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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高亭嘆息一聲,“那臣到時候如何做,才能保全王妃郡主?” “祖父未大行之前,你什么都不用做。” “總要未雨綢繆,王爺,早一天準備,多一份把握。” “此事以后再議,瑜兒來了。” 林瑜潮氣蓬勃,高高興興的給兩個師傅請了安,師徒三個下了樓,樓下一輛馬車,上了馬車,林瑜倒是很高興。 “城外的河邊,如今到處是士人,詩詞歌賦,處處傳唱,簡直是文風盛行......” “少說幾句,瑜兒,你看看你大師父那張臉,聽到詩詞歌賦,臉拉的有兩個那么長。”封高亭打趣了幾句,轉而又說“王爺,整日忙于案牘之間,也該出來松快松快,咱們不學那群酸儒們,倒是到處走走也不錯。” 司徒越并沒有答應,反而問林瑜,“你不是最恨和人詩詞唱和嗎?怎么如今改了?” “您不知道,過年的那陣子,我舅舅家的表兄來我們家了,上門是客,我就招待了一番,里面有璉二哥哥,所以才置辦了酒席,聽我賈寶玉說,每到春季,城外河邊是文人相會之處。到了這幾日徒兒就約了幾個國子監的同窗一起出來,游玩了兩次,覺得不錯。今兒才邀請兩位師傅的。” “賈璉”司徒越想起前幾日秦五說的一條消息,賈璉跑過幾次平安縣,見過幾次三王的兒子。誠泰父子去了之后,三王的爵位被擼掉,因著上皇的恩典,三王的兒子孫子都活了一命,只不過是圈禁在平安縣的一處莊子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今做主的是三王的第二個兒子,當年差點成了賈元春夫君的誠季。 賈家,寧國府,祠堂下的幾百副盔甲。司徒越一瞬間想了許多。皇室里面會再起刀戈,但是,在上皇出征的這個時間里,誰要是敢出頭,司徒越就敢弄死誰。 “算了,本王一出現,迎風三百里都是一股子俗人的味道,和那些言出必是子曰的人兩看相厭,你們兩個去吧,有這功夫,本王還想回王府好好的睡一覺,跟你們說,戶部大堂上有點潮,總覺得一覺起來,骨頭都是潮乎乎的。” 馬車轉道王府,司徒越下了馬車,直接躺在了前院正堂上,打算瞇一會,迷迷糊糊的,聽見諸丹在外邊問福源好,福源顧不上諸丹,急忙進來,推醒了司徒越,跪下來貼在她耳邊,“趙靈妃今兒使人傳話給父王,說螟蛉之子,也敢猖狂。” 作者有話要說: 假期結束了,也就是說,明天一切就開始正常起來了。 先說,關于炸藥的配比是錯誤的,相信我,我是不會寫真的出來的。我怕那個啥啥啥。 螟蛉之子,就是義子的說法,最有名的是三國時期的劉備和劉封父子兩。 再說我減肥這件事,不是我拿著這件事反復的說,實在是我意識到自己必須減肥了,而減肥簡直是終身事業。今兒站起來的時候發現頭開始暈了,這是血糖低的一種表現。我又受不了自己是個胖子這個事實。心情很急迫,然而道路遙遠,這種煎熬,沒法說。 第114章 螟蛉之子代指義子, 承岳不是今上親生的也是事實,然而在同姓不婚,異姓不養的年代里,皇家收養一個兒子, 并且瞞下事實, 只能有一個解釋, 那就是這個孩子出自皇家,與今上同源。 趙靈妃此舉是什么意思?司徒越告訴福源, “咱們什么都不必做,等著趙靈妃下一步出什么招。對了, 你父王是不是把我和他的關系告訴你了。” 福源立即承認, “是的,去年您在嵩山失蹤,父王倉皇之下, 告訴了侄兒。” “好孩子, 你父王就是心太軟。你回去吧, 這事我已經知曉。眼下大難當頭, 皇帝不會有何動作,去吧。” 福源告辭出來,又去了后院給趙王妃請安, 和喬喬聊了幾句,遂打馬回宮。 第二日,西邊蔣欽戰報到了, 在各方壓力之下,蔣欽驅趕俘虜攻城,俘虜哭聲震天,倒下的尸體無數, 歷經三天,終于將茜香國大軍擊潰,大隊人馬直入腹地。如今已經拿下了茜香國大片的土地,茜香國的女王已經投降,正式的降書過上幾日就要送來。 這是捷報,半夜到了京城外邊,兵部人馬接著,飛速的就要傳入皇宮,然而宮城禁閉,這個消息在兵部與戶部之間傳遞開來。司徒越知道之后,立即給蔣欽寫信,加蓋了自己的印章,要求蔣欽立即搜刮茜香國糧草,并告誡他,金銀分文不取,糧草涓滴不剩。這筆糧草不必轉入京城,拿到手之后立即運往玉門關。趁著夜色,用兵部的渠道,飛馬傳給蔣欽。 第二日,今上龍顏大悅,在金殿上興奮至極,連連說好。 這對帝國,對朝廷來說,絕對是個好消息,彈劾司徒越的聲音被蓋下,轉而一致的說起了如何恩養茜香國。 沒錯,就是恩養,朝廷要免去茜香國三年的賦稅,要賞賜珠寶和糧食,以此顯示朝廷的仁義。 司徒越只覺得一口血卡在嗓子眼,差點吐出來,直接在朝廷上硬邦邦的說“沒有,糧食沒有,珠寶沒有,茶葉也沒有。你們是不是忘了,如今為了湊糧草,某些大人家的公子還在打鐵呢。” 金鑾殿上瞬間無聲。 司徒越還不解氣,“三年賦稅免了,咱們中原百姓呢,白拿了這大半年的糧草了,要免,就該免咱們中原百姓,如今王師大勝,免了中原賦稅,普天同樂,那個時候,還說幾句皇上英明。茜香國的鄉民,認識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