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都是大人物
錢東升,范國強! 這兩個名字對秦普鋒而言,簡直是如雷貫耳! 一個南省軍區總司令,一個南省省高官,無論哪個放在外面可都是踏一步讓人就能抖三抖的人物啊! 楚云風已經主動離開了餐桌準備走向大門。 “云風,你能確定是他們二人?”秦普鋒好奇地問道,這根本連人都沒有看到,也沒有人通報啊。 再說了,這兩位大佬上他們秦家來干什么,難道是這次事件中,他們秦家的獲益太多,引起二位的不滿了,不應該啊,他安分守己,絕對沒有半點踏足軍政的意思啊? “當然確定。”楚云風點了點頭。 看到他這篤定的模樣,秦普鋒再度問道“他們來不會是要……對我們秦家有什么想法吧?” 聽到秦普鋒的擔心,楚云風微微一笑,說道“不用擔心,我感覺的到,他們是帶著善意過來的。” 這都能感覺到? 頓時幾人看向楚云風的目光都充滿了驚異,盡管楚云風至今為止已經帶給他們太多的驚訝了,但是這一手,人沒到,就感知到了一切還是讓他們驚愕無比。 “云風哥哥,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晴在一邊好奇地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很簡單,身居高位之人都會有獨特的威勢產生,錢書記的官威,還有范司令在軍旅之中的肅殺之氣都十分的明顯,我記得很清楚。”楚云風微微一笑說道。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顯得愈發的疑惑了起來。 看到他們疑惑的表情,楚云風繼續說道“就像一個飽讀詩書之人身上自然會帶著一股書卷味,若是此人胸中有大志,更是有真才實學,那便是帶著文化之氣,這是久而久之自然形成的一股氣息,無論是誰都會有,只是氣息的強弱有差別,而秦叔叔,你的身上則帶著一股濃郁的才氣和威嚴。” 聽到他這么已解釋,這些人才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很快,所有人都來到了庭院大門處,等待著二人的到來。 此時至今還沒有人出現,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懷疑楚云風的話。 忽然,一道車燈就從遠方傳了過來,很快就看到了一輛綠皮軍車停在了庭院的大門口。 看到這輛車,的車牌,秦普鋒連忙讓人打開了大門。 車緩緩的駛入,停到了一邊專門的停車坪。 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上校江帆從上面下來,先是朝著楚云風等人的方向敬了一個軍禮,隨后便打開了車后座的門。 車門打開著之后,率先從車上下來的是柳三權柳老。 此時的他一身月白長衫,臉上帶著微微的笑容,一身氣質十分的飄渺。隨后便是錢書記和范司令。 盡管已經見慣了許多大人物,但是看到這幾位,他還是不由地心中帶著隱約的激動。 可都是南省最頂尖的人物啊! 他曾經也只是和錢書記有過一面之緣,而范國強他更是從未見過,但是二人的面容可都是在電視上能夠經常看到的。 至于柳三權,由于秦晴的病,他曾經也找過柳老這位公認的神醫,也正是柳老才讓秦晴的病能夠一直拖著,沒有加重。 如果不是有人一直在暗中給秦晴下毒的話,或許,秦晴根本不會到那種不治之癥的地步。 看到秦普鋒,錢東升禮貌的笑了笑,伸出手“秦先生,冒昧前來打擾,不好意思。” 秦普鋒到底是現在沙市一方豪強了,也鎮定了下來,與錢東升握手,說道“哪里,錢書記到來,我倍感榮幸。” “這位是范國強范司令。”隨后,錢東升又介紹道。 “秦先生好啊,你可是我們南省納稅大戶,了不起,了不起啊!”原 本在楚云風印象中還是那個剛猛的軍人的范國強,此時倒是對著秦普鋒一頓猛夸,十分的圓滑。 “司令說笑了,我這只是本分,倒是范司令一直保家衛國,令人嘆服。” 秦普鋒也是摸爬滾打二三十年的人了,論圓滑,他可比起在軍旅之中的范國強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位是柳老,我的好友。”錢東升再度介紹起了柳老。 “秦先生,有些日子不見,你現在是紅光滿面啊,倒是上次,老朽對令千金的病情束手無策才真是慚愧啊……不知如今,令千金的病情如何?可有好轉?” 柳三權自然是呵呵一笑,與秦普鋒握手。 秦普鋒連忙說道“柳老費心了,如果不是您出手相助,恐怕小晴也不會好好的活到現在,不過好在現在后云風幫忙,已經讓小晴的病情徹底治愈了,這一點,柳老您已經可以放心了。” “哦?已經治愈了?”柳三權眼中帶著驚異的目光看向了楚云風。 雖然他知道楚云風肯定也是一個十分優秀的醫道中人,但是比起他那讓人心生敬畏的修為,醫術柳三權下意識的就以為沒有高超到什么地步。 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如此年輕就有如此修為,哪來更多的時間浸yin這岐黃之術? 但是現在看來……楚云風的醫術,遠在他之上啊! “對,云風也是一名神醫啊,柳老有時間可與他好好交流一番,別看他年紀輕輕的,可是手段通天。” 秦普鋒自然是對于楚云風贊不絕口的,不留余地夸道。 柳三權點點頭“自然自然,楚小友的神通我是見識過的,確實令人嘆為觀止。” 說著他便十分虛心地走到了楚云風的身邊,微微躬身,作揖,問道“楚小友,不知你可否告知是如何治愈的,這血瘠之癥放在哪,可都是絕癥啊!” 楚云風正要回回答,一邊的錢東升則是拍了拍柳老的肩膀說道“柳老,站在門口說什么,咱們先進去再說,別這么急啊。” 秦普鋒也連忙說道“對對對,三位,請進!” “你們三位還真會掐時間,這剛開飯就來了,我肚子還餓著呢。” 楚云風一邊摸著肚皮,一邊看似抱怨卻仿若老友一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