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是誰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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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清猶豫了一下,笑了,“也好,我們一起去。就在前面的西餐廳。想來,那位朋友也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林庸伸開了自己的左臂。 李婉清也不矯情,挽上了林庸的左臂。 在這個時代,像李婉清這樣的女子,都遵從西方的禮節。 男子伸開臂彎讓女子挽著,是一種禮貌的表現。 而女子挽住男子的臂彎,也是信任,親近的表現。 轉過街角,就看到了一家西餐廳。 這家西餐廳,面對街的一面,是大片的玻璃窗。 可以看到,里面的桌子是用的方桌,鋪墊著大格子粗布的桌布。 每個桌子上都放著一個花瓶,里面插了幾朵鮮花。 這樣的布置,在林庸看起來,自然是有些粗鄙。 但是,在這個時候,這些特點已經讓這家西餐廳成為了比較洋氣的地方。 還沒有進入西餐廳,林庸就看到了荊楚河。 荊楚河坐在靠窗的一個桌子邊。 也看到了林庸和李婉清。 看到李婉清挽著林庸的手臂,荊楚河面上閃現過了一絲陰霾。 林庸面上依舊掛著笑容。 進入了西餐廳,李婉清面上就帶著一絲溫柔的笑容,朝荊楚河走去。 荊楚河站立了起來,“婉清,來了?這位是?” 李婉清顯然心情十分好,“荊大哥,這個是我朋友,叫做林庸。曾經在華盛頓大學念書。是我給你說起過的蔣子軒的同學。” 林庸看了一眼荊楚河,沒有忽略荊楚河面上閃現過的一絲嫉妒。 林庸笑了。 荊楚河出身不是很好。 也不過在國內的一所破爛師專拿了一個大專的文憑。 和蔣子軒,李婉清這樣的在國外名校讀書,拿到畢業證,學位證的人是沒有辦法比的。 隨即,荊楚河笑了,“你好,我是荊楚河。” 說著,對林庸伸出了手。 林庸也伸出了手,兩人的手握在了一起。 林庸看著荊楚河,沒有忽略荊楚河面上驚駭的神色。 系統說過了,一來是因為林庸實力比較強,二來,系統對林庸的保護,荊楚河的金手指對林庸是沒有用的。 也就是說,荊楚河是沒有辦法讀取到林庸心里的想法,念頭的。 所以,荊楚河會這么驚駭。 荊楚河也是驚駭欲絕,第一次,他不能讀取一個人的想法,念頭。 不由自主,他就對林庸產生了戒備心理。 李婉清說話了,“荊大哥,林先生,我們坐下吧。” 荊楚河魂不守舍點了點頭。 三人坐下,馬上有服務員送來了菜單。 荊楚河說話了,“今天我買單,大家先點咖啡,喝點咖啡,過會兒到了飯點,再吃飯吧。” 李婉清點了點頭,“好的。” 林庸不置可否,“有沒有貓屎咖啡。” 荊楚河“哈哈”大笑,“怎么會有咖啡叫這么惡心的名字呢?這里可是高檔的西餐廳,肯定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荊楚河剛說完,就發現,不僅李婉清,就是服務員,也用一種看土鱉的眼神看著他。 他知道自己肯定說錯話了。 就聽到服務員面上帶著遺憾,“抱歉,先生,那么高檔的咖啡,又昂貴,又難儲存,我們這里是沒有的。” 荊楚河就知道自己出丑了。 腦海里傳來了服務員的聲音,“真是土鱉,連貓屎咖啡都不知道。還裝大爺。” 還有李婉清的聲音,“荊大哥總是說他對咖啡很懂,怎么會連貓屎咖啡都不知道呢。” 林庸看了一眼荊楚河,“你們這里的咖啡是什么地方產的?是古巴的?還是巴西的?還是爪哇的?對了,我最喜歡藍山咖啡了,你們這里有藍山咖啡么?” 服務員面上又是一陣歉意,“藍山咖啡,我們這里沒有。我們的咖啡豆都是產自古巴,也很不錯的。” 荊楚河就聽到了李婉清的心里活動,“這位林先生真是博學多才,在華盛頓大學學習過,還對咖啡這么懂,肯定是出自大家了。” 荊楚河看著林庸面上又露出了一絲嫉妒。 林庸說話了,“琥爵咖啡,那也不錯啊。” 荊楚河終于抓住林庸話里的漏洞了,馬上刻薄說道,“是古巴咖啡,不是琥爵咖啡。不懂就不要亂說。” 剛說完這句話,發現服務員,李婉清又用詫異的目光看著他。 頓時荊楚河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 李婉清連忙說道,“哦,荊大哥不知道也沒有什么。其實古巴咖啡,又叫做琥爵咖啡。只是不同的音譯罷了。” 荊楚河的腦海里響起了服務員的聲音,“土鱉,連這個都不知道,還裝什么大尾巴狼。” 荊楚河面上又是一陣尷尬。 林庸又問,“你們這里的花式咖啡有什么?” 服務員連忙說道,“有拿鐵咖啡,白咖啡,黑咖啡,馬琪雅朵,牛奶咖啡,卡布奇諾咖啡,調酒咖啡……” 林庸懶洋洋說道,“竟然沒有黑玫瑰咖啡,土耳其咖啡……” 服務員面上閃現過一絲羞愧。 這一次荊楚河沒有再敢說話。 林庸接著說道,“就給我來杯調酒咖啡吧。” “是先生。” 李婉清說話了,“我要杯馬琪雅朵。” 服務員看向了荊楚河。 荊楚河說話了,“我要杯牛奶咖啡。” “是。”服務員應聲而去。 荊楚河看著李婉清,露出手腕,“婉清,你看,這個是我新買的手表。花了三百塊大洋。好看么?如果你喜歡,我也給你買一塊。” 李婉清有些不自在,點了點頭,“嗯,好看。” 李婉清的聲音在荊楚河腦海里響起,“荊大哥真不容易,買塊三百大洋的手表,都這么高興。” 林庸伸了伸手臂,露出了手腕上的表,“我這塊表,大約一萬四千塊大洋吧。” 是的,林庸手上戴的是萬國葡萄牙系列,這個型號的大約十四萬華夏幣。 折合大洋,不就是一萬四千塊。 荊楚河面上露出一絲不屑,“你這表看起來那么老舊,表帶都磨損了,怎么可能價值那么多呢?” 倒是,李婉清露出一絲驚訝,看了看,“林先生,你這個是瑞士名表萬國。不過這個樣式的,我還真沒有見過呢。”。 李婉清當然沒有見過這個樣式的。這個樣式,這個系列是2000年后才出來的。 林庸看著荊楚河笑了,“是啊,我就知道你能看出來是萬國。不像有些人,認不出來,還當別人裝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