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小杰鳥哦，根本比不過大蝙蝠的陰險，充滿愧疚，滿口答應的男孩兒完全沒想過老父親往他的新式戰(zhàn)斗服里裝了多少監(jiān)聽器，定位器，生命感應裝置……

    在哥譚首富為警局捐贈大批醫(yī)療物資以及武器裝備后，他的二兒子得以空降GCPD。米斯蒂則來向杰森告別：“我覺得我們之前太小打小鬧，我去訓練槍法，還有身體反應能力，過段時間，我們再繼續(xù)組團吧?！?/br>
    杰森：“你等我一下?！蹦弥謾C就往旁邊去。

    米斯蒂茫然地站立——她的提議有什么問題嗎？

    杰森打電話的對象是布魯斯，告訴他米斯蒂要練習槍法和身手的事情，攛掇老父親：“布魯斯，你可以喊蝙蝠俠來教她??！到時候她瞄不準，你半抱住她，從身后幫她調(diào)整槍支的位置！”他很懂的！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

    蝙蝠俠從不攜帶槍械以及用槍殺人，但是他會用槍。羅賓們的槍術(shù)全是他教的。

    布魯斯：“……”

    布魯斯：“……不用，讓她走吧?！?/br>
    “可是，明明她喜歡你，你也喜歡她！”

    “小丑說要毀了她，切斯特更能夠保護她?！倍遥ミh方的王國，小丑根本沒法追過去。

    “該死的小丑?！苯苌吐曋淞R，“他應該被惡犬吃掉?！?/br>
    “杰伊。”電話那頭，哥譚甜心調(diào)侃，“人類最好的朋友為什么要負擔起這樣的折磨？”

    杰森摸著自己腰間新配的警槍，“如果小丑沒法再害人呢？”

    蝙蝠俠冷靜地述說：“沒有現(xiàn)在的小丑，哥譚的環(huán)境，總有機會誕生千千萬萬的小丑?！?/br>
    “杰森，不要過線。”他說。

    “好的，好的，蝙蝠爸爸?！苯苌傺b不耐煩地掛掉電話，抬眼時，玻璃倒影里，他眼眸深深的模樣躍進視野。

    誕生新的小丑，那就等到時候再說。他從來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第75章 米歇爾/米斯蒂

    信誓旦旦要放人走的布魯斯叔叔, 等到他的機器做好，恢復記憶的那天，啪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讓你胡思亂想！

    讓你無意義的思慮！

    讓你不跟人說明白，總是自己做決定！

    擔心小丑傷害她？布魯斯想起藍衣的召喚蜘蛛, 以及紅衣神奇的消失手段。小丑碰到神秘小姐, 倒霉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米歇爾是她, 伊芙是她, 紫衣……或者說七姐妹都是她。只要她有需要, 隨時可以換臉換身份換性格, 他根本找不到她——他甚至不清楚她的真名！

    等等……米歇爾……杰森！

    超跑風馳電騁地駛過哥譚的街道, 途經(jīng)某條街道時, 布魯斯將車剎停, 從錢包里拿出零錢，購買路邊咖啡機的速溶咖啡。

    正月的寒風使人手如同冰一樣徹骨，這個天氣最適合喝咖啡, 熱騰騰的液體裹挾著焦香撞進人的唇舌，暖去凜冬。布魯斯也喜歡喝咖啡, 當然，那條品盡手沖精品咖啡的舌頭, 受不住瑕疵豆萃成的粉末沖出來的速溶咖啡。他首次購買速溶咖啡, 是感覺到有人跟蹤他的車, 借機停車假裝買咖啡引對方出來。往后，他沒再買過街邊的咖啡。

    布魯斯彎腰從出貨欄里撿起咖啡包, 想起忽然沖出來, 把錢包當目標, 還膽大包天摸他大腿的女孩兒，深陷的眼窩突地盛滿笑意。

    他很慶幸, 他選擇的是下車，這才有故事的開始。

    今天輪到杰森值班GCPD，外邊寒風刺骨，男孩兒左手一袋rou餅，右手一袋rou餅，貼在臉上，熱乎出薄紅，眼睛瞇成彎彎的縫。

    門外有車子引擎熄火的聲音，杰森睜開眼睛，見到養(yǎng)父打開車門踏出，自冷寒中一步步行來，每一步都仿佛重若千鈞。

    “杰森?！彼剿媲?，“你可以聯(lián)系到米歇爾嗎？”

    杰森瞬間抓住重點，把rou餅摔到桌面，清澈的眼睛陡然發(fā)亮：“布魯斯，你終于打算不當王八……咳，不繼續(xù)糾結(jié)啦！”

    布魯斯似笑非笑地瞥他：“是啊，王八伸頭了?！?/br>
    “咳，我看看能不能聯(lián)系到?！苯苌贸鍪謾C，嘟囔：“我感覺有點難。她跟我說過，她是去切斯特那邊練習的，沒有信號?！?/br>
    布魯斯：“你之前怎么聯(lián)系的她？”

    杰森：“呃……”男孩兒支支吾吾，“就……就……我一直打電話，她以為我出大事情——后來她告訴我，她請切斯特往手機殼表層刻有魔法陣，有人非常急迫找她的時候，手機才會有來電顯示。”

    說著說著，杰森平靜下來：“我確實很想你們結(jié)婚，但是讓我騙米歇爾，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我不干?！?/br>
    布魯斯點頭，“這樣很好?！?/br>
    然后，他們果然沒能打通米歇爾的手機。

    “如果她來找你，你和我說一聲?！?/br>
    布魯斯起身，正要離開GCPD，杰森喊住他：“你不是有特殊方法聯(lián)系切斯特嗎？或許通過他……”

    “不?！辈剪斔勾驍嘟苌脑?，固執(zhí)地：“其他時候可以，情敵不行。”

    轉(zhuǎn)頭去了布魯?shù)潞Ｎ?，找他大兒子?/br>
    按照找杰森的口吻，重復相同的話，只是將米歇爾換成伊芙。

    迪克臉色驟變，后悔萬分：“我沒留她電話！”

    布魯斯：“沒留電話？你們結(jié)束雇傭關(guān)系后，打算斷絕來往？”

    “那倒沒有?！钡峡藫蠐夏橆a，“我們比較……”大兒子瞅眼老父親，默默把“浪漫”的單詞換成：“隨緣。我平時不離開布魯?shù)潞Ｎ模绻?jīng)過附近，就來約我，我們出去吃頓飯，聊聊天，街頭散散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