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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香奈惠幾乎是毫無保留地,向阿蕪提供了所有有關那個男人的情報。 上弦之二的童磨,是一個非常異常的男人。 雙眼刻著能夠昭示其十二鬼月的字,瞳孔與正常人不同是彩色的,同時,他的頭發有個部分就像是被潑上了鮮血般的扎眼。 但香奈惠所說的這個“異常”,不僅僅指他的外貌。 “那個男人,他的內心是空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少女的神情竟然有些悲哀。 “在戰斗的時候,我感覺不到他的情感……他和我所遇到過的所有的鬼都不同。” 另外,遺憾的是,對于童磨的能力,除了知道他會cao縱冰,武器是一對鋒利的折扇之外,剩下的她知道的并不多。 童磨在花柱陣亡的那一日,并未向她展現出真正的實力。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他完全是在以一種玩樂的狀態與我對戰。” 不得不說,胡蝶香奈惠是一位實力強勁的柱。雖然作為女性,她的力量天生不如同樣身為獵鬼人的男性同伴。但即使如此,少女仍通過苦練,獲得了能夠斬下惡鬼頭顱的力量。 但,這樣一位柱,卻在講述過往的時候,露出了些許不甘心的表情。 “那天若不是太陽升起,恐怕我也會在被戲耍一通后,被他吃掉吧。” 然而聽香奈惠說完,阿蕪卻露出了一個笑容。 “雖然這話有點奇怪,不過正因為那家伙放了水,胡蝶小姐才會在那個時候有機會見自己meimei最后一面不是嗎?” 說著,她將劉海捋到了頭上。不過手一松,那些頑固的碎發便又落回了少女的額前。 “正因為有感情,有信念,人才能夠無數次的突破屬于自己的‘極限’。即使那是負面的感情。” 胡蝶香奈惠所形容的男人,與阿蕪曾經在鈴木累那里聽到的情況,相差并不大。也就是說,那個叫做童磨的男人真的感覺不到喜怒哀樂,甚至不知恐懼為何物。 對于地獄來說,這種人可是最麻煩的類型。 但對于她來說,卻是最容易戰勝的對手。 無論童磨的實力再怎么高強,在他漫不經心,不知恐懼,以至于無所謂到會對敵人放水的那一刻,勝負就已經定下來了。 “明明生而為人,卻失去了人類最寶貴的東西……真是可惜。”話音剛落,少女又勾起嘴角,嘲諷道:“不過連所謂的覺悟和信念都無法擁有就成為了鬼,即使沒有我,那家伙也會輸的很慘的。” 作者有話要說:不得不說,在對戰忍,以及之后的香奈呼和伊之助的時候,童磨這家伙放水真的放出了一片汪洋大海。 然后他就翻車了。 當時他頭被砍下來的時候,我還看到有人奶說他也會像三哥那樣掉頭不死。不,不會的,他連對于死亡的恐懼都沒有,對生的執念也沒有,怎么可能還能再把頭長回來哦。 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真的是地獄最難審判的罪人類型,無慘都比他好判。 最后,香奈惠jiejie覺得阿蕪某些地方挺像風哥的23333333當然她比風哥好相處多了啊,具體說說不太上來,就是那種給人的感覺,你們意會一下。 第54章 那天阿蕪和香奈惠在針對童磨的討論上達成了一定程度的共識, 臨到分開的時候雙方的友誼已經突飛猛進到了可以互相不帶敬語稱呼對方的地步。 可見女孩子之間有時候有點共同的話題, 真的很容易拉近關系。 自己想做的事有進展,阿蕪就高興。她一高興, 工作起來就干勁兒十足。以至于平日里一起每天上班的部下, 包括累在內都能看出來她心情好。 不過一碼歸一碼, 她肯定不能告訴累,自己高興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可以親手把他前老板和前同事給撕了。 這點良心阿蕪還是有的。 生魂sao動事件過后沒幾天, 她和累相約去閻魔廳看到了開花季節的金魚草。 “不過還真是, 不知不覺就這么大一片了啊。” 站在長廊上,阿蕪看著眼前成片成片無風自動的金魚草,一陣感慨。 “而且還這么大……” 要知道這些金魚草以前作為野生野草被發現的時候, 也就手指頭大小啊! “總覺得有種復雜的感覺……” 聽到少女的感慨,輪班晚了二人一步的男人冷不丁插嘴道:“阿蕪小姐以前不還說過金魚草挺可愛的嗎?” “那是因為它們那個時候還很小啊!”少女扭過頭白了對方一眼, “而現在……”說著,她又把視線調回花圃,一臉菜色地看著那顆已經快和大王的肚子差不多大的開了花的金魚草。“……你到底給它們吃了什么啊?” 吃了什么長這么大的啊!而且里面有些金魚的顏色也明顯和其他的不一樣啊!發紫啊!為什么金魚身上會長紫色的斑點啊! “嘛……畢竟我平時太忙了, 不知不覺間栽培它們也就變成了興趣的一種。” 黑衣男人與他們二人并排而立,像是在評估什么似的摸著自己的下巴。 “今年的長勢也非常喜人呢,估計評選大會的時候能取得不錯的成績吧。” “怎么連評選大會都有了……” 喜歡這玩意兒的人居然多得已經能舉辦評選比賽了嗎?!為什么?這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