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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費了四年的時間,無數的人力物力, 不止這些成果吧?”燈光亮起來, 有位老教授問接待的人。 “當然,因為慶朝的古墓大部分保存完整,我們經過各種儀器的測試, 目前發現了自太祖到威宗的墓葬群。各位請到下一個房間。” 承岳對著剛才的畫戀戀不舍, 姜教授回頭看了一眼, 眼見承岳面帶留戀, 而剛才的女孩拉著他要外走,心里高興,心想果真是帶他出來帶對了, 這不,馬上就能找到一個志同道合的女朋友了,語氣就不由的歡愉起來, “文彬,帶上你朋友,快點跟上,別看了, 這幅畫看上一次已經是榮幸了。” 接待的人立即回頭解釋,“姜老師,這幅畫以后會在國家博物院展出的,當然,展出的是復制版本,就是燈光打出來之后的畫面,絕對是一比一的。而且,等這次的考察結束之后,我們會送在場的各位同樣的復制版本,是紙質的,在國家博物院展出的復制版本是畫布材質的。真跡是需要層層保護起來的,希望各位理解。” 這么一說,大部分人都是一副理解的樣子,承岳也只好跟上了隊伍。他和萌妹子跟在大隊人馬的后面,那個妹子是個自來熟,“我叫瑪麗,你叫什么啊帥哥,你是哪個學校的?” “岳文斌,B大歷史系研究生。” “哦哦哦,我看就咱們兩個比較年輕了,咱們就搭個伙吧?” 承岳嘴角撩了一下,“隨你。” 瑪麗還想說話,前面接待的小喇叭再次響了起來,“我們這次考察的重點在太祖陵,太宗陵,德祖陵,昌宗陵,睿宗陵和威宗陵附近的陪葬陵墓群,因著太祖時期,陪葬的大臣們大多陪葬金銀制品,這些東西又很多已經被盜,所以出土的文物比較少,而且沒什么研究價值,最大的是一些腐爛的布料,只能看到上面精美的紋繡,這些對當時的手工藝能做出評估,除此在沒有任何的價值。太宗陵附近的墓葬保存完好,太宗是慶朝第二代帝王,他附近的陪葬陵大部分是他生前死亡的大臣,蒙恩賜陪葬,在太宗去世后,他的存活下來的兒子和當時的兄弟在德祖時期也有陪葬陵存在,大家也知道這段歷史,那就是在厲宗中期,皇室叛亂,當時鎮壓叛亂的是皇長子,厲宗的兒子司徒福鴻,后來的勇毅親王,傳說勇毅親王天生神力,當時奉父命鎮壓皇室叛亂,將叛亂的宗室全部處死。因為厲宗大怒,下令有關叛亂成員的直系親屬,凡是附葬皇陵的統統遷出,所以,太宗附近的陵墓群比較少。德祖附近陪葬的功勛之臣也有很多,在慶朝歷史上,在位最久的是德祖,順便一說,德祖的祖這個廟號是厲宗強加上去的,因為繼位的子孫照看的殷勤,德祖附近的的陪葬陵很少有盜墓賊光顧。我們從其中得到了大部分有價值的東西,比如說,”負責接待的人打開一扇門,面對大家神秘兮兮的說著“有關厲宗的身世之謎。” 承岳心里那種矛盾的心情把自己弄的七上八下,一方面他想要大家知道,司徒越是個多么了不起的人,武曌因為是女皇,被歷史牢牢記住,他也想司徒越從此揚名。但是,司徒越在晚年,承岳陪伴她左右,清楚的知道,司徒越對于身后虛名沒有看在眼里,也不在乎任何人評說。她總是說問心無愧即可,但是,承岳多少還是有幾分想要讓別人記住她的心思。 所有人進入了一個大房間,這里放著很多的玻璃柜,用強光照著。 “這是在敏太子放的墓葬周圍發現的,這些文物在一間儲物室里面,也許是后來加固的時候沒有將這些用物考慮進去,文物的隔壁就是敏太子家眷的墓室,隔著一道加固的沙墻,我們無能為力,只好將這些東西帶出來,這些出了能反應出當時皇室生活之外,還是很有價值的。大家請看,這里除了成人的服飾外,大部分都是嬰孩用的東西,敏太子死的時候,他的孩子也跟著他一起喪命,這些小衣服都是德祖讓人陪葬的,用意是給孫子和孫女日常穿著。在這里能看出來,有兩組男孩的衣服,四組女孩的衣服。但是,這里面有意思的是,為了區分,衣服里面都是標注了庶出字樣還在里面標注了名字。而這里,沒有一件標注是嫡出。那么,太子妃沒有給當時的敏太子生下一個孩子嗎?有,我們懷疑,厲宗就是那個嫡出的孩子。為了求證,我們當時在儲藏室里面反復的尋找,后來發現,在當時的墓室墻壁上,有德祖命人刻下的一段話,我們不這道德祖是在什么情況下刻下的這段字,經過一千多年的時光,這段字也殘存不全,但是上面出現了一個名字,大家看,這是當時的拓印,大片黑色的區域是被腐蝕的部分,重點在這個名字上,司徒月......嫡出。” 下面嗡嗡聲一片,承岳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這里的東西和敏太子下葬的時間不在同一個時間,當時承岳被找到之后,抱著祖父嚎啕大哭,祖孫兩個對著哭了許久,上皇回宮之后心情難以平復,就命宮人趕制一批衣物和用品陪葬在敏太子周圍,讓心腹太監在當時的新的墓室上刻上了因由,重點說明,司徒月救出幼弟,有功于家族,皇帝做主將她記在太子妃名下,以充嫡出,后續婚嫁,按照嫡女辦理。這里面有告慰敏太子亡靈的意思。 “司徒月和司徒越同音,而敏太子只有一個孩子存活,也就是說,這個司徒月和厲宗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