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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偏執(zhí)反派的白月光[快穿]在線閱讀 - 第28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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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等到他俯身,本該親他的某人突然伸出拇指和食指,狠狠地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嘶——你干嘛?”魏君煬伸手去摸腦門,卻把手上的面沾到了額頭,著實狼狽,語氣也帶了些失望和委屈。

    他想要親親。

    “你是不是以為我要親你?”

    “……”被戳中心思,魏君煬蹭了蹭額頭上的面粉,嘴硬否認,“不是。”

    “行,那不親了。”

    “哎?”魏君煬桃花眼都瞪圓了,錯愕地看著俞木,一臉你怎么可以這樣的表情。

    俞木踹他一腳,“去做月餅,做完了再親你。”

    “你別動不動就踹我行不行?”魏君煬瞅著白色外袍上的灰塵,發(fā)愁。

    “我這剛換上,一會兒又得洗。”

    魏君煬這個人衣服向來自己洗,斷不會交給下人動他的衣服,所以只要俞木給他踩臟了,他就必須動手洗,而且還會弄那種特別麻煩的熏香,這也是俞木總能從他身上聞到花香的原因。

    相當sao包。

    “你怎么這么愛穿白色?”俞木挺不解,他伸手,“你看看我一身黑,能穿好幾天,踹個十腳八腳都看不出來,哪用得著你這么在意。”

    “我要像你一樣,早就臭了。”魏君煬嗆他一句,回身繼續(xù)做月餅,一邊說,“因為我覺得白色干凈,穿上白色的衣服,我就覺得我這個人也干凈了。”

    “你不穿白色也干凈啊。”

    都干凈出潔癖來了。俞木心想,他就沒見過魏君煬這么講究的男人。

    “我……”魏君煬揉著面,輕聲說,“不干凈。”

    “啊?你說什么?”他聲音太小,俞木沒聽清。

    魏君煬抿了抿唇,回他,“沒什么。”

    魏塘當年被廢了之后,并沒有放過他,而是越發(fā)變本加厲,他被灌過、藥,關(guān)在小屋子里,魏塘便逼著他自己wan后面,還會摸、他,虐待他,用鞭子,用手指,用玉勢,用珠串……

    十二歲到十六歲,整整四年,他活的人不人鬼不鬼,他那時候就想殺光身邊的所有人,這樣他才能站在陽光下,成為一個活人。

    就像他曾經(jīng)對俞木說過討厭自己的這張臉一樣,魏君煬也討厭他這具骯臟的身體。

    他如今這般講究,這般愛干凈,也不過是想遮掩自己曾經(jīng)的不堪罷了。

    這些,他并不打算和俞木說。

    他覺得沒有必要讓這個人了解那個骯臟的、沒有尊嚴的自己。

    *

    夜里,魏君煬做了一桌子菜,擺在小院桂花樹下的石桌上,給兩人都倒上酒,酒香菜香混著花香便飄滿了小小的院子。

    魏君煬手握酒杯看身邊的俞木,半晌,勾著唇角笑起來。

    “真好。”他說,“有你在,真好。”

    說完,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這天晚上,兩個人喝光了一整壇桂花酒,俞木沒喝多少,幾乎全是魏君煬喝的。

    俞木想攔都攔不住。

    他本想說這狗子現(xiàn)在的身體也就十六歲,擱在現(xiàn)實根本沒成年,攝取這么多酒精身體怎么可能受得了?

    所以,魏君煬醉了。

    醉倒在俞木身上,抱著他,也不說話,就一個勁兒地笑。

    第184章 傲嬌變態(tài)醋精教主 重啟17

    俞木拽著魏君煬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艱難地把醉成爛泥只知道笑的少年背起來,往屋子里走。

    魏君煬就摟著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脖子和臉,喊他的名字。

    “俞木,俞木,俞木……”

    他的聲音還帶著點少年的青澀,因為醉酒變得含糊不清,軟軟糯糯,把俞木喊的后背發(fā)麻。

    “哪有像你這么喝酒的?”俞木數(shù)落他,“醉成這樣,明天起來肯定不舒服。”

    “高興……因為高興……”魏君煬挨著俞木的脖子,道,“你這么背著我,讓、讓我想到在方圓林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背…我的……

    “我那時候才信了你,信、信你不是想殺了我……”

    俞木記得,那是魏君煬對他的好感度第一次大幅度增長,軟趴趴的小孩兒昏迷在他的背上,褪去平日的強硬,顯得分外脆弱可憐。

    推開門,走到床邊,把魏君煬放到床上,少年便軟手軟腳地癱倒在上面,用手背蓋著眼睛笑。

    俞木倒了杯茶水給他,讓他喝,魏君煬坐起身,靠著床欄,擺手,“不喝茶,太苦。”

    他像個孩子一樣扁著嘴,“我不想吃苦,我討厭苦。”

    “喝茶醒酒。”俞木勸他,“明天也能好受點兒。”

    “那你喂我喝。”魏君煬瞇著朦朧的桃花眼盯著俞木手里的茶杯,又轉(zhuǎn)向男人淡色的唇,“用嘴喂。”

    俞木失笑。

    心說也不知道這狗子是真醉還是假醉,還挺會討價還價的。

    “行行行。”俞木將茶水***,又堵住魏君煬的唇,給他度過去。

    這樣喂完了兩杯茶水,魏君煬壓著他的肩膀,還在戀戀不舍地舔他唇上的水。

    俞木逗他,“不是說茶水苦嗎?現(xiàn)在你一個勁兒舔我干嘛?”

    魏君煬口齒不清地說,“只要是你、你…喂的,我都覺得甜。你就是喂給我毒……藥,我也心甘情愿地……全吞下去。”

    他這話說的俞木心里發(fā)澀。

    俞木把茶杯放到一邊,魏君煬便拽著他胳膊把人拉到床上,腦袋埋在他肩膀輕輕地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