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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她剛說完就來了! “就……我反正也沒什么事, 剛好又有點累了……”阿蕪心里緊張,滿腦子急著想出一個比較合適的借口,連說話都變得有些結結巴巴起來。 “累?你?” 他像是聽到了什么荒謬絕倫的東西一般, 連音調(diào)都向上揚了幾分。 “心……心累啊。所以我準備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吧?!?/br> 聽到這個回答,男人沉默了下來。 “阿蕪小姐,恕我直言,你現(xiàn)在給人感覺非??梢??!?/br> 幾秒鐘后, 他的語氣明顯變得嚴肅了起來。 “我覺得我們最好面對面詳細談談你今天遇到的事?!?/br> “我有什么可疑的?!备糁T板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阿蕪還是想垂死掙扎一下。 總之拖過今天,一切都好說。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大不了直接請幾天假,不出去見人不就行了。 “今天就算了吧……我真的有點……” “現(xiàn)在, 給我把門打開?!?/br> 少女的話還沒說完,男人那低沉而不容置喙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我不會說第二次,阿蕪。” ……完蛋了。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讓鬼燈聽出問題來了,阿蕪能感覺到,對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不高興了。 而且是非常不高興那種。 心底已經(jīng)涼成一片,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完了”,少女只能放棄自己的垂死掙扎,徹底認命。 沒事,開門就開門唄,除了扣工資被罵,還能咋地么對吧! 抱著阿Q一般的樂觀(也可以說是自暴自棄)的想法,阿蕪不情不愿地挪著小碎步,緩緩走到自己房間門前,擰開門鎖,轉動門把手,一點點地將門打開了。 門前,她的青梅竹馬一如既往地身穿黑衣,手上還拿著他最心儀的狼牙棒。 一看就是一副去地獄巡邏的樣子。 阿蕪估摸著如果自己剛才拼死反抗,這個門板的結局大概……不會比自己的鏡子好多少。 在四目相對的瞬間,她看到男人的瞳孔微微一縮。兩人一時間相顧無言,誰也沒說話。 鬼燈那狹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阿蕪,把她看得心里有點發(fā)毛,連帶著臉上的的傷也變得有些火辣辣地疼。 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少女垂下眼簾,側過臉藏起了有傷的那一面?!笆孪嚷暶鳎瑐皇菍Ψ礁愕?,是我自己抓的。”阿蕪頓了一下,語氣變得有些冷淡。“你沒有其他要問的就快回去上班吧?!?/br> 說著,少女下意識伸手,就想把門關上。 結果下個瞬間,巨大的狼牙棒“咣當”一聲直接卡在了房間的門與門框之間,硬生生地打斷了她的動作。 男人一聲不吭地將白皙修長的手指緩緩搭在門板上。 握著門把手的阿蕪感到,有一股非常大的力量正在阻止她將門關上,明顯是不想讓她躲進去。 自己宿舍的門沒做過特別訂制,在他倆這個怪力下估計也撐不過幾秒鐘。一想到這個,阿蕪下意識放松了力道。 既然都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也沒辦法。畢竟比起被其他人看到,她更不想敞著大門睡大覺讓眾人圍觀。 “……你進來吧?!?/br> 所以她干脆地松開了一直抓著門把的手,沒理會仍然站在外面的青年,轉身離開大門坐回了床邊,給對方讓出了一個通道。 “為什么把臉抓爛了?” 鬼燈進屋,也沒找地方坐,就拄著自己的狼牙棒居高臨下地站在那,看著阿蕪。 “沒什么,就是自己抓了。” 她滿不在意地撇過頭,掃視著自己桌子上為數(shù)不多用來打發(fā)時間的小說繪本。 “中了敵人的精神系陷阱,醒過來氣不過就抓了?!?/br> “哦?” 男人并沒有回話,阿蕪也沒看他,所以不知道對方是個什么表情。 “對方是可以cao控夢境的食人鬼,就是那個下弦之一。”她頓了頓繼續(xù)補充道:“總之他們的血鬼術不僅僅對人類起效,不過對我來說影響不是很大……對其他鬼族的影響就不知道了。” “原來如此。” 青年的聲音一如既往并沒有多大的情感波動。 “我倒是很好奇,他到底造了個什么樣的噩夢,以至于讓你心累到醒過來直接把自己搞成這樣子?!?/br> 阿蕪深吸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剛才心情還很糟糕,但和鬼燈說話的時候,她心里那滿溢的負面情緒都像夏日里的泡沫一般,無聲無息地消失掉了。 “對我來說確實是個噩夢……” 想到魘夢那個時候不解的表情,她笑了起來,順勢將話題岔開。 “不過人家當時可是把這個當成美夢給我看的。那家伙給的美夢,甚至能讓人類沉迷其中,不惜做他的幫兇去謀害同類呢。” 無限列車之所以能在短時間內(nèi)失蹤那么多人,被派去的隊士下落不明卻沒有死亡,和這些幫兇都脫不開關系。 不過那些失去聯(lián)系的隊士,恐怕就沒有炭治郎他們那么幸運了。 青年沒接話,阿蕪看著他將手中的狼牙棒靠在了一旁的桌子邊,拉過座椅,坐在了自己的對面。 “怎么不上藥?我記得那只四足害獸給你送過不少藥膏吧?!?/br> “……”少女抿了抿唇,躲開了男人的視線。“屋里沒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