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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本鳶:討厭QAQ…… 一大早弄這么煽情干嘛呀…… 被雪兔哥一番溫柔至極的話說得熱淚盈眶,木之本鳶緊緊抱住月城雪兔的腰,不好意思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待眼中的淚意終于消失,激動的心緒也勉強平靜下來,木之本鳶這才紅著眼睛,對舅舅和雪兔哥靦腆地笑了笑,“那以后,如果我再遇到難題……就拜托舅舅和雪兔哥了。” …… 開誠布公地與舅舅雪兔哥聊過后,早上出門時,木之本鳶的心情難得明媚。 騎單車與錐生零一起去學校的時候,木之本鳶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對身旁的錐生零笑了笑,拉長聲音叫了句,“零——。” 第一次聽到木之本鳶直接叫自己的名字,錐生零還愣了下,疑惑地看向木之本鳶。 木之本鳶狡黠地對他眨了眨眼睛,“昨天在井下,我好像聽到你叫了我的名字?” 那聲聲嘶力竭的“鳶”至今仍讓木之本鳶印象深刻。 錐生零:…… “那時情況比較危急。”錐生零認真解釋道。 木之本鳶笑瞇瞇點頭,“嗯嗯,我知道,以后我就叫你零好不好?” 錐生零別扭地扭過頭,目不轉睛地看著前方,快到學校時才勉強點了點頭,“可以。” 木之本鳶又笑著叫了幾聲“零”。 …… 木之本鳶這天的好心情,在見到幸村精市時戛然而止。 網球部的早訓結束后,趁還沒有正式上課,幸村精市轉過身來,認真對木之本鳶道,“木之本君,我們可以出去聊一下嗎?” 雖然現在心中還是有點不爽,但事情總得解決,略微考慮了一下后,木之本鳶還是和幸村精市去了樓頂的天臺。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一到天臺,幸村精市就對木之本鳶深深鞠了一躬,“因為我的擅自行動,給木之本君和大家添了很多麻煩,真的很抱歉。” 木之本鳶皺眉看著他,“幸村君,我想知道,你昨天和日暮玲去戰國時代的原因是什么?” 幸村精市聞言,微微抿起嘴唇,眼眸低垂著,半晌后才抬起頭來,聲音平靜地道,“你應該知道,我和日暮桑都很喜歡園藝,之前有一次聊到‘素冠荷鼎’這種罕見的植物時,她說她知道哪里有……” “所以你就和她跑去了戰國時代?!”木之本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日暮玲有告訴你那里有多危險嗎?!”木之本鳶現在嚴重懷疑幸村精市是被日暮玲拐去戰國時代的,畢竟就連他在真正見到那灰毛妖怪之前都完全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險。 但令木之本鳶更加暴躁的是,幸村精市竟然點頭了! 他!竟!然!點!頭!了! “也就是說,你在去之前,其實是知道食骨之井能連通戰國時代,也知道戰國時代有多危險?!”木之本鳶敢保證,如果幸村精市敢點頭,他就再也不理他了! 幸村精市平靜地點了點頭。 木之本鳶扭頭就走。 麻蛋!愛誰誰吧!他可管不了這位完全不把自己性命當回事兒的大爺了! …… 木之本鳶和幸村精市冷戰了,明顯到立海大所有學生都已經能看出來的程度。 據立海大論壇上的匿名人士透露,在過去的一星期中,身為幸村精市同桌的木之本鳶一次都沒有看過幸村,中午也不再和幸村精市所在的網球部小團體一起吃飯,日常互動指數直逼零點。 據說,在過去的一星期中,幸村精市曾數度望著木之本鳶欲言又止,最終卻什么都沒說,神色卻日漸沉郁憔悴。 這讓立海大的學生們不由得紛紛猜測,這兩個人到底是因為什么忽然變成這樣。 流言蜚語甚囂塵上之時,柳蓮二忽然找到了木之本鳶。 “木之本君,打擾了。”體育課的自由活動時間,柳蓮二背著幸村精市找到木之本鳶,開門見山地問他,“我想知道,你和幸村究竟發生了什么?” 木之本鳶皺眉看著他,最近“幸村精市”這名字在他這是禁語,一聽到他就容易暴躁。 但他到底不是會遷怒他人的人,因此雖然心中已經十分不耐,木之本鳶還是勉強平靜地對柳蓮二道,“你怎么不去問他?” 發覺木之本鳶語氣不善,柳蓮二意外地看了他一會兒,忽然低頭翻起筆記來,“我當然問過幸村,但他什么都沒說。” “你或許不知道,幸村最近真的很不對勁。”柳蓮二的聲音中有著深深的擔憂,“在過去的一星期中,他的失誤率每天都在增加,昨天訓練時竟然走神到險些被球砸到。” “那些失誤雖然都很微小,幾乎沒有人看出來,但我很了解幸村,所以我想,在他身上一定發生了什么極為嚴重的事,不然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允許自己出現如此糟糕的狀態。” 木之本鳶:…… 木之本鳶有點生氣,氣自己竟然真的開始為幸村精市感到擔憂。 但他之前已經決定了,以后再也不管幸村精市的事,所以雖然十分想知道幸村精市到底怎么了,木之本鳶還是強忍著,面色冷淡地送走了柳蓮二。 “木之本君,可以打擾你一會兒嗎?”剛送走柳蓮二,木之本鳶身后又響起日暮玲的聲音。 木之本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