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我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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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不是我勉強你的,是你‘勉強’的我,有音頻為證?!?/br> 池荊寒伸出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又指向自己。 “你別不要臉的顛倒黑白啊,那是偽證,我那時喝醉了!說什么我都不記得了,你還給我吃了非,法藥品,這你抵賴不了吧?”林楚楚著急的申辯道。 “不久之前邢月山才剛給你解釋過關(guān)于那個藥的問題,你這么快就忘了?那并不是我故意為之,我也喝了,論起來,咱們只能算扯平,那藥是邢家出品,不算非法。 另外,你雖然喝醉了,但你并沒有直接睡過去,你還是有行動能力的,所以你并沒有實際證據(jù)可以證明,你沒有‘勉強’我,就好比你喝醉了殺人,也是要負(fù)法律責(zé)任一樣,這一點,你推脫不掉。 至于偽證的問題,同上,你沒有證據(jù),音頻里只有你自己的聲音,不存在我誤導(dǎo)你的情況?!?/br> 林楚楚啞口無言,心口堆積著一口怨氣,明明是她吃了大虧,還被這家伙說的自己多委屈似得。 “那昨晚呢?” “昨晚我喝醉了,神志不清楚,以至于到現(xiàn)在我都想不起來昨晚發(fā)生過什么?!?/br> 池荊寒靠在林楚楚的肩上,揉著太陽xue,做出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喂,是你自己說的,喝醉了也要負(fù)責(zé)任的!”林楚楚惱火的把他推開。 池荊寒單手撐著門,淺淺的勾起唇“我沒說不負(fù)責(zé)任啊,咱們倆現(xiàn)在就是夫妻關(guān)系,是你要離婚離開我,你讓我怎么負(fù)責(zé)?” “我……”林楚楚腦子有點亂,感覺又要被他繞進(jìn)去了。 “不對,咱們說的不是負(fù)責(zé)認(rèn)的問題,說的是你勉強我。” “什么時候?” “昨天晚上?!?/br> “不記得了。”池荊寒耍無賴的說。 “我記得?!绷殖芍劬?,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 “哦,那我勉強你的時候,你為什么沒有反抗,大叫呢?那酒店的隔音效果再好,你用盡力喊的話,應(yīng)該會有人來救你的?!?/br> 林楚楚愣住了,對啊,她為什么沒有喊救命呢? 回想起來,昨池荊寒快要死了,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池荊寒,心里只想著讓他不要死,其他的哪還在意那么多…… 咬了咬嘴唇,她欲哭無淚,昨天晚上,貌似又是她先抱緊了池荊寒。 啊,該死的,這張妖孽一般的臉。 池荊寒低下頭,湊到她面前“承認(rèn)吧,昨天晚上,也是你主動的?!?/br> “那也是因為邢月山的破安神藥,我當(dāng)時神志不清……好,就算前面兩次都不算,那你現(xiàn)在呢?”林楚楚指著他門咚的無恥行為。 他淡淡一笑,抓住她的手腕,抵在門上,讓她無法反抗。 緊接著一雙性感的薄唇就貼到了她的耳邊“現(xiàn)在,我當(dāng)然是要配合你,讓你嘗嘗被‘勉強’的滋味。” 說完,池荊寒吻住了她的唇,帶著一舉征服她的念頭,霸道強勢,令她無法抵御。 那一瞬間,林楚楚別說是反抗,就連呼吸都快無法自理。 他將她抱得那樣緊,呼吸那么guntang,隔著一層薄薄的家居服,他的心跳強烈炙熱,撞擊著她的心防。 她腦海中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要再心軟,不要再被他迷惑,可身體卻漸漸的軟下來,連那一點點想要反抗的意識都消失了。 她好恨這樣的自己,這樣沒有尊嚴(yán),沒有底線的自己,她狠狠的握緊了拳,指甲陷入柔軟的掌心,一滴冰涼的眼淚滑落下來,順著她的臉頰,打在了池荊寒的手腕上。 池荊寒一驚,停了下來,蹙眉看著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低垂著的雙手血rou模糊。 “你……這是在做什么?”池荊寒心疼不已,捧著她的兩只小手,如同捧著自己千瘡百孔的心臟。 林楚楚生無可戀的抽泣了兩聲,雙目無神的看向他“繼續(xù)吧,池荊寒,做完了這次,我就恨透你了,我絕對不會再心軟了,我不想成為你的玩物,你不放過我,我拼了命的,也會從你身邊逃開?!?/br> 池荊寒愣住了,她這無情的話,就像是一根鋼針,將他的心臟狠狠的刺穿。 “你就……真的不想留在我身邊了?” “對,我受夠了,我受夠了這種滿布陰謀,欺騙,暗無天日的生活,我哪怕回到以前一無所有的窮日子,哪怕天天挨餓,穿舊衣服,住小房子,我也不想再這樣下去了?!?/br> 林楚楚道出了心中的怨,盡管她的心也疼,很疼,可她就是要這樣,把心撕開,血淋淋的去證明,她可以離開這個男人。 池荊寒放開了她,內(nèi)心一片凌亂,他很自責(zé),也很痛心,他確實沒有給林楚楚他承諾的那種安穩(wěn)生活,這種陰謀與欺騙,他可以應(yīng)付,卻不該逼著她,也要應(yīng)對從容。 要放手嘛? 他望著她憔悴的,毫無血色的小臉,真的要放手么? 以后沒有了他,她的日子就一帆風(fēng)順了么? 沉默了十幾秒,池荊寒轉(zhuǎn)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了醫(yī)藥箱。 “過來。”他沉沉的說道。 林楚楚站著沒動。 池荊寒走過來,拉過她的手腕,強行把她按到床邊坐好,他則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給她手心的傷消毒。 傷口一陣刺痛,林楚楚下意識的往后縮了一下,池荊寒按住她,輕輕的給她吹著,動作溫柔又貼心。 林楚楚吸吸鼻子,眼淚又不受控制的往下落,止不住的越哭越慘。 “很疼么?”池荊寒低聲問。 林楚楚搖了搖頭,用衣袖擦了把臉,可很快眼淚又竄出來。 她抬手又要擦,池荊寒拿過一張紙巾,替她擦拭著臉頰和眼角。 “袖子不干凈,這點常識都不懂?” 林楚楚哭的眼睛,鼻子都紅了,可憐兮兮的像是被拋棄了的小寵物。 給她上好了藥,池荊寒關(guān)上了藥箱,保持蹲著的姿勢沒動,他抬頭看著她,忍不住一笑“我放你走?!?/br> 林楚楚皺了一下眉,本該如釋重負(fù)的高興一場,可她卻哭的更加厲害。 池荊寒站起來,輕拍著她的頭“以后記住了,發(fā)燒感冒不是小毛病,別扛著,別等到熬成了大病才想起來吃藥,不舒服的話去找邢月山,他會幫你的,別不好意思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