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
而且,究竟是怎么回事,江導和洛梔不是離婚了嗎?!怎么還住在一起?!! 各種情緒在安黎稚嫩的臉上劃過,最后他故作平淡地謝過了,深呼吸兩口氣這才給江白澤上課。 江懷荊看著洛梔給家教老師端果盤,醋壇子翻了。 我剛才教小孩兒鋼琴你也沒給我端果盤啊,怎么來了個家教老師你倒是這么殷勤。 而且那個叫安黎的,你看我老婆干什么?! 江懷荊各種不爽,于是,他戳了戳洛梔,命令道:“我要吃水果!” 洛梔連眼神都懶得打賞他一個:“自己去廚房拿!!!” 江懷荊:“…………” 我是假的老公吧!!! 第51章 禮物 互贈禮物什么的?! …… 接下來, 洛梔就去到書房,開始看她之前買的專業方面的書籍,為新書做準備。 水止這個馬甲不太牢固了, 掉馬之后涼透的概率太大,洛梔只能接著換風格養新的馬甲, 好在她腦洞多得要命,又有很多其他的題材想嘗試。 離婚在即,洛梔必須怒氣起來賺錢!!! 江懷荊見她看書刻意避著自己,有點惱火, 但是也不至于真去打擾人看書, 太沒品,而且舔狗嫌疑太重。 再者, 誰沒一堆書要看啊! 他這樣的大導超忙的好嘛,以為他有時間搭理她。 晚上十點,江懷荊見小孩兒洗完澡睡覺去了,這才來到書房內。 他見洛梔還在看那本蠢到爆炸的書籍,莫名不爽,他湊過頭,在洛梔臉頰上啄了一口, 嗓音啞得徹底:“寶寶已經睡了。” 對于有孩子的家庭而言,這話某種意義上是一種sex暗示。 寶寶睡著了, 咱可以……擁有夫妻生活了。 洛梔見男人蠢蠢欲動, 也知道他想干點什么,她理應拒絕的, 但是和江懷荊在一起期間他倆從來都是莫名其妙就滾在一起的,她拒絕不了這個男人,她像是個危險的禁忌, 明知道不應該去碰,她卻仍是碰了一次又一次…… 而且她今天心情其實不錯,對江懷荊的印象也好了一丟丟,在他下場幫她撕江嘉薈之后,你很難對他反感起來,這讓她對他都沒了那股子抗拒之感。 江懷荊這種導演觀察何其敏銳,見她并不抗拒,立馬開始撩起她身體本能的欲望。 她很快就軟成一只貓咪,靠在椅子上,任由他擺弄。 這樣的場合,刺激歸刺激,帶勁歸帶勁,但到底沒床上那么舒服。 洛梔身體嬌嫩,等結束的時候,渾身都是刺疼的。 她在浴缸里被蹭出來的青紫都未曾好全,又添上了新的印記。 江懷荊親吻她身上的印記,難免心疼,他低低地喟嘆道:“怎么這么容易起印子。” 明明不過是一場簡單的彼此愉悅的歡愛,洛梔卻是渾身的痕跡,愣是有一種被人狠狠褻玩了一番的可憐之感。 洛梔已經出不了聲了,站都站不穩,江懷荊到底心疼她,直接把她抱回床上去弄得下半場。 事畢,江懷荊輕撫洛梔的背,認真地給她做后戲。 洛梔眼神媚軟地看他,也不知道是給人折騰得暈乎了還是因著持續的歡愉腦袋轉不過來,她滿腦子都是驚訝,因為,江懷荊今晚只來了一次,難得的溫柔善良,半點也不禽獸的樣子。 但她下午睡了一下午,就不累,只是渾身刺刺的疼,還有點酸軟。 于是,她腦袋一抽,直接飆出一句:“一晚上才一次啊,擱這兒養生呢!” 說完,自己都覺得自己智障,這特么是欠收拾啊,說這種渾話。 “養生?!我用不用養生你試試就知道了!” 江懷荊難得大發善心放過這丫頭,卻被人譏諷成養生,江懷荊只覺得某方面的能力受到質疑,當即翻身上馬打算證明一番自己需不需要養生。 洛梔回過魂來,求生欲爆棚,連忙推拒著他嬌笑著道:“被你做得有點暈,說話沒把門,別啊!” 這話,sao得一批,又帶著點狗腿的奉承意味。 江懷荊被哄得服服帖帖的,他也不鬧她了,撐著身體看身下的女人,神情專注,眼神迷醉,有點想跟她更進一步的意思。 但是平日里兩人相處,她總是刻意避開,他根本找不到更進一步的方式。 而以往,他跟她每次更進一步,都是在走腎。 婚前酒后亂性,婚后定期歡愛…… 誠然她不愛他,但是她在床上放得很開,又嬌又sao,又軟又妖,活生生一狐貍精變得,顯然很享受這種原始的快樂,他每次看到這樣的她,他總是會恍惚間覺得她或許是愛他的,于是在床上愈發瘋狂。 如今,想更進一步,好像也只能走腎了。 他湊過頭,在他耳邊,嗓音低低地誘哄道:“互相口,嗯?” 洛梔給這話弄得,臉頰瞬間嫣紅得要滴出血來,眼眶也是一片鮮艷的潮紅。 他倆床上挺沒節cao的。 江懷荊口味重,她又因著愛他有點刻意縱容,所以各種姿勢解鎖了相當多。 口當然是口過的,但是互相口,并沒有過。 洛梔下意識地拒絕:“不要。” 江懷荊莫名一陣挫敗,下意識就想扯著這小女人瘋狂了,至少床笫之間,兩人還是快樂的。 洛梔幽幽地道:“一股烤冷面的味道。” 江懷荊怔了怔,旋即哈哈大笑,他笑得都撐不起自己的身體了,直接趴在洛梔身上,胸腔一震一震的,帶動著洛梔的心跳都快了幾分。 這男人因著擁有江嘉薈這樣一個瘋狂的母親,過得無比壓抑,又無比自律,他笑容少得要命,這樣爽朗大笑更是極其罕見。 這樣大笑出聲的江懷荊,像是冰雪初融,那張沉郁的清冷的臉龐瞬間生動起來。 那畫面極美,又因為太過稀罕,更是叫人怦然心動。 婚內五年,洛梔一直渴望著能和他簡單寧和的相處,偶爾被彼此逗笑,樂成一團,光想想就覺得幸福。 這樣的畫面終于出現了,在這種即將離婚的時候。 洛梔恍了恍,很快又清醒了。 婚內五年他都未曾給過她半點溫柔,這種都要離婚的時候,這樣的溫存,光想想就覺得危險。 洛梔是不能陷進去的,她還有孩子要養,她必須理智。 壓在她身上的這個,是個導演,卻也拿過影帝的獎,真要演她,她這種沒見過世面的死宅,也分辨不出來,只能守住自己的心。 江懷荊笑了半天,這才恢復平靜,只是笑完之后,就連身體的反應也下去了。 他重新倒回床上,抬頭看天花板。 手卻默默伸出,去牽她的。 直覺里,他家洛小梔就是個反應很靈的小姑娘,不然也養不出江白澤那樣的兒子。 只不過,這樣的一面,基本不會向他展示罷了,他面前的她,是溫柔的,是端莊的,而不是生動的,他渴望見到真正的她,渴望得心臟都是疼的,渴望的心都開始卑微。 江懷荊握緊了她的手,是否,只要不放手,就能熬到她對他動心的那天,見到她朝著他微笑的臉。 為了那渺茫的希望,他一直在堅守著。 他淡笑著抱怨道:“被你這樣一說,我以后都吃不下烤冷面了。” 因為一看到烤冷面,就會想到現在笑場的畫面。 像是一片陰影。 一片陽光燦爛的陰影。 生理性的反感,想起來卻很好笑。 洛梔沒接過話茬,只催促道:“夜深了,睡吧!” 江懷荊“嗯”了一聲,關了燈,去抱洛梔,將那具柔軟的身體摟入懷里,這才沉沉睡去。 洛梔聽著耳邊勻凈的呼吸聲,漆黑的夜里,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 茫然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卻也只能得過且過。 * 翌日,因著昨晚睡得早,今早的鬧鐘,成功把洛梔叫醒了,她甚至親自關了鬧鐘。 江懷荊見她醒了,啄了她一口,起身去盥洗室洗漱了。 刷完牙打算刮胡子,卻找不到剃須刀了,他莫名其妙,只能到外邊找,見洛梔已經坐起身,便順勢問道:“看到我的剃須刀了沒?!” 洛梔驚了驚。 唔,那剃須刀,被她寄去做親子鑒定了。 洛梔不動聲色地低頭看手機,掩飾下心底的慌亂,然后漫不經心地回:“我扔了。” 江懷荊“嗯?!”了一聲。 洛梔很快就找到了借口:“你最近都在家里,所以,我剃完腋毛覺得再把剃須刀留給你刮胡子不好,就……扔了毀尸滅跡。” 江懷荊唇角一抽,驚駭地看她:“你拿我剃須刀刮腋毛的啊?!” 洛梔攤手:“不然呢?” 江懷荊:“…………” 他默了默,某位大導演腦海里自動浮現起洛梔抬手拿他剃須刀剃腋毛的畫面,其實也沒多大事,但是有點一言難盡,他詫異地問道:“你有腋毛嗎?我怎么沒發現?” 洛梔其實并沒有腋毛,這不是把人剃須刀扔了解釋不清么,只能硬生生長出腋毛來了,她道:“這不剃得勤嗎?” 江懷荊:“…………” 某導演現在腦海里的分鏡是洛梔天天拿他剃須刀剃腋毛的畫面。 洛梔無所謂地笑笑:“這有什么,不就是拿你剃須刀剃下腋毛嗎,我給你買過一個!京東下單,晚上就到了,你少刮一天胡子也不會死啊!” 說著,戳開京東,找到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