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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起的塵土遮蓋了眾人的視線,但阿蕪卻感覺到了殺氣。 那是與魘夢不同的,帶著侵略性的,非常直白且刺骨的殺意。 她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血液開始躁動了起來,同時那已經(jīng)被壓下去的怒意與破壞欲,也再度漸漸地蘇醒了過來。 阿蕪在逐漸淡去的煙塵中,看到了一個男人。 有著一頭淡紅色的頭發(fā),滿身刺青,身穿短褂,赤手空拳的男人。 而他的雙眼中,則刻著上弦叁這幾個字。 ……沒想到一個晚上,她居然能遇到兩名十二鬼月。看起來鬼舞辻無慘想殺死柱,剿滅鬼殺隊成員的心情確實很強烈。 還是那句話,你有本事派部下,你有本事自己上啊?連上陣殺敵都不敢,只敢躲在手下背后用女裝無能狂怒的膽小鬼! 下一秒,蹲坐在地的鬼動了。 只見他敏捷地越過阿蕪,出現(xiàn)在了炭治郎與伊之助身后,帶著勁風的拳頭直指兩名尚未反應(yīng)過來的少年! ?????小子,你打哪里????? 當然煉獄杏壽郎作為九柱之一也不是吃素的,他在鬼出現(xiàn)在他們?nèi)松砗蟮南乱幻耄土⒖剔D(zhuǎn)身拔刀使出了呼吸法,劈開了對方帶著殺意的拳頭。 男人幾個跟頭躍至了炎柱的攻擊范圍之外,就在這轉(zhuǎn)瞬之間,他那連皮帶骨被切開的手臂,已經(jīng)愈合得差不多啊。 “刀不錯啊。” 鬼看上去有些高興,他舔了舔手上的血液,看著炎柱的眼神中帶著殘忍的笑意。 然而阿蕪根本沒心情聽兩人在說啥。 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家伙直接越過了她,去攻擊別人了! 他!無!視!了!她! 在她三千多年的打架生涯中!沒有什么人會忽略掉她而去和別人戰(zhàn)斗的,沒有!!!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怎么?看不起她嗎?!! “你也變成鬼怎么樣?” 然而就在少女因為怒火,大腦轟隆作響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時候,一句話忽然就這么鉆進了她的耳朵里。 阿蕪回過神抬起頭,就看到那個上弦之三,正在用愉快的笑容詢問炎柱是否要變成鬼。 當然,身為炎柱的煉獄嚴肅地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是猗窩座。” 上弦之三顯然并沒有放棄自己的說辭。 “杏壽郎,讓我來告訴你,為什么你還沒有踏入至高領(lǐng)域。” “因為你是人。” 阿蕪握緊了自己的拳頭。 是啊,煉獄是人,炭治郎是人,伊之助是人。既然是人,就會老,就會受傷,就會死亡。哪怕他們死后前往天國或是地獄,也總有一天會再度投身于輪回之中。 這就是人類,六道中最為弱小,壽命最短的存在。但卻也是變數(shù)最大,最不可或缺的存在。 “老去或是死亡,都是人類這種短暫生物的美。” 就像煉獄杏壽郎回答的那般一樣,對擁有漫長壽命的少女來說,人的一生就像煙火一般,轉(zhuǎn)瞬即逝,卻形色各異。 因為各不相同,所以才會顯得彌足珍貴,因為短暫,所以才會爆發(fā)出最美的光華。 “不管有什么理由,我都不會變成鬼。” 在煉獄杏壽郎拒絕了猗窩座的同時,阿蕪也做下了一個決定。 她不會讓對方殺死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所以在二人談崩了的瞬間,她動了。 就在猗窩座殺氣暴漲的同時,阿蕪腳下發(fā)力,一個猛沖來到了煉獄身前,然后牢牢架住了鬼那凌厲的一擊。 在握住那男人的手臂那一刻,被力道反震得雙手發(fā)麻,臉上的傷口再度崩裂的少女就知道上弦之鬼的實力確實與下弦有質(zhì)的不同。 她剛才明明避開了猗窩座的一擊直拳,然而那拳風卻仍然給她帶來了傷害。 這是一個值得她認 真對待的敵人。 “我說……這位猗窩座先生,你是不是還忘了什么人?” 在與男人角力的同時,阿蕪感到自己臉頰正如火燒一般地疼痛,但她并沒有感到恐懼,反倒開心地笑了起來。 然而上弦之三的笑容卻消失了。 “怎么?剛才不是還直接忽略了我?是壓根不屑把我當作敵人……” 察覺到手中對方那驟然有些僵硬的手臂和緊繃的肌rou,阿蕪腦海中閃過了一個近乎荒謬的想法。 “還是說你不打女人?“ 惡鬼臉上的驚慌之色轉(zhuǎn)瞬即逝,卻仍舊被與他僅有一掌之隔的少女捕捉到了。 不得不說,這個發(fā)展……讓阿蕪也愣了一下。 草,她就是瞎猜的,怎么還猜中了?!原來無視她只是因為不打女人?你是哪個山窟窿里爬出來的純情少年嗎?! 一想到自己抓的很可能是個純情少男的胳膊,阿蕪瞬間就有點尷尬了起來,手上的力道也稍稍松了點。 猗窩座作為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上弦,便立刻掙脫了少女的鉗制,飛快地往后退了幾步。 ……怎么說呢,她覺得對方臉上那個表情絕對是驚慌,絕對的。 阿蕪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對方:“你真不打女人啊?” “……沒有人類能夠徒手接住我一招,你是什么人?” 然而對方規(guī)避了阿蕪的問題,反倒是陰沉著臉擺出了起手勢。也是這個姿勢讓阿蕪確認,猗窩座的功夫應(yīng)該得到過系統(tǒng)性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