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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戲認真、立場鮮明、還在拍戲過程中意外摔傷。 再加上模樣和氣質(zhì)一絕,很快導致了部分粉絲從周鯨那里脫粉,轉(zhuǎn)移到許凈洲這里,還光明正大的嗑起了…… 許凈洲和男主的西皮? 魏準迅速關(guān)掉界面,不愿意再看有關(guān)這則新聞的任何文字。 “也不需要把這件事查清楚,我只是想把風頭壓下去,我真的沒時間去折騰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阿準能不能幫我這個忙?”周鯨苦笑了下,“畢竟,就算現(xiàn)在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但曾經(jīng)也是很多年的同學。” “你應該還記得吧?”他笑了笑,“以前沒人陪你回家,都是我和你一起走的。” 不知道是不是提到了魏準的敏感點。 電話那邊突然沒了聲響,對方似乎陷入某種情緒里,沉默許久后方才笑了聲,笑里帶著許多難以捉摸的意思。 “行,”他語氣無所謂,“我?guī)湍恪!?/br> 電話那邊,周鯨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順利,忍不住上揚嘴角。他辛苦藏住語氣里的歡喜:“好,謝謝阿準。” 雖然只是一件很小的事,但魏準肯讓步,肯為他打壓許凈洲,這就說明魏準心里還是有他的。 當然,魏準本人此時并不知曉他的這些心理。 掛斷電話后,魏準隨手按了另外一個號碼,把正準備下班的助理叫了過來。 助理一臉懵的走進辦公室,“魏總,您還有事?” “嗯,不過不是什么大事,你明天再辦也來得及。”魏準把手里剛看到的新聞發(fā)過去,微垂眼皮,“最近不是都在傳周鯨的事?說他連同譚依依,一起抹黑一個剛?cè)胄胁痪玫男卵輪T,叫許凈洲。” 助理悶聲不敢吭, 他雖然不敢干涉魏總的私人生活,但平時也沒少聽辦公室里的人聊這些八卦,多少知道一些,比如這個叫周鯨的其實是魏總的前男友。 原以為魏總是要自己幫周鯨一把,助理規(guī)矩點頭,這就要應下。 魏準看他一眼,繼續(xù)說:“想辦法找出這件事的證據(jù),然后用最大曝光發(fā)出去,越來越好,”他笑了下,“我要看到周鯨在這件事以后無法翻身,明白么?” · “能把周鯨扯進來,我也是沒想到。”殺青宴結(jié)束后,李青過來接人,順口就和這群喝得半醉的人嘮起了瓜。 他扭頭去看許凈洲,“小洲,你也知道了吧?” 許凈洲酒量不好。 他才喝幾杯,臉頰兩側(cè)就紅到耳朵根,耷拉著眼皮將睡未睡,“知道嘛,他討厭我,”他含含糊糊哼了聲,“但我也不喜歡他。” 蘇導忍不住笑,“小洲太可愛了。” “就是,”李青心情不錯,也跟著笑:“讓他不喜歡我們小洲,這次被譚依依爆出來,周鯨那些對家可算是抓到把柄。” “怪也怪他這兩年風頭太盛,又不饒人,現(xiàn)在就算只透出個口子,對家可不會管是黑是白,”李青說:“他得出血了。” 許凈洲偷偷瞄眼酒,貓似的低頭,想趁人不注意再喝點。 李青直接拎著人后領(lǐng)拽回來,沒好氣道:“還喝呢!過兩天該去面新劇了!今晚回去我還得跟你聊劇本,許凈洲你不想接新戲了?” 他提起新戲,許凈洲方才訕訕收回脖子,“你不要拿拍戲嚇唬我。” 殺青宴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 許凈洲在飯桌上打了半小時瞌睡,昏沉沉間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飯店門口。外面飄起雪,整條街停滿私家車。 李青不在。 許凈洲愣了一瞬,有些恍惚。 “小洲醒了?”身邊人嗓音里帶笑:“你酒量可不太好啊。” 許凈洲聞聲扭頭,看到趙宇峰從飯館里出來。 他手里端著兩杯熱水,遞過來一杯,“大家都散了,青哥去停車場取車,不放心你一個人在這里,讓我看著你。” 許凈洲接過水,笑起來:“謝謝峰哥。” “謝什么,都是一個劇組的,”趙宇峰替他兜上帽子,打趣道:“稍后還得麻煩你們捎我一程,我住得離你很近。” 許凈洲眨眼,“是嗎。” 兩人正聊著, 李青開著車從地下車庫出來,停在飯館門口打雙閃。 許凈洲還沒回神,就被趙宇峰舉著手里外套護住頭頂,帶著人跑進了雪里。 雪下得很大。 許凈洲坐進車里,聽見前座的李青意味不明笑了兩聲,說:“你們兩個剛才沖進雪里那幕特好看,被狗仔拍到后肯定是要傳謠言的。” 趙宇峰把被雪沾濕的外套收好,聞言抬眸瞥向李青,“瞎說什么呢,”他轉(zhuǎn)過視線看向身邊人,“小洲可是有男朋友的人,我可害怕被小洲男朋友盯上。” “他?”李青打過方向盤,“他那個男朋友不靠譜。” 許凈洲剛才還安安靜靜的,聽見這話立即炸了毛,沒什么陣仗的兇起來:“怎么不靠譜?不許這么說我哥哥!” 雪下得有些大,路上很滑。 李青集中注意開車,也就沒顧得上跟他理論這些。 講完這些以后,許凈洲自己又悶著頭縮回角落,垂著眼皮定定出神,一副無精打采的可憐模樣。 趙宇峰盯著他看了會,問:“小洲有心事?” 被他這么一問,許凈洲憋不住似的,酒后勁沖上頭,混雜著真真假假的情感,悶聲不吭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