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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努爾哈赤活著的時候,誰也不敢不滿,如今鑲白旗上下議論紛紛,只說這個小毛娃娃要戰(zhàn)功沒戰(zhàn)功,還不得大汗喜歡,紛紛鬧著要脫離鑲白旗。 這種事,想想都知道不可能,卻有很多人等著看多鐸的笑話。 多鐸未嘗不知,想要眾人信服,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他想了想道:“那哥,過兩日等我身子好了,可以跟著你去你們校場看看嗎?” 努爾哈赤死后,八旗皆有異動,可正白旗內(nèi)部sao動并不大。 從前多鐸只好吃喝玩樂,整日想的都是父汗打勝仗回來給自己帶了什么好東西,要么就是騎馬四處游樂,如此上進,實在難得。 多爾袞學著從前父汗在世時摸了摸他的額頭,道:“咱們多鐸長大了,若是父汗和額娘泉下有知,定會高興的。” 他并不是一個有勇無謀之人,之前那般激動是因為太過憤怒,冷靜下來想了想,覺得多鐸的話極有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能讓額娘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 十四歲的少年已勉強算得上男人,自說不出他錯了之類的話,可從他的言行舉止之中,多鐸卻瞧出他已變了不少。 如此,就夠了。 多鐸就安心在院子里養(yǎng)病。 轉(zhuǎn)眼間,就到了九月初一,這一天是皇太極繼承汗位的冊封大典。 多鐸身子也好的差不多,站在下首與其余貝勒一起高喊“大汗萬歲”,實在是鼓舞人心。 他還偷偷瞧了眼站在自己身側(cè)的多爾袞,多爾袞面色已恢復如常,看不出喜怒來。 這樣就夠了。 接下來,皇太極就開始宣講,說是宣講,倒不如稱為洗腦更為合適——得大家擁戴,他才能順利繼承大汗之位,我必不辱使命,將帶著父汗的遺愿,一統(tǒng)天下! 不管這餅子畫得怎么樣,可皇太極一番話下來,說的眾人是熱血澎湃。 在今日,他也宣告了一個消息,“……明朝得知父汗的死訊,打算派人前來慰問。” “慰問?慰問個屁!他們怎么有臉派人來?”說這話的是莽古爾泰,如今的三大貝勒之一,努爾哈赤的第五子,鑲藍旗旗主,人長得五大三粗,性子也是粗莽不堪,“當初要不是父汗被袁崇煥那個殺千刀的給害了,怎么會重傷?我看他們說的好聽,來慰問,呵,要真是慰問,早干嘛去了?只怕就是來看笑話的!” 皇太極沉吟道:“看笑話倒是不至于,只怕是一探虛實的。” “父汗去世,他們明朝想要探究我國實力強弱,好回去之后再做打算……” 莽古爾泰冷哼一聲,“叫我看要他們滾遠點,到時候他們不管來多少人,老子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在他看來,這明朝簡直是欺人太甚。 多鐸對歷史并不算是太了解,可如今怎么琢磨也覺得明朝好像是有點那么不地道,打死人家爹,還前來慰問,莽古爾泰等人這般反應也是想象之中的。 不光是莽古爾泰,三位大貝勒之中,阿敏也是持同樣意見,代善倒是沒發(fā)表意見,相當于棄權。 除去被軟禁的阿濟格,還有三位小貝勒,一位是阿敏的親弟弟濟爾哈朗,還有的則是多爾袞與多鐸了。 皇太極看下他們?nèi)耍澳銈兪侨绾蜗氲模俊?/br> 女真族人行軍打仗,那是無二話可言,一個個皆是打仗布局的一把好手,謀略方面可能就略差一點。 他正好也想探一探幾位貝勒的本事,看誰人能為自己所用。 濟爾哈朗自然是與哥哥阿敏是一條戰(zhàn)線的。 皇太極的目光又落在了多爾袞面上。 多爾袞別過頭去,并不想看到皇太極,“依我所看,明朝派來使臣前來吊唁,自是要見的。” 他這話音還沒落下,莽古爾泰就嗤聲道:“你個小毛娃娃懂什么?你可別忘了父汗是怎么死的!” “可是大貝勒別忘了,我們金國并不是那等蠻夷小國,得有氣度和氣量,若是二話不說直接拒了明朝,甚至殺了明朝派來的使臣,那我們與那些野蠻的部落有什么區(qū)別?”這一點上,多鐸是和哥哥多爾袞想到一起去了。 說著,他也不理會莽古爾泰,看向皇太極,“上次父汗大敗明朝,明朝的紅衣大炮威力極大是一方面,與行軍謀略也有一定關系,正好我們也能借著這個機會學習一二……” 他這話越說,莽古爾泰就越生氣,“你這小毛娃娃比你哥哥還不如,怎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皇太極掃了他一眼,“今日本就是探討一二,各抒己見罷了。” 說著,他看向多鐸,面帶贊嘆,“多鐸,繼續(xù)說下去!” 多鐸道:“我聽聞那日明朝出戰(zhàn)的將士叫做袁崇煥,我要是大汗,不僅答應明朝前來吊唁的請求,還邀請袁崇煥前來,與他切磋一二。” “眾所周知,明朝如今不過是強弩之末,當日若不是袁崇煥為明朝主帥,只怕父汗也不會身受重傷……我倒是挺想看看這人有什么過人之處的。” 皇太極聽聞這話只哈哈大笑,“多鐸,多爾袞啊,你們真是不枉費父汗在世時那般疼愛你們。” 說著,他更是面向眾人,揚聲道:“我覺得多爾袞與多鐸所言甚是,故步自封終不是長久之計,況且父汗遺言,明朝根基雖已腐爛不堪,卻仍是參天大樹,短時間內(nèi)想要動他并不可能,若能借著這個機會與明朝談和,未嘗不是一樁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