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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奈瞬間心里把千手柱間臭罵了不知道多少遍。 訓練場里的斑:“……” 聽著白夜的復述,他感覺拳頭有點癢了。 呵呵,千手柱間, 很好! 聽到訓練場里突然傳出一聲巨響, 之前被宇智波斑揍出陰影的白夜下意識閉嘴。 然后白夜小聲問道:“你哥怎么了?” 泉奈想了想:“……大概想去教訓一個人。” 對于本身性格就比較別扭的宇智波而言, 聽別人復述這么夸張贊美的話, 而且想到這些話曾經是在大庭廣眾下當著路人面說, 大概就是有點公開處刑的效果吧……簡直是羞恥PLAY。 白夜心里嘀咕:誰這么倒霉, 不過反正不是揍他, 算了, 還是不管了。 還不知道自己被白夜坑了的千手柱間,當他在幾天后又成功溜過來找小伙伴時, 結果一見面, 就被小伙伴揍了兩黑眼圈。 斑冷笑道:“聽說你覺得我揍出來的黑眼圈很美觀?” 千手柱間:“……” 至于回到當下。 宇智波斑把訓練場砸出個坑就走了, 白夜茫然地看了看泉奈, 只見泉奈已經走到場上, 回過身后道:“切磋一下?” 白夜立馬苦著臉道:“不了吧, 我還是傷患啊!” 泉奈有些遺憾,事實上一開始時單從實力方面,他還是挺欣賞白夜的。 他作為一名擅長用刀的忍者, 難得遇上刀法高超的對手,自然是激起了好勝心和對對手的欣賞,要不是白夜屢次作死,每每在他稍微覺得對方還是有可取之處時,白夜就能搞點事讓他瞬間打消念頭,搞不好他們現在關系能夠平緩得多。 突然間,泉奈覺得不對。 他記得當時看見過對方的痊愈能力驚人的,頓時轉為審視的目光,道:“你的療傷速度好像沒這么慢吧?” “……” 見白夜沉默住,泉奈從審視漸漸轉為略感不爽了,冷冷的哼了一聲,說:“是覺得我實力比不上斑哥,所以不值得作為對戰對象嗎?” 白夜好像才想明白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噢噢,你之前想單純比試比試對吧?我以為你想趁機清算之前的事呢!” 白夜說的是自己在之前的交手里,經常溜對方的行為。 他不提倒好,一說起來,泉奈就想起對方和自己打時都是很明顯的各種閃避,和在與兄長交手時是完全不同的應對模式。 泉奈沉下臉,雖然他確實比不上斑哥,但也是有自己那份驕傲,對方覺得自己達不到認真對待的水平,那他也不會作強求。 與其埋怨,還不如早點提升自己的實力,讓對方承認他為對手:“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勉強了。” 白夜:? 總覺得他們理解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 果然還是不習慣和這種性格的人相處。 白夜撓了撓頭,郁悶道:“喂喂,你這也太玻璃心了吧,怎么這都被你理解出看不起的意思,你們宇智波都這么愛想的嗎?看來那人對你們的評價還挺對的,果然是一群敏感又別扭的人。” 泉奈額頭上暴起青筋:“千……那家伙他懂什么!” 白夜:“……” 噫,惱羞成怒了。 白夜免得真把人惹毛,到時候又追砍自己,然后又被那位護弟心切的斑看見,又插手進來,最后自己被教訓一頓。 于是回到剛才他們的爭議點上,白夜道:“不想和你打是因為我的刀本來就不是想殺人的刀。” 泉奈頓時露出一副“你在開玩笑嗎”的神情。 “你在花樓里殺那個忍者不是殺的很干脆利落嗎!” 白夜理直氣壯道:“對啊,所以我不是很誠心的給他祈禱,希望他能安息嗎!” 泉奈回想了一下,確實,他當時就是因為見白夜很真誠地對死者祈禱,才把他和那些忍者當成一伙的。 “不過我果然還是修行不到家,有待提高。如果我當時……心境再平和穩重點,不是帶上殺意的話,那個人在死時應該是感到安逸和放松。” 泉奈:“……” 誰會在死的時候還覺得安逸放松啊?! 既然說開了頭,白夜便難得地多說幾句自己的一些想法:“嘛,別一副不信的樣子,就算是同樣的揮舞著刀,但用刀者的心情還是能通過刀刃傳達到對方身上。我的刀本身針對的并非是人,但如果要用在人身上時,我希望對方是能以解脫的心情死去。” 平時動手從來都是干脆利落的泉奈,從來沒有想過讓敵人安息的問題,所以聽到白夜的說法時,只感到難以理解。 “……你這種奇奇怪怪的理論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白夜哈哈地笑了兩聲,沒再說太多,然后就用自信地態度表示:“大概兩年吧,再過兩年我可以和你哥一戰了。” 原本還在思索白夜剛才那番話的泉奈,瞬間就精神了,立馬道:“我承認你在刀術上很厲害,但是用兩年時間達到和斑哥同水平的實力是不可能的!” 白夜認真表示:“沒有不可能的事,除非是那個人不夠努力。” 泉奈第一反應就是:“有些差距就算是努力也彌補不了。” 然后就冷笑道:“當年和斑哥同齡的那批人,他們也不乏努力的人,但是最后能達到這水平的只有斑哥一個,天分、資質、血統帶來的影響是難以超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