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打開。 “它永遠都是你的。”我說。 萊斯丟開花灑,噴頭砸在地上發出好大一聲響,他大跨步走上來把我半舉起來,我松開手,小盒子掉在了水洼里。 他的吻和記憶中一樣炙/熱,我的手指摩/挲著他的胸膛,繞過那些淺黃色的胸/毛,摸到了下頭粉色的乳/頭。我垂下頭,用舌頭舔/舐它,沒一會它們就可愛地挺/立起來。 萊斯在我頭頂喘著粗氣,他的手順著我肩胛骨一路往下,滑過我的手臂,直到我的手掌,他愛/撫我的每根手指。然后緩慢地向上,摸上我的肩膀,我的喉嚨,我的臉頰。 我打了個寒顫。 我感覺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在為他的眼神顫抖,我每一絲肌rou都在為他歡呼。 萊斯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緊接著他伸出胳膊擁住我,他個頭很高,當他俯□時,我感覺我的整個人都被包圍住了。他溫熱的嘴唇覆蓋在我的耳廓邊,他的身體前傾,左手緊緊按住我的背,讓我完全禁/錮在他的懷抱里,右手順著衣料下擺探了上來。 我沖動地去撫摸他的嘴唇,他停住了,眼睛里閃爍著笑意。 他的嘴唇柔軟,我靠近他挺直的鼻梁,溫暖的氣息在我們之間縈繞,他正在呼喚我。我突然大起膽子,用濕潤的舌頭輕輕舔/舐他的嘴角。 “你確定嗎?”他呻/吟著問,“我這么窮,這么沒本事,也許永遠比不上亞力和杰弗瑞。而且負債累累,還有一屁股官司,甚至連工作都只是酒館的服務生。” 我吻他的喉結,呻/吟在他喉嚨里翻滾,萊斯把這一舉動默認為是。 “你的小盒子呢,幫我戴上。”他說。 我勉強睜開眼睛,在地上摸索了一陣,終于找到了。 他伸出手,我握住他的手掌,把那枚男戒套在他的指頭上。 ☆、27最新更新 作者有話要說:這里是作者有話要說,27章補全。 27章: 外面的陽光穿透水藍色的窗簾,我突然想起了沐浴在晨光中的耶路撒冷,還有在佩特拉石壁前萊斯柔軟清新的吻。 萊斯的手指穿過我的頭發,我的心顫抖著和發絲融為一體,感受他柔和的愛撫。 他的手很燙,熱度穿透薄薄的皮膚一直熨燙到我的心里。我閉上眼睛,心中因為即將發生的事恐懼著。他一把我抱了起來,我死死摟住他的脖子,直到幾秒后后背一軟,他把我放到了席夢思上。 “你渾身僵硬。”他親親我的脖子,我一抖。 過了會他搔搔我的耳朵,“甜心你怎么了?” 我睜開眼,努力集中精神。萊斯的眼睛真的很漂亮,那是世界上最淺的灰色,但卻好像糅雜著最深的黑,我迷失在那一汪灰色的海洋中。 “萊斯,你知道我是喜歡你才愿意和你這樣做的嗎?”我喃喃。 萊斯這次笑了,他的灰眼珠里聚集了溫暖。 “我知道。”他說,“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會回過頭找我的女人。” 然后他低下頭,專注地挑/逗我。我胸膛因為他的話語刺痛。 “萊斯,萊斯。”我念他的名字,抱住他的頭。 我每念一聲他就從鼻腔里低沉地哼一聲,然后他的吻急切地灑落在我的身上。 他吻我的嘴唇,我的額頭,我的指甲,我的胸口。他的雙手包裹住我的乳/房,我感覺那就是兩塊燃燒的熱鐵,不斷地擠壓著肺里的空氣,我張大嘴,像一條可笑的失去水的魚。 他的手和嘴唇一路往下。 我很茫然,注意力跟隨他調皮的唇角,他親親我平坦的腹/部,然后繼續繼續好奇地探尋,我撥開他的腦袋,他回來安慰性地吻吻我的嘴唇,再碰碰我的耳背。我因為害怕和緊張繃/緊的肌rou漸漸放松,當他揉我后腰的時候,我徹底癱軟。像一灘無用的爛泥。 萊斯壓了上來,我的上身一沉,上帝,他可真重,而且他好燙,我撫摸他的手臂,他摸起來像發燒了。我正想問問他是否還好,萊斯就發現了我的不專心,喉嚨間不滿地哼了一聲,轉過臉,狠狠地吻住了我。 這一次沒有試探,他的舌頭橫沖直撞了進來,我的牙關一酸,被他的力道頂的趕忙松開抵擋,叫他好心滿意足嘗到喜歡的滋味。他的喉嚨里冒出一絲深沉的咕嚕,這不由讓我想起在花園里漫步曬太陽的花貓。我的大腿繞過他緊/實的屁/股,死死纏/繞在他的窄/腰上。我的手繞過他的脖子,摸過他的胳膊,拂過他的胸膛,掠過那兩顆調皮的粉色小點。 我的腿隨即感覺到他臀/部上的肌rou因此而抽緊,我欣喜地想大笑,萊斯發現了我邪惡的企圖,不滿地用手罩住我的眼睛,加深他的吻。 感/官的愉/悅叫我意/亂情迷,尤其當他的睫毛抵在我的睫毛上時,我感到一種想哭又想笑的情意。 直到他碰到了一處蜷曲茂密的小草地,萊斯微微抬起頭,我看到他眼里燃燒的熱情,我的嗓子就像被這股火焰燃燒后的焦土,根本生長不出一束語言的鮮花來。我看著他,薄紗般的窗簾在我們身后飄揚,他的呼吸急促,我也是,我張開嘴唇,他接受了這一無言的邀請。 他扶著自己,巨大濕/潤的前/端磨/蹭著我的小森林。 我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即將進/入我身體里的東西,我從沒看過亞力的,因為等我睜開眼他已經在拉拉鏈了。所以確切的說,萊斯才是我貨真價實的第一次,我感到舌頭很干。 我突然慌亂起來,“萊……萊斯。” 他的手掌抓住我的腰,身下一沉,只進去了一點點,我就疼得尖叫起來。天花板上的灰塵撲朔朔地往下掉,昨天剛糊的墻粉也掉下了一大片,正好砸在枕頭邊。我們兩個都被這個變故嚇了一跳,等明白發生了什么事,萊斯和我都大笑了起來。 “都說了不能買便宜的墻漆。”我嚴肅地沖他說,萊斯在這一點上十分寬容,他沒有像其他男人在我做/愛的時候拼命說話而責怪我。 “下次買五十塊錢的那種。”他說,我這次是真的笑了,直起身,他親吻我的嘴唇。 等我額頭上的冷汗褪了一點,他才隱/忍地問,“好了?” 我一咬牙,“……來吧。” 他緊閉著嘴唇,慢慢往前推/送。我的腰也努力往前探,我感受到自己內/部的肌rou在緊繃,退縮,為他讓路,他讓我流血,讓我疼痛,但我卻半點都不覺得難堪或者痛苦,我的心好像飛離了rou/體,因為能和萊斯結/合而雀躍。 與此同時,和萊斯相遇到在一起的一幕幕,也像鳥兒般從我腦海中掠過。我瞇起眼睛,汗水從萊斯的臉上落到我的脖子上,他不敢動得太快,因為我的身體對他而言還是太緊了。可是萊斯的眼睛是那么美,比陽光下綠色的草地還要生機勃勃,乍看很冷,但底下埋葬的熱情叫我為止傾倒。 他撫摸我的肩背,讓我感到自己被珍惜。 萊斯緩緩抽/出來,把我翻了個個,這樣我會好受些,透過凌亂的發絲,我瞧見萊斯俯下的身子,就像一座永遠無法企及的高山,又好像是長而望不見頭的堤壩。現在這座高山愿意為小草折腰,而堤壩愿意對螞蟻說話了。 如果窗戶沒有那么高,如果窗外的人能看到我們,他們將看到兩具年輕的rou/體,充滿力量和爆發力。我們不為性/愛感到羞恥,我們由愛而性,亦或因為性互相吸引,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 萊斯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我漸漸不再感到疼痛。當他再次抽出的時候,我的腳腕勾住了他。 他會意,堅/硬抵著我的柔/軟,我側過身,雙腿牢牢夾住他,壞心地讓他動憚不得,可很快我體內的空虛就叫我繳械投降。萊斯這次決定懲罰我,他腰下一沉,那個大塊頭順勢滑入我的身體。 無數火熱的酥/麻竄過我們的神經,萊斯捧住我的臉,我們因為這一結/合顫抖和呻/吟。 他動得越來越快,窄窄的臀部飛快地摩/擦著我,我屈起雙腿,好讓他更容易地進入。我覺得自己在被動地向前,向后,往席夢思更深處被擠/壓。他的喘/息近在咫尺,可我已經聽不清了,我的耳朵里滿是自己汗水從臉頰上滑落的聲音。 然后在某一刻,萊斯碰到了一個地方,就是那里,那個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胳膊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徹底軟倒在床墊里。萊斯捧住我的/臀部對著那一點猛力抽/送,我輕聲叫了起來,很快,那里的肌rou因為快/感激烈地收/縮,我的手徒勞地向一旁伸去,想抓住床墊,這樣就不會感到暈了。 我沒有抓住自己想要抓住的東西,萊斯抓住了我。隨即,他告訴我快點走,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不由分說攬過我的腰,帶領我向天上飛去,那里有最軟最白的云朵,最藍最柔和的天空,這里有紅尾巴的小鳥唱歌,從天空俯視,一望無際的綠色原野,別有生機的漫漫黃沙。 我的指甲深深嵌進他后背寬厚的肌rou里,他臀/部的神經緊繃,胳膊上青筋乍現,他的嘴唇急切地找尋過來,我趕忙迎上,下一秒,他將自己最火熱的一部分獻給了我。 我閉上眼睛,此時此刻,我仿佛聽到了來自遠方的呼喚。我的家鄉,架構在大海上的一點明珠,海浪拍打著沙灘,有不輸于圣塔莫尼卡的鮮花和草地。我小時候赤腳在沙灘上奔跑,揮舞著一面彩色的披肩,仿佛那是勝利的旗幟。 “茱莉?”萊斯在叫我的名字。 我昏昏沉沉地睜開眼,這才反應過來是晚飯時間了。萊斯光著身子,矯健的棕色身軀上一絲不掛,只有腰部的那條短窄紅布圍裙,危險地被一條黑繩子系在腰上。他的那個可愛的大家伙就在后面若隱若現,如果此刻吹來一陣風,一定能全部暴/露。 我捂住臉。 他走過來拉開我的手,“快看看我給你準備了什么。” 我的鼻子比我的手先潰敗。 那是食物的香氣! 不是皮撻,不是三明治,不是可惡的熱狗海鮮醬,那些黃橙橙顆粒小小的食物,是香氣撲鼻的炒飯! 是萊斯特意為我做的嗎? 我的聲音帶著不敢相信,甜蜜順著脊背往上爬,幸福來得太輕易,我不敢相信是真的,“萊斯,這是……你做的?” 他把盤子端到我面前,笑著說,“現在終于輪到你當我的顧客了,小姐。” “你可以陪我一起吃嗎?”我問。 他眨眨眼,“如果這是顧客的意思的話。” 他解下圍裙。 我的鼻子一熱,趕忙用手捂住。 他哈哈大笑,把圍裙又系上了。 我這才微顫顫地放下手。 吃晚餐的時候,萊斯一直在身邊笑吟吟地看著我,他經過一下午的運動非但沒像我一樣肌rou酸痛,竟然越發精神了。 我看著他專注的臉龐,心頭涌起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就好像有人倒了一大桶蜂蜜在我心頭,還澆了一大罐膩死人的巧克力醬。 眼前這個人,我想,終于真正屬于了我一次。 萊斯看到我臉上傻乎乎的笑容,問,“你怎么了?” 我趕忙正色,“不,沒事。” 半夜他摟著我睡的時候,睡到一半也樂出了聲。 我被他吵醒了,還以為自己壓倒了他心口,趕忙往旁邊挪挪,“萊斯,你怎么了?” 他攬住我的胳膊緊了緊,把我拖了回去,“不你剛才什么都沒聽到,繼續睡你的。” 我這下什么都明白了,萊斯這是和我一樣樂滋滋呢。轉了個身,面對他,皎潔的月光代替了我的手指,輕柔地拂過他迷人的臉部線條。銀色的光芒像螢火蟲的翅膀,在我們倆之間飛舞。我的鼻子里充斥著夜色的清香。 “萊斯。”我輕聲問,“你高興嗎?” 他在黑暗中的眼睛灼灼發亮。 過了好半天,當我以為他不愿意搭理我的時候,他突然說,“高興,你呢?” 萊斯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微微眨了眨眼。 這還用說? “當然高興,萊斯。”我說。 他的吻落到我的額頭上,我的喉嚨里翻涌出一聲咕嚕,心滿意足地閉上了眼睛。 一夢到天明,早上我是被臉上毛毛的東西吵醒的,睜開眼一看,原來萊斯正在席夢思邊搔我的臉。他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溫暖得仿佛一團火。我撲了上去,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他接住我的腰,把我穩穩揣進自己懷里。 “我們出去玩吧!”我提議說,今天是星期天,本來就不應該工作。而萊斯和我昨天才確定心意,今天當然更不應該把時間浪費在不必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