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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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都沒有,全然不像正睜眼盯著她的少年,“難道你希望我咒他死?” “你!……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這樣露骨直白的語句顯然讓切原赤也有些手足無措,但他卻沒有任何能夠反駁的句子,臉?biāo)查g變得漲紅。 直到柳蓮二終于開口,“赤也,你安靜點?!?/br> 切原忙忙點頭退到一邊,“……是?!睔夥睁畷r又變得嚴(yán)肅寂靜。 是啊,怎么能夠不嚴(yán)肅呢。那里面的人可是正在與上帝搏斗。 他們的部長——神之子。 松浦由終歸是沒等到親眼看見幸村精市安安全全活著出來的場景。 她的耐心一早便消失殆盡不復(fù)存在,在她活著從手術(shù)室被推出來的那一刻,在她知道自己失去了雙腿的那一刻。 她要等的不過是一個結(jié)果,而這過程觀望的人已經(jīng)足夠多,自是不缺她一個。 再者,幸村精市的死活又與她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想著想著松浦由就開始滑動輪椅兀自離開。 已是遲暮,她一上天臺便被染上黃昏的色彩同這昏黃的傍晚融為一體。 這之后,她又開始每日每夜的呆在天臺不愿離開一時一刻半分半秒。 她在等,一直在等。盡管她對這份等待萬般嫌惡厭倦至極,但她不知道除了等待還能干些什么——她殘缺不堪的身軀還能干些什么。 直到那個同她一樣歡喜上天臺的少年再次踏足這片領(lǐng)地松浦由才終于收斂了她的冷澀沉默。 “松浦桑,好久不見。” 少年溫潤如玉的音色在她身后慢慢響起鉆入耳廓的時候,她的眼前是一片模糊。好像置身高聳山間周身云霧繚繞久久揮散不去,以至于她連這三個無比熟悉的字眼都聽得毫不真切。 “幸村君。” 幸村精市坐在了天臺本就有的長凳上,松浦由則是稍稍退后了些,從天臺邊緣退至少年旁邊與他保持在同一個水平面。 距離近了些,松浦由才發(fā)現(xiàn)幸村精市臉上始終帶著笑意。 “是夢想,松浦桑?!毙掖逡嗍菦]有給松浦由半分思考猶疑的時間就蹦出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不免讓松浦由微楞了幾秒。 待反應(yīng)過來,松浦由下意識地搓了搓手,接近夜晚的天臺多少帶著些涼意,“……什么?” “人為什么要懼怕死亡,——這就是我的答案。” 晚風(fēng)微涼,松浦由突然就想起了那日她問他這個問題的時候的凄然涼風(fēng),一如現(xiàn)在這般兩個人都置身在微薄的空氣中,頭發(fā)擺動的頻率幅度如出一轍同步到近乎一模一樣。 但是,終歸是不一樣的罷。 松浦由笑得僵硬,“是么,” “但幸村君,我可不這樣認(rèn)為呢。” 她微微撇開臉,面朝著與幸村少年相反的方向。 也不知是想逃避這個話題還是真不想再提及有關(guān)生死的問題,松浦由不再繼續(xù)說下去,僵硬的唇角又上揚了幾分看起來終是不再那么虛假,“對了,聽說那天的比賽你們輸了呢。” 她大概是又要帶上那面涂抹上如花笑靨的面具了。 松浦由說的自然是關(guān)東大賽。 這次換幸村精市的笑容僵了僵,卻不過短短數(shù)秒轉(zhuǎn)瞬即逝,“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他的眼神堅定目光灼熱,“立海三連霸毫無死角!” 一提到關(guān)乎輸贏的話題少年就變得異常認(rèn)真嚴(yán)肅,這不禁讓一旁的松浦由咯咯笑起來,但這笑意似乎被夜晚涼風(fēng)染上寒意透著股股微涼。 她突然就想到這次天臺上的相遇并非是幸村手術(shù)后她第一次見到他。 那次她無意間闖進復(fù)建室看見幸村精市一步一步蹣跚前行,那模樣簡直滑稽至極。 她看見少年鳶紫色頭發(fā)上沾染著濡濕的汗珠,一滴一滴緩慢落下反shè著灑進窗內(nèi)的明媚陽光,直直地照進她的眼眸恍惚得讓她幾乎睜不開眼。 最后她半睜的瞳孔里便只剩下了少年艱難行進的倒影。 倒也是應(yīng)驗了她的話——從手術(shù)室里走出來的果真不是他的尸首。 但是上帝憑什么就真的將他的罪難全一幸免,憑什么讓他的希冀期許完滿落幕? 她不甘心。 “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