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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葬明在線閱讀 - 第188節(jié)

第188節(jié)

    而這批留守的隸屬于戰(zhàn)兵系統(tǒng)的諸將,則都交由閻重喜統(tǒng)帶,在肖天健離開之前,將其整合在了一起,總兵力和戰(zhàn)斗力都不弱于年初刑天軍全部實力,并且正式將其稱之為刑天軍暫編守備師,閻重喜暫時擔綱第一任守備師師長同時兼領他的一營,負責留守山西的軍事方面的事務,省的因為大家級別一樣,一旦有事的話,出現閻重喜無法調動跟他平級的黃生強抑或是劉寶,其目的就是使得職責分明。

    在刑天軍組建之后,肖天健短短三年之間已經數次對刑天軍進行了改編,以適應軍隊的建設發(fā)展,剛開始的時候,他因為對這個時代兵制的不了解,試圖直接用后世的兵制,來對手下進行編組,班排為基礎單位,但是因為大家不熟悉這樣的稱呼,都有些排斥,還有點感到別扭,后來在天龍寨的時候,他索性尊重手下的意見,將部下們改稱為哨將、隊將、什長,再接著編成營之后,便又有了營將之說。

    這樣的編制雖然附和當時的需求,但是在對于軍官們的稱謂上卻完全自成一體,甚至可以說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連他自己有的時候也覺得稱呼起來很是別扭,肖天健仔細考慮了一下之后,決定還是套用一些后世的軍官稱呼,來對他麾下的軍官進行任命,反正眼下后世的軍官系統(tǒng)即便是在西方也沒有正式形成,而他本來就不在官方的體制之下,一切都是他自己說了算的,只要利于以后的軍隊建設,他想稱呼手下軍官什么就稱呼什么,誰也管不著他!

    以刑天軍目前的編制情況,營已經成為了刑天軍一個基本的獨立作戰(zhàn)單位,一營的兵力基礎是一個以五五制為單位組建起來的戰(zhàn)斗集團,混編有五哨長槍兵、火銃手、刀牌手為基干兵種,前段時間他為了增強各營的獨立作戰(zhàn)能力,又給各營增補了一個五十人左右的斥候隊,作為營屬偵查和輕騎兵力量使用,增補了超過一哨人馬的大行李隊,作為營屬輜重隊使用,同時給各營補充了一哨營屬炮隊,使除了新編教導營之外的四個步兵營都形成了比較完備的獨立作戰(zhàn)的能力。

    如此編制軍隊的方式已經跟這個時代任何軍隊都不一樣了,倒是有點接近眼下西方一些國家的步兵團的編制,與后世的軍隊相比,基本上達到了一個加強團的兵力,肖天健考慮之后,反正大家已經習慣了營的稱呼,而他的軍隊又是以五五制為基礎進行編制的,遂決定原來的營的稱謂繼續(xù)保持,營將全部改稱為營長,直接在作戰(zhàn)師的下面,取消了旅團兩級編制。

    至于營以下的各種編制,原來的一哨人馬則再次改稱為連,哨將還改稱為連長,連以下是五十人的隊,隊將稱呼不變,最基礎的什長和伍長則繼續(xù)予以保留,如此一來,隊伍的編制便一目了然,他自己叫起來也感覺舒服了許多。

    而這樣的改變,對于軍官們來說,倒是也沒什么不滿意的,總之他們各自該干什么還干什么,什么也耽誤不了。

    更何況在經歷一場有一場的勝利之后,肖天健在刑天軍的地位已經不容任何人質疑,幾乎所有兵將,對于肖天健都視若神明一般,充滿了盲目的崇拜,在他們眼中,現在肖天健不管讓他們做什么,都是對的,只有肖天健能帶領他們走出貧窮,使他們揚眉吐氣,所以肖天健要做什么,在刑天軍之中絕不會有人提出反對意見,所以他推行兵制漸進性改革,自然也是一通到底,根本沒有任何阻力。

    在經過這樣的調整之后,肖天健將這次隨他南下的幾營兵馬,合稱為南征第一師,直接由他自己統(tǒng)帶,形成了一個兵力達到七千人左右的兵團,并且趕在出發(fā)之前,在蓮花寨下誓師成軍,踏上了出征的道路。

    對于這一次南下河南,軍中兵將們也都很是興奮,肖天健在出發(fā)動員的時候,為麾下的兵將們描述了一個宏偉的藍圖,許諾只要在河南打下一個屬于他們的地盤之后,隨軍出征的每個兵將,都將會分得二十畝土地,這還不算因為戰(zhàn)功受賞的那一份賞金,如此一來,出征的兵將們頓時軍心大振,一個個都興奮了起來。

    這個時代,對于這些泥腿子出身的兵將們來說,肖天健不可能用所謂的革命思想來激勵他們,也不可能用什么民族意識來武裝他們,最淺顯的還是給他們實惠的東西,而兵將們絕大多數都是曾經失地的農民出身,他們對于土地的渴求,是后世人難以想象的。

    而且經過這一年多來,從陜西跟著肖天健進入山西的那些老兵們,現如今在山西刑天軍轄地之內,都已經分得了屬于他們自己的十畝糧田,絕大多數都已經在當地娶了老婆,成了家業(yè),雖然離開山西有些不舍,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十畝田地還遠達不到他們所想要的土地,所以一聽說到河南去打天下,將會給他們分更多的田地,這些人便都嗷嗷叫著,跟著肖天健踏上了征程。

    現在肖天健說的話,做的事情,沒有幾個人會質疑他的決定,刑天軍的兵將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跟著肖天健干,絕不會吃虧,他們甘做肖天健手中的利劍,肖天健讓他們揮向什么地方,那么他們就毫不猶豫的揮向什么地方,至于前面有多少艱難險阻,都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事情,只要有人阻礙他們前進的道路,他們便要像鐵錘一般,徹底將其粉碎。

    這不是他們盲目自大,而是這幾年來,刑天軍幾乎以不敗的記錄,已經使得他們自信心充分膨脹,什么官軍、義軍,在他們眼中,都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在刑天軍鐵一般的紀律面前,任何軍隊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也正是因為他們對肖天健近乎盲目的崇拜,使得他們對于這一次出兵河南這件事,根本就沒有任何懷疑,所以軍令一下,受命出征的兵將們,便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做好了準備。

    刑天軍沒有軍餉,只管吃穿,想要拿錢,就要靠戰(zhàn)功來獲取,但是只要兵將們敢于用命,肖天健對于他們的賞賜所獲還是相當可觀的,而且肖天健很注意對于戰(zhàn)死戰(zhàn)傷的兵卒們的撫恤,不管他們是受傷致殘,還是戰(zhàn)死沙場,每個人都會受到厚恤,根本不用擔心身后之事,再加上軍中已經建成了相當完善的戰(zhàn)場救護,受傷也不怕沒人救,所以打起仗來,刑天軍部眾表現是相當兇悍的,基本上不會有人惜命不前,這一點不管是官軍還是其它義軍,都遠遠攆不上刑天軍的戰(zhàn)斗意志。

    各色頭盔上的翎羽和各色旗幡在道路上匯聚成一片彩色的洪流,蜿蜒盤旋于山道之中,前方望不到頭,后方看不到尾,眼看著被他一手訓練出的這支虎狼之師,即將隨他踏上逐鹿中原的戰(zhàn)場,肖天健不由得豪情大發(fā),想起了那句“借我三千虎賁,復我浩蕩中華!”的豪言,在肖天健心中,眼下他也再不是兩年多以前初到這個世上的那個迷茫恐慌的青年了,既然上蒼給他了這個機會,那么他便認為這是天命使然,是這個時代選擇了他,那么他便有義務將大漢民族重新振作起來,力挽狂瀾與既倒,改變未來中華即將沉淪數百年的前途,想到這里之后,他更是心情激蕩了起來,一提馬韁,帶著鐵頭等近衛(wèi),朝著前面奔去。

    古城鎮(zhèn)的碼頭沿岸,早已大大小小的停靠了數十條各式船只,每條船上都挺立著一些彪悍的水營兵卒,神情肅穆的望著岸上集結的這些刑天軍兵將們。

    閻重喜帶著刁正、楊昆山等人也肅立于碼頭一側,看到肖天健策馬馳至碼頭,于是紛紛立即抬手向肖天健行禮,大聲叫道:“卑職恭迎將軍駕臨!”

    因為劉寶、黃生強、付德明等人各自都事務纏身,不可能都來古城鎮(zhèn)這里,這一次閻重喜便代表所有留守兵將們來到了古城鎮(zhèn)來為即將率部出征的肖天健送行,看著這些一隊隊開拔過來的袍澤們,不由得也是心情激蕩,微微的有些感到遺憾。

    肖天健翻身跳下戰(zhàn)馬,大踏步的走到了他們面前,同樣舉手還禮之后上前拍了拍閻重喜的肩膀,對閻重喜和刁正說道:“你們不用板著臉,這一次我率部出去,你們也都擔子不輕,該說的早就都給你們說過了,替我看好家就是你們最大的功勞!怎么樣楊昆山?船只情況如何?”

    楊昆山立即挺胸大聲答道:“啟稟將軍,卑職總共調集了七十條各式船只,一次可以將一營運至黃河對岸!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和明天一天,便可將將軍麾下的全部人馬都送至對岸!”

    肖天健滿意的點點頭道:“做的很好!馮狗子呢?這會兒這家伙也該來了吧!”

    說話間眾人便看到馮狗子也騎著一匹馬飛速的沖到了碼頭這邊,遠遠的便跳下馬朝著肖天健奔了過來,抬手對肖天健敬禮之后,便快步走到肖天健面前,對肖天健說道:“將軍,卑職有事耽擱了一陣,來晚了一點,還請將軍恕罪!不過卑職已經得到消息,盧象升于七天前,率領其麾下的天雄軍已經奉旨從開封渡河北上,沿彰德府入衛(wèi)京師了!

    另外卑職還查明,河對岸河南府對于我們基本上沒有任何防范,他們絕對沒料到將軍會選在這個時候,率軍南渡黃河,進入河南境內,所以對岸澠池縣根本就沒任何準備,而且澠池縣也僅有不到六百守軍,將軍選這個時候渡河正是時候!”

    肖天健聽罷之后,哈哈一笑道:“這一次我率部過去之后,那死胖子福王恐怕會很生氣!上一次咱們劫了他們的糧船,這一次我要讓他聽見咱們刑天軍的名號,便渾身哆嗦!羅立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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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李闖重振

    羅立這個時候已經率領麾下的兵將趕至了碼頭,聽到肖天健找他,便立即大步奔至了肖天健面前,大聲道:“二營營長羅立向將軍報到!”

    肖天健看了看頭盔上插著紅色翎羽的羅立,對他鄭重的下令道:“好!今晚天黑之前,你率領你的部隊登船,連夜渡河,留下一哨人馬控制河岸,為后續(xù)兵馬渡河做好接應!你登岸之后,立即率部趕往澠池縣,明晚之前務必趕至澠池縣城下,后天一早我給你一天時間,拿下澠池縣!你可否能做到?”

    羅立聽罷之后,立即挺胸叫道:“卑職遵命!沒有問題,后天卑職一定拿下澠池縣,在澠池縣城中等候將軍到來!否則的話,將軍砍了我的腦袋便是!”

    眾將聽罷之后都紛紛露出了微笑,羅立這個家伙,眼下已經成了肖天健的一個鐵拳,不管干什么,這家伙都會率部沖到最前面,和閻重喜兩個人在刑天軍之中,被并稱作活閻羅,肖天健這一次又讓這家伙打頭陣,應該就是看重了他敢戰(zhàn)好戰(zhàn),性如烈火的脾氣。

    肖天健笑道:“你這家伙就長了一個腦袋,動不動就要我砍,我舍得嗎?呵呵!這腦袋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記住,打下澠池縣城之后,約束好部下們,不許洗掠城中百姓,我們這一次南下河南,不能學其它那些義軍,過一處搶光一處!我們是刑天軍,不是土匪,這一點要讓河南的老百姓們都清楚!要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話,我的刀可真是會砍你的頭的!”

    羅立聽罷之后立即笑道:“將軍放心,卑職手下的那幫兔崽子們給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誓師的時候將軍話已經說的明白了!將士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要是有人膽敢違抗軍令的話,將軍不用拔刀,卑職自己便將他們的頭給剁了掛在城門上!”

    肖天健聽罷之后,這才一揮手道:“那么我就放心了!廢話不說了,出發(fā)……”

    與此同時陜西渭南山中的一處義軍大營之中,李自成帶著手下諸將,一件件的檢看著地上堆著的這些兵器,一個個都面露喜色。

    “好家伙!這鋼口還真是不賴!沒想到那姓肖的家伙,這兩年不見,居然混的這么風生水起!這鳥銃看上去也不錯,聽說他們刑天軍就是靠這個,屢屢打得官軍無法招架,要是咱們也多弄些這東西,以后還怕那洪老九什么!”劉宗敏先拿起一把單刀看了看鋼口,接著便抄起了一支鳥銃比劃了起來,他本來就是鐵匠出身,對這東西懂行,看罷之后很是滿意。

    李過也拿起了一支鳥銃,抵在肩膀上比劃了一下,點頭說道:“確實讓咱們沒有想到,本來以為山西乃是一片死地,可是沒成想那廝卻跑去占了那么大一塊地方!山西那邊的官軍居然拿他們沒有一點辦法!早知道去年咱們也去山西了!”

    本來義軍自從起事之后,常年縱橫征戰(zhàn),靠的主要都是部將們的驍勇,使用的也絕大多數都是冷兵器,對于火器的重視根本就談不上,偶爾奪取一些火炮,也都被用來攻城拔寨之用,火藥一用完,便立即丟掉,根本就沒有人重視過像鳥銃這樣的東西。

    但是當他們得知了刑天軍大量裝備鳥銃,并且依靠這東西屢敗官軍之后,于是漸漸的李自成也開始對火器有所重視了起來,故此在詳細了解過刑天軍幾次在山西跟官軍交手的情況之后,這一次派田見秀到刑天軍那里,便試探性的提出了想采辦五百支鳥銃的想法。

    沒想到肖天健還真不吝嗇這種東西,一下便滿足了他的要求,撥給了田見秀了五百支鳥銃,甚至還夾帶著又送給他們了不少的三眼銃和拐子銃,這一下便讓李自成他們高興了起來。

    不過肖天健也沒好心到將自己正用的那種刑天軍特制的鳥銃給李自成,而是將鄉(xiāng)兵隊手頭上使用的還有庫房中的一批淘汰下來的繳獲自官軍手中的舊式鳥銃搜集了起來,讓工匠們又檢修了一下,一股腦的交給了田見秀拉回了陜西,而價錢方面也不低,一支鳥銃足足賣了十五兩銀子,也算是充分的舊物利用了。

    別看肖天健現在瞧不上這些破爛貨了,但是到了李自成手中之后,這些東西便都成了寶貝了,被李自成這幫手下們拿在手中,一個個都愛不釋手,李自成當即便下令,在他麾下軍中,抽選出五百名部眾,單獨編列成了一個火銃營,有心要用這種東西跟洪承疇好好的練練。

    田見秀辦成了這么大的事情,臉上頗有光彩,對李自成說道:“闖王,肖將軍算是個有誠意之人,咱們要的東西一樣沒有短缺,還又多送了咱們不少東西!還說以后只要咱們需要,便盡管開口,他一定會給咱們幫忙的!”

    李自成開始的時候,還面帶喜色,但是看完了這些家伙之后,便背著手走到了沒人的地方,田見秀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的背后,繼續(xù)對他說道:“這次我去他們那邊,肖天健的手下馮狗子告訴我,說肖天健馬上便要揮師南下殺入河南,這一下只要他的刑天軍入了河南,肯定鬧的不會小,正好也替咱們牽制一下官軍的力量!”

    李自成看了看田見秀,對他說道:“玉、峰,你也去過山西那邊兩次了,依你看來,這肖天健麾下的刑天軍戰(zhàn)力如何?他地盤上的情況又怎么樣?”

    田見秀聽罷之后,有些羨慕的說道:“回闖王的話,這肖天健果真不凡,這兩次卑職前往他的地盤,所見情況確實令人震驚!

    山西那邊各地都在鬧災,可是他刑天軍的地盤上,卻人心安穩(wěn),地里面的糧食種的也都是滿滿當當,老百姓雖然看上去也窮,但是卻我兩次去,都沒在他的地盤上見過一個餓殍!如此亂世之中,讓人感覺著似乎有點世外桃源的感覺!

    而那刑天軍的部眾們,則是軍紀嚴明,各個都很是精悍異常,看上去都是龍精虎猛的架勢,而且裝備極佳,皆為精兵悍將!要不然的話,官軍屢次對其進剿,也不會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了!”

    李自成聽罷之后,臉上并未露出喜色,冷笑了一聲道:“雖然高闖王和我以前也看出了此人非是池中物,但是卻還是沒有料到這姓肖的居然會如此厲害!

    這廝是個很有心計之人,其實這次他能在山西站穩(wěn)腳跟,還是拜我們所賜,要不是我們前年冬天揮師河南,破了中都,把朝廷官府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我們身上的話,他又豈能如此得意?

    別看這次他對我們表現的很大方,其實我覺得他對我們沒那么好心!要知道我們當初在隴州的時候,對他可并沒有多好,他為何又要這么對待咱們呢?

    這些東西我看過了,大部都是他們繳獲之物,基本上都是繳獲自官軍之手的東西,雖然還算是不錯,但是他卻是做的無本買賣,只有少量一批是他們所打造出來的,轉手給了咱們,卻收了我們幾萬兩銀子,這一次他賺的可算是盆滿缽滿了!

    還有,他這個人我算是看清楚了,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家伙,他為什么要現在率部南下到河南去?

    不正是看到我們大部分都被官軍趕回了陜西嗎?此人胸懷大志呀!看來他是有心想要成就一些什么了!

    如果我預料的不錯的話,此人遲早有一天會成為我們的大敵的!不信的話我們就走著瞧吧!”

    田見秀聽李自成這么說,有點不太滿意,畢竟這次肖天健給他們幫了不小的忙,這批兵器對他們眼下來說,很是重要,一下便將他們武裝起來了幾千人馬,如果不是這批貨的話,他們今后的日子還不知道又多難過呢,可是看李自成的意思,對肖天健卻絲毫的感激也沒有,反倒是還有些仇視肖天健。

    于是田見秀便說道:“闖王是不是對肖兄弟有所誤會呢?依我看這肖天健倒是不錯,眼下我們很是困難,即便是有銀子也買不到東西,可是他一下子便拿出了這么多兵器給咱們!已經算是對我們不薄了!更何況了,眼下這天下大亂,他去河南對咱們也沒壞處,為啥闖王卻這么不待見他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咱們大不了下一步不跟他們做生意也就罷了!”

    李自成也知道田見秀和肖天健關系處的不錯,于是拍拍田見秀的肩膀道:“玉、峰你莫要覺得我對他有什么成見,而是此人確實行事與其它各路義軍大有不同,其志之大恐怕不像你想的那么小!我也不是沒有容忍之量,既然眼下他肯給我們幫忙,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你這邊不能斷了跟他們的聯系,更何況他入河南,眼下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可以牽制不少河南那邊的官軍力量,另外河南那邊,我們各路人馬幾十萬大軍都站不住腳,他僅憑區(qū)區(qū)幾千部眾,即便是像你說的那樣,很是精悍,我也不信他就能在河南對付那十幾萬各路官軍!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總之他率部到河南去,對我們沒有壞處,我們這邊行事也可以更方便一些!

    至于銀子,我也不會可惜的,他要錢,我們要兵仗器甲,只要他肯賣兵器給咱們,那么咱們不妨就多買一些!我倒要看看這肖天健能走到什么程度!這邊的事情,你只管多和他們聯絡一些,現在的他已經不是當年在隴州城的時候了,根本不需再仰我們的鼻息了!所以該合作的時候,咱們還是和他們合作比較好!

    走吧!弟兄們商議一下,下一步咱們該朝什么地方去吧!……”

    李自成得到了肖天健支持他們的這批兵器之后,聲勢頓時更壯了許多,原本拿著破破爛爛的兵器的部下們,一個個都換上了趁手的家伙,膽氣也頓時更壯了許多,特別是新得的這五百桿鳥銃和一批三眼銃、拐子銃,更是讓他的實力增強了許多。

    在和手下商議過之后,李自成便率部出了渭南的山中,再朝漢中方向殺去。

    而李自成從山西方面得到補充的事情,也很快在陜西各路義軍之中傳開了,于是同樣跟李自成在陜西一帶活動的羅汝才頓時心思便活泛了起來,和手下人商議之后,認為陜西這邊在洪承疇和孫傳庭的全力進剿之下,他們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既然他肖天健能在山西立住腳,那么他們?yōu)楹尾荒芤踩ド轿髂兀?/br>
    于是羅汝才當即便下定了決心,率領手下兩萬多部眾,開始朝著韓城方向運動,漸漸的集結到了韓城一帶,開始等待黃河封凍之后,隨時渡過黃河,也開至山西境內。

    至于其它像老回回等路義軍,也都開始將目光投向了山西,不過他們多暗中也想要和刑天軍建立聯系,從刑天軍那里獲得一些補充,于是一時間肖天健便成為了各路義軍眼中的香餑餑,紛紛派人趕往了山西境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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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奇襲澠池

    澠池縣城頭上幾個氣死風燈有氣無力的發(fā)出著昏黃的光線,將城頭照耀的有點鬼影重重的感覺,幾個守城的老卒懶洋洋的打著哈欠靠在城樓的垛墻上,不時的收緊衣服,跺著腳讓身體暖和一些。

    時節(jié)進入到十月份之后,天氣也開始一天冷過一天,再在城墻上守夜的活兒便開始不太好受了,半夜被從熱被窩里面揪出來,誰都不會高興,幾個守城的兵卒便湊在一起,一邊罵罵咧咧的閑聊著,一邊說一些葷段子,編排他們的長官。

    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在城外從黃河渡口方向,正有一支人馬默不作聲的在月光之下,踩著坑洼不平的道路,朝著澠池縣城急行而來。

    羅立跟部下們一樣,滿頭大汗的走在隊伍的最前面,時不時的停下來招呼手下加快速度,務求要在天亮之前,趕到澠池縣城外面,做好攻擊的準備。

    而二營的兵將們全部都輕裝上陣,只攜帶著他們的器甲和兵器,身上也只帶著一天的口糧,一個個滿頭大汗的在夜色籠罩的道路上大踏步的朝前趕路。

    作為肖天健揮師南下的先鋒隊,羅立率部半夜時分被刑天軍水營用船只渡過了黃河,幾乎是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便將黃河渡口給控制在了手中,有限的幾十個駐守在黃河渡口上的官兵,在一點都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便被他們給綁了起來,只有幾個人試圖反抗,當即便被上岸的刑天軍部眾給剁成了rou醬丟到了黃河之中。

    而停靠在渡口的十幾條商船,也很不幸成為了犧牲品,立即被刑天軍控制了起來,逼著他們連夜跟刑天軍的船隊一起,拔錨起纜,朝著河對岸的古城鎮(zhèn)方向駛去,至于船上裝運的貨物,也都成了刑天軍的戰(zhàn)利品。

    而羅立在奪占了渡口之后,留下了一哨人手,控制住了渡口,等待接應肖天健后續(xù)的主力渡河,而他一刻不停的便整頓了自己的手下,連夜朝著七十里開外的澠池縣趕去。

    這一路上他們也不舉火把,僅僅借助著天上的月亮的光線趕路,而沿途的一些村堡里面的人們,到了這個時候,早就都進入了夢鄉(xiāng),根本沒有人知道有這么一支隊伍出現在了他們的地頭上。

    本來肖天健給羅立的命令是讓他率部渡河之后,第二天一早率部趕往澠池縣,但是羅立是個急性子,而且在他看來,在渡口休息一晚,對他們也沒有什么好處,還不如立即便趕往澠池縣,打澠池縣一個措手不及更好。

    所以他打定主意,要第二天一早,便發(fā)動對澠池縣的進攻,爭取早一天將澠池縣拿下,然后等待肖天健后續(xù)兵馬的到達。

    經過大半夜的急行軍之后,就在東面的天光開始泛出魚肚白的時候,羅立終于率部趕至了澠池縣的北門外面,全營一千多人這會兒早已像在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汗水將他們的衣服都徹底打濕了。

    澠池縣城北門之外,有一條深溝,羅立在率部抵達了這里之后,傳令下去,令隨軍的騾馬隊暫時不要靠近澠池縣城,而他僅帶了兩哨人手,集體藏身到了距離城門不到三百步的這條溝中,靠在溝沿上喘息著。

    五百人的隊伍擠在這條溝里面,喘出的熱氣便有些霧騰騰的,經過急趕了七十里山路之后,所有人的雙腿都累的有些僵硬,但是這些兵將的精神卻依舊很亢奮,各自都坐下之后,一邊整理身上的甲胄,一邊檢查手中的武器。

    羅立趴在溝沿上,朝著澠池縣北門望去,漸漸放亮的天光逐漸的照亮了澠池縣城,這里的城門還沒有打開,只有幾個守軍兵卒,懶洋洋的靠在城頭上面,一切都顯得是十分安靜。

    他縮身下來之后,一邊喘氣一邊嘿嘿小聲笑了起來,招手將手下的兩個連長叫到了他的身邊,對他們說道:“看到沒有?咱們這一夜急行軍沒有白趕路!嘿嘿!城里面的人根本就沒有料到,咱們這會兒會趴在城門外面!你們下去安排一下,讓弟兄們都不要發(fā)出聲音,千萬不能暴露了咱們的行蹤,長槍手他娘的都把長槍給老子放平下去,豎著生怕人家看不到嗎?

    一會兒如果城上的人還沒有發(fā)現咱們的話,他們肯定會開城門朝外面出糞車,到時候城門只要一開,就聽我吩咐,沖上去搶了城門!只要奪了城門就省事多了,要不然的話就要強攻這縣城了!”

    他手下的兩個連長聽罷之后,都點頭答應了下來,掉頭回去開始吩咐手下兵卒們,將身體藏好,長槍都放在溝里面,不能暴露了他們的行蹤,同時也令所有人趁著這個機會,喘口氣,一會兒城門一開,他們便沖出去奪了城門。

    果不其然又等了一陣之后,天光越來越亮,城中便開始響起了騾車的鈴鐺聲,拉水的水車要出城拉水,還有專門負責拉糞水的人,也早早的將糞車趕至了城門,只待城門一開,便出城了。

    守門的一個小旗官在門洞的門房之內走出來,長長的伸了個攔腰,被門外的寒風一吹,打了個冷戰(zhàn),罵了一句之后,看了看開始集中到城門處的這些水車、糞車,掩住鼻子罵道:“奶奶的,天天早晨起來就聞這個味兒,真他娘的晦氣!開門開門,趕緊讓他們滾出去!省的在這兒惡心!”

    城上的幾個兵丁也根本都沒有注意到城門外的那條溝里面升起的團團霧氣,一個個袖著手,縮著脖子趴在城墻上,有個家伙甚至站到了城垛上,解開褲子,逃出家伙朝著城下尿了起來。

    “娘的,你他媽的不會小心點嗎?別被風吹回來,撒到老子身上了!要不然的話,老子非閹了你不可!”旁邊靠在城垛上的一個兵卒罵罵咧咧的讓到一旁。

    城門在十幾個官兵的努力下,吱吱呀呀的開始被從里面打開,一個個拉糞水的人們立即對守門的這些官兵們陪著笑臉,趕緊拉著驢騾朝著門洞中走去。

    正站在垛口上撒尿的那個當兵的一邊哆嗦了一下,收起了家伙,系緊褲腰帶,無意間朝著城外掃了一眼,但是他仿佛被電擊了一下一般,身體抖了一下之后,兩只眼睛開始放大,楞了一陣之后,突然間大叫了一聲:“敵襲!快點關上城門!”

    一群灰色的人群這個時候就如同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出現在了城門外面的那條溝中,然后如同潮水一般的朝著城門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