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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愣神,“呃,好啊?!?/br> 他從旁邊大堆劇本里翻了半天,最后挑揀出一個,“這個是校園,”李青話音一頓,“不過小洲,你現(xiàn)在手里也有三個獎,是不是該考慮大制作了?” “這個不用我cao心,”許凈洲接過他手里劇本,笑起來,“有魏大總裁幫我撐腰,我肯定是能拿到大制作的資源啊。但是最近沒有合適的嘛,” 李青:“……” 李青沉默半晌,最后吐出兩個字:“也對?!?/br> 頒獎晚會當天, 魏準和國外一家公司簽了生意,趕在晚會開始之前到后臺。許凈洲剛化好妝,穿著小西裝坐在沙發(fā)上,一看到他眼睛就亮了。 也不管屋里有沒有別的人,這人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撲過來,“魏準!” 化妝師妹子見慣了這場景,還是忍不住笑。 魏準單手接住人,差點被撲的后仰,也笑起來,“穿得像只小白鳥一樣?!?/br> “我專門挑的,”許凈洲解釋:“鸚鵡主題,你能看出來嗎?” 魏準:? “鸚鵡主題?”他偏頭認真打量他,“所以今晚的影帝是只白毛小鸚鵡?” 許凈洲不大喜歡他的形容。 晚會的步驟非常繁瑣,許凈洲坐在觀眾席,將困未困的出了好久的神。 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 “先陪你一起,送獎杯給哥哥看眼?!蔽簻世鬼?,“穿這么厚,熱不熱?” 最近天氣明顯轉(zhuǎn)暖,眼見就要立夏了。 許凈洲扯松領(lǐng)帶,解開兩粒扣子,“我本來也不用穿這么厚,但不是有人昨晚在我脖子上啃了好多草莓,遮瑕實在蓋不住?!?/br> “你昨晚可不是這么說的,”魏準視線落在他脖子上的痕跡,挑眉,“也不知道是哪只小鸚鵡,嘰嘰喳喳鬧,說一個不好看。” “本來就是,”許凈洲認真盯他,“別人種草莓都種一片,我就一個,多寒酸。” 魏準哦一聲,“小鸚鵡還攀比這個?” 他帶著人一起去河邊。 還是上次同樣的地方,河邊的草足足長了一人高。 “走,”魏準說:“該去度蜜月了?!?/br> 許凈洲手上都是土,又沒有帶紙巾,就厚著臉皮往他身上蹭,蹭兩下覺得不夠好玩,故意跳到他身上,伸手往他臉上蹭。 魏準臉側(cè)被他蹭上點土,又抓住人,抹了回去。 許凈洲興奮問:“去哪里度蜜月?你背著我偷偷買飛機票了嗎!” “沒有,”魏準捏他手指,“帶你去吃好東西。” 先前那條小吃街翻了新。 很多年輕人喜歡來這邊拍照,賣小食賺錢的攤販更多了。許凈洲記得上次來這里還只是半條街。 燈火綿延到街尾,又從兩邊鋪開,看不到盡頭。 這時候正熱鬧。 “我好久沒吃零食了,”許凈洲小聲抱怨:“平時拍戲忙,公司那邊又讓青哥給我安排好多綜藝。我平時只有時間在劇組吃盒飯?!?/br> 魏準說:“我打過招呼了,小洲今晚可以敞開吃?!?/br> 許凈洲睜大眼,“啊?” “吃不完也可以打包,反正想吃什么拿什么,”魏準看見這人滿眼雀躍,笑著說:“怎么這么好哄啊,我的許大影帝?!?/br> 許凈洲逛到一處賣糖葫蘆的小攤。 他記得自己先前見過這個大爺,就過去想要聊兩句。對方抬頭看見他,一眼認出來,“是你啊,”他偏頭又看向魏準,咧嘴笑起來,“您也來啦?!?/br> 許凈洲睜大眼,“您認識他?” “是啊,上次你來的時候,魏總就在后面跟著,說當時你在和他鬧脾氣。我當時看你和另外一個小孩,就沒想到你和魏總是愛人?!贝鬆敻裢饨≌?。 許凈洲想起來,是和峰哥上次來的時候。 他偏過頭,想和魏準說點別的,魏準卻先他一步開口,指著車里的糖葫蘆,問:“小洲不是很愛吃這個?你要吃哪種?” 許凈洲盯著他,默幾秒。 他不作聲,就沒再提那個話題,說:“我打包吧,回去給你熬粥喝。” 魏準頂著問號:“你要用糖葫蘆給我熬粥?” 大爺直接笑出了聲。 “我干完今年,明年就換我兒子來賣了。“大爺嘆氣,又笑了笑,“到時候你們要是還來吃,就找我兒子,我讓他免費給你們做?!?/br> 許凈洲眨眼,“我讓魏準給你們開門店。” 大爺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后來等他真的把攤給兒子,在家養(yǎng)了沒半年,某天兒子就興高采烈的回來,說他用幾根糖葫蘆跟一位老總換了門店。 生意做大后,這條街被投資,包裝成網(wǎng)紅打卡街。 魏準在后續(xù)的生意中一點點蠶食掉魏家剩余的分支,收購魏家和周家名下幾家公司,也因此開拓了其他領(lǐng)域的發(fā)展。 但是他不怎么露面, 要說露面,平時還是許凈洲露面多。 許凈洲靠著第二部 校園劇徹底大爆,拿了國內(nèi)知名獎項的影帝。他年紀小,網(wǎng)上對他的偏頗之言也很多,但絲毫沒影響到這人心態(tài)。 就這么拍戲拍了快兩年, 許凈洲某天突然一拍腦袋,拽著沙發(fā)上的身邊人,貓似的搖頭晃尾撒嬌:“魏準,你陪我去參加這個綜藝好不好?我看他們玩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