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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熱水沖泡紅茶,白蘭在太宰的冰箱里又翻到了一盒新鮮的牛乳,加入紅茶, 放一顆方糖, 然后將杯子端到了客廳。 “這位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的先生, 起來喝茶了。”白蘭站在沙發(fā)邊, “當(dāng)然, 你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也不是不行,我可以把茶直接倒你臉上。” 太宰睜開眼睛,面帶委屈,“哎呀,我都已經(jīng)喝醉了,為什么享受不到溫柔的照顧呢?” 白蘭瞥了一眼太宰治,端起自己的那被紅茶靠在椅背上,“電話給我,我可以幫你把美惠、理繪、百合子這些女孩都叫過來,我想他們應(yīng)該都很愿意照顧喝醉酒的你的。” “沒有哦,我的手機里,沒有這些人的電話號碼。”太宰治坐直了身子,突然道。 白蘭端著杯子的手頓了一下,“我可不是捉j(luò)ian在床的正室,用不著給我報備,太宰。” “誒?”太宰治單手撐著下巴,“這樣想想,我真的好像養(yǎng)著一群姬妾的將軍,而你是高貴遙不可及的從公家嫁過來的夫人。” 白蘭抬眸,“茶都堵不住你的嘴嗎?” 太宰治做了一個拉鏈的手勢,安靜喝茶。 溫?zé)岬牟杷露牵字蔚哪X袋漸漸從酒精的掌控中走出來了一些。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開口問道:“你明天還上學(xué)嗎?” 白蘭說:“上。” 太宰治說:“現(xiàn)在太晚了,明天早上我送你直接去上學(xué)吧。” 白蘭瞥了一眼太宰,“你確定你不會拉著我直接逃學(xué)?” “還是要相信一下身為靠譜成年人的我的。”太宰沖白蘭露出一個朝氣滿滿的笑容。 嘆了口氣,白蘭看了一眼時間,現(xiàn)在回去的話,確實有點晚了。他站起身,松了松領(lǐng)帶,抬手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我能借用一下浴室嗎?” 太宰治笑著說:“請隨意。” 從太宰治的衣櫥里順了幾件全新的換洗衣物,白蘭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然后鉆進了浴室。 熱水從花灑中噴出,打濕了少年的白發(fā),水流順著身體流向了下水道。 “毛巾我已經(jīng)拿來了。”簾子另一面,太宰治將干凈的毛巾浴巾放到籃子里,“需要我?guī)湍惆岩路舆M洗衣機嗎?” 白蘭說:“我自己來好了。” 也沒有再堅持,但是太宰治站在卻沒有走,“我可以幫你擦背。” 白蘭頓了一下,然后道:“讓喝醉酒的你幫我擦背,我怕你能拿著澡巾把我的皮擦下來。” 太宰治笑出了聲,他離開了浴室,反手為白蘭關(guān)上了門。 等到白蘭從浴室里走出來后,白色的毛巾,白色的短袖,一條白色的家居褲,整個人都是白色的白蘭坐在那里,和穿著黑色風(fēng)衣的黑發(fā)太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完全一張白紙呢,白蘭。”太宰單手撐著下巴,上下打量著少年,“如果我要把你染上我的顏色,你覺得怎么樣?” 白蘭瞥了一眼太宰,“染上烏七八糟的黃色以及污濁的黑色嗎?” “也不是不可以。”太宰治眼睛笑瞇瞇的。 沒有再接話,白蘭盤腿坐在了沙發(fā)上。洗過澡后的少年發(fā)絲柔軟,塌拉了下來。從太宰這個位置看去,少年整個人十分的柔和,但卻猶如冬天的太陽一般,雖然散發(fā)著吸引人的溫暖,卻又用自己的方式拒絕著他人的介入。 “要喝點什么嗎?”太宰治問道。 “有冰鎮(zhèn)的嗎?” “你等等我去給你看看。”兩個人的相處自然,太宰治將風(fēng)衣脫了下來掛在玄關(guān)處,然后挽起袖子,露出了肌rou線條流暢好看的手臂,“可樂?咖啡?啤酒?我這里似乎還有點酸奶。” “酸奶,謝謝。”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沙發(fā)上,電視上播放著深夜劇場,重口且?guī)е┰S的色情,但是他們誰都沒有開口換臺。 “我似乎好久沒有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了。”太宰治的手指抵著太陽xue,手肘撐在沙發(fā)扶手上,瞥了一眼安靜喝著酸奶的白蘭。 “看來你是真的想要脫離港口黑手黨了。”白蘭放下罐子,舌尖舔了一圈嘴唇上的奶漬。 “恩。”太宰臉上沒什么表情,“應(yīng)該吧。” 兩人沉默了下來,太宰抬頭看了眼時間,“走吧,我把床分你一半。” 都是男人的兩人自然沒有什么在意的,白蘭伸了個懶腰,去衛(wèi)生間漱了漱口后,進入了太宰的臥室。 “我以為你的臥室會準(zhǔn)備很多奇怪的東西。”白蘭雙手環(huán)繞在胸前,站在那里打量道。 “你可是我第一個領(lǐng)回家里過夜的人。”太宰聳聳肩,“好了,快睡吧,不然明天早上你真的要上學(xué)遲到了。” 白蘭掀開被子鉆了進去,這幾天都在琦玉的手下訓(xùn)練,雖然暫時都是他能接受的強度,但是精神上的疲倦還是讓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躺在白蘭旁邊的太宰治側(cè)躺著注視著對方的背影,默念了一句:“晚安。” 接著,抬手關(guān)閉了床頭燈,翻了個身也睡了過去。 兩個人睡覺的姿勢都很規(guī)矩,但是身旁突然躺著一個人讓太宰治的精神永遠(yuǎn)處于高度集中的狀態(tài)。他的身體已經(jīng)下意識的會提起警惕。在心中默默地安撫著緊張的心,太宰治翻了個身,剛好看見面向他睡著的少年。 心中嘆了口氣,太宰湊近了幾分,近到已經(jīng)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帶著溫?zé)釟庀⒌目諝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