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李野能清晰的聽見自己的甩棍昂然起立與褲子發(fā)出的撞擊聲。盡管他的兩條大腿用盡了全力,但依然沒能阻止甩棍的奮起。它,終究是低調(diào)不來的。 “不行,我絕對不能趁人之危,我絕對不能主動犯罪。”李野連忙又伸出手緊緊握著甩棍試圖再一次將其扳下去夾緊,這一行為幾乎用盡了他最后的理智。李野可不是什么正義君子,更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但,很快這最后一份理智也隨著朦朧的月光悄然消逝了。因為已經(jīng)褪去衣物的高詩敏正慢慢朝著他走來…… “我是被逼的。” 這是李野面對極致誘惑所說出的最后一句理性話語,不過,他在之后的四十五分鐘里也沒有說出半句被不理性話語,因為他都沒有使用聲帶,頂多只是用喉嚨發(fā)出了幾聲如野獸般的低聲咆哮。 春色在李野的來回沖蕩、高詩敏的引吭高吟下越燃越旺、越燃越烈,最終在午夜時分達(dá)到最巔峰,隨著高詩敏一聲劃破夜空的爽快尖叫后戛然停止。緊接著,滿屋春色被窗戶外那抹朦朧的月色淡淡的吸去,房間里的欲望也隨之逐漸消退。原本如野獸般的兩人也慢慢恢復(fù)意識…… 啊! 很快,又是一聲尖叫。 這一聲尖叫標(biāo)志著兩人從原始社會重返現(xiàn)代文明社會,當(dāng)兩個擁有現(xiàn)代文明社會意識的年輕人看見彼此以原始狀態(tài)相擁在一起,自然是有些難以接受。 “你你你你你你…………”高詩敏一聲尖叫后重重的拍打起李野的胸膛來,盡管劇烈的動作使得她的‘乳波’蕩漾的很厲害,而且下面的隱疼也變得更加明顯,但此時除了擊打李野之外她再也想不到更好的釋壓方式。 而對于高詩敏的拍打,李野毫無怨言,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只是伸出手臂將其環(huán)抱在懷中。如今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那就只能付盡責(zé)任。 打了一陣,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乏了,高詩敏停止了拍打李野。在李野懷里沉默了三四秒,突然一把抱住李野的腰,柔聲說道:“那我們以后怎么辦?” “啊?”李野沒有想到高詩敏的轉(zhuǎn)變會如此之快,上一秒還在呼天搶地的擊打自己,下一秒就接受現(xiàn)實并直面未來。 “我都是你的人了,還啊什么啊?”高詩敏嬌嗔一句,說道:“我是說,我們以后怎么辦?” “以后?”李野低聲重復(fù)一句,稍作思考,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不管以后如何?我李野反正不會做半點對不起高詩敏的事情,我會盡我最大的能力照顧你,盡量不讓你受半點委屈。” “什么叫盡量?”高詩敏摳字眼的本事無論是前世今生都極其強(qiáng)悍:“你必須不能讓我受半點委屈,你可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我最后一個男人。” “好好好!”李野連忙應(yīng)承,每次面對高詩敏的摳字眼,他都會求饒。 高詩敏聽后,這才點頭放過李野,她低頭的時候剛好看見李野的甩棍,此時雖然已經(jīng)疲軟下來,但依然猙獰。出于對這東西的好奇,高詩敏忍不住伸出手去把玩了一下,道:“你這家伙還真是討厭呢。” “討厭嗎?”李野嘿嘿一笑,調(diào)戲道:“那剛剛是誰喊爽來著?” “哼,討厭。”高詩敏聽后不由嬌嗔一聲,并給了李野胸膛一記粉拳,道:“快去洗洗吧,上面還有血。” “嗯,一起去洗吧。” 說完,便慢慢起身,然后一把抱住高詩敏便往洗手間走去。來到洗手間,兩人倒也不避諱彼此赤身裸體,兩人都靈rou雙結(jié)合了,哪里還會在乎這個? 洗了一陣,高詩敏突然叫嚷道:“咦,李野,你那個上面怎么會有一個五角星?” “五角星?”李野眉頭一皺,反問道:“真的是五角星么?” “囔,一、二、三、四、五,五角星,難不成我還會數(shù)錯不成?”高詩敏很是認(rèn)真的數(shù)了數(shù),說道。 見高詩敏這么認(rèn)真,李野不禁也有些意外。連忙低下頭去數(shù)了數(shù),一數(shù)之下不由傻眼了,確實是五個,怎么數(shù)也數(shù)不出六個角來。 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少了一個角呢? 李野越想腦子越混亂,越想越混亂。腦袋仿佛要被強(qiáng)行塞進(jìn)一些東西似的,為了不讓自己摔倒在浴室,連忙對高詩敏招呼一聲然后慢慢的走回床上。回到床上,李野便猛然不省人事。 雖然不省人事,但外界發(fā)生什么李野都能聽見,但卻回答不了,嘴巴仿佛被堵住一般。 高詩敏以為李野睡著了,剛開始叫喚幾聲,見李野沒反應(yīng)之后又埋怨了幾句,緊接著也只得趴在李野懷中昏昏睡去。此時,李野正遭受出娘胎以來最大的痛苦,他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被硬生生的砸開一個洞似的,砸開一個洞后,李野以為不會再受折磨,沒想到又有一團(tuán)東西硬生生的試圖通過那個小洞往里面擠壓…… 痛苦持續(xù)了將近一個小時,李野才稍稍舒服一些,此時他渾身已經(jīng)被冷汗浸濕。 而就在痛苦完全結(jié)束的當(dāng)下,李野只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多了一系列知識。仔細(xì)一查看,居然是醫(yī)學(xué)方面的知識。再一細(xì)看,李野徹底崩潰了,這居然是治療各種疑難婦科病的知識。這還不是最讓李野崩潰的,最崩潰的是,治療的方式居然是通過嗅、聞、望、觀、摸、揉、捏、舔、舐rufang來診病,診病方式通過病情的疑難程度來判斷執(zhí)行。 看完這段知識,過目不忘天賦異稟的李野發(fā)現(xiàn)這些知識早已牢牢印入腦海,化為己有。 “難道我以后要成為傳說中的婦女之友?以后得靠這些知識來養(yǎng)活自己?成為一個救死扶傷的好醫(yī)生?而且還是婦科醫(yī)生?”李野嘟囔一句,忍不住有些沮喪。 此時,他鼻子嗅到一陣很熟悉的味道,仔細(xì)一找尋居然是高詩敏rufang上傳出來的味道。 “嗯,清香,圓潤,暈紅,自然,好好好,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問題。” 李野嘟囔完這段評價之后自己都嚇了一跳:完了,完了,難道我現(xiàn)在就有職業(yè)病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求紅求收求點擊,沖榜呀呀呀!!! 第二十二章:紛紛擾擾 擔(dān)憂了一陣,一股睡意襲來,李野再次沉沉入睡,這一次,沒有再做春夢。 次日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高詩敏早已經(jīng)起床穿好衣物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凝視自己。被高詩敏這么一凝視,李野不由有些訝異,不解的說道:“這么仔細(xì)的盯著我干嘛?難道我臉上還能長出花兒來不成?” “我只是想看清楚我丈夫臉上每一根汗毛。”高詩敏表情無比嚴(yán)肅的說道:“我害怕我以后看不著了。” “怎么會呢?”李野伸手刮了一下她俊俏筆直的鼻梁,道:“少看點韓劇。” “我…我明天就要走了。”高詩敏猶豫再三還是低聲的說出了她一直想要瞞住李野的消息。 “走?去哪兒?”李野一時之間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加拿大。”高詩敏低下頭輕聲說道。 “為什么要去那兒?”李野很是訝異的問道,他不記得上一世的高詩敏有過什么留學(xué)史,她不是一直呆在國內(nèi)讀書么? “之前,我跟文子皓分開后。一直想要離開這傷心地,于是死纏爛打要爸爸送我離開這傷心地,爸爸拗我不過,只能四處托關(guān)系,幫我找了個好學(xué)校,讓我mama到那邊去陪讀……”高詩敏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抽泣,最后幾乎要哭出來:“我想,沒個三年五載我是回不來了。” “那可以不去嗎?”李野連忙雙手緊握著高詩敏的肩膀,很是激動的說道:“我們不是剛剛才在一起嗎?為什么要分開!” “不可以,我mama已經(jīng)去那邊將一切都安排好了,現(xiàn)在就等我過去。”高詩敏說完這句話,已經(jīng)泣不成聲。李野連忙伸出雙手將其緊緊環(huán)抱在懷中。 “自從你救了我之后……我腦子里就全部是你的影子。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沒想到昨天居然在宴會上再次見到你。本來我是昨天晚上的飛機(jī),我硬是讓我爸爸幫我改簽了。我想的就是和你好好的聚一聚,我連手機(jī)都沒帶,我怕別人打擾……”高詩敏一邊哭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說到最后再次變成了嚎啕大哭。 高詩敏哭的柔腸寸斷,李野的眼淚也不由得跟著掉落幾滴。 嚎啕一陣,躺在李野懷中高詩敏突然抬起頭,紅腫的淚眼凝視著李野一字一句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把第一次送給你,我一點也不后悔。” 李野雙手不由抱的更緊。 “再給我一次,好不好?”高詩敏接著說道。 “好!”李野點點頭,無比認(rèn)真的說:“只要你愿意,多少次都好。” 說完,李野輕輕的將高詩敏胸前的紐扣解掉,然后是牛仔褲的紐扣………… 外面的太陽光很燃很烈,風(fēng)華賓館306室的激情一點也不遜色,甚至要更加火熱。 當(dāng)天,李野與高詩敏不停的做,不停的做。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回,反正只要甩棍能硬,兩人就抵死纏綿,仿佛要融為一體般。如果不是下午五點半大媽上來敲門,估計兩人起碼要做到七點鐘去了,因為高詩敏是七點半的飛機(jī)。 激情被大媽突如其來的敲門打斷后,兩人終于不再索求。穿好衣服,下了樓。由于次數(shù)太多且李野的家伙太大,所以高詩敏一度無法邁開步子,李野只能將其抱著慢慢的往下走。 結(jié)完帳,在高詩敏的要求下,李野直接將其送回了家。來到高詩敏家的別墅門口,兩人又是一陣熱切擁吻,纏綿了將近半個小時后,高詩敏才一瘸一拐的走上樓。 李野則一直坐在門口,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一輛牌號為江b16888的奔馳從里面駛出,然后朝著機(jī)場方向迅速開去。 望著奔馳逐漸消失在眼簾,李野的眼淚再一次無聲無息的掉落。心中嘟囔一句:死八婆,給我在加拿大好生呆著,等老公牛逼了,開戰(zhàn)斗機(jī)過去接你。 說完,狠狠抹掉眼角的淚痕,揚(yáng)手?jǐn)r下一輛的士往民營市場趕去。 回到民營市場,杜斌已經(jīng)將李野的鋪位準(zhǔn)備好,李野坐了坐感覺很舒服。待到杜斌招呼自己吃飯的時候,李野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兩天與之前的不同。之前剛吃完飯就餓,現(xiàn)在不吃飯都不餓。 難道說我沒得再長了? 李野腦海中冒出這樣一個猜測,這個猜測一出,李野不禁稍稍有些失落。但很快又舒緩過來:這樣也好,再長下去就偏高了,而且肌rou線條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美了,再多一些就會顯得笨拙了。 此時李野身高183cm,體重72kg。力量,敏捷,速度等都是上上之選,反正李野還未見過比自己身體素質(zhì)更好的人。 吃飯的時候,杜斌聽說李野手頭沒錢,連忙又拿了五千塊錢給李野。 飯后,李野找杜斌談了談。 “你想混黑道?”李野開門見山,跟自家兄弟說話,他不想拐彎抹角。 “呵呵。”杜斌聽后稍微一楞,然后輕笑一聲,回道:“兄弟,你就別管這些了。” “除了黑道,你有沒有想過干其他行業(yè)?”李野問道,他真心不希望杜斌重新走上上一世的道路,雖然說當(dāng)年杜斌在南江市一呼百應(yīng),但真要是國家狠打了,他還能瀟灑到哪兒去? “除了這個,我什么都不會。”杜斌搖搖頭,道:“我得靠這個養(yǎng)活自己,養(yǎng)活杜莎。” “不,你什么都會。你只不過是不想去干罷了。”李野搖搖頭,突然想起一年后的民營市場之后的改造工程,于是說道:“以你的人格魅力以及管理能力,你完全可以去搞工程。包工頭,賺錢可不比混黑道來得慢來得少。” “我想過,可我沒本錢,現(xiàn)在的我只適合做無本的生意。”杜斌抬頭望了望不遠(yuǎn)處的燦爛霓虹,嘆氣道:“我不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人。” “本錢,我可幫你搞定。”李野偏過頭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你總不想杜莎以后每個星期就跑去監(jiān)獄探望你吧?你總不希望別人在她的背后指指點點說她是罪犯的meimei吧?” “我……”杜斌嘆了口氣,李野說中了他的死xue,杜莎是他最牽掛最不愿其受傷害的人。 “再過十來天,我給你一筆大錢。”李野凝視杜斌雙眼無比認(rèn)真的說道:“相信我,我說到做到。” “大錢?”杜斌有些費解。 “很大的一筆錢,一筆大到足以讓你包下民營市場改造的錢。”李野回道:“到時候我?guī)湍慵s規(guī)劃部的頭頭吃飯,你把握住機(jī)會,別再混了。” 杜斌聽后點點頭,他很相信也很愿意相信眼前這個年齡比自己小的弟弟。沉默幾秒鐘之后,杜斌突然抬頭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幫我?” “如果我說,我跟你投緣,你信嗎?”李野笑道。 “你說什么我都信。”不喜歡笑的杜斌在李野面前笑的次數(shù)最多:“我也覺得你投緣。” “呵呵,抓緊機(jī)會多抬頭看看吧,再過十來天,我們就很少有機(jī)會坐在一起看這城市的霓虹燈了。”李野突然感慨了一句。 “為什么?”杜斌不解的問道。 “因為,”李野說著說著站了起來,手臂一揮,很是豪氣干云的說道:“我們將站在城市的頂端俯視這底下的一切。” “好,讓南江市匍匐在我們的腳下顫抖。”杜斌也站了起來,這位未來梟雄的氣勢可不比李野弱。 李野伸出手撈住杜斌的肩膀,兩人齊聲大笑起來。 笑完,李野半是認(rèn)真半是玩笑的說道:“我的目標(biāo)可不僅僅是小小一個南江市而已喔。”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杜斌聽后,并沒有將其當(dāng)成一句玩笑話,而是非常認(rèn)真的回道:“以后要是我杜斌幫得上忙的,杜斌絕不含糊,原為馬前卒。” “呵呵。”李野輕輕一笑,埋藏內(nèi)心的野心露出一些,將整座城市的燈紅酒綠籠上一抹陰暗。 這時,李野突然想起今天沒有赴劉師師的約,于是連忙拿過杜斌的手機(jī),撥出劉師師的號碼。很快,電話通了。 “師師。” 李野一開口,電話那端便傳來低低的啜泣。李野一聽,頓時慌了,連忙問道:“怎么啦,師師?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你怎么還沒來?你不是說不見不散嗎?”劉師師那邊的哭聲越來越響,聲音也越來越斷斷續(xù)續(xù)。 “好好好,我馬上過去。”李野連忙掛斷電話,然后招呼也沒和杜斌打,直接快速跑了出去,招手?jǐn)r下一輛的士便吩咐師傅以最大的速度往文化廣場趕、他們約好上午在文化廣場放風(fēng)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