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
臉上纏著繃帶,身邊有一條寵物蛇的異色瞳男子名為伊黑小芭內,為鬼殺隊的蛇柱。 粉色頭發的麻花辮少女是戀柱甘露寺蜜璃,看上去最為年幼的長發少年名為時透無一郎,是鬼殺隊的霞柱。 最后,那名身材最為高大,雙眼雖盲,氣勢卻不輸給在場任何人,手上戴著佛珠的巨漢則是巖柱,名為悲鳴嶼行冥。 在介紹到悲鳴嶼的時候,阿蕪眨了眨眼。和蝴蝶忍一樣,她并不是第一次聽聞這名男子的事。 之前在地獄查閱獪岳的生平資料時,那名青年兒時所偷盜,并最終出賣的,收養他的僧侶,其名正是悲鳴嶼行冥。 也不知道他之后遇到了什么機緣,居然成為了鬼殺隊的隊士,而且還是最強的柱之一。 把人介紹齊了之后,大家也開始紛紛展開了對阿蕪的詢問。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協助我們?” 少女摸了摸下巴:“唔……總之不是鬼舞辻那種惡鬼就是了。至于為什么協助你們,一來是欠了產屋敷家一點人情。二來……”說到這,她勾起嘴角,象征性地笑了一下。“我和鬼舞辻那家伙有點私人恩怨啊伊黑君,準確來說,是他那個家伙的存在令我感到不快了。” 身為霞柱的時透無一郎和阿蕪對視了一會兒:“你看上去不像劍士……是怎樣打敗上弦之三的?” “是,我不是。” 說著,阿蕪舉起胳膊,做出了一個展示肌rou的手勢。 “只能靠力量取勝啦,我打架可是很強的哦!” 話是這么說,不過她胳膊上也看不出有幾兩肌rou就是了。 “不過這也是我的短板啊,因為沒有日輪刀斬斷鬼的腦袋,所以只能和那些家伙……唔,打到天亮?”說到這,少女皺起了眉頭。“雖然也不要緊啦,但就是太浪費時間了。” “打……打到天亮?!” 說完這話,粉色頭發的甘露寺蜜璃似乎察覺到自己聲音過于大了,臉刷一下就紅了起來。 “對……對不起!我太大驚小怪了……” “不……吃驚才是正常的反應好吧。”坐在她附近的不死川吐槽道,又轉頭看向阿蕪。“你……雖然之前也基本確信了,但自己不是人類這件事,你就不能稍微再偽裝一下嗎?” “南無,果然嗎?”巖柱低聲念了句佛號,“從剛才開始我就感覺到這位小姐的氣息不同于一般人類,甚至與我們柱都有所不同。想必炎柱與水柱也是知道這件事的吧?” “正是!”煉獄中氣十足地回答道,“無限列車時我就知道鈴菜小姐并非人類了,畢竟人類可做不到徒手把失控的火車逼停啊哈哈哈!這么一想鈴菜小姐真的很強,是個非常可靠的同伴!” ……雖然很謝謝這人替自己作證,但杏壽郎啊……你確定自己這番話不是在散播恐慌嗎????感覺在場幾個和她不熟的柱臉色都變了啊! “說起來,那田蜘蛛山的時候我們曾經接到了下級隊士的證言,說自己被一名神秘的女人所救。” 身穿蝴蝶羽翼紋樣羽織的忍開口補充了這么一茬。 “在那之后富岡先生也聲稱自己遇到了一個打暈了鬼殺隊隊士的女性……那人就是鈴菜小姐吧?” 阿蕪有些不好意思地繞起了垂在肩膀上的長發:“沒錯,是我,不過當時我并沒有惡意哦。只是伊……咳,只是那個戴著頭套的少年受了傷還非得繼續去和鬼戰斗,我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打暈的他。” “這樣啊……”忍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當時我們在那田蜘蛛山,都曾經感受到類似于地震一樣的震感。后來經由隱的成員調查,在嘴平隊士,就是那名帶著頭套的少年昏迷的附近,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陷坑。” 少女紫色的眼睛筆直地看著阿蕪,其中帶著非常明顯的確信之意。 “造成那個大坑的,就是鈴菜小姐你吧?是你擊敗了那田蜘蛛山的其中一只鬼。” 該說不愧是鬼殺隊的人嗎?雖然產屋敷家,甚至煉獄杏壽郎與富岡都或多或少有所隱瞞,但大家聚在一起一對線,基本上就差不多把她和這群人扯上關系的時間點摸清楚了。 “不錯,確實是我。不過我沒能殺死那只鬼,打爆他腦袋沒用嘛。”既然被揭穿了,阿蕪也就沒再找理由,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砍掉他腦袋的還是那個男孩子。” “說起來,我倒是一直想問問。”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就知道她不是人類,也因為多度山的經歷知道有妖怪存在的不死川實彌突然問了一個可以說是風馬牛不相干的問題。 “你和富岡那小子到底什么時候認識的?不是那田蜘蛛山吧。” 大概是因為黑發青年實在是太邊緣人了(??),反而令一直看不慣他的不死川注意到了這點吧。 富岡:“我和她是在那田蜘蛛山有過一面之緣,后來在福壽站事件的時候認識的。” 這個時間點,福壽站早就因為女記者被誤殺最終沉冤昭雪,犯案兇手與主謀皆下落不明等新聞徹底變得人盡皆知了起來。加上富岡前腳去完地鐵站執行任務,后腳那名叫做市川的女記者就被平反了,所以眾人表情都不是那么疑惑。 “事先聲明,我去福壽站不是因為食人鬼啊!”因為還記著富岡義勇當時和自己發生的烏龍事件,為了防止眾人誤解自己追著鬼的蹤跡,阿蕪還是稍稍解釋了一下。“只是碰巧而已,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