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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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礙事的!多謝大當家了!都是奴婢無能,自己不小心才扭到的!已經不太疼了!”范靈兒何曾讓男人這么近的接近過她呀!更何況是讓自己的腳捧在男人手中,從肖天健的手中傳來的那種溫暖的感覺,讓她有些不知所措,羞得更是滿臉通紅,同時又很是感激肖天健對她如此溫柔,眼前的這個男人實在是讓她有些看不透,處處行事都如此不同,一面他是一個滿手沾滿血腥的桿子頭,但是私下里,卻處處都透出著一種良善的平和感,這兩個形象交疊在一起,總是讓范靈兒在看他的時候,覺得仿佛籠罩著一層云霧一般,讓她看不透肖天健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范靈兒其實也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當然知道像她這樣的人,落到如此田地,根本就沒什么地位可言,換作旁人的話,她早就不知道被糟蹋成什么樣的,但是自從她跟著肖天健之后,直到現在肖天健對她都沒有越雷池半步,雖然算不上親切,但是卻從未表現出對她的貪色,這讓范靈兒心中很是矛盾不已。 她也知道肖天健是她的滅門仇敵,但是她卻不是那種性格剛烈的女子,事到如今,她早已心灰意冷,走一步說一步了,什么報仇雪恨,根本就沒去考慮過,要是她敢對肖天健有半點不敬的話,她也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何種狂風暴雨般的報復的,所以她現在只想著能盡可能的討好肖天健,能讓自己在這世上活下去,至于其它,她已經都不想了。 可是肖天健卻并未領情,對待她留在這里伺候,始終都是堅守著底線,從沒沾過她的身體,這種表現甚至讓范靈兒很有些泄氣的感覺,她自認為自己還算是長的比較漂亮的,在她家破之后,被肖天健手下人所俘之后,許多男人眼神中都露出過那種急色的神情。 肖天健身為桿子頭,又正當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本該是對男女之事很感興趣的才是,可偏偏她跟著肖天健已經這么長時間了,肖天健卻自始至終都沒對她表現出任何想要占有她的意思。 難不成肖天健身有隱疾,不能行人道嗎?有時候范靈兒甚至有時候在心中暗自揣測,人就是這種奇怪的動物,明明她還害怕有一天肖天健突然獸性大發,把她按在床上糟蹋了,但是肖天健卻一直沒有這么做,總是對她敬而遠之,這又讓她有些不理解,覺得自己難道是魅力不足,以至于讓肖天健對她提不起興致嗎? 現在她的腳放在肖天健的手中,被輕柔的揉捏著,漸漸的兩個人之間產生出了一種曖昧的感覺,都不再說話了。 范靈兒感受著腳上傳來的那種異樣的舒適感,還有腳踝因為被肖天健揉捏著而產生的微微的刺痛感,呼吸不由得有點急促了起來,已經發育的初具規模的胸脯,也在薄薄的衣服下面起伏著,小嘴中隨著肖天健的揉捏,輕輕的呻吟著。 肖天健捧著范靈兒的這只精致的小腳,時不時的抬頭看一下范靈兒的神情,鼻間忽然嗅到了一絲范靈兒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處子幽香,心神也不由得更是一蕩,下腹一股熱氣升騰了起來,不覺間蹲在地上,胯間某根物件便有了反應。 他來這個世上之后,還從來沒這么接近過一個女人,更何況像是范靈兒這樣一個秀色可餐的蘿莉,長時間以來他都在為以后做著打算,絲毫不敢懈怠,以至于連人性的本能幾乎都被強行壓制了下去,今天喝了不少酒之后,他的這種本能欲望突然間便被引發了出來。 他也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范靈兒對他來說,只能是一個附庸,甚至可以說是他的玩物,而他又是刑天軍的老大,這里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即便他吃了范靈兒,其他人也只會認為這是正常的行為,絕不會有人對此懷有不滿。 而且從范靈兒的表現來看,范靈兒現在也已經是死心塌地的跟著他,希望得到他的庇佑,擺明了是予取予奪全憑肖天健的意愿,處處顯得是十分恭順,如此一個可人,天天擺在他的面前,他卻視而不見,連他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不識情趣了一些。 范靈兒年紀確實還不算大,只不過十五歲多點不足十六歲,但是這個時代,像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子已經嫁人的決不在少數了,不少女孩子到她這個年紀,甚至已經當了母親了,而范靈兒也正是因為家人比較嬌寵她,所以才沒有被嫁出去,以至于現在落到了肖天健的手中。 肖天健蹲在地上,這身體因為酒精的影響,越來越燥熱了起來,欲望如同籠中的猛獸一般,不斷的撞擊著他良知的囚籠,試圖脫困而出,令肖天健有些控制不住這種欲念,心頭更是天人交戰,兩個念頭在他腦海之中打的是不可開交。 終于所謂的良知在欲念的猛烈進攻下,宣告崩潰,從腦海中落荒而逃,只剩下了欲念占據了他的全部腦海,他心中最后的一道藩籬隨之傾塌了下去。 肖天健放下了范靈兒的那只小腳,猛然站了起來,低頭用一種充滿欲望的眼神盯著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的范靈兒,對她問道:“靈兒!我來問你!你可還記得,我乃是你的滅族的仇人嗎?難不成你就沒想過要替你家人報仇雪恨嗎?” 范靈兒本來這會兒被肖天健揉弄的也有點心情搖曳,心如鹿撞一般,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既有些擔心,又有點暗喜,因為她也感覺到了肖天健的心情的變化,覺得自己總算是引起了肖天健的注意,正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呢!卻聽到了肖天健忽然起身盯著她問了這么一句。 范靈兒的心情一下變得復雜了起來,肖天健問的問題也是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捫心自問的問題,她一家人除了那兩個小侄沒有被殺之外,其余的人幾乎都死在了肖天健的手中,這確實是一個血海深仇,但是這又能如何呢? 她總是在想,自己不過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難不成真的就要為了家仇血恨就拼了這么年輕的性命不要,和肖天健來個魚死網破嗎?而她也確確實實有這樣的便利條件,肖天健對她基本上沒有太多的防范,特別是晚上,肖天健回來之后,屋子里面便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墻上就掛著肖天健的腰刀,只要她有膽子,便有足夠多的機會,暗中對肖天健下手。 可惜她每每想起這件事,最終都是黯然收起了這個復仇的念頭,因為她實在是鼓不起這個勇氣,別說讓她殺掉肖天健了,即便是現在給她一把刀,讓她去殺一只雞,她恐怕也下不了手,所以漸漸的這種仇恨的念頭也就淡了下來,這段日子以來,她甚至根本就不愿意再想起這件事了。 現在肖天健猛然這么一問,倒是真讓范靈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她咬著嘴唇,眼睛中忽然泛起了一片水霧,低下了頭,過了一陣之后,才聲如蚊蚋一般怯聲答道:“奴婢心知此乃是奴婢的命!既然已經如此,奴婢也無可奈何!恨掌盤子,奴婢不敢!但是奴婢知道,掌盤子并非真就是壞人,如此對待奴婢的家人,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否則的話掌盤子您也不必如此待我!奴婢沒有敢奢望過為家人報仇,愿聽您處置!還望掌盤子憐憫奴婢!” 肖天健松了一口氣,現在他覺得自己仿佛要被yuhuo燒毀了一般,幾乎什么都不想顧及了,而范靈兒擺明了要侍奉于他,那么他還有什么不能做的呢?誰讓這世道就是這樣,強者生存!作為交換,他有權決定范靈兒的未來!這其實也是一種交易,那么他還等什么呢? “既然如此!那么你以后就跟著我吧!”肖天健輕聲說道,言罷之后,彎腰下去,兩臂一張,便穿過范靈兒的腿彎,將范靈兒橫著抱了起來。 范靈兒大吃一驚,本能的掙扎了一下,她馬上意識到接下來將會發生什么事情,當想到自己保留了十幾年的清白身體就要被眼前這個強壯有力的男人占有的時候,心中一陣悲哀,同時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放松感,眼淚禁不住嘩的一下便流了出來。 范靈兒身體只是繃緊了片刻,便在肖天健的懷中軟了下來,自覺的伸出雙臂,攬在了肖天健的脖子上,將俏臉埋在了肖天健的頸側,眼淚立即便淌入到了肖天健的衣領之中。 什么狗屁道德,這世上誰強大誰就說了算,老子需要女人,現在就要!更何況了,這范靈兒不管他吃不吃,別人眼中都早已成了他的禁臠,這名聲既然已經背了,那還裝什么正人君子呢?更何況范靈兒對他也是一種利用關系,希望得到他的庇佑,那么作為交換,他獲得范靈兒的身體,又有什么不對呢? 肖天健被酒精刺激的有點亟不可待,也放下了良心的束縛,橫抱起了范靈兒之后,轉身便朝著他那張大床走去,伸手將身體輕靈的范靈兒放在了大床上之后,他也不管什么了,開始撕扯掉了自己的衣服,在油燈的燈光下,露出了他強健的上身,因為天氣熱抑或是心熱的緣故,他的身體皮膚上出了一層細汗,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一圈光芒,如同涂上了一層油一般,更是顯得他身體的肌rou異常強壯。 范靈兒又羞又怕,躺在床上瑟瑟發抖,心中五味雜陳,眼淚更是忍不住奔涌而出,作為大戶人家的女子,她稍微長大了之后,便從母親那里聽說了一些男女之事,而且她的家中,也藏有幾本壓箱畫冊,所以她當然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情了,這心里面如同鹿撞一般,跳的幾乎要從喉嚨里面蹦出來一般,但是不管她如何緊張,都已經不可避免的要迎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了,她不敢去看肖天健的身體,用力的閉上了眼睛,雙手捂著胸脯,緊張萬分的等待著。 肖天健箭在弦上,坐在了床沿旁邊,正要伸手去脫去腳上的靴子,這個時候偏偏院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人聲。 第一百一十五章 山外之亂 (這兩天紅票給力,弟兄們接著給力呀!紅票,我要紅票!) “掌盤子!小的是趙二驢,有急事求見!……” 娘的!這趙二驢個該死的混賬,這不是誠心壞老子的好事嗎?老子好不容易才下了決心,要當壞蛋了!你他娘的好死不死的卻在這個時候來打攪老子! 肖天健聽到了趙二驢在外面的叫聲之后,這心里面的邪火一下便被澆滅了許多,如槍一般挺立的某個物件,頓時便有點疲軟了下來,心里面利馬便對趙二驢破口大罵了起來,真是不會找時候呀! 再扭頭看看躺在他床上的范靈兒,這會兒緊張的還在渾身顫抖,心道該死!我怎么就忽然間獸化了呢?但是他也馬上意識到,趙二驢今晚負責巡哨,這個時候跑來打攪他肯定是寨子發生了重要的事情,不管這眼前的小蘿莉誘惑有多大,他也都只能暫時放棄這盤美餐了! 肖天健一把抓起被他丟在地上的上衣,扭頭對躺在床上已經緊張的要死的范靈兒說道:“你回你房中休息吧!不要等我了!” 說罷之后,肖天健披上衣服,一把抓起放在桌子上他的那把腰刀,便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范靈兒這才睜開了眼睛,既有些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又有點失望的感覺,但是還是趕緊爬了起來,慌亂的穿上鞋子,躬身將肖天健送至門口,就這么望著肖天健那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了門外的黑暗之中。 紅帳美人,說不盡的旖旎風光,就這么被人打攪,只要是人,沒幾個會不一頭火星的,肖天健拎著刀大踏步的走到了小院門口,厲聲對站在門外的趙二驢喝問道: “有何急事,現在來叫醒我?” 趙二驢神色有些緊張,也看出了肖天健的不喜,于是趕緊稟報道:“啟稟掌盤子,寨子外面聚集的流民剛才突然大亂,似乎遭到了什么人襲擊,小的已經派人出去查探,尚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屬下不敢怠慢,所以深夜前來稟報掌盤子得知!” 肖天健剛才只顧著生氣了,根本沒有注意到從山外這個時候傳來的無數人的哭嚎慘叫聲,現在聽趙二驢這么一說,側耳一聽,才算是隱約聽到了山外傳來的這種聲音,只覺得心里面猛然一緊,便意識到外面可能出大事了。 “示警!集合弟兄們!快一點!”肖天健心頭因為沒有嘗到小肥羊而升騰起來的邪火,在這一刻頓時被澆滅了,因為喝酒的緣故,本來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頓時也清醒了許多,當即不敢再做猶豫之舉,立即對護衛下令道。 不多時校場邊上的警鐘便被當當當的敲響了起來,原本寂靜的營房頓時便喧鬧了起來,一盞盞燈光從各營房之中傳了出來,一群群兵卒紛紛在很短的時間內便穿上了衣服,快步從營房里面沖了出來。 “這不是cao演,動作快點!不要亂!速速集合!甲連!到我這里來!”肖天健遠遠的便聽到了閻重喜的吼叫聲從校場邊緣傳了過來。 一串串氣死風燈在校場四周升了起來,將校場上照的通亮,這時候其他軍官們的叫聲也都響了起來,紛紛吆喝著自己所在的位置,招呼手下兵將朝他們集結。 這樣的夜間緊急集合也是刑天軍所常訓練的科目,古代軍隊最忌夜間出事,往往夜間出事之后,因為不少人夜盲而視物不清的緣故,稍微一亂,便可能招致全軍大亂,高度緊張的兵卒們一旦受驚,本能的會采取自保的行動,亂舞刀槍防備被人靠近,往往會引發更大規模的sao亂,甚至不用敵軍沖擊,自己就打成一片了,這也就是所為的嘯營,后果往往都十分嚴重。 所以肖天健在刑天軍成軍之時,便在刑天軍練兵cao典之中加入了夜間緊急集合的cao練科目,不定時會在晚上訓練夜間緊急集合,防止類似的情況在刑天軍之中發生,而今天這樣的緊急集合便是他們正式實戰應用的一次檢驗。 好在是以前已經經過了不斷的夜間訓練,今天當警鐘鳴響之后,各連兵將并未出現什么太大的混亂,兵卒們在各自班長的率領下,迅速的沖出營房,很快便找到了各自的排長,然后又迅速的朝著各自連長所在的位置集結。 整個集結過程只用了不足十分鐘時間,這樣的速度雖然還稱不上很好,但是放眼這個時代,也已經算是相當不錯的一個成績了。 不過今天這次緊急集合卻只有戰兵參與,剛剛招募入軍的那三百新兵,因為還未接受系統的cao練,新兵營的教官們聞聽警鐘之后,立即約束新兵們不得擅自出營房門,都起身穿戴起來,坐在營房之內聽令,省的他們幫不上忙,自己倒是先大亂了起來。 五百戰兵雖然不少人晚上參加了慶功會,喝了一些酒,但是肖天健在慶功會上有令,酒可以喝,但是要適可而止,絕不許喝高,所以倒是也沒人因為喝多了酒耽誤事,一個個在聽聞警鐘聲之后,都沒耽擱,立即穿戴整齊,在武器架上抄起了各自的兵器,快速的奔上校場,完成了列隊。 “石冉,帶你的人立即出寨查探情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肖天健一看到石冉集結好了他的麾下斥候,便立即對他吩咐道。 斥候選人標準比其它戰兵要求嚴格許多,最基礎的一個條件便是要求每個斥候都必須不能是夜盲癥患者,除此之外還要身手靈活,腦子好使才行,所以派他們出去查探情況也最合適。 石冉不敢怠慢,立即回頭吆喝一聲,率領數十名手下策馬沖向了山門,出寨查探外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而其余兵將則都神情各異的站在校場上等候肖天健的命令,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按理說他們守著天龍寨,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夜襲他們的,而今天晚上為何會突然敲響了警鐘,將他們召集起來了呢? 耳朵靈一點的人這個時候便已經開始隱約的聽到山外傳來的聲音,立即意識到肯定是出事情了,一個個既緊張又有些興奮了起來。 “報!”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兵丁飛快的從山門處沖入了校場,遠遠看到肖天健便大聲叫道。 “說!剛才外面發生了什么事情?” “啟稟掌盤子!三更之后,山外流民聚集之處忽然大亂,有不明人數的人突然間對山寨外匯聚的流民大開殺戒,小的們受命出去查探,因為場面太混亂,無法查清來的敵人到底有多少,現在山外的流民已經大亂,局面很難控制!石大哥他們已經沖出去追查那些屠殺流民的敵人了,讓我等先回來報信!”那個帶隊的班長立即跑到肖天健面前大聲的回答道。 肖天健心中咯噔一下,立即意識到這件事恐怕絕不會這么簡單,流民們一個個早就窮的叮當響了,一般情況下除了官兵可能會對他們殺良冒功之外,小股的桿子是不屑于對這些流民下狠手的,殺幾個流民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用,撈不到一點好處,所以這些突襲流民的人,一定不會是為了財。 那么他們為何要突襲流民呢?肖天健腦子緊張的思考著,隨即靈光一閃,便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立即大聲下令道。 “趙二驢,你繼續帶你的乙連繼續看守各處要隘,沒有命令不得擅自行動!其它三連點燃火把,跟著我出寨穩住局面!出發!” 軍官們聞令立即紛紛挺胸抱拳大聲接令道:“卑職遵命!向左……向右轉!點上火把!出發!……” 一捆捆火把迅速的被輜兵送到了校場上,發放到戰兵手中,迅速的在校場上便燃起了眾多火把,頓時將山寨里面照耀的通亮,一隊隊刑天軍的兵將們擎著火把,如同火龍一般的便踏出了寨門,朝著寨子外面流民聚集之地大踏步的沖了過去。 “快跑呀!刑天軍騙咱們來,是要害咱們呀!……”肖天健剛剛帶人沖出山寨,便聽到滿山遍野到處都是這樣驚慌失措的喊叫聲,亂哄哄的流民跟沒頭蒼蠅一般的在黑暗之中四處亂竄,跑的到處都是,而且還有人在人群里面大喊大叫,蠱惑著流民,說是刑天軍禍害他們。 肖天健頓時氣的火冒三丈,現在他更加可以確定,今晚突襲流民的一定是李家莊派來的人,即便不是李家莊的人,也絕對跟他們分不開關系,他們這么做目的很顯然,就是打亂刑天軍擴充實力的步伐,延緩刑天軍對李家莊的反撲。 果真是一條毒計,刑天軍眼下剛剛聲勢大振,許多人對刑天軍行事作風根本還不了解,流民們之所以趕過來,也只不過是奔著刑天軍在山寨外面每天兩頓的施粥,能討口飯吃不至于被餓死罷了。 李家莊來這么一手,擺明了是要給刑天軍潑臟水,讓刑天軍背負一個惡名,以后誰還敢信他們刑天軍呀!這一招真可謂是釜底抽薪計,做的不但不要臉到了極點,而且還陰毒到了極點。 肖天健臉色陰沉的如同下雨了一般,聽著山上到處傳來的慘叫聲和驚慌失措的呼號聲,大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腰間的刀柄上,緊緊的攥住了刀柄,今天這件事如果不處理好的話,那么這一次他肖天健就等于是黃泥掉褲襠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所以他必須要想辦法解決這個麻煩才行。 第一百一十六章 襲擊者 (閑話少說,還沒投紅票的留下吧!) “他娘的!誰給咱們頭上扣屎盆子呀!被老子抓住,非要千刀萬剮了他們不可!”馮狗子聽到了滿山遍野的喊叫聲之后,頓時便氣的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那些刑天軍的兵將們一個個臉色都很不好,氣的面目走形,一個個咬牙切齒跟著破口大罵了起來。 “肅靜!傳令下去,各連分頭行動,堵住各個要道口,不得放走任何人,不管是流民還是作亂之人,只要看到都給我先抓起來,反抗者立殺無赦!務必要抓住幾個突襲流民之人!另外所有人都要盡力安撫流民們,速速搶救傷者!天亮之前必須要穩住局面!”肖天健聽著背后亂哄哄的叫罵聲,將左手一抬,大聲的叫道。 “遵命!跟我來!”閻重喜等人立即大聲接令,然后呼叫一聲,帶著自己手下迅速的開始朝著附近的要道口奔去。 一條條火把形成的長龍迅速的分成幾條,在山間道路上蜿蜒前行,沿途刑天軍的兵卒們大聲對山上叫道:“山上的人聽了!咱們是刑天軍!絕不會禍害你等的!速速下山朝咱們匯合,我們可確保你們的安全!切莫聽信流言,那是有人包藏禍心要給刑天軍栽贓!……” 如此的喊叫聲在夜色里面傳出了很遠,漸漸的幾百人同聲大喊,總算是壓住了滿山遍野傳下來的那些流民的呼號聲。 一個滿臉胡子身著黑衣的漢子,手里面掂著一把滴著血的刀,在山上帶著四五個和他同樣打扮的漢子飛快的朝著南面奔跑著,沿途看到流民,便隨手一刀將其砍翻在地,隨便搜一下,撿一點值錢的東西帶上。 一個漢子還扛著一個少女,少女被他用一塊破布堵住了嘴,被他扛在肩膀上飛奔著,鼻腔里面發出嗚嗚的聲音,不斷的掙扎著。 那個扛著她的漢子還十分猥瑣的在少女的屁股上揉捏著,壓低聲音威脅到:“閉嘴!再敢亂動老子現在就殺了你!跟老子回去,比你留在這兒強多了!跟著老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不好?閉嘴!我說魏虎兄,這刑天軍還真敢晚上出來呀!俺還以為他們怎么也只能等到天亮才出來收拾這爛攤子呢!” “趙疤瘌,就你他娘的話多不是?把這女的趕緊殺了,丟下快走!這刑天軍不好惹!我也沒想到他們會晚上就敢沖出來!咱們快點離開這兒,別落到他們手里了!這趟出來真他娘的不順,讓你們小心點,卻還是跑散了!都他娘的是一群吃才!誰要是落下了,就自求多福吧!”跑在最前面的那個滿臉胡子的大漢扭頭兇狠的瞪了這個扛著少女的家伙一眼,開口罵道。 這個趙疤瘌又猥褻的在少女的屁股上抓了一把笑道:“殺了多可惜呀!你們都有老婆了吧!我趙疤瘌到現在還沒女人呢!這小娘子長的不錯,我帶回去當老婆也不錯,殺不得!嘿嘿!這一下看看刑天軍還有什么辦法,這屎盆子扣在他們頭上,讓他們說都說不清!” “不見得!這刑天軍行事古怪的很,不能用常理揣度他們那姓肖的掌盤子!這廝短短數月時間,便將手下壯大至如此,連那么多官兵鄉勇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料想也不是善茬!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兒,該做的咱們反正也都做罷了,這爛攤子也夠他們收拾幾天了!趙疤瘌,你快點,要是扛著這女人掉隊的話,老子不會等你!”那個被叫做魏虎的人顯然是這幾個人的頭目,一邊說一邊加快了步伐,招呼幾個手下加快速度趕緊離開。 他們在黑暗之中踉踉蹌蹌的朝著遠離天龍寨的方向奔去,不斷的撥開草叢,遇上擋路的灌木便揮刀砍開一條路,盡可能的快的想要離開這里。 當他們好不容易翻過一道梁子,奔入到了一個雜草叢生的溝里面正要松口氣的時候,突然間魏虎止住了腳步,一抬手招呼道:“停下!……” 后面跟著的幾個跑的閃腰岔氣的手下一時不防,一下撞到了魏虎的后背,把魏虎給推了個趔趄,這才紛紛停下了腳步。 “不對頭!咱們的馬就在這兒,怎么這會兒不見了?留這兒看馬的烏鴉呢?不好!快走!”魏虎用眼睛四周巡視了一下之后,突然間驚了一下,招呼手下的幾個人要立即翻身朝來路上奔。 但是他們顯然動作還是慢了一步,在他們四周的草叢以及小樹林之中,立即便傳來了一陣人聲,緊接著便亮起了幾個火折子,一根根火把馬上便被點燃了起來。 “想走?太晚了點吧!娘的!就知道你們要來這兒取馬,總算是讓老子們堵住你們這幫王八蛋了!說吧,是束手就擒,還是等老子們動手好呢?你們自個選吧!”一個矮壯漢子緩緩的從一處灌木叢中站了出來,手中擎了一把長柄的大刀,大刀在火把照耀下閃著寒光,正冷笑著看著魏虎等人。 魏虎和他手下的幾個人立即便湊到了一起,背靠背舉起了手中的刀,驚懼的朝著四周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