順手將孫倍弓的雙手雙腳拉扯回來。拉扯回來后,也不知道怎么地,這傻子突然開竅了似的,居然對李野說道:“我覺得你不像是殺我弟弟的兇手。” “什么叫不像,我本來就不是。”李野才懶得跟這傻子交流。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當(dāng)即一拍腦袋,說道:“你先回寢室找你主人,我去拿點東西。” 與傻子告別后,李野徑直去了大豪城,將那日與聶果果等人產(chǎn)生沖突的錄影帶拿了出來。剛想打電話給申屠峰,沒想到申屠峰打電話過來了:“老大,有人請吃飯,你來不?” “行,我正好有東西讓你幫忙交給今天那個審案子的,他看上去倒像是有點正義感的樣子。”李野如是說道。 “好的,你自己交給他吧。今天就是他請我們吃飯。” “噢,好的。” “待會兒在江南皇廷見面吧。” “嗯!” 李野點點頭,掛完電話便開著澹臺青璇的車往江南皇廷趕去…… 第194章:父子交心(第一更) 江南皇廷是一個類似于會所的餐廳,基本上都是持會員證進入的,不招待普通消費者,普通會員一年的會費至少要九萬八。李野沒有沒有會員卡,但是進門的時候沒有敢攔他。因為這是澹臺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自從江南食府那檔子事出了之后,幾乎所有澹臺家產(chǎn)業(yè)管事都收到了一張李野的照片。他們第一時間將這張照片拿去給工作人員看,讓他們務(wù)必認準人,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李野走進江南皇廷,立即被其中奢華的裝飾給震懾住。此時一個全身職業(yè)裝扮的女子來到李野面前為李野領(lǐng)路:“家主,請問您這次來想吃點什么呢?山珍還是海味?或者滿漢全席?” “家主?”李野被這個略顯陌生的稱謂稍稍驚了一下,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回道:“噢,我這次來是跟朋友聚餐的,他們應(yīng)該還沒到。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是澹臺家家主的?” “我見過您的照片。”女子保持職業(yè)笑容恭敬的回道。 “哦。”李野點頭,心道還是青璇想得周到。既然申屠峰等人還沒來,李野就對那女子說道:“你先安排一下包廂,吃什么等他們來了再說。” “好的,您請跟我來。”女子當(dāng)即便帶著李野往內(nèi)部走去,大廳奢華富麗,內(nèi)部卻是極其古樸典雅。在古香古色中穿行一陣,女子帶著李野進入一間極其奢華極具皇家氣息的包廂,走進去,便被墻壁上的浮雕所震撼,上面竟然都是些盤龍圖案,事實上所有裝飾物都是由龍圖騰構(gòu)成。這是皇廷會所最頂級的包廂,一般會員是無法進入的,年費八十八萬以上的黃金會員一年也只能進入三次。 李野可不管這包廂有多么華麗,找個位置坐下后便自斟自飲起來。女子一直站在一旁,隨時待命。過了一會兒,手機響了,是申屠峰打過來了的:“到哪兒了,老大?我們已經(jīng)到了。這個餐廳是會員制的,你沒有會員卡估計進不來。” “你們進來吧,我已經(jīng)在里面了。” 李野這個回答當(dāng)即讓申屠峰驚了一跳,問道:“你在里面了?你也是這個會所的會員么?” “待會兒再說,你們先在門口等下,我讓你去接你。”李野說完這話連忙讓身后站著候命的女子出去迎接申屠峰等人。約莫過了三四分鐘,申屠峰三兄弟以及閻軍山走了進來。一進來都是驚訝萬分,申屠峰更是直接問道:“老大,你不仗義啊。你是這里的黃金會員,干嘛不帶我們過來多腐敗腐敗幾次呀?” 對此,李野很無奈的辯解道:“我真不是這里的黃金會員。” “那你怎么能進入這里啊?而且還能開最頂級的包廂?”申屠峰接著問道,還是滿臉不可置信。 “我也是剛才知道這兒是澹臺家的產(chǎn)業(yè),我一到門口,那些工作人員就沖我喊家主,然后我就進來了,接著就被帶到了這里。”李野聳聳肩膀,異常無奈的回道。他自己也是迷迷糊糊,哪里清楚這么多啊。 “我cao。牛逼!”周茹恒直接飆出臟話,向李野伸出大拇指說道:“這才是傳說中的大土豪啊!” “還能比您周大少牛逼么?堂堂周家接班人,世界第一富豪。”李野當(dāng)即就‘反唇相譏’,對這貨,就不能讓其在言語上占據(jù)上風(fēng),否則,有他說的。而李野的說辭,立即得到陳浮生與申屠峰的認同,三人一起打趣起周茹恒來。三人一齊攻擊,周茹恒哪里抵擋得過立馬投降,點菜。 看著李野四人可勁的鬧騰,閻軍山又是一陣欣慰。心里越來越對自己這個兒子感到滿意。身處高位,他還能不知道所謂紈绔們的交情么?共富貴可以,共患難別想。如今李野卻有這么一幫能夠共患難的弟兄,可見李野的人格魅力。他甚至隱隱間覺得李野的人脈關(guān)系處理的比閻希藩還要好,閻希藩雖然朋友遍天下,四九城里的紈绔個個都尊敬的喊一聲希藩哥。但真正打心眼里服氣的真沒幾個,落難時能夠施以援手的也不見得有。剛剛在車上的時候,他聽了這四兄弟在上海游輪晚宴上對抗聶果果的事情,頓時一陣老懷寬慰,人生在世能有幾個共患難的兄弟多么難能可貴啊! 閻希藩內(nèi)心感到極其高興的時候,李野主動問起了他:“喲,這不是今天國安局的領(lǐng)導(dǎo)么?老三,原來你認識啊!我說今天他怎么那么古怪呢,而且還放我們走,感情是你走了后門啊!” 李野這話說完,閻希藩便連忙接話道:“是啊,我跟小峰家是世交。” 他恨不得跟兒子多說幾句話,李野一開口說話,他就會接。申屠峰見此,自然是識趣的不說話。任由這兩父子單獨交流,畢竟這飯局就是為這兩父子所設(shè)立的。申屠峰不說話,陳浮生話本來就不多,至于周茹恒,剛剛被三人揶揄調(diào)侃了還沒緩過勁來。所以,整個桌子也就兩人能聊起來。 “我說呢,審問整的跟個八卦訪談似的。對了,這位先生,我還不知道你高姓大名呢。”李野很自然的開口問道,他對這個中年男子觀感不錯,有一股天生的熟悉感,所以說話也沒有過多客氣。 “我啊,彭偉宏。你叫我老彭就行了。”閻軍山連忙將捏造好了名字很通順的說了出來。 “老彭。”李野很順嘴的就叫開了,問道:“你是國安局的領(lǐng)導(dǎo)?你們這個部門很神秘的喔。” 李野這個稱謂一出,申屠峰不禁捂嘴一笑,他是知道內(nèi)情的。而閻軍山本人被李野這么一叫,也稍稍有些尷尬。但很快還是應(yīng)聲回道:“還好吧。你想加入,也可以啊!” “是么?”李野眉頭一皺,很是好奇的說道:“我也可以么?你們的招收標準就這么松?不怕我叛國出逃么?” “哈哈,你真有意思。加入國安局肯定是要經(jīng)過嚴格的政審的。”閻軍山不由不由會心一笑,說道:“你的理想是什么呀?” “我的理想么?”李野稍稍猶豫一下,說道:“以前嘛,我的理想就是無拘無束,瀟瀟灑灑的活著。現(xiàn)在的我已經(jīng)實現(xiàn)了這個理想。所以我又趕緊新立了個理想。” “什么?”閻軍山連忙問道,父親,無疑是最想知道兒子理想的那個人。 “說出來可能有些自大,不過我始終認為說出來會被人嘲笑的理想才有實現(xiàn)的價值。”李野很平靜的說道:“我想讓中國成為世界霸主。” “噢?”李野這個理想不由讓閻軍山瞪大了眼睛,他倒不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反而覺得自己的兒子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理想。但是,他稍稍有些好奇的是,李野將會通過何種方式實現(xiàn)這個理想。于是開口問道:“這個理想無疑是美好的,但是我想知道你該如何去實現(xiàn)它?” “首先,我想擁有一部分權(quán)力,將國內(nèi)的腐敗問題以及黑惡問題一舉打盡,我不想一顆參天大樹之中有任何蛀蟲存在。接著我就會去大力發(fā)展國防。”李野很平靜的說道,他沒有將話說完,因為有些秘密只能是由他一個人知道才行,比如光劍制作技術(shù)。 說來也怪,若是普通陌生人,李野絕對不會跟他這般掏心挖肺的說心里話,但是眼前這個人卻讓李野感到很舒適,渾身也沒有散發(fā)任何讓李野感覺不安全的氣息。 “不得不說,在當(dāng)今社會,你這個想法真的很難實現(xiàn)。黑惡問題我相信你可以解決,但是腐敗問題?你應(yīng)該知道中國是個人情社會,有時候真的很難界定賄賂與人情之間差距。”閻軍山很嚴肅的說道:“而且大力發(fā)展國防并不是一句話就能實現(xiàn)的,你應(yīng)該知道,國防是一件特別需要時間的東西,沒有一步登天。” “我相信,只要給我權(quán)力。我就將兩者都辦好。”李野無比自信的說道:“腐敗問題無法杜絕,但可以嚴控,只要立法,只要有足夠的酷吏,我相信不會有人拿人頭博財富。至于國防方面的提升,我說我有百分之一萬的把握,你信么?” “我信。”閻軍山點點頭。沒有說話,心里卻泛開了嘀咕:如果這真的是你的理想,那么我愿意為你買單。就當(dāng)這是父親這些年來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吧。 閻軍山沉思一會兒,說道:“你先入個黨吧。如果有可能組織上會對你進行考察的,國安局的大門也會為你敞開著。” “好。”李野點點頭,他知道這句話的意思。這代表著這位國安局的實權(quán)派對自己產(chǎn)生了興趣,有可能會提拔自己進入國安局。 “彭先生,能不能也提拔提拔我。我的夢想也是做一個官場屠夫。”這時,陳浮生也開口說話。 陳浮生這么一開口,閻軍山先是一楞,然后笑了,道:“好。到時候我去上海和你祖父商量商量。” 閻軍山之所以笑,是因為陳浮生這么一開口,就代表著陳家也與自己站在了同一戰(zhàn)線。自己為兒子做個什么事情,也許會有些困難。但是如果拉上共和國碩果僅存的幾個開國元勛之一,那么一切困難都可以迎刃而解。甚至于,國家還有可能為李野以及陳浮生特別設(shè)立一個實權(quán)部門。只要他們干得好,將來的前途肯定是光明的。 此時,最能揣摩閻軍山心意的莫過于申屠峰了。所以申屠峰也搶著說道:“彭伯伯,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為國家的反黑反腐敗做貢獻。” 申屠峰這話一出,無疑更加加大了閻軍山的籌碼。三代元勛后代都有這個意圖,那么基本上也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恕?/br> 反腐反黑,確實需要這種實權(quán)有后臺的人士出馬。其他人,打的基本上都是皮毛而已。而陳浮生申屠峰這樣的根紅正苗紅三代,想要打誰,自然是連根拔起。 “好,我回京就去跟領(lǐng)導(dǎo)反應(yīng)。希望兩位可以跟家里的長輩說一說。”閻軍山連忙應(yīng)承道。 這時,侍應(yīng)生已經(jīng)開始上菜了。菜式繁復(fù)精美,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應(yīng)有盡有,數(shù)不勝數(shù)。 花了半個來小時,將所有菜式淺嘗一下后,便已經(jīng)撐得不能再撐了。其他四人也都差不多,李野手臂一揮,宣布撤席。上茶點的時候,五人不知道怎么地,居然談起了聶果果。 “這次,聶果果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派殺手過來沒傷著正主,反而將朝鮮太子給擊傷了。哈哈。痛快。”申屠峰舉著茶杯很是開懷的說道,聶家跟他們家向來互看不順眼,聶果果吃癟他自然高興。 “老彭,你才這次會怎么處置聶果果。”李野開口問道。 “哎……”閻軍山聽后不由輕嘆一口氣,說道:“聶果果的人估計沒什么事,畢竟他們家老爺子還在,沒人敢動他。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人從此前途盡廢,別想踏足核心圈了。” “噢。”李野點頭,這是他預(yù)料中的處理方式。不出意外,這件事會被壓下去,不會有任何媒體報道。 “放心吧,李野。你跟聶果果之間的恩怨還沒走完,我會支持你的。”閻軍山表態(tài)道,他這話純屬廢話一句,自己兒子他不幫誰幫? 不過此時李野卻不知道眼前這人就是自己父親,連忙推手道:“別別別,千萬別耽誤了你的前程。你又不是我結(jié)拜兄弟,我可不想連累你。這種事,還是我自己來處理比較好。其實我這些兄弟我都不想拉下水。畢竟這水實在是太深了。” 李野這話一出,申屠峰不禁抿嘴偷笑。李野這句‘你又不是我結(jié)拜兄弟’結(jié)結(jié)實實的戳中了他的笑點,心中碎碎念道:兄弟誒,他確實不是你兄弟,但他是你親爹! 知情人申屠峰抿嘴偷笑,閻軍山卻怎么也笑不出來,也不好將實情挑開,只能尷尬的干笑著,也不知道該不該接話。但是心里卻是喜悅的:李野這番話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一個有擔(dān)當(dāng)?shù)哪腥恕?/br> 閻軍山尷尬著不說話,李野以為是他犯了難。于是拍拍他肩膀,嘿嘿笑道:“沒事,老彭。咱們不是兄弟不還是朋友么?有空我去京城你請我吃頓飯就成。我這人,對兄弟對朋友絕對沒話說。你看那何子文,這半年來撿我便宜撿多少了,這不,都從處級干部混成副省級大員了。” 李野這話一出,閻軍山當(dāng)即愣了,連忙問道:“何子文跟你也有關(guān)系?” 何子文是誰,閻軍山這個高層還不知道么?這一年來警界冉冉升起的巨星,上面幾乎已經(jīng)內(nèi)定他為將來的公安部部長了,估計再在基層混五六年,就能進中央掛個副職。一到年齡立馬就上任部長。現(xiàn)在聽說這人跟自己兒子關(guān)系這么密切,能不趕緊追問么。 閻軍山這么一問,申屠峰也來了興趣,連忙問道,他也算半個內(nèi)部人,知道何子文這顆炙手可熱的紅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