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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祖父回來,這場子大戲就沒得唱了,到時候,他心疼兒子,心疼孫子,只會在中間勸和,仇怨越積越深,到了他大行之后,必定會大打出手。現在只不顧是趁著他不在,早點算清這筆賬而已。司徒早占了我父王的皇位這么多年,如今該還了。我有登基為帝的想法,絕不會留我那好叔父一命,正好,讓祖父回來前一切塵埃落定,比什么都好。下一條念。” “是,是平安縣的消息,咱們的人親眼看著,司徒誠季秘密的出了平安縣,往京中來了。” “我就等著他呢,背鍋的人來了,他早晚就有一死,回頭咱們就把鍋甩到他頭上,別讓祖父對我寒心,以為是我殺叔父。下一條是什么?” “好消息,您還記得那觀音院的老尼姑嗎?她前幾日拿到了今上的藥方,是齊里巖留下的,上面說治男人不孕癥......嗯,就是這個意思,那個老尼姑把方子給了咱們的人一份,有人研究出來了,里面有一味藥用多了,能毒死人。您看看,小的讀書少,看不明白。” 司徒越把那張紙接過來,在燈下反復的讀了幾遍,果真,上面列了一堆的君藥臣藥的,最后一段話點名了,“此乃晉時五石散主藥,計量加大,可致人斃命。” “咱們的這個人,可靠嗎?” “您放心,是遠在千里之外的一個郎中,在咱們藥局坐臺。日日吃住在咱們商行的藥局里面。他也不知道是給誰用的,只當是病患拿來的。” “問清楚,用多少的計量能讓人一下子駕鶴西游。還有盯好他。” “是。那個,主子,您叔叔是那個啊......宮里還有一條消息說,趙靈妃宮中的一個宮女有了身孕啊。” “宮里最先捅破承岳身份的就是趙靈妃,我叔叔和趙靈妃那是真愛,什么事都告訴了她。趙家自然上桿子為君王分憂。宮妃們以為自己不孕,誰知道這事的根由是在男人身上呢。如今,花了這么幾年,有了治療的方子,他就不稀罕承岳了,你想想,有了親兒子,誰還在乎收養的兒子啊。人性就是如此,哼。” “那咱們呢?” “咱們就從他的藥上動手。聽說茜香國的一個公主要來和親,是嗎?” “是” “茜香國那里民風彪悍是嗎?” “是,挺能打的。” “我問的不是這個,我是說,那邊是女子當家做主是嗎?” “當然啊,那邊是女主,咱們這兒是男人當家,主子啊,您想說啥?” “那茜香國的公主畢竟不甘心在趙靈妃之下,你想想,你在家里原本能三妻四妾,突然讓你去茜香國給人做小,你有什么感想?” “我......小的不愿意啊。” “笨,我的意思是說,你會不會和那家的家主婆好上,然后讓她聽你的。” “也許,應該吧,要是真那樣了,也只能這么著了。” “那茜香國的公主,到哪兒了?” “哦哦,離京城還有五天路程了。” “把咱們的人排在她身邊,給她一些小玩意,務必讓我叔父樂的想不起來趙靈妃。” “什么小玩意兒?” “陌生女人要想征服一個男人,靠的是什么?” “小的,不知道哇,主子,您明示。” “你笨的不可救藥啊,沒事,你就對宮里的人呢說,要什么額外的小玩意,盡管開口,他們要了什么,你去置辦什么就行了。” “您這么一說,我居然連宮里的人都不如了。主子,沒事了,小的先走,把您安排的事兒做了。” “慢著,五啊,你......算了,你也不讀書,不知道漢成帝的死因,以后還是要多讀書啊。” “那個,主子,小的讀書犯困,那小的先走?” “去吧。” 秦五利索的走了,生怕司徒越勸他多讀書。 漢成帝的死因,不過是磕了太多的丹藥而已。 司徒越站起來,回到了后院,后院如今分開兩半,承岳的妻妾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趙王妃帶著喬喬和諸丹。 “父王如何此刻才回來?母妃擔心了半天了。”喬喬端著茶水,放在司徒越跟前。 “無事,在讀書呢,讀了一個典故,燕啄皇孫。” “父王可是為叔王擔心?” 喬喬是個好孩子,這會半跪在司徒越腿邊,“只可惜太爺爺不在,若是太爺爺在,這是定不會發生。” “好孩子,你記得,亂世造英雄不假,話又說回來了,英雄也造了亂世。縱觀史書,總有一些人割據一方,就如漢末三國,就如隋末唐初。到了最后,總是天下歸一,這就是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父王的意思?難道咱們家的江山要四分五裂?”喬喬驚的抱著司徒越的腿。 “一著不慎就會如此。” 司徒越心想,就是不能全部奪了江山,最少也要奪一半的江山。有了人,有了地,就有了稱雄的資格。 天下就是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昨天辦了一□□身卡,上午去健身跑步,如果上午不更新的話,就晚上更新。 愛你們么么噠 有錯字指出啊 第116章 時間匆匆, 進入了六月,夏糧開始收割,司徒越不敢在吃住在戶部,她擔心承岳的安危, 每日里總是早上出去, 晚上回來, 王府侍衛每日枕戈待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