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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十分想念外賣的好?!彼就皆酵嵩隈R車?yán)? 看著趙皇后對著巴掌大的鏡子抿了第二次口脂的時候, 忍不住的要嘆氣。 趙皇后疑惑的看了司徒越一眼,隨即又對著鏡子查看妝容了。 “別看了,越來越美了?!彼就皆绞懿涣说恼f了一句。 趙皇后放下鏡子, 端坐著看著司徒越“皇爺, 有句話我想說很久了, 當(dāng)初您登基的時候, 還不許天下避諱您的名字,如今,連自個的名字自個都說出來了, 雖然咱們家的孩子知道避諱,但是......” “一個名字而已,難道天下和朕同音的都要改。算了, 咱們心胸寬大點,一點小事別計較?!?/br> 趙皇后也只能打住不說。喬喬和諸丹在后面的馬車上,司徒越昨晚上盯著地圖看了半夜,如今在晃悠的馬車?yán)? 有點困倦,含糊的說了一聲,“朕睡一會哈。”慢慢的睡著了。 南苑到京城,也就是兩個時辰的事兒,到了下午,馬車進了城,有太監(jiān)在馬車外請示去何處用膳。 趙皇后這二十幾年都沒正經(jīng)的上過街,從紗窗里往外看,影影綽綽的能看到一些行人和店鋪的門臉,外邊的天氣不是很熱了,如今已經(jīng)立秋,就是秋老虎在發(fā)威的時候,能看到一些女子露出半截胳膊,挎著籃子從街邊走過去。再回頭,司徒越還在呼呼大睡,只能推醒了皇帝。 “皇爺,咱回城了。外邊請示在何處用膳?” “哪兒不去,就在這兒等著,過不一會,行弟就該來了?!?/br> “您是說,老嬤嬤回去......” “你傻啊,回去肯定說,不僅說,就是行弟不在家,也十萬火急的把人找回來。今兒去你娘家吃飯,晚了咱們就回宮直接住下,明兒朕去南苑接祖父回西苑。” 趙皇后欲言又止。剛剛看到外邊新鮮景致的高興勁一下子消散了。就如她自己說的,她和皇帝多少年的夫妻了,知道他心里想著什么。話反著說也對,多少年的夫妻了,皇帝心里算計著什么,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名義上的丈夫,向來是個城府深沉的人。不動聲色,一步一步的問鼎寶座,從不見他急躁,也不見他得意,舉止之間,不經(jīng)意的算計好了。 “你臉色怎么了?看著不甚高興。放心,就是聽說了行弟如今還是個軟蛋,今兒咱們?nèi)?,幫他騰空了院子,順便,好好敲打他一番,他明兒要去朕跟前當(dāng)差了,你也囑咐他幾句,讓他盡心盡力的,別整點有的沒的。” “這話我記著了......” 趙皇后還沒說完,外邊等著的太監(jiān)又通報,“皇爺,娘娘,國舅爺來了。” 外邊傳來了趙行請安的聲音,司徒越在馬車?yán)锓愿溃叭バ械芨?。?/br> “噫,你沒記錯,你姨家真的在這兒當(dāng)官?!标惲┲粭l破破爛爛的褲子,光著背,頭發(fā)如雞窩一般,手里還拄著一根棍子,看見遠處的府衙,轉(zhuǎn)頭問福源。 福源和陳六一樣,不過是褲子沒成一條一縷的,上面也只是破了幾個大洞而已,頭發(fā)也是亂慥慥的,全身曬黑,一說話,只覺得牙齒是白的。 “沒錯,是這兒。不是我親姨,是堂姨。我小時候見過她,也沒見幾面,大一點,我都是跟著我父王或是祖父,這兩年,跟著我伯父。咱們今天來找的這個堂姨丈,我也沒見過他,他還沒單獨面君的資格?!?/br> “俺聽明白了,就是你們誰也不認識誰是吧?要俺說,他肯定不認你,你想啊,你現(xiàn)在就是個要飯的,人家的認的親戚是當(dāng)官的,你就這么上門了,別說你那個堂姨丈,就是門子都不讓你進去。聽俺的,咱們兩個要飯一路要到京城吧。反正這一路上就這么過的。過了長安,往里面都是好路,咱們一天走個百十里地,一個月就回京城了?!?/br> “咱們沒有官憑路引,越是到了京城盤查的越嚴(yán),到時候,天下人都知道我當(dāng)過花子了?!?/br> “當(dāng)花子有啥不好的。當(dāng)花子又沒餓死你。你還看不起花子了是吧。反正你要找你親戚了,俺對于你來說沒用了,你就這么對俺,哼,俺算是看透你了。” 福源一副你無理取鬧的表情,也不說話,陳六看了,堅定自己的推斷,往后退了幾步,“俺不和你一起了,俺就是花子,一輩子認識的大官也就是京城的武侯,你去當(dāng)你的小王爺吧,你們家都是當(dāng)官的種子,咱們不是一個道上的人。大道朝天各走一邊。以后俺也不說俺認識你,你也別說你認識俺?!?/br> 氣沖沖的走了。 陳六說了這么多,福源也是非常的生氣,看著陳六走遠,也不追趕,內(nèi)心里,他還是覺得陳六是草莽,盡管看重他的本事,但是他還是想要讓陳六明白,君君臣臣的的那一套,只有明白了,懂得了,才能放心驅(qū)馳。 福源轉(zhuǎn)身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他要弄一身好衣服,再找一個能進的了官邸的借口,而不是在門口喊出來他是太子長子這個身份。 馬車停在承恩侯府的正前院,司徒越下了車,后邊馬車上諸丹跳了下來,馬車接著向后院正院駛?cè)ァT鹤永锕蛄艘坏氐娜嗽俳玉{,司徒越看了一眼,趙家的人反而被擠在后面,眼前有很多勛貴子弟。了然的笑了笑,牽著諸丹手直接去了正堂。 正堂里自有一番富貴氣象,司徒越在門口打量了一番陳設(shè)。正中放著上好紅木的太師椅,中間一張波斯地毯,地毯上放著一尊童子大小的香爐,如今香爐里燃燒著甜膩膩的香料。紅木太師椅上搭著全新的椅搭,正堂掛著一幅松鶴連年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