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電影票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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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庸說話了,“三個人去看電影,的確不太好……” 荊楚河高興了這個林庸終于要滾蛋了,太好了。 林庸接著說道,“我和李小姐去看電影。你自己回去吧。” 荊楚河的面色頓時變了。差點又要吐血。 想了想,荊楚河從口袋里拿出了兩張電影票,“婉清,我只有兩張電影票,沒有辦法請林先生一起去。” 李婉清面上露出糾結(jié)的表情。 林庸說話了,“什么電影?” 荊楚河說話了,“《亂世佳人》。才在米國上映的。在申海只有這家電影院有。我費了好大勁,才買到票的。” 林庸笑了,“婉清,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李婉清笑著點了點頭。 林庸接著說道,“你知道么?《亂世佳人》是根據(jù)瑪格麗特·米切爾的小說《飄》改編的。就是《hed》(飄,也叫做隨風(fēng)而逝)……” 聽到林庸開始飆英文,荊楚河不自在皺了皺眉頭。 倒是李婉清,一臉興趣盎然。 林庸說道,“這本小說《飄》我看過不下五遍。中文版兩遍,英文版三遍。小說可比電影有意思,有趣多了。婉清,你要喜歡,我一點點給你講出來。” 果然,李婉清這個單純的女孩子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林庸繼續(xù)顯擺,“這部小說,還獲得了普利策文學(xué)獎。書中的女主角名字叫做郝思嘉,是一個有著綠眼睛的美女……” 李婉清瞬間就被林庸的話語給吸引了。 荊楚河在旁邊郁悶看著,“算了,婉清,既然你不想看電影,就算了。我剛好想起來,我的鋪子還有點事情,我也回去了。改天,我約你出來。” 林庸對著荊楚河伸開了手,“既然你鋪子有事情,電影票拿來。” 荊楚河看著林庸,“你要電影票做什么?” “我和婉清去看電影啊。”林庸神色平靜,說道。 荊楚河又想吐血了。 他以為,他已經(jīng)夠臉皮厚了,沒有想到有人臉皮比他更厚。 李婉清說話了,“荊大哥,你鋪子有事情,你就先回去吧。以后,我們再聚。” 內(nèi)心卻是想到,“沒有想到荊大哥是這么小氣的人。兩張電影票,寧可作廢,也不給別人。果然是小家子氣。” 荊楚河無奈了。 咬著牙,故作大方,把電影票遞給了李婉清,“婉清,你們?nèi)タ窗伞N胰ヤ佔涌纯础!?/br> 林庸一把拿過電影票,“謝謝你咯,荊楚河。” 林庸伸開左臂彎,對李婉清笑了笑,李婉清露出淡然的笑容,挽上了林庸的臂彎。 兩人走了,“荊大哥再見。” 一個英俊,一個美麗,看起來真是一對佳侶。 荊楚河看著林庸,李婉清的背影,咬牙切齒,內(nèi)心的憤怒無法抑制林庸,林庸,總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地上求我。 林庸帶著李婉清歡歡喜喜去看電影了。 看完電影,林庸還品評了一番,說了電影和小說不同的地方。 李婉清聽得津津有味。 和林庸在一起,李婉清真覺得很放松,不用考慮太多。 以前和荊楚河在一起,李婉清說話都要考慮再三。 生怕她說出來的事物,荊楚河不了解,不知道,傷了荊楚河的自尊。 而和林庸在一起,就沒有這樣的顧慮。 林庸似乎什么都知道。 就算是有不知道的東西,也會帶著好奇心問,根本沒有什么狗屁的自尊問題。 很快到了,兩人挽著手臂,到了李婉清的家門外。 李婉清的家,真的很大。 有一棟非常大的豪宅。 豪宅外面圍繞著園子。 大門距離豪宅的路程,至少有五百米。 在申海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有這樣一棟帶花園豪宅,真的不容易。 “林大哥,我要回去了。你留下你的聯(lián)系方式,地址,我們改天再見。”李婉清面上帶著笑容,任憑誰都能看出來,這個女孩子心情極好。 林庸笑了,“話說,婉清,我剛從國外回來,還沒有落腳點,我能住你家么?” 李婉清愣了一下。 倒不是她對林庸有所看輕,或者怕麻煩不想招待林庸。 而是,她的家教很嚴(yán)。 林庸是男人,不是世交,不是父母朋友的孩子,她讓林庸住進(jìn)她家,真的有些冒昧。 想了想,李婉清咬了咬牙,“好,林大哥,你就住我們家吧。我家客房很多。” 林庸高興了。 他想要住進(jìn)李婉清家里,是為了就近保護(hù)。 只要李家的家財沒有被奪,李越生活著,有錢有勢,李婉清的下場就不會那么凄慘了。 兩人挽著手臂進(jìn)入了李家豪宅。 李婉清給自己的父親李越生,母親謝尋嬌介紹了林庸。 介紹完,李婉清帶著林庸去客房了。 李越生說話了,“這個林庸雖然不知道什么來路,但是比那個荊楚河強多了。” 謝尋嬌點了點頭,“嗯,至少看起來坦坦蕩蕩的。” 荊楚河和李婉清,林庸兩人分開,去看了看自己的鋪子。 他的鋪子都不大,三間。 一間是賣米面的鋪子,還是因為,他在鄉(xiāng)下有些人脈,可以收來米面。 一間鋪子是賣雜貨的。 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但是勝在方便。周圍的人會來這里買些日常用品。 還有一家鋪子,是賣糕餅的。 糕餅師傅要的薪水高,手藝卻不是頂尖的。 比不上那些大的糕餅店。 生意只能算過得去,掙錢還不如雜貨鋪子多。 但是,做糕餅鋪子是件上檔次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收益不行,荊楚河還是決定把這家鋪子開下去。 每個月,這些鋪子會給他賺來一百到一百三十塊大洋。 對于尋常人來說,已經(jīng)很不錯了,算是小有身家了。 但是,對于荊楚河這樣有“雄心壯志”的人來說,真的太少了。 看了看鋪子的收益,荊楚河就去了一家歌舞廳。 這家歌舞廳叫做“紅藍(lán)綠”歌舞廳。 不是申海最大,最好的,也小有名氣。 進(jìn)入歌舞廳,荊楚河就往后面走去。 后面的一個房間沙發(fā)上,坐了一個面目兇惡的男子,身旁一邊坐了一個舞女。。 面相兇惡的男子看到荊楚河就開口了,“荊少爺,怎么今天有空來我這里?” 荊楚河說話了,“黑虎哥,我心情郁悶,找你來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