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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可惜啊,皇太極如今意氣風(fēng)發(fā),覺得這辦法速度太慢。 從前商討對策,皇太極書房里滿滿當當坐的都是人,可今兒這營帳內(nèi)只坐著皇太極、多鐸還有幾個副將,除了皇太極,便是多鐸身份最貴重,他今兒只怕是逃不過。 皇太極如往常一樣,問大家有什么意見。 有的副將說硬闖,有的副將說逼趙率教投降,有的副將更狠毒,直接說下毒……每個人說法都不一樣。 可在行軍打仗中,最忌諱的便是用毒,若真用毒,受苦的也是老百姓,就算是真的攻下這座城池,也是難以服眾。 除去蘇和泰逼趙率教投降的法子,皇太極稍微滿意點,其余的,皇太極都不太滿意,只看向多鐸,“多鐸,你怎么看?” 多鐸沉吟道:“依我看,我們現(xiàn)在不占優(yōu)勢,不是說我們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而是要看趙率教想怎么做,我們再來想應(yīng)對之策。” 他環(huán)顧周遭一圈,見眾人神色不虞,似乎對他這種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的做法很不滿意,只耐著性子解釋道:“一來是錦州城門堅固,想要硬闖,并不現(xiàn)實,二來則是他們有紅衣大炮,我們并沒有什么勝算可言。” 從一開始,他就沒有陷入皇太極給眾人編織的美夢,所以能夠理性分析如今的情形。 其實在他看來,便是趙率教沒有紅衣大炮,他們也沒什么勝算,到時候若想硬闖,必要越過城墻,到時候明廷將士在城墻上面潑開水也好,還是丟火把也罷,都挺麻煩的。 皇太極微微頷首,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只是很可惜,他們對這個趙率教并不算了解。 多鐸并不想出頭,可如今事關(guān)鑲白旗六七千將士的性命,他不得不出這個頭了,“若我是趙率教,我會想辦法拖住咱們,他并不擅長打仗,只怕是想要等援軍來。” 其實站在趙率教的立場上來,他并不是錦州守將,肯定是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如此一來已是阿彌陀佛。 可現(xiàn)在問題是道理誰都知道,可該怎么打破這個僵局,若趙率教想要拖延,他們也是很被動的。 這件事商量來商量去也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來。 皇太極只說今日暫且歇息,畢竟眾將士舟車勞頓的,歇息一二,明日再商討。 多鐸回了營帳,卻是心事重重。 他不喜歡打仗,一打仗則意味著有人要死,可他又不得不打仗,他也很發(fā)愁,愁的連晚飯都沒有吃下。 正郁悶時,那滿卻拿著一支箭進來,這箭上面還掛了一封信,一看便是有人將信掛在箭上,射進來的。 那滿道:“小貝勒,這是給您的。” 多鐸原以為是多爾袞給自己的來信,沒想到展開信箋一看,卻是袁崇煥寄過來的。 袁崇煥的信寫的挺簡單,直說上次也有給多鐸寫信,信寄到盛京去了,多鐸應(yīng)該是沒收到的,更問了多鐸在錦州住的習(xí)不習(xí)慣,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告訴他一聲,他差人送過來。 信的最后,他更是說他們之間的賭約他都記得,只要多鐸提出的要求他能做到的一定做到,若做不到的,便將這條命賠給多鐸。 多鐸捏著這封信,啼笑皆非,難道袁崇煥怕自己要他棄明投金嗎? 不過他倒是覺得袁崇煥這封信寫的有點意思,好像他來明廷不是為了打仗的,而是過來好玩的。 多鐸很快寫了一封回信過去,信的內(nèi)容也挺簡單,說他一切都好。 末了,他更是將兩封信一起交給那滿,叫那滿拿去給皇太極看看。 如今兩軍正在交戰(zhàn),他得小心又小心,萬一被當成了叛徒,那他可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從前的皇太極還客套客套,如今他也不客套了,接過信看了沒問題,這才叫人送出去。 聽見那滿說起皇太極的行徑來,多鐸一點都不意外,反倒是交代了那滿一件事,“待會兒天黑了我需要交代你去辦另外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可還記得當初在盛京時,我曾派人去請過一位叫龐鹿的名醫(yī)?” 第46章 那滿點點頭, “屬下自然是記得,出發(fā)前不久, 派出去的人寄信回來說這個叫龐鹿的自視甚高, 根本不愿意來盛京, 還將您派出去的人狠狠罵了一頓。” 明廷人恨金國人, 這不是一日兩日的, 若不是打不過, 只怕龐鹿要狠狠打那些人一頓的。 多鐸低聲道:“我想要你將這位叫龐鹿的名醫(yī)請回去。” 其實他不知道那滿能不能成功, 可如今他抽不開身,要不然非得自己親自去請了,“那滿,你要記得,既是高人,脾氣肯定是大的, 到時候見了他一定要好好說話, 務(wù)必要將他請回來。” 他交代下來的事情, 不管能不能完成,那滿從來沒想過回絕, 應(yīng)了一聲就下去準備了。 去請名醫(yī),一日兩日肯定是請不回來的, 所以這些日子便由蘇和泰暫代那滿的位置。 按說蘇和泰如今這身份跑來給多鐸當小跟班, 他不會愿意,可蘇和泰卻是喜瞇瞇的,直說沒事兒, 更說什么自己兒子也就和小貝勒差不多大的年紀了。 多鐸這才沒有堅持。 實際上他對蘇和泰并不是十分放心,這些日子據(jù)他觀察蘇和泰并沒有和莽古爾泰有所來往,可蘇和泰此人心思活絡(luò),還是日夜拴在自己身邊會讓多鐸更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