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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今晚我調(diào)開守衛(wèi)大牢的部分旗兵,方便你行動?!?/br> * 盛京的冬日,夜晚來的很快,夕陽西下,夜幕降臨,蘇茉兒告知大玉兒去街上鋪子買些東西,大玉兒也未生疑,示意她早去早回。 蘇茉兒已經(jīng)打探清楚,今晚大汗召集所有旗主商討察哈爾戰(zhàn)事,正是好機會。 她從汗宮后門溜出去,四顧無人,上了街角等候多時的一輛馬車,馬車帶著她緩緩?fù)滩看罄畏较蝰側(cè)?,車上放了一件嫡福晉的旗裝,蘇茉兒連忙換下,又穿上一件披風,用帽子將自己的臉遮的嚴嚴實實,只露出兩只眼睛。 下了馬車,吩咐車夫在旁邊等著自己,蘇茉兒拎起車上的食盒,這是早已準備好放了劇毒烏頭草的點心,慢悠悠往刑部大牢正門走去。 因濟爾哈朗被大汗召喚入宮商量察哈爾戰(zhàn)事,頂頭上司不在,刑部看管的旗兵們松松散散,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 蘇茉兒走過去,笑吟吟從懷里拿出莽古濟的戒指,“我是莽古濟的女兒別楚克,想進去探望額娘?!闭f完,遞過去一個重重的荷包。 幾名旗兵聽說過這個名字,知道是鑲紅旗旗主岳托貝勒的福晉,忙躬身行禮,“見過福晉。”順手接過那個重重的荷包。 打開一看,居然是幾塊金子,又有托布的囑咐,于是蘇茉兒毫不費力,就被一名旗兵放了進去,引著她去了莽古濟的牢房。 “福晉,您這邊請。”旗兵十分殷勤,到了莽古濟牢門口,放她進去,“福晉,您盡量長話短說,若是我家貝勒爺回來,就糟糕了?!?/br>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碧K茉兒笑著回答。 她輕輕走進大牢,墻角縮著一個黑影,牢里燈火昏暗,朦朦朧朧看不清楚,只見那人雙手抱膝,頭埋在胳膊中,身上蓋著一床薄被,整個人用被子裹住,十分凄慘。 蘇茉兒心有戚戚焉,她家格格與莽古濟也算有些交情,雖說莽古濟不認識她,私下里蘇茉兒卻是遠遠見過她一回,高貴典雅相貌端麗,她是老汗王第三個女兒,自幼十分寵愛,哪里會想到落到這般下場。 她輕聲道,“莽古濟格格,我是別楚克福晉身邊的奴才烏布里,奉福晉的命來看望您,福晉讓我給您送些點心,她說自己有孕在身,無法來探望您,希望您不要怪她?!?/br> 這也是蘇茉兒早已想好的理由,用別楚克有孕在身的假消息,讓莽古濟相信別楚克無法前來,因此派自己來,果真見到那團人影動了動,看來是自己說的話打動了莽古濟。 突然之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牢中瞬間燈火通明,一群鑲藍旗的旗兵將蘇茉兒團團圍住,為首一人真是濟爾哈朗。 而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莽古濟,緩緩掀開被子,卻是一個身穿紅衣的青年,正是別楚克的丈夫貝勒岳托,他哈哈大笑道,“烏布里,哦,不對,蘇嬤嬤,我可真好奇,我的福晉有沒有身孕,你是怎么知道的?” 第47章 雙更合一來了 莽古濟怎么會成為岳托?蘇茉兒一怔, 見岳托和身邊的濟爾哈朗互看一眼,而后一臉嘲笑的望著自己,隨后一群旗兵將托布壓了過來。 托布眼神閃爍著, 不敢看向蘇茉兒,訥訥道,“濟爾哈朗貝勒, 我是被逼無奈, 這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 是側(cè)福晉指使蘇茉兒讓我干的?!?/br> 他用手點了點蘇茉兒, 縮了縮脖頸,再也不敢言語。 蘇茉兒一驚之下,見托布這般模樣, 明白所有的事情已經(jīng)敗露,又聽到這個膽小鬼提到側(cè)福晉,呸的一聲, “濟爾哈朗貝勒,岳托貝勒, 你們不要聽信小人之言,這一切都是我要做的, 側(cè)福晉什么都不知道, 與她無關(guān),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滿人大多彪悍,濟爾哈朗鄙夷地看了一眼托布, 孬種, 一個女人都比他有勇氣, 冷哼一聲, “此事我可做不了主,一切請大汗定奪。” 一行人被帶到崇政殿的后殿,皇太極正在批閱奏折,眉眼未抬,神情淡然卻不怒自威,整個殿中籠罩在一層令人壓抑又恐慌的氣氛中。 濟爾哈朗一腳踹倒托布,其余人不自覺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就連原本一臉視死如歸的蘇茉兒,見到大汗,也不禁流露出一絲駭怕,不由自主低下頭。 “稟大汗,一干膽大包天的犯人帶到,請大汗審訊?!睗鸂柟噬袂楣Ь?,躬身道。 皇太極掃了一眼下面跪著的犯人,語氣淡淡問道,“奴才來了,怎么主子還沒到?” 額登是個人精,心領(lǐng)神會接口道,“是,大汗,奴才立刻去請側(cè)福晉來此。” 畢竟是請,于是側(cè)福晉布木布泰便被幾個嬤嬤請了過來。 大玉兒向來聰慧,宮中已經(jīng)夜禁,見蘇茉兒還未回來,她心里頓時有了不好的預(yù)感,蘇茉兒跟隨她多年,兩人算是從小一起長大,蘇茉兒的性格,她很清楚,絕不會這么不知分寸,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當額登帶著幾名老嬤嬤請她去見大汗,大玉兒緊張到手足發(fā)軟,她強作鎮(zhèn)靜隨著額登去了大汗的后殿,進殿就見到蘇茉兒、托布還有莽古濟跪在殿中,一個不祥的念頭掠過,東窗事發(fā)。 她呆呆立在當場,目光怔怔望去,正對上皇太極烏黑深沉的眸子,她看不清那里是什么,而她知道,那雙眸子是屬于一個手掌生殺大權(quán)、翻云覆雨等閑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