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笑一聲，男人將她摟緊，“我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嗎？”

    “你總是哄我的！”

    “這次是真的，我……我也不想……不想發生這種事情，這次是失誤，是我對不起你。”裴秋歸溫柔地說，“我補償你，好嗎？”

    “你要補償什么？”

    “所以問你要什么呀。

    “我……”

    “嗯？”

    “我不知道?！?/br>
    男人嘆氣，輕輕將女孩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細心地摟著：“那我要如何補償你才好？”

    “我……我……”

    “你要是不原諒我，我今天都睡不著了。”

    “那你……”女孩爬起來，抓著他肩膀上的衣服，眼睛水汪汪的：“那你……那你明天起得來嗎？”

    一個小小的問題，惹得男人發笑，他捏捏女孩小巧的鼻尖：“誰要你關心這個??？”

    “你……你回來的時候，總像休息不好?！?/br>
    “小祖宗，多忙啊?！?/br>
    女孩靠上去，輕輕抱住男人的脖子：“那……”

    “嗯？”裴秋歸輕輕拍拍她的背，“想到了？”

    “那我就不生你的氣了吧?！?/br>
    “啊？”

    “我原諒你了?！?/br>
    “這么簡單？”

    “嗯?！?/br>
    摸摸她的頭，男人的心化作一灘水，柔軟不成型：“你這樣我會更愧疚，我還想你打我一巴掌，像從前一樣怎么哄也哄不好?！?/br>
    “不是你的錯，我也……”夏語冬小聲回答，“我自己要去的，我自己蹭……蹭掉的，我自己……自己力氣小爬不起來……”

    “怪上自己了？”

    “咱們都有責任，所以……就抵消了吧。”

    深深嘆息，他將她抱緊，如獲至寶：“以后再遇到我這樣的男人，一句他的鬼話也不要信，推開爬起來，對準褲襠一腳踢過去，頭也不要回，知道了嗎？”

    “為什么？”夏語冬爬起身，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裴秋歸苦笑著，微微仰起頭：“這不是什么好人?！?/br>
    “為什么？”女孩追問。

    裴秋歸幫著女孩撩開兩頰的碎發：“事前沒有做好準備，時候讓你吃藥的男人，都不是好人?！?/br>
    “可你……可你不是故意的啊……”

    “我為什么沒有事前做好安全準備呢？”裴秋歸回，“我做得也不好?！?/br>
    “裴秋歸……”

    “嗯？”

    “要是我再也遇不到比你好的了呢？”

    裴秋歸一笑，“那你就給我打電話，我去尋你回來。”

    “你要干什么？”

    “養在家里也不缺這一雙筷子，我照顧你還是綽綽有余的。”

    女孩對著他的肩膀一拍，“你養女兒呢！”

    笑得眉眼彎彎，男人回：“差不多。”

    女孩皺著眉，越是感動越是心寒，感動他會真心想留自己在身邊照料一生，卻心寒他把距離隔得那么開，說什么父女，就是沒可能的意思。

    “還痛不痛？”裴秋歸把女孩摟進，目光相對。

    夏語冬臉上一燙，什么也不顧地多開目光：“不……不痛！”

    “真的？”裴秋歸繼續問著，“可不許忍著！”

    逃離他的視線，無法控制地想起之前的一幕幕——

    第一次這么清晰地看到那個巨大的東西，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個東西居然有這么大，難以想象平日里是怎么藏在褲襠里的，更難想象在那種情況下是怎么頂開……擠進那個地方的……

    感覺自己的那個地方只有一點點大，怎么會……哪怕只是一個頭，是怎么能撐開允許這么一個巨物進去的？是怎么能將其包容在內吸吮擠壓的？

    不明白，想不通，更不敢有第二次。

    當時的被那個粉色光滑的小頭頂開幽閉的門關之時腫脹的感覺還清晰印在腦海，有一點點快要被撕裂的痛感，可說到底并不十分強烈，反倒是肌膚相親零距離的觸碰讓人覺得全身酥麻無力，腦中火花四濺……

    臉紅到無以復加，女孩抱住他的脖子躲避：“你……你不許說了！”

    察覺到她渾身發燙，裴秋歸那么了解她又怎么會不知為何？于是也溫柔地摟緊，“好，我不問了。”

    面紅心跳，均藏在幽暗車廂內。春心萌動，也躲在深谷幽蘭中。老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