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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他膝蓋重傷,雖未到截肢的地步,也能滿足日常生活,可每逢陰雨寒冬,膝蓋就會變得特別特別痛。 他當時特別崩潰,咬著牙去了一家華人社區(qū)推薦的中醫(yī)診所,經過了一系列的中醫(yī)調養(yǎng)及按摩,才多少緩解了一些。因為去的次數(shù)多了,加上那位老中醫(yī)對他頗為欣賞,漸漸的他也掌握了一些按摩的技巧及專業(yè)知識,只不過很可惜,上輩子未能發(fā)揮出作用。 有幸重生一回,這一手按摩手藝總算是有了能派上用場的時候。姜明澈躍躍欲試,而作為即將被他按摩的對象,田玖國此時此刻卻格外忐忑不安。 在此之前他幾乎從來沒有享受過姜明澈的專屬馬殺雞服務,只是偶爾聽其他哥哥們說起過,可介于哥哥們對明澈從來都是自帶濾鏡,不管什么事兒都能吹的天花亂墜,又看著姜明澈這樣一副成天打打鬧鬧,完全不像是會專業(yè)按摩的樣子,他實在有些不信任。 然而這畢竟是親故的一片心意,田玖國不忍辜負,想著要是到時候哪兒不舒服稍稍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反正經紀人哥哥之前說了等彩排之前會安排好專業(yè)的按摩團隊,到時候再做放松應當也不遲。 他這樣想著,卻是安心了許多,姜明澈對他的心路歷程毫無所知,做好了準備工作之后,他看向正一臉乖巧坐在平床上的田玖國。 “好了,把上衣脫了吧。” 因為是最后一次帶妝彩排,田玖國這時還穿著今晚表演的華麗演出服,盡管難免害羞,可他也沒多想,老老實實脫掉了西裝外套,將里面的襯衫扣子一顆一顆慢慢解開,將精壯性感的上半身完完整整暴露在了他的視線里。 拜經常舉鐵所賜,田玖國的肌rou線條非常漂亮。這會兒又是因疼痛與疲憊出了一身汗,頭發(fā)都被打濕了些,讓他整個造型更添瀟灑野性。 當著親故的面□□上身,讓田玖國臉頰漲得通紅,他生怕被發(fā)現(xiàn),衣服一脫疊好放在旁邊,不等姜明澈開口調侃些什么,快速趴到了用來按摩的小平床上。 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田玖國臉頰耳朵通紅自然也瞞不過他的眼睛,姜明澈忍不住笑,卻難得體貼地沒有出言調侃,只清了清嗓子,道:“我要開始了,要是有哪里不舒服記得和我說。” 田玖國乖乖嗯了一聲,姜明澈沒再說話,將手搭在他的腰間輕輕按揉起來。 雖沒到一下就減輕疼痛的奇效,可經過這么將近三十分鐘左右的按摩,身體上下確實是松快舒服了不少。等姜明澈收回手時,田玖國還有些意猶未盡地長舒了口氣,“結束了?” 姜明澈輕輕拍了拍他的腰窩,“感覺有舒服一些嗎?” 田玖國坐起身來,腰上沒有一開始疼的那么難受,盡管仍舊有一些,卻剛好是在能忍受的范圍內。他點了點頭,頗為驚奇地拍了拍自家親故的肩膀,“很舒服哎,你小子什么時候有這技能的?我都不知道。” 姜明澈笑了笑,“舒服一些就行,你一會兒躺著休息一下,等快紅毯要化妝換衣服的時候我再喊你。” 田玖國乖乖點頭,索性就躺在了這**床上,彩排結束之后距離紅毯,中間還有大概三四個小時的時間,昨天大家都沒睡好,正好可以利用這短短幾個小時補充一下睡眠。 姜明澈沒急著去睡,趁著沒人注意,他偷偷找到了經紀人,“哥,你之前那個膏藥還有嗎?” 世真哥看他一眼,從包里把他要的膏藥拿了出來,“怎么突然要起這個了?” “沒什么,我沒受傷,就是以防萬一得備著。”姜明澈擺擺手,沒多話,說了一句要去休息補覺了,便拿著膏藥急匆匆跑回了待機室。 這會兒成員們基本都已經睡了,姜明澈稍稍松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卷起了襯衫袖子,翻開手完才赫然發(fā)現(xiàn),他兩只本該是白皙纖細的手腕上,竟出現(xiàn)了一圈頗為駭人的血痕。 磨損出的傷口看上去要比想象中嚇人,姜明澈眉頭緊蹙,拿起膏藥,小心翼翼地涂抹在傷口上。 “早知道就不該用那么大力,嘶,真疼。” 手腕傷口上傳來地刺痛讓姜明澈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自覺弄出的聲響太大,怕吵到正在睡眠的成員們,小心翼翼抬起頭看了一眼,見他們仍是保持著之前的姿勢睡得正香,稍稍安心了些,繼續(xù)涂抹著傷口。 “手怎么傷成這樣了?” 突如其來的一聲著實把姜明澈嚇得夠嗆,要不是顧及著哥哥們還睡著,下一秒他就得叫出聲來。他回過頭,正巧對上鄭浩錫的視線,他一時有些心虛,訕笑著答道:“沒事,就剛剛彩排的時候,太過投入,用的力氣大了些。” 他這傷看著嚇人,其實也只是破了皮流了點血。彩排的時候有一段部分是需要他臨場發(fā)揮的,和mv中一樣,他的兩只手腕上都綁了一圈鐵鏈,臉頰上還特意做出了一塊撕裂破碎的特效傷口妝,身上的黑色襯衫襯的他身形纖瘦,搭配上手腕的鐵鏈以及臉上的妝容,讓整體造型更顯詭魅。 由于是比較貼近被囚禁惡魔或者說心魔的概念,他需要在彩排的時候極力掙扎,表現(xiàn)出試圖掙脫束縛的狀態(tài)來。至于現(xiàn)在手腕上這個傷,應當也是彩排的時候太過投入留下來的。 第一次彩排到第一次帶妝彩排之間,其實反復練習了很多次,或許是次數(shù)太多,手腕肌膚又太過脆弱,哪怕這些鎖鏈經過特殊的處理,次數(shù)多了,再加上力度太大,多少也會造成些許磨損擦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