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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澤田綱吉抽出琴膽里的劍時,除了錐生零都感到驚訝,還是第一次知道琴膽里還有武器,一直以為他只能彈琴來打架,沒想到還有這cao作。 “零君,關于綱吉的能力,你知道多少?” 宗像禮司實在是好奇,他曾經過猜測他們的體系不一樣,但也不能這么變態,這完全是被牽著鼻子走。 周防尊視線黏在中間的對打上面,耳朵聽著錐生零這邊的動靜。 “你們不知道嗎?綱吉修習兩種心法,相知和莫問,輔助和攻擊;他最擅長的就是莫問,最喜歡的就是相知。” “因為他不喜歡戰爭,所以喜歡相知;但是他要保護家人,必須擅長莫問。他的師門是以琴入武,琴和劍視為一體,所謂劍膽琴心,就是這個意思!” 錐生零也聽聞澤田綱吉說過,但是沒有真正的體會這個。當時聽他說道這個的時候,臉上的驕傲明擺著,他可是非常喜歡他的師門。 “感覺……今天沒有我們什么事了?” 周防尊有些沉悶,計劃了這么久,怎么就被一個小孩給搞定了。而且他才十一二歲,為什么他會突生一種努力之后的無力感。 “說起來也正常,綱吉那邊能力與年紀無關,只看武功。” 錐生零聽聞的時候也沒有多想,如今看到矮矮小小的澤田綱吉能一人干掉兩個王權者,確實是很震驚! 如果真是這樣,澤田綱吉那邊就是隨便遇到一個小孩都是高手! 毫不客氣封鎖他們的xue道,讓他們毫無動手之力。國常路見縫插針的用專門關押王權者的手銬將他們扣上,這可和關押周尊防的完全不一樣,現在他們和普通人沒有差別。 今天這場戰爭,可以說是這小孩的主場! 將劍收回琴中,轉頭看向另外幾人,眉眼彎彎,面上是一向讓人贊揚的笑容,“接下來,是時候算一下我們的總賬了!” “綱吉,還是先等我們把這兩個人關押起來,以防外頭的人進來搗亂。” “他的一群烏合之眾還在外頭,綱吉要不要去看一下。” 宗像禮司非常冷靜的推一下鏡框,淡定的提一下建議。 “他的建議不錯,綱吉可以采取。” 周防尊在身邊附和,難得會和宗像禮司配合講話。只要澤田綱吉將外面的人打完一定會累,那時候就沒有力氣管這邊。 “你們……當我是傻瓜嗎?” 澤田綱吉抬眸看他們一眼,怎么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眼里有這么蠢嗎? “綱吉……” 身后傳來一句弱弱的聲音,他知道是誰在叫他,即便是他在示弱,他也不會輕易原諒他! “怎樣?!” 用惡狠狠的表情轉身看向錐生零,見到他被抓到的時候不知道心里有多緊張嗎?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自己的情況。 澤田綱吉老氣橫秋的在心里嘀咕,感覺碰到這么個朋友,他整個人都老了好幾歲!跟個媽婆子一樣的cao勞。 “我有點難受……” 錐生零站的有點搖搖晃晃,比起正常人本就更白皙的臉色,此時可以說是慘白,眼神中多了幾分無助的神色。以他的性格,如果不是實在忍不住是不會說口。這一開口,那只有真的難以忍受。 錐生零還在猶豫是否留下這個孩子,可他從沒想過真的就這樣失去他/她。 國常路和澤田綱吉聞言臉色大變,澤田綱吉將琴換成盈缺,立馬治療錐生零。 周防尊與宗像禮司并沒有貿然上去,而是守在比水流兩人邊上,確保不會出現意外。 “麻煩兩位王權者隨我一起關押這兩位!” “這是我們的職責。” 宗像禮司看著澤田綱吉,確保他一個人可以穩住錐生零,他也相信澤田綱吉。 “周防,走吧!” “嘖~” 不耐煩的瞥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比水流,別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多多良的賬,還沒有結束! 國常路帶著他們雖然氣息不急不慢,但是速度比起以往快許多。兩人在他身后對望一眼,他們不會簡單的認為錐生零只是在這場戰斗中受傷。 “把手伸給我!” 錐生零識趣的將左手伸給他,江湖人都會一點小醫術,錐生零倒是挺喜歡這一點,有點本事不用全部靠別人。 “給你個藥方子,找人取藥。” 論折磨人的手段,那比得上中藥來得好,每天一煎,保證你人精氣十足! “……好……” “今天開始,你必須在我家住滿一個月。” “……” “藥,我會跟mama說一聲,煎好了直接喝,每天一煎!” 本就臉色不好的錐生零,更是‘刷’的白了一層,強行鎮定下來,也許沒有這么難喝?不是嗎? …… 因為錐生零的原因,澤田綱吉沒有和其他人敘舊,將藥方子拿給國常路,他知道怎么辦。在跟他說這一個月會在他那邊養身子,一個月之后在過來接他,便直接帶著錐生零回到并盛。 澤田綱吉站在門口,看著對面的人在原地磨蹭半天,還是沒有踏進大門一步。 “怎么了?” “綱吉,澤田mama還不知道……” 瞥了一眼面前的人一眼,他知道為什么猶豫,至今為止,這件事的只有他和國常路。錐生零原本就是普通人類,現在能忍受這個孩子的存在,說明還是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