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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我對視之后,飯團君張開嘴,任由我把丸子喂給他隨后,他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原本只顧著撬鎖的黑時宰,聽到我這么說后,黑時宰終于給旁邊人一個眼神:“這不是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嘛。” 黑時宰一口氣說出了小飯團那個一個長長長長的名字后,略帶些嘲諷的笑了:“如果我沒有記錯在俄語語序里,你的中間名應該來自你的父親。所以,你的父親難道不應該是米哈伊洛先生?” 也不知道這兩只是不是天生有仇,剛剛小太宰和他打了一架也就算了,現在成年了的黑時宰還開口諷刺這個小朋友:“現在你怎么被人帶到了這里,還喊森先生叫爸爸了。” “華國有句話叫認賊作父,不知道是不是符合你現在的情況。” 他這話說的,比起冷淡毫不在意的飯團哦不,如果他叫費奧多爾的話,我可以叫他小費佳。 比起,小費佳來說更應該被批評的絕對是我這個父親,我摟住這個今天才單方面相認的小兒子,哽咽到:“小費佳,你別傷心,千錯萬錯都是爸爸的錯。” 這還用說嗎,當然是不懂事的我年少無知騙了俄國姑娘有了一段異國戀情。 懷著我的孩子那姑娘回國后嫁給了一個俄羅斯男人,那個男人肯定知道小飯團不是他親生的,才會從小虐待他不給他吃飯。 這都是我的錯啊,嗚嗚嗚,我的小費佳真的太可憐了。 至于黑時宰那邊,我趕緊把另外一個勺子往他的嘴里一塞:“乖乖吃飯別吃醋了,爸爸也喜歡你。” 被塞了一嘴蟹rou土豆泥,黑時宰臉上的洋洋得意立刻就垮了下去,他扭過頭去不看我,又開始擺弄起那個銀鎖來。 看他那么熟練的樣子,我又喂了費佳幾個丸子后,就湊過去聽了一耳朵。 我能夠聽到鎖鏈里機括滾動的聲音,這個聲音冥想和我剛剛用藤蔓卷進去亂戳一通來的更有一種和諧的規律感。 我有一種感覺,黑時宰馬上就能把鎖鏈解開。“宰崽加油啊。”我輕輕的在旁邊給他打氣。 黑時宰在看了我一眼后,眼看鎖孔的聲音越來越響了,就連小費佳都湊過來期待著看著時,黑時宰又停下了動作。 也不知道是多大的仇怨,在鎖鏈被解開之前黑時宰居然放棄了,不僅如此他當著我的面給小太宰發了信息。 信息里寫滿了長長的嘲諷,大意就是走捷徑是不可能的,要解開還是要小太宰自己努力。 我有點懷疑剛剛是不是我的錯覺,其實黑時宰根本打不開這個鎖,他只是隨便的試了試就放棄。 出于對寶貝自尊心的考慮,我委婉的我建議到:“要不,爸爸找人來開吧。” 那么大的橫濱港口黑手黨手下也是人才濟濟,也不怕找不到能開鎖的人。 對此,黑時宰搖了搖頭:“讓他們來教導小太宰開鎖可以,幫忙的話就不必了。” “森先生不覺得現在對小太宰是一種很好的鍛煉,他既然這么討厭和小費佳關在一起,那就這樣鎖著好了。” 黑時宰笑了,難得帶了些期許的看著自己手腕:“還是等小太宰什么時候練好了開鎖的技巧,在什么時候能夠獲得自由,這樣他鍛煉起技巧來才會更用心。” 他的話,讓我心中咯噔一下,黑時宰和小太宰的關系什么時候這么好了。 好到,黑時宰愿意犧牲一定的自由和小費佳捆在一起,也要把小太宰鍛煉出來。 我有點狐疑的看著黑時宰:“黑時君,你是把小太宰當做弟弟還是學生。” 盯著黑時宰嫌棄的眼神,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總不會也想要做他的爸爸吧?你不能因為他身體變小就產生錯覺啊。” 原本我是不可能這么想的,但是自從發現首領宰試圖自己給自己當爹后,我就有了點懷疑他們都想要搶我的身份給我的大寶貝當爹。 畢竟,幼年體的小太宰實在是太可愛了,每次看到我都想撲上去吸一吸。 不過,小小只的小太宰只能有一個爸爸就是我!哪怕小朋友很好說話,突然多了好幾個爹也一定會生氣的。 聽到我這么說后,黑時宰有些惱怒的看著我:“產生錯覺的到底是誰,明明是森先生你把。” 他繼續質問道:“森先生,你也沒辦法搞出這個的解藥嗎?還是你是故意的,明明有解藥卻不想給我們。” 黑時宰看著我用一種我已經看透你這個煉銅大師的目光看著我,讓我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的確,這藥我雖然收了起來,可除了交給黑杰克一份讓那個世界上最好的外科手術醫生替我來做藥品分析以外,我自己其實并沒有多放在心上。 雖然打著對生長不好的旗號,但我還真沒想研制解藥。 既然確定對小太宰的身體無害,看到他這么小小只的跑來跑去,我真的覺得他好可愛,恨不得他一直維持著這個樣子。 一直以來我都期望小太宰能夠在我身邊一輩子都長不大,不要變成黑時宰武偵宰那樣。 雖然這個想法在見到首領宰之后有了一點改變,但現在我看到變小后的小太宰還是非常開心。 不過這種私密的想法,在被黑時宰指出來之前,我是不好意思承認的。 不過,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解藥是沒有解藥的,靠我這輩子是研究不出來解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