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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書后我把渣攻當替身在線閱讀 - 第4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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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歪了下頭,暗示一樣湊到許凈洲耳邊,“你是不是、該謝謝我?”

    許凈洲突然后退一步,盯他。

    眼神里多出些陌生的警惕,是他沒有料想到的反應。

    魏準皺起眉,“許凈洲,你什么意思?”

    許凈洲:“你是誰?”

    “我是誰?”魏準直接被他氣笑,覺得這人甩起脾氣來真是沒完沒了,“我花的錢、給的資源,是按這一年里每天都能睡到你來算的。”

    他抬起手,把未燃的煙塞進青年唇間,又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要么你把今天的錢和資源退給我,”他偏過頭,“要么陪我睡今天這份。”

    許凈洲蹙眉,剛準備開口說些什么時,

    視線偏移,

    他無意間瞥見男人脖頸后的紋身,神情猛地僵滯,整個人一動不動。

    魏準注意到這人的目光,明顯是看到了自己脖頸后的紋身,心道這招果然是有點用,哄這種沒心眼的小東西正好。

    “哥哥,幸好你沒聽阿姨的話,今天外面下那么大的雪,你去機場找我,肯定會出意外。”許凈洲目不轉睛盯著那塊紋身,突然出聲。

    “小洲說要跟哥哥分手,也是因為哥哥不讓小洲演戲。”

    許凈洲抬起左手手臂勾住他脖頸,右手扣住他腰帶,拆開。

    他垂著眸,眸子里閃著光,受委屈似的自顧自咕噥:“如果哥哥給小洲解釋的機會,就不會有這些天的事,小洲今天也就不用擔心,”

    腰間的腰帶已經被解開,

    青年手里攥著腰帶,抬頭看他,突然把腰帶束上了自己脖頸。纖細柔軟的白嫩脖頸在腰帶緊束下勒出紅印,喉結輕滾。

    許凈洲把腰帶另端塞進他手里,說:“做吧。”

    老式小區的門經不起摔打。

    許凈洲被拽著拉入屋里時,連燈都來不及開,他在黑暗里被折騰得幾次站不住,又被抱著重新摔上門。

    他抓著窗簾借力,目光片刻沒有移開那塊紋身。

    “許凈洲,”魏準心思飄忽,在準備進入的時候順口問他:“你剛才說得那些都是什么?嗯?什么去機場接你?出什么意外?”

    “閉嘴。”

    被他按在墻壁角落里的乖順人突然打斷他的問題,嗓音冷淡。他呼吸還急喘著,卻不耐壓低聲音,“再說話就滾出去。”

    第22章 答案

    被推至高潮的征伐在一瞬間戛然而止。

    魏準掐著人的腰,在這句話后頓住動作,十二分的沉迷里顯出清醒,他盯進許凈洲的眼里,質問:“你說什么?”

    沒有開燈。

    兩人離得這么近,都能察覺到彼此呼吸時的溫熱鼻息,卻無法在黑暗里看清彼此此時的真實表情。

    許凈洲似乎還在看他脖頸后的紋身,聲音嘶啞得像是得了重感冒:“還做么?”他說:“想做就閉嘴,不做就滾蛋。”

    魏準從沒見過這人這樣,愣住一瞬。

    許凈洲在這瞬里卻像是失去所有耐心,推開他,自顧自往里屋走。

    他按開客廳的燈,又走到廚房倒了杯水,一路走一路往口中灌,像是硬要自己清醒過來似的,水從嘴邊溢出來弄了滿衣服,他也沒管。

    魏準向燈影里投去視線,看見許凈洲眼睛哭得通紅,但干凈漂亮的眼里卻冷靜到可怕,甚至顯出幾分令人揪心的漠然。

    他呼吸一滯,心口泛起異樣。

    許凈洲向他丟來一眼,卻依舊只是在看紋身。

    “抱歉,”他抽了張紙巾抹嘴角,“我剛才狀態不好,”

    魏準蹙起眉,“你很累嗎?”

    “去洗澡吧,我調整好狀態。”許凈洲沒理他的問題,跟從前人完全是兩個模樣,他脫了襯衫往里屋走,聲音冷又低:“我在床上等著。”

    許凈洲走回臥室,關上門。

    前一秒還平穩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

    他不知道為什么魏準身上會有那塊紋身,也完全沒有料想。一塊紋身打破他辛苦維持的情緒平衡,似乎又要搖搖欲墜。

    大雪中冷清無人的機場、醫院里撕心裂肺的哭聲。

    記憶不受控制的一點點深入,從救護車、到大門、再到醫院太平間。站在兩邊的醫生護士遺憾說著什么,有人抬手要掀開那塊白布,

    魏準正在洗澡,

    他其實很不爽,覺得今天這趟來的實在憋屈,為了哄人做出假紋身,為了哄人主動過來,結果許凈洲對他就這個態度?

    魏準蹙起眉,抬手把脖頸后的假紋身撕掉,順手丟進垃圾桶。

    這邊剛轉過身,身后浴室的門突然嘎吱一聲輕響。

    魏準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某人撲著滾到了淋浴頭下。

    也不過是半個小時的時間,撲過來的人親昵蹭在他懷里,揚起脖頸去咬他喉結。許凈洲抬起眼看他,那雙眸子便跟先前一般的明亮干凈,

    “哥哥以后不要丟下我了。”他舍不得似的,咕噥:“只要哥哥答應讓我演戲,我以后都不會亂跑了。我真的很想演戲。”

    魏準始料未及,整個人愣在原地。

    他被這個人態度上的前后反差搞得暈頭轉向,但也沒來得及深想,覺得好笑,“我什么時候不讓你拍戲了?”

    “不過這可是你說的,”他捉著人的后頸,挑眉,“以后再跑怎么辦?”

    許凈洲被他掐得縮脖子,還彎起眉眼甜甜笑起來,又自顧自講了一些:“我做了一場夢,夢見哥哥不許我拍戲,跟我生氣,我坐飛機去國外拍戲,回來的時候發現哥哥出車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