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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想要嚴詞拒絕的我沉默了。嗚,他真的好可愛……我敗了。 這一招的殺傷力巨大,我偏過頭去矜持的點點頭,“行吧,就算是給你的接風宴。” 太宰plus握住了我的手,一臉幸福的笑著,嘴里不忘甜言蜜語;“我最愛森先生了。” 我默默抽回手,摸了摸他頭上的小卷毛:“那你就乖一點,別給我找麻煩。” 太宰plus攬著我的腰,一臉乖巧:“嗯嗯,森先生放心,我一定好好聽話。” 這么大的人了,為什么還這么喜歡撒嬌。 被他可愛到的我覺得這個習慣實在是太棒了,一定要讓小太宰和他好好學習。 “那我就出門買菜去了。”我把他薅了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白風衣上的褶皺:“只要你們乖乖在家不要把診所給我拆了就好。” 雖然知道太宰plus嘴里的話怕不是都是在騙鬼,可昨天晚上被叛逆太宰刺激的我現(xiàn)在都感覺心情好多了。 出于讓他們培養(yǎng)感情的考慮,我也就沒把墻上的叛逆太宰解開,而是留給太宰plus看看他會怎么辦。 沒辦法,我總不可能24小時在他們身邊勸架。 下樓后的我步履穩(wěn)健的離開了診所,繞過一條小巷確定不再是太宰們所能探查到的地方后,我靠上一棵樹意識重新連接上我的半身。 我的半身樹木將他這一切都傳輸過來,通宵學習唇語是正確的選擇,我看到他們愉快地聊起了天。 確定我真的離開后,太宰plus解開了叛逆太宰嘴上的束縛:“我的小克隆人,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惹森先生生氣了。” 被捆著的叛逆太宰對他冷笑:“總比你好為了一口吃的還會向森醫(yī)生撒嬌,真是惡心的我想吐。” 太宰plus毫無所動,只是笑笑:“那做出來你別吃啊。” 叛逆太宰也跟著笑了:“你也就是這點出息了。” 太宰plus準備解開叛逆太宰身上的束縛的動作停了下來,目光炯炯的盯著他,鳶色的眼睛里滿是危險:“總覺得你比昨天更討厭了。” 叛逆太宰盯著眼前的太宰plus冷淡到:“越大的我才越討厭,找不到生活的意義的話,為什么這么久都沒有死掉,未來的我真是讓人看到就想吐。” 太宰plus摸了摸下巴,笑了:“原來是兩個靈魂共用一個身體嗎,我的小克隆人還真是辛苦呢。” 叛逆太宰也毫不猶豫的接了對方的老底:“別在一口一個小克隆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不過是未來的我罷了。” 太宰plus:“哦哦,你是從身高上看出來的嗎,也對,我和蛞蝓不一樣,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長高呢。” 太宰plus:“那我就重新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太宰治今年22歲來自武裝偵探社。” 太宰plus:“所以你是什么時候的我呢,還在港口黑手黨的時候,還是那個時候……” 叛逆太宰,看了眼對面的武裝宰冷淡到:“嘖,22歲啊,居然又活了這么幾年。好人的生活有趣嗎,哪怕洗白上岸,我也依舊一團污泥。” 兩人對視片刻,太宰plus嘆了口氣,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好了,我知道了你是港口黑手黨時候的我。” 我的分析果然是正確的,他們都是一個人,之前我一直在心里用小太宰,太宰plus和叛逆太宰稱呼他們,總覺得不太尊重。 現(xiàn)在,他們是自己給自己做了區(qū)分嗎。很好,按照工作來稱呼,那就是一種比較正式有禮貌的叫法了。 我以后可以稱呼太宰plus為武偵宰,叫叛逆太宰黑時宰,我的小太宰還是心肝小寶貝小太宰。 武偵宰很快就調(diào)整了自己的心情,他挑了挑眉毛看著墻上的黑時宰:“總比你強行被擠在一起還變矮了的來得好,14歲的我才是身體的原主人,你的存在一定是受他壓制的吧。” 武偵宰:“讓我猜猜,你今天會出現(xiàn)是不是因為森醫(yī)生的藥。” 武偵宰:“森醫(yī)生并不喜歡你呢,你說他會愿意讓你經(jīng)常出來嗎?” 唔,其實也不是特別討厭,只是黑時宰身上的殺意太明顯,我保持距離也是為了防止自己的下意識反擊傷了他。 他和我的寶貝兒子共用一個身體,我當然得小心一點。 黑時宰和武偵宰對視片刻后突然笑道:“22歲我的,你的廢話可真多啊,是想要激怒我么?” 黑時宰:“其實你也算成功了,但是兩人共用一個身體又如何,至少有一點我已經(jīng)贏了。” 黑時宰笑的得意,一字一頓吐出一個名字來:“織田作。” 聽到這個名字,武偵宰臉色大變,臉上沒有了笑容。 黑時宰的表情得意又囂張:“你說,今年19歲的織田作會選擇和14歲的我交朋友,還是已經(jīng)22歲的你。” “他的父愛和友善可照耀不到比他大了三歲的你身上。”說著說著,黑時宰捧腹大笑,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現(xiàn)在的你,對他來說就是個危險的人,你做好這個心理準備了么。” 武偵宰沒有說話,黑時宰的表情冷厲又充滿戾氣:“真讓人失望,不過幾年你就已經(jīng)放下了織田作的事情,能對著森首領(lǐng)撒嬌。” 黑時宰嘴角拉出了嘲諷的弧度:“大概,織田作會不會和你交朋友這件事,對你來說有也不是很重要,你可以用我哥哥的身份去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