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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魔修已經告訴了她名字,不過余玉還是喜歡喊他魔修,喊習慣了,輕易改不了口。 “嗯。”魔修只是笑,“你沒有怕我。” 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再次示意余玉過去。 余玉猶豫片刻,還是不情不愿起身,幾步到了他跟前,盤腿坐在他指過的地方。 盤著腿等于一旦挨揍,肯定跑不掉,不過余玉也不怕,大不了和魔修廝打在一塊便是。 魔修揍她,她就欺負魔修行動不便,揍回去。 話說回來,為什么她會這么怕魔修揍她? 是挨的太多了嗎? 可是每次都不怎么重啊,就輕輕一下,而且次次都是她先犯錯,魔修才會打她,她不胡思亂想的話,魔修不會對她動手的。 現下魔修聽不到她的心聲,幾乎可以說無所顧慮,那么問題來了,她到底在怕什么? 余玉上下打量了魔修一眼,這人瞧著也沒多少嚴肅,威嚴也沒有,現下更是如此,像個淪落民間的貴公子似的。 貴公子嬌生慣養,適應不了民間的生活,漸漸的生了病,殃殃的,看著柔弱細嫩,加上人瘦,下一刻就會倒下一樣。 這樣的人有什么好怕的? 可能是修為吧?化神期只需一彈指就能要了她小命? 不不,他認真起來瞪她一眼她都有可能死。 在這個前提下不怕不可能? 余玉放在膝蓋上的手里突然多了一樣東西,她本能握住,那東西的另一頭在魔修手里。 魔修指了指細細長長的煙桿告訴她,“這里的花紋比較細。” 他又轉到背面,“這里有幾個字,上面是‘秋’中間是個小些的‘清’,下面是‘月’。” ‘秋’‘清’‘月’? 不知道是不是她比較敏感,帶了中間那個‘清’字,她本能感覺和魔修有關。 也許是他折清的‘清’,‘清’字夾在中間,那另外兩個字…… “你沒有猜錯,”魔修撫摸著煙桿,目光溫柔:“是我爹娘的名字。” 余玉一陣恍然,小些的‘清’,說明有這個的時候魔修還小,所以字也刻的小,處在中間,代表了父母很愛他。 魔修應該也知道,所以格外珍惜這個,幾乎從不離手。 “這個是娘送給爹的,娘請了有名的大師打造,是道器,需要百年才能鑄造成功,爹和娘等了九十多年,后來他們不在了,這煙斗便由我繼承,‘秋’是爹的名,‘月’是娘。” 果然中間那個‘清’是他。 “娘讓大師打造這個的時候還沒有我,所以上面沒有我的名字,位置太小,只夠我刻個小一點的‘清’。” 一陣光芒亮起,那煙斗宛如回爐重造一般,魔修說的花紋改了,字也一一浮現。 余玉瞧見了,‘秋’和‘月’一看便之是精通此道的大師寫的,筆走游龍,很是瀟灑,倆人大概沒想到會有他,所以‘秋’的下面便是‘月’,看著像‘秋月’一樣。 若是細瞧才能發現倆字之間的‘清’,歪歪扭扭,刻的不甚清晰。 “道器只有同樣的道器才能留下痕跡,我為了刻這個字,偷了隔壁少年的匕首。” 魔修又在笑,又不像笑,更像是釋然,有點像小時候因為偷吃一個瓜,挨打了,那時候很介意,長大后突然就覺得很可笑。 差不多是一個意思。 “隔壁少年又是誰?”余玉敏感的注意到了魔修嘴里吐出的第三個人。 認識魔修這么久,每次都是談她的事,魔修很少說起自己,余玉對他一點都不了解,數來數去居然就曉得他爹和娘,外加這個隔壁少年。 能和他爹和娘一起被談起的,一定也是他很重要的人吧。 “一個老頭子。” 魔修松了手,背重新靠在枕頭上。 余玉喜歡前世的軟枕,這個時代的枕頭都是玉啊,或是壓的很實的那種,yingying的,買不著軟的,索性自己買了天鵝絨毛,自己充的。 做了好幾個,因為睡覺的時候喜歡夾著枕頭,手里還要抱一個,平時靠靠之類的更需要,所以她有四個枕頭,給魔修枕了三個。 天鵝絨的枕頭十分軟,叫他整個人陷進去,看著舒適悠閑,搞得余玉都想跟他爭位置了。 他那個位置是最好的,余玉怕他看不著雪,特意開了個小窗戶,只要扭個頭就能瞧見,還不滿足直接把手伸出去唄,隨便他,有這個條件和實力。 “老頭子說,如果心煩了,就去人間界住一段時間。” 魔修抬眼,漂亮的瞳子亮的宛如星辰大海,“余玉,我們去人間界住一段時間吧。” 余玉越發的確定魔修為了去人間界都開始不擇手段了,開始騙她說她心不靜,就算有天材地寶也突破不了,只能去人間界,現下又想忽悠她。 故事肯定是編造的吧? 余玉希望是編造的。 她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煙桿,方才魔修把這個擱在她手里,就沒有拿回去。 目光上移,看向中間那節上的字,‘秋’和‘月’之間的‘清’。 魔修寫的時候肯定很小,這么天使一樣干凈的人,真不希望他和自己有一樣的童年啊。 “雪停了,我們該走了。” 魔修已經開始自作主張,自己拿主意了。 余玉煙桿子握在手里,還沒想好該怎么處置,便見魔修自然而然伸出手,像虛虛的抱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