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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局完全參考當初在北城居住的大院,俞木的房間布置。 自從俞木表明身份之后,他就一直在想自己喜歡的到底是哪個老師。 十四年,老師在他心中不斷神化。 不可觸碰,不可褻瀆,干凈又美好。 那時候他雖然也對老師產(chǎn)生欲望,可是卻極度自卑,什么都是偷偷摸摸,生怕對方厭惡自己。 現(xiàn)在老師回來了。 雖然方式很匪夷所思,可從他對自己的了解程度來看,這就是老師無疑。 只是這次老師變的不一樣了。 他不抵觸自己的親近,甚至?xí)鲃佑H吻他。很多親密的舉動,俞木做起來比他還要熟練。 這樣舉止大方又熱情的老師讓他感到迷茫。 也感到害怕。 不僅害怕俞木是否真心喜歡他,也害怕如果自己一旦接受了這個對他說著喜歡,說著愛的老師,到時候俞木哪天膩了,對他感到厭煩了,是不是會再次棄他而去。 他想他到時候一定會活得比現(xiàn)在更痛苦。 畢竟在他眼中,老師不論在什么時候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當時在學(xué)校時,學(xué)生和老師都喜歡俞木;如今他換了身份,也有那么多的追求者,反觀自己…… 即便身份變了,地位變了,他仍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之前之所以一直都這么努力,不過是想完成老師對他的期許,除此以外便是多一些尋找老師的途徑。 他像一具行尸走rou,只為了老師活著。 如今老師找到了,他的焦慮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反而變得更加嚴重。 這棟樓層正在裝修的那個房間,便是他為老師打造的一個牢籠。 他想如果哪天老師嫌棄他了,不要他了,他便將對方關(guān)起來,關(guān)在這里,直到老,直到死。 梁寒知道自己的想法和行為都不正常。 可是他沒有辦法控制。 對他這種人來說,失而復(fù)得帶來的不僅是驚喜,更是害怕再次失去的恐慌。 擰開門鎖,梁寒來到臥室,沒有立刻拿行李箱整理東西,而是快步走到窗前,用架起來的望遠鏡看了一眼對面樓層俞木的房間。 看到男人換衣服的背影才輕呼出一口氣,神色平靜下來。 這次抓住了老師,就不能再放手了。 不允許逃離,不允許拋棄。 他要用盡一切手段關(guān)住他的太陽。 * 俞木換上舒適的居家服,又收拾了收拾屋子,找出一副新拖鞋,放到門口的鞋架上。 梁寒敲門的時候俞木正在整理冰箱,發(fā)現(xiàn)只有雞蛋、啤酒和礦泉水,一丁點菜都沒有。 畢竟身為廚房白癡,現(xiàn)在又是上班族,俞木基本不動火,每天訂外賣,既好吃又方便還不用刷碗。 現(xiàn)在梁寒來了,他想,他得考慮去趟超市了。 “來了。”俞木給梁寒開了門,幫他拿過行李箱,指著鞋架上那雙拖鞋,說,“這雙是新的,給你用,不過你先別急著換鞋,我們得先去趟超市。” 他抓了抓頭發(fā),“你也知道我一個人基本能將就就將就,家里也沒什么吃的,以后咱們兩個一起生活,總得添點東西。” 梁寒愣了下,不由得想起當年兩個人住在大院的時候,他那次去俞木家里,只看到整箱的方便面,生活過的十分粗糙。 果然,在這方面,老師一點都沒有變。 他笑著回了聲“好。” 清荷園小區(qū)附近就有一家大型綜合超市,俞木拉著梁寒在里面逛,推著車在貨架前穿行。 手機震動了幾下,俞木掏出來看,是凌然的電話。 這才想起來自己答應(yīng)了今天晚上要和凌然見面。 因為梁寒主動提出要和他同居,他一開心就把這事給忘了。 “老師,誰的電話啊?”梁寒的聲音從身側(cè)響起,俞木下意識把手機翻了個個兒,背面朝上,沒讓梁寒看到名字。 “是健身房的教練,應(yīng)該是想問我今天要不要去上課。”這句俞木沒有說謊,“你先逛,等我接個電話,再去找你。” “嗯,你接吧。”梁寒點點頭,自顧自地推著購物車離開,卻在拐過貨架的時候,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老師不想讓他看到那個人的名字。 可是他卻已經(jīng)猜到對方是誰了。 健身房的教練凌然,是被陳思云吊著的三個男人之一。 老師明明說過已經(jīng)和對方斷絕了關(guān)系,現(xiàn)在卻又聯(lián)系上了。 他不想用惡意去揣測老師對這個凌然有意思,但單就俞木要避開他去接凌然的電話這一點,就讓他覺得有些難以忍受。 “陳思云,你這是打算放我鴿子嗎?” 凌然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來,俞木翻了個白眼,看了下時間明明才晚上七點半,而他們約了晚八點見面,其實他現(xiàn)在趕去還有時間,并不算爽約。 俞木諷刺他,“我們約定的時間是八點,你現(xiàn)在就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太早了點兒?就這么急著見我嗎?” “確實著急。”凌然倚在健身房休息室的沙發(fā)上,胯、間一個女人正在給他口。 手指插進女人發(fā)間,凌然的聲音帶了點懶,“急著告訴你我現(xiàn)在似乎對你有感覺了。” 俞木心里頓時一涼,“……你不是對男人沒興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