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240章 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大家都是
不僅是蘇宜修,除了張師禮,這個房間里的其他男人都在瞬間察覺到了其中的異樣。 “老婆你是不是背著我偷人了?!”閻羅瞪大眼睛從蘇宜修手里搶過江小音,捧著她的臉氣呼呼地問道,“所以你才要這么護(hù)著他是不是?你們是不是在那個山林里做了?我就說你的身上為什么全是這個人的味道。” “是閻羅?” 江小音想偷偷摸摸去看一眼張師禮,但是她被男人箍著腦袋只能盯著眼前的空氣。 “怎么了?宜修,他說什么了?”她又轉(zhuǎn)而向蘇宜修問道。 “對哦,我老婆看不見我,也聽不見我說話了。” 閻羅失魂落魄地松開江小音的臉頰,然后臉上掛著快哭出來的表情蹲坐到一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要是一直都這么看不見,時間久了她會不會嫌棄我呢?這個世界上她能看見的男人多得是,我很快就會被忘記,說不定不久以后連我叫什么都會忘記。” 對于失魂落魄的閻羅,蘇宜修看都懶得去看一眼。他重新把被搶走的江小音抱進(jìn)懷里,抱著她坐到沙發(fā)上開始又肯又親起來,可以說完全不把其他男人放在眼里。 “閻羅他” 蘇宜修輕咬住江小音的嘴唇,直接用親吻堵住了她的問題:“不用管那些不重要的人,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那個男人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 她該怎么說。 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一直都在暗處覬覦著你的野獸是可以控制的,你是應(yīng)該把他控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還是除掉他? “我嗎?”喻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我是她愛著的男人,不過放心,我對于獨占親愛的沒有任何興趣,只要能看到她就些可以了。作為見面禮,我可以把我知道關(guān)于余洛的一切消息都告訴你們。” 這個沒有契約精神的男人賣起自己的前少爺賣得可以說毫無心理壓力。 “小音姐,是這樣嗎?”蘇宜修舔上江小音的脖子,聲音里帶著某些讓她嗓子發(fā)癢的東西。 對此,江小音只能低下頭用在自言自語一樣的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 她本以為蘇宜修還會用盡方法讓自己說實話,但是接下來男人只是輕描淡寫地‘哦’了一聲,就不再繼續(xù)追問了。 這個房間她能看見的只有蘇宜修,張師禮還有喻辰。 江小音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她看不見的那兩個人的緣故,蘇宜修沒抱多久就放開了她。 趁著男人把她從自己懷里放出來去打電話的時候,江小音趕緊偷摸蹭到張師禮身邊拽著他溜進(jìn)臥室里。喻辰倒也什么都沒做,他觀察著江小音和其他男人的互動,比戲臺底下看戲的老大爺還要悠閑。 江小音關(guān)上門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張師禮的腰。 然后她在男人結(jié)實溫暖的胸口蹭著腦袋,小聲感嘆道:“小舅舅你真好,真好。” “我難道就不好嗎?”跟著一起進(jìn)來的閻羅圍到兩個人身邊碎碎念起來,“是我的胸口蹭著不夠舒服嗎?老婆,我的老婆看不見我了,啊,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靠在門上的曲瑾揉著太陽xue不耐煩地瞥了閻羅一眼。 “吵死了,你再嚷嚷她也聽不見。” “她看不見你,你都不著急嗎?”閻羅伸出手指想要在江小音的臉蛋上戳一下,卻被張師禮拉著女人躲開了他的手指。 看到兩個男人幼稚的小動作,曲瑾扶正眼鏡嘲諷地笑了一聲:“與其在這里抱怨,還不如快一點找見余洛,等魂魄齊全她自然就能看見我們了。” 張師禮莫名其妙的動作讓抱著他的江小音一愣。 馬上她就猜到了這個房間里肯定不止他們兩個人,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問,張師禮就先一步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男人的擔(dān)憂和緊張全部通過這個吻傳遞給江小音。這是一個雖然沒有深入進(jìn)去卻長到不像話的吻,長到剛才還在嘲諷閻羅的曲瑾忍不住和閻羅一起,一人拽一個,把貼在一起的兩個人給生拉硬拽開。 “哎?!”江小音沒想到兩個人居然都在里面,“曲瑾?閻羅?” “他們都在房間里。”張師禮撓了撓自己的臉頰回道。 有人從后面抱住了她。 還沒等江小音問出口,張師禮就先一步說道:“是曲瑾。” 果然怎么看都是小舅舅最好了。 兩個人心有靈犀的樣子使得閻羅從嘴里到心里都泛著酸味,尤其是女人現(xiàn)在只能看見蘇宜修和張師禮。大家明明都是她的男人。 “你幫我和小音說一聲。”閻羅酸不溜溜地對張師禮說道,“我都已經(jīng)是她的男人了,第一次也給她了,所以她不能因為看不見我就忘記我,也不能拋下我去找新歡。” 這話張師禮覺得自己轉(zhuǎn)述不出口。 偏偏曲瑾還跟著故意說道:“幫我也和小音說一聲,她要是再敢從外面找男人回來,小sao逼就等著被一根又一根的jibacao爛吧。” 第240章廁所里看不見的玩弄(3p二更) 張師禮到了也沒幫那兩個人傳話,閻羅的話還能理解,曲瑾就完全是故意的了。 “小舅舅。”蘇宜修把男人從臥室里叫了出去,“我和這個男人出去一趟,你在家里照顧好小音姐。” 在江小音失蹤的那三年里,張師禮是看著蘇宜修一點點把他做事毫無底線的那一面暴露出來。普通人看不見的曲瑾可以輕而易舉地聽到看到一些秘密,蘇宜修再利用這些秘密威逼利誘某些人,公司能安然無恙地一路發(fā)展做大,大部分都靠著這些一點都不光彩的手段。 注意到蘇宜修的表情,張師禮就知道他一定是要去干些什么。 “注意安全。”早已成為共犯的張師禮遞給他幾張符篆,“要不然我也跟著你一起去吧。”看書勼とHāíτāΠɡSHUщú(海棠書剭).て0Μ~ 說這話的時候張師禮不太放心地看了一眼喻辰。 他不相信這個男人,他的直覺無時不刻都在提醒自己——這個叫喻辰的男人就是個定時炸彈。 “可以走了嗎?” 突然出現(xiàn)在客廳里的謝必安讓張師禮放下心來。 白衣如雪的男人微笑著看了喻辰一眼,很快又把視線從他身上跳轉(zhuǎn)到張師禮身上:“不要讓她離開你們的視線,一秒都不可以。” 他明明是笑著的,但張師禮直覺所能感受到的危險程度比從蘇宜修身上感受到的還要更甚。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去干什么,就是那股子準(zhǔn)備去殺人放火的勁,讓張師禮站在空蕩蕩的客廳里長嘆一口氣。 算了算了,還是去找小音吧。 咦?臥室門怎么被人從里面反鎖住了! 此刻的江小音完全不知道臥室門被人反鎖了。她在張師禮出去之后迅速地打開廁所門,又迅速關(guān)上,在喊了幾聲確定那兩個看不見的男人沒跟進(jìn)來之后,她趕忙坐到馬桶上準(zhǔn)備小便一下。 終于可以不被人看著的上個廁所,江小音開心得都快要哭了。 小木屋里的日子,不堪入目到可以和她被地府那些男人摁住一起cao的夜晚并列,尤其是閻羅那個大變態(tài)。 “都是變態(tài)!”小便完,江小音憤憤地自言自語了一句。 接著就在她準(zhǔn)備擦干凈起身的時候,自己的大腿被什么東西給拉住了。 “別” 要死,那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在江小音剛進(jìn)來的時候就在后面跟著,他們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xiaoxue,看著那個粉嫩的xue口上流出尿液,在她準(zhǔn)備起來的時候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抓住她的大腿。 光溜溜的花xue被強(qiáng)迫暴露在空氣里,雖然看不見,但江小音知道她的面前有兩雙眼睛正盯著自己羞恥的下體。 “可惜。” 曲瑾把手放在她陰蒂上輕輕彈了一下,聽著女人從嘴角發(fā)出一聲強(qiáng)忍住的細(xì)微呻吟,他頗為遺憾地捏住這顆小sao豆在指尖研磨起來。 可惜沒辦法對她說出那些會讓她羞恥的話而且這樣他們也就沒辦法欺負(fù)女人,聽她從這張漂亮的小嘴里說出yin靡且糟糕的詞匯。 “不要看不見嗯這樣太羞恥了”江小音拼命地想要合上腿拉下自己的裙子。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力,鏡子里的自己還是敞著大腿像個暴露狂一樣地向外露著xiaoxue。 裙子的下擺被誰從前面撕開。 上衣的扣子盡數(shù)被人扯掉,撥到兩邊,內(nèi)衣不再把那兩團(tuán)圓潤包裹在里面,而是掛在了脖子上。 興奮取代了江小音看不見自己的失落。 閻羅捏住女人的大腿根部,看到她紅著臉拼命掙扎和抵抗的樣子,額頭上的角又開始蹭蹭往外冒:“我還以為你是崔玨那種人呢。”他面露欣賞地看了一眼曲瑾。 “哼。”曲瑾冷哼一聲沒接閻羅的話。 如果沒有遇到江小音,他可能也會變成那樣的人,在這之前,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著如此變態(tài)糟糕的欲望。 曲瑾將這幾日女人帶給自己的擔(dān)憂和害怕再次失去她的恐懼,全部轉(zhuǎn)為情欲發(fā)泄到她的身上。 他抱起江小音自己坐到馬桶上,又把手足無措的女人放到自己腿上。 對江小音來說,這種懸空坐在馬桶上的感覺挺詭異的,雖然從觸感上來說她知道自己是被抱起來坐到了誰的大腿上,但看過去自己就像是在懸浮一樣。 “曲瑾?”江小音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然后她得到了一個印在臉頰上的輕吻。 猜對了。 江小音努力不讓自己因為xiaoxue口傳來的快感發(fā)出呻吟,而是正兒八經(jīng)用商討的語氣說道:“我們換個地方好不好?”她實在是不想在衛(wèi)生間的大鏡子里看見自己yin亂的模樣。 “不好。”曲瑾牢牢圈住江小音的細(xì)腰,另一只手用力摁到她的陰蒂上壓了下去,“既然你敢自顧自地又失蹤一次,那就得接受懲罰。” “對,懲罰。” 明知道江小音聽不見,閻羅還是點頭表達(dá)了自己的贊同。 —————— 說好的兩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