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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單純?單純會不顧姐妹之情,幫著外人欺負自己meimei,哥,你醒醒,她早就不是當年的大玉兒jiejie。”多鐸冷冷說道。 多爾袞眼睛發紅,“我不許你這樣說她。” “怎么,我不過隨意說說,你就生氣,那小玉兒呢,她難道不生氣,不傷心,哥,若是你不珍惜她,換我來,我會珍惜她愛護她,一輩子都不會讓她傷心難過。” 多鐸本就性格暴躁沖動,一氣之下,口不擇言,竟然將心底深處最深的秘密說了出來。 多爾袞突然覺得怒氣上涌,多鐸怎么敢?怎么敢覬覦小玉兒?二話不說,揮拳打了過去,多鐸也不含糊,兩人你來我往,纏斗一起。 * 多鐸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滿不在乎的摸摸傷痕,“不礙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小玉兒,你手還痛嗎?” 葉晚晚挑了挑眉,杏眸眨也不眨的望著多鐸英氣勃勃的俊臉,輕聲道,“多鐸,你不會對我撒謊的。” 多鐸張了張嘴,嘆了口氣,無奈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葉晚晚,“我是氣不過……” 葉晚晚笑了笑,毫不在意,“沒事,你哥哥早晚都會與我和離,我不在乎的。” 多鐸見她鎮靜自若,驚訝至極,“小玉兒,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這樣的你更讓人喜歡。” 葉晚晚嫣然一笑,多鐸這個小奶狗真討人喜歡,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嘛,總不能一成不變,要越變越好才對,想開了就發現,那點執念啥也不是。” 多鐸一雙星目閃著耀眼的光芒,“小玉兒,要是你真的和哥哥和離,不如嫁給我,如何?” 滿人入關前,并不注重什么規矩,多鐸說的理所當然,葉晚晚回答的也含含糊糊,“再說吧。” 多鐸心思單純,以為葉晚晚應下了,興奮萬分,“小玉兒,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折磨那個賤婦,好好為你出氣,明天再來看你,對了,吉祥樓的燕窩羹和烏雞湯,我不會忘記。” 葉晚晚望著小奶狗奔著出去的身影,忍不住抿唇笑了起來。 身上衣衫臟了,葉晚晚讓塔娜打來熱水,美美的泡個熱水澡,換了一身藍色的旗裝,將頭發絞干,只用一根簪子挽了個松松的發髻,準備歇息。 “福晉睡了嗎?貝勒爺有事請福晉過去。”門外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是吉蘭嬤嬤。 有沒有搞錯,多爾袞識相不識相,她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生理性厭惡好吧,踏馬的做人能不能有點自覺? 想了想,葉晚晚還是決定去看看,看看他到底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隨著吉蘭嬤嬤去了多爾袞院子,然后到了東屋,多爾袞坐在炕上,換了一身藍色錦衣,稱得上俊逸秀雅溫潤如玉,狗男人也就皮囊能看看。 面上卻是不顯,“貝勒爺喚小玉兒來,有何事?”笑容溫婉柔美。 多爾袞指了指炕桌旁邊,“坐吧。” 炕桌上擺滿了菜肴,還有兩壺酒,多爾袞揮揮手示意吉蘭嬤嬤出去候著。 葉晚晚心里呵呵,這架勢她見得多了,沒什么花頭,左右不過兩件事,酒后吐真言,借此機會說出以前不好說的話,然后一口酒泯恩仇,想得真美。 二來就是借酒裝瘋,借著酒勁撲倒硬\\上,第二天還可以把耍流氓的事情都推到酒的身上,裝無辜扮酒后失德,呸。 行,她就陪貝勒爺好好耍耍。 多爾袞倒了兩杯酒,遞給葉晚晚一杯,“小玉兒,爺心里苦悶,陪爺喝幾杯。” 哎呦,上來就是放大招,賣慘激起女孩子的母性,誰不會啊? 接過酒杯,杏眸含著可憐,“爺,小玉兒不會喝酒,一杯就會醉。” 多爾袞見她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突然一陣愛憐,“無妨,這里沒有外人。” 葉晚晚點點頭,舉杯喝了一口,故意裝作被嗆到,“咳咳,好辣。” 多爾袞輕笑起來,夾了一口菜喂給葉晚晚,葉晚晚瞥開頭,嬌嗔道,“我不愛吃這個。” 誰要你喂啊,惡心的要吐好不好。 多爾袞見她可可愛愛,也不介意,“小玉兒,今個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以后再也不會,你我做一對好夫妻,我會護著你,不會再惹你生氣。” “那大玉兒jiejie呢?”葉晚晚故意說道,果然多爾袞臉色一沉,“她是大汗的側福晉,不要提了,來,喝酒。” 幾杯酒下肚,多爾袞有了些許酒意,見一旁的小玉兒早已面紅如桃花,杏眸茫然含春,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一句詩,寶髻松松挽就,鉛華淡淡妝成。 他忍不住放下酒盞,攬住葉晚晚,在她身上輕輕嗅著,清清淡淡的幽香,勾魂奪魄,黑眸帶著驚艷,笑道,“小玉兒,醉酒佳人桃紅面,不忘嫣語嬌態羞。” 果然是第二種,想借酒行非禮啊,她是有名的千杯不倒,心中一動,忽然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多爾袞借著酒意,抱著小玉兒口口聲聲喚大玉兒,說永遠忘不了她。 哎呀,這么好的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她差點忘記了。 翦水雙眸帶著醉意,茫然的看著多爾袞,梨渦隱現,嬌笑道,“你真好看。” 說完伸出手攬住多爾袞的脖頸,如水的眸子亮晶晶的如天邊的繁星,柔軟濕潤的唇從他下巴上拂過,滿意的感覺到多爾袞身體一僵,眸中灼灼之光閃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