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皇上請用
沉柔水跪在下頭,抬頭看了看這位新君。 初次見他時(shí),只覺得這位太子異常俊朗,病歸病,但身子骨并不弱,隱隱還能瞧見你手臂上蓄勢待發(fā)的肌rou。他的目光總是寒冷而銳利,像是能看透人心。 不過自從給他喂過奶后,太子似乎對她少了許多防備,看她的目光也柔和了許多。 還會叫她一聲“柔兒”。 “柔兒。” 他又開了口,緩緩站起,走到了她面前,沉柔水只能看到面前一雙金色繡著五爪金龍的靴子,還有他微微躬下身,攤開在自己面前的寬大手掌。 他說:“起來吧,地上涼。” 沉柔水咬住唇,忍住內(nèi)心的氣憤,沉聲問道:“皇上,我父親是否非死不可?” “也不盡然。” 慕容煜微微勾唇,俯下身一把抱起了她直接去了內(nèi)室。 養(yǎng)心殿的內(nèi)室自然是要比太子府更加富麗堂皇,床榻上鋪著厚厚的錦被,她被輕輕放上去的時(shí)候,只覺得身下十分柔軟。 更柔軟的,是太子的手指。 微涼的指尖在她的側(cè)臉上勾勒著輪廓,然后慢慢下滑,滑過纖長瑩白的脖頸,直到最后被小衫的領(lǐng)口所阻擋。 他輕笑了一聲,一邊慵懶地解開她小衫上的盤扣,一粒,又一粒,動(dòng)作輕柔,聲音蠱惑:“想要救你父親并不難,端看沉姑娘如何表現(xiàn)了。” 沉柔水的腦子嗡的一聲,下意識的伸手按住了他的,臉上血色盡失:“皇上……要我如何?” “朕說了,朕口渴。” 慕容煜輕輕掙開了她的手,繼續(xù)慢吞吞地解那些繁復(fù)的盤扣,輕聲道:“柔兒,你既然都想到了要柳翰那個(gè)大胖子,為何不想想朕呢?” 沉柔水搖頭:“民女不敢。” “為何不敢?” “皇上是天潢貴胄,民女只是一介浮萍,況且已經(jīng)是不潔之身,民女不配。” 慕容煜用手輕輕勾起她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你沒有不潔。” “民女……” “柔兒,朕問你,倘若朕幫你找到了那日在青檀寺與你有過魚水之情的男子,你當(dāng)如何?” 沉柔水一想到那一夜,立刻渾身發(fā)起抖來,咬牙切齒道:“自然是殺了他!” “……然后呢?” “皇上能幫民女找到他嗎?” “可以,還有你父親,朕一樣可以赦免,”慕容煜輕聲道:“等找到了那人,朕就把她給你處置,好不好?” 沉柔水深吸了一口氣,面上出現(xiàn)堅(jiān)毅的神色:“皇上這話可當(dāng)真?” “君無戲言。” “好!”沉柔水道:“只要能救下爹爹,能把那無恥之徒千刀萬剮,皇上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慕容煜看她小臉兒都皺了起來,伸手去撫平:“不要緊繃繃的,朕也不會要你如何。你之前想要對柳翰做什么,如今對朕做什么,如此便夠了。” 沉柔水臉色微微一紅,有些擔(dān)憂地看向外頭:“可是……” “養(yǎng)心殿并沒有伺候的下人,只有一個(gè)常公公,他是我父皇的心腹,如今是我的。你無需擔(dān)憂,眼下他應(yīng)當(dāng)去辦其他事了。” 那就是說養(yǎng)心殿內(nèi)并無其他人了。 沉柔水怯生生地抬了抬眼,方才被他剝掉小衫的時(shí)候,羞的她根本不敢抬頭,如今才敢近距離看他一眼,不過皇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燙,她只看了一眼就趕緊別開了臉去。 沉沉吐出一口氣后,自己伸手解開了最里面的褻衣,然后是肚兜,就如同從前在太子府一般。 “皇、皇上……” 他的聲音慵懶而輕佻,像一只等待獵物自動(dòng)走進(jìn)嘴里的虎:“嗯?” “請、請皇上躺下。” “好。” 慕容煜很配合的拖了靴子,在床榻上平躺了下來,半瞇著眼睛看她。 沉柔水已經(jīng)把上身的衣服全都脫了個(gè)光,如玉般的身子雖然瘦,但勝在骨架纖小,并不會太過骨瘦嶙峋,反而隱隱還有些rou,尤其是胸前,那一對有些不合尺寸的乳兒沉甸甸地掛著。 她似乎是正在漲奶,伸手去把床幃放下來的時(shí)候,動(dòng)作很輕也很小心,生怕牽連帶了胸前那一對白面包子似的軟rou,偶爾不小心碰到一下,痛的她微微皺眉。 沉柔水到底還是有些惶恐的,直到床幃放下來了才覺得好些。 再回頭時(shí),發(fā)現(xiàn)慕容煜一直噙著笑在看她,她便更加羞惱了,原本就是跪在床上的,此時(shí)便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挪,“皇上……” “嗯。” “原先皇上病還沒好,都是躺著的,所以民女不得不俯扒在皇上上頭……民女知道,這是大不敬的,如今皇上已然好了許多,不知……” 不知他想要什么姿勢,想要她怎么喂。 慕容煜的目光閃了閃,“柔兒,襦裙為何沒褪?” “喂奶,不需褪襦裙的。” “柔兒,你去找那柳翰,也想只喂奶了事嗎?” 沉柔水知道他是故意揶揄自己,想要捉弄她看她局促的樣子,不過人家到底是皇上,手里還握著父親的命,她也不能怎么樣。 頓了頓后,還是輕手輕腳地把襦裙也退掉了。 “還有褻褲。”躺著的人指揮道。 她沒辦法,最后只有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局促地跪著。 “現(xiàn)下……可以了嗎?” “柔兒,”慕容煜終于動(dòng)了,伸手握住她的,往自己的方向拉:“上來。” 沉柔水嚇壞了:“民女不敢!大楚律例第叁卷第五十七條,嬪妃侍寢時(shí)決不能……” “決不能什么?” “決不能……”她咬唇:“冒犯皇上天威。天在上,妃在下,此為倫綱,否則以大不敬論處。” 慕容煜笑出了聲:“你還真是你爹爹的好女兒,大楚律例背的滾瓜爛熟,朕也是從未想到,有一日與你在床榻上纏綿時(shí),還給自己請了個(gè)女夫子。” 沉柔水也有點(diǎn)不好意思,臉更紅了:“要不……皇上坐起來吧?大楚律例里沒說,嬪妃與皇上不能相對而坐。” 慕容煜無奈的失笑搖頭:“編寫大楚律例的人,也總不能把男女床榻之間的姿勢都規(guī)定一遍吧?那恐怕就是禁書了。” 如此說著,他還是聽話的坐了起來,催促道:“柔兒,快些。” 沉柔水心一橫,雙腿分開跪在了他的腿兩側(cè)。 原先躺著還不覺得,此時(shí)坐了起來,便更顯得兩人身量差異太大。 同樣都半身,她跪著慕容煜坐著,她的頭頂才堪堪到他下巴。 如此,她便只能一手托著一團(tuán)潔白細(xì)膩的胸乳,一手輕輕勾在他的頸后,努力向上挺起,如墨般的黑發(fā)披散,像是在空中撒開了一面黑色的瀑布,絲絲縷縷的垂落在床榻上,隨著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沉柔水閉上眼睛,顫聲道:“皇上……請、請用奶水。” ============= 沉柔水:皇上,我父親是否facebook(非死不可)? 慕容煜:也不盡然,也可微信qq,實(shí)在不行微博抖音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