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風口浪尖()
“你、你要實踐什么呀?”聽到他的回答,皖星說話都不利索了起來。 白起打開了室內的空調,靜靜地等待空氣升溫,順便親了親懷里的小姑娘:“你的預知。” “難道你原本就打算今天……”皖星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流氓。” 兩人領證半年,白起早就食髓知味了,對于這種小姑娘不主動的事,他自然要承擔起責任。 欲擒故縱的這招白起現在用得也是很順了,他垂下眼,一臉受傷的神情:“抱歉,不愿意的話,今天就算了?!?/br> “沒有……沒有不愿意?!蓖钚菢O小聲的回答他。早在看到預知的時候,皖星就已經開始瘋狂地想他了。想他溫暖的唇,想他guntang的手,想他最后的悶哼,想他一遍遍說著的……“愛你”。 皖星并不覺得談起情愛,是一件難以啟齒之事。它應該是快樂的,也是自由的,但它也是只屬于他們兩人之間的秘密。 在這一刻,她才好像覺得自己拋開了在他面前的最后一絲羞怯。 皖星抬手去拉白起警服外套的拉鏈,媚眼如絲:“老公,我幫你……” 還沒碰到他的衣服,手就被男人不輕不重的握住了。 “不用幫我,”白起將女孩放回床上,拉開了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輕聲問她,“星星,還冷嗎?” 室內的溫度早就升起來了,不僅是空調的原因,還有皖星燒紅的臉。她如實回答他:“不冷了?!?/br> 男人滿意地點頭,微微笑了起來:“嗯,知道了?!?/br> 躺在床上的皖星,有些不安地看著坐在床邊的白起,滿腦子都是之前預知到的場景。在預知里,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自己稍稍皺下眉,他都會停下輕聲的哄。 所以……應該不用緊張了吧?皖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白起輕笑一聲,轉身打開了床邊的衣柜。 他和皖星的衣服是掛在一起的。原本他覺得應該把小姑娘喜歡的那些裙子單獨掛在最方便拿的那一格衣柜,但她堅持要把自己黑壓壓的各種訓練服掛進她五顏六色的衣服里?,F在一打開來,看起來倒是格外突兀。 “要換睡衣嗎?”皖星側身躺著,迷惑的問他。 白起搖頭,拉開衣柜下的抽屜,拿出了他想要找的物件。 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后,皖星身子突然更軟了些,都不敢再多看一眼:“起哥哥……” 白起走到床邊,輕輕撥開了她額前的碎發,吻在她眉心:“閉上眼吧。” 語畢,那條警用黑色領帶就貼上了她緊閉的眼睛。因為才從衣柜里取出,還帶著些冬日的涼意,皖星小小的顫抖了一下。 白起將她扶了起來,將領帶繞到腦后系好后,手指才搭上了女孩睡衣的紐扣。 眼前一片漆黑,耳邊是他綿長的呼吸,伸手便能觸及到他,皖星并不覺得害怕,只有未知的期待。她想去觸碰他,卻被男人的大掌握住,輕輕的吻她的手背。 “嗯……好癢?!蓖钚切÷暤睾吆?。 白起開始專心的解她的紐扣。這件睡衣是兩人一起去商場挑的,皖星看中了睡衣上的卡通印花,堅持著要買下。白起當時一邊付錢,一邊掃了一眼衣服上的紐扣,暗嘆這扣子應該難解得很。 事實證明,也確實難解。被做成不規則形狀的卡通人物,鑲在紐扣上對著白起耀武揚威,像是在嘲笑他手笨似的。 乖乖順順的小姑娘也因為他手指無意間劃過她的皮膚,而癢得發笑。 “老公,”皖星摸索著抓住他的手,“要不我自己來吧?” 她是看不到白起的表情的,也就自然不知道他眼底濃郁的情欲。只聽到男人沉聲拒絕了她,不到一分鐘她的雙手便被他一手握住,高高舉過了頭頂。 “咔”的一聲,小巧的手銬便束縛住了皖星的雙手。 “聽話些,要不然就不止是這個了。”白起將她睡衣最后兩個紐扣解開,大掌摩挲著女孩細膩的臉龐。 今晚的白起……好像格外不一樣。皖星還沒想通這個問題,滿腦子都是剛才預知到的場景。 她輕咬著嘴唇,問他:“明明你在預知里,不是這樣的……” 白起俯身,將女孩小巧的耳垂輕輕的舔舐,直到聽到她的嬌吟,才回道:“既然你都提前知道了,那肯定要給你些不一樣的才對?!?/br> 他只脫了御寒的大衣,里面穿著的制服還好好穿在身上。隨著這個俯身的動作,衣服面料便與女孩光裸的肌膚接觸在一起,磨得皖星b以往更加情動。 好想……抱抱他呀。 皖星動了動手腕,發現根本動彈不得。想要跟他說幾句話,卻被男人迫切的吻著,連喘氣的時間都未曾給她太多。 在黑暗的世界里,他是自己唯一的光明,也是恩賜愛情的神。 為了能得到神的憐惜,即使只有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她也愿意披荊斬棘的來到他面前,求他的庇佑。 而皖星的神顯然不僅僅只想給她庇佑,他是追求愛侶的濕婆,在這茫茫苦海中苦行數萬年后,終于遇到心愛姑娘的男人。 象征著毀滅和再生的神明,虔誠地吻他的愛人,連她的落淚都是滴在他心頭的珍珠,敲打出神明最深處的欲望。 無所不能的濕婆,創造力的象征便是……x力。 “不、不行了……”皖星幾乎是無意識的將雙腿盤上男人精壯的腰上的,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與他更為親近。 白起抵住她的額頭,輕輕的喘氣:“還沒開始呢,星星。” 女孩紅著臉求他,聲音是被他狠狠疼愛過后的嬌媚:“白警官,我知道錯了,你罰我吧。” 真是要命,白起捂住了臉。 他以為兩人已經足夠熟悉,但小姑娘帶給他的驚喜,仿佛無窮無盡。被領帶縛著,被手銬拘著,只要她軟軟叫自己一聲“白警官”,就真的讓白起覺得自己像是做了天大的錯事一般。 她是他波瀾不驚的人生中最大的劫,也是最大的喜悅吧。 只隔了幾秒鐘,他的懲罰就重重地來了。 一下子被拋入高峰的女孩無力地咬著男人的肩膀,仿佛這樣就可以將這快意傳達給他似的。 白起感受著來自她的溫暖,抬手摘去了遮住女孩視線的領帶。 他的女孩,在這種時刻的每一絲情緒和神情,他都不想錯過。 “寶貝,”白起對上她濕漉漉的眼睛,“會怪我嗎?” 皖星輕輕顫抖著,難以置信地問他:“你叫我什么?” 他的傻姑娘啊……白起頗有技巧的給了她一下,感知到她的變化后,才將短暫失神的女孩摟進了懷里。 白起解開了手銬,握住女孩磨出淡淡紅痕的手腕,輕輕地吻著。直到皖星睜開眼睛看向他,才啞聲再次叫道:“寶貝……” 女孩長長的睫毛抖了幾下,便直起身子去尋他的唇。她的吻是青澀的,小小的舌頭調皮地掠過男人的薄唇,卻又并不往里深入,只和他的唇舌玩著捉迷藏。 縱使在平時多么清心寡欲的男人,在面對心愛女孩的主動時,也是想要更多的。 白起將主動權奪回,重重的吻她,急急的要她。他是風口浪尖上的一把利劍,要將這難以言表的感情一股腦的全都給她。 她會懂嗎? 懂他在今天出任務時見到犯罪嫌疑人綁架的對象與她長得極其相似時的驚慌失措,懂他在再三確認后的如釋重負,懂他無法承擔失去她的恐慌,懂他對她的執念,和……想要執手一生的承諾。 面對危險時永遠沖在最前面的白起,終于是怕了。 將嫌疑人控制住后,他連審訊都沒有參與。他渾渾噩噩地看著案卷,渾渾噩噩的吃著晚飯,腦海里全都是皖星的影子。 他想回家抱抱她,聽聽小姑娘賴在自己懷里講著今天的所見所聞,再親親她,好像這是他能確認她還平安健康的呆在自己身邊的最好方法。 而皖星預知里,那些抵死纏綿,也都是他心里所想。 雙手失去了束縛,皖星終于能抱住這個疼她愛她的男人。剛才他好像是急切極了,連上身的制服都未脫去,便開始了這場懲罰。而現在的她,正被不知疲倦的男人抱坐于身上,一下一下地欺負著。 “我沒力氣了……”皖星趴在他的肩膀上,甚至下巴都被顛得輕輕嗑了一下。 男人有力的雙手握住女孩纖細的腰,輕而易舉地將她提了起來,再緩緩的放下,絲毫不用她使上一分力氣。白起低聲笑道:“沒力氣的話,就都交給我。” 皖星離他又近了些,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低吟。 他會知道嗎?她早就將自己的全部都交給他了。無論是前世與他并肩戰斗,還是今生與他相濡以沫,都是她最大的幸福。 在最后一個高峰到來之際,風口浪尖上的那柄長劍終于重重刺入,女孩嗚咽著暈了過去。 白起將小姑娘攔腰抱起,到了另外一個房間才將她穩穩放下。把她凌亂的碎發重新整理好,仔細清理完殘局后,白起才紅透了臉。 明天……應該怎么解釋睡到這里的原因呢? 總不能誠實地告訴她,原來的床上,已經被折騰得不能要了吧。yǔsんǔщǔьīz.cοм(yushuwubi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