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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岳笑著答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請假了,會補上的。 別人的周末都是在休息,只有我的周末是在加班,悲催死了,昨天做夢夢到老板跟我說因為什么什么原因,你上個月的工資只有三分之一,我當時就把工牌甩他臉上了,老娘不干了。醒來之后,還是要加班的啊。 第77章 上皇平日里也是閑著無事, 聽說了兩個孫子要去登山,也樂呵呵的要一起去,司徒越原本以為兄弟兩個,帶上幾個護衛, 去玩上一天也就算了, 誰知道上皇加入進來后隊伍變得非常的壯觀。 出動了五百暗衛, 帶著火爐,茶葉, 還有小鍋的雞湯和干面條。一個御醫老的胡子都要白了,也要不遠不近的跟著一起去登山。除此之外, 還有暗衛背著衣服, 手杖,雨傘一應用的到的和用不到的。太后還突發奇想讓他們帶上帳篷,要是有雨了幾把傘也不抵用, 太后讓帶的帳篷是帳殿...... 司徒越深深的出了一口氣, 心想辛虧不用自己背, 暗地里為那五百個暗衛抹了一把辛酸淚。 上皇的心情好的出奇, 在山腳下的時候還說自己不讓扶著,一定要登上山頂,盡管山路不算崎嶇, 然而也是蜿蜒漫長,上皇年紀大了,最近幾年養花養鳥不怎么運動, 沒走多遠承岳就背起了他。 遠遠的看著,就是兄弟兩個帶著兩個孩子陪著老祖父登山,五個人一路上也遇到了一些人,都是一些壯年人, 年老的幾乎是沒有人來登西山。在一處百年老樹下歇息的時候,還有人和上皇說話,羨慕他有兩個孝順的孫子,肯跟著出來盡心服侍。 和他們說話的人也是住在京城的人,自稱算是讀書人,讀了一輩子的書,如今兒孫滿堂了也不敢下場去試一試。 上皇聽了就立即表明“老夫也是,一輩子打理家業,正經的不算是圣人弟子,只認得幾個字。和那些文壇巨子比起來,見了面就不敢說學問二字,就怕人家笑話。” 之后幾個人相攜著一起登山,路上結識的幾個人還每人做了一首詩出來,上皇看著技癢,也做了一首,不管好不好,幾個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司徒越兩輩子就沒能點亮作詩這個技能,在心理讀了一遍,也不知道好壞,轉頭去看承岳父子兩,承岳滿臉微笑,看不出來什么,倒是福源的小臉上帶著明晃晃的鄙視,只是他人小,也不說話,一群人也沒人看他。 司徒越心理就有譜了,上皇走幾步讓司徒越和承岳輪流的背一段,漸漸的和那些人拉開了距離,上皇咂摸了幾下嘴,在休息的時候坐在大石頭上,對著哥倆說“朕想了想,朕不能總是在西苑種花,就是種上十年的花也就是一個花匠而已,朕要出去以文會友。學問這回事,見識多了,自然就會有長進,沒準十年后朕也能學出點名堂出來。” 這精神,司徒越嘆為觀止。 成語立即贊成了老爺子這種學習精神,奉承了一番,又拉著福源教育了一回,老爺子被孫子捧的心滿意足,那表情仿佛明天就能成為一代文豪。司徒越心想您老人家也是見識過朝廷上大臣們更文雅的拍馬屁,怎么如今您孫子這么露骨的奉承了一番您就如此飄飄然了,沒想過治學比養花更難嗎? “君明覺得呢?”上皇聽了承岳的奉承還不滿足,轉頭讓司徒越發表意見。 “祖父,孫兒沒讀過書,不會說話,要是您啊,別說十年了,五年之內要是去科場走一遭,出來就是狀元啊。” 呸,唾棄我自己。司徒越在心里對自己說,就當是哄老爺子玩了。 “嗯,說的有道理,明天,不用,咱們今天下山了,讓你們小叔叔給朕去問問,朕隱姓埋名先去考秀才。” 承岳看了一眼司徒越,兩個人對視一眼,“祖父,”承岳調整了一下表情,“祖父,科舉不過是學子們出頭的一個法子而已,咱們不必去受那份罪,聽說科場里面的單間,嗯,怎么說呢,簡陋至極......” 上皇摸著下巴上的一綹胡子,“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是老話,朕能想得到科場之事,你們不必說了,朕意已決,咱們就這么辦了。” 老爺子高興的背著手在前面走,福源和喬喬一邊一個拉著他的衣角跟在兩邊,喬喬還天真的問“太爺爺,我能一起跟您考秀才嗎?” “傻喬喬,小郎君才能考秀才呢,你是小娘子,不能去。”福源貼著上皇給meimei科普,上皇滿意的摸了摸福源的小腦袋。 司徒越只看見喬喬扭著上皇的衣角,看背影是在撒嬌。只能低頭對承岳說“怪我,我要是多讀點書,多知道點詞也不會這么說啊,我不這么說,祖父也不會這么想啊。” “事已至此,大兄,咱們回去求太后娘娘想想辦法吧。” 到了中午,一家人在山頂擺好小火爐,放進去幾塊碳,把小鍋支在小火爐上,先是把雞湯加熱,放進去青菜山蘑,煮了一鍋面,司徒越撈出來一碗先給了上皇,接著是兩個小的,兄弟兩就著小鍋把剩下的吃了。吃完之后,讓上皇帶著兩個小的燒水煮茶,司徒越去洗了鍋,交給暗衛,承岳擺開了架勢在山頂作畫。 此刻山頂比山下冷了許多,司徒越看著福澤個喬喬端了一杯茶給承岳送去,和上皇聊天,“果真是祖母見識的多,我和承岳以為上來就行了,沒有想到山上這么冷,還是全靠祖母給準備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