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唯一的證人,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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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蘇沫沁給了她多少錢啊?讓她這么賣命。”邢月山感慨一句。 雷政深深的吸了口煙,語氣森森的道“確實是把命賣了,就在半小時前,她在審訊室自殺了,還是脫光衣服,切腕自殺,弄了一屋子的血,那些記者現在都等著采訪我們頭兒,說是有人指控我們對妙齡女子違法逼供。” “還敢陰官家?好大的膽子啊,所以,就拿蘇沫沁和劉涵一點辦法都沒有么?” 雷政低頭不語,只是吸煙。 一個葉灼還不夠他鬧心的,現在又來一對狗,男女讓他心煩,主要是抹黑了官家,讓他咽不下這口氣。 “張諾呢?”池荊寒一直在等他說完,可他一直沒有提起這個人。 雷政嘆了口氣“還在郊區醫院的重癥監護室呢,情況不樂觀。” “什么?”邢月山大吃一驚“他們下殺手了?” “這女人做的,她給張諾注射的迷,藥,會損傷他的腦神經,我們找到張諾的時候,時間過去太久了,這女人又沒有解藥,所以,對張諾的腦神經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傷,估計再也醒不過來了。” “也就是說,唯一不會被收買的證人,還沒了?”邢月山惋惜的搖了搖頭。 池荊寒謹慎的問“你們抓住這女人之前,或者之后,她見過什么人嘛?” 雷政回答“之后沒有,之前還不清楚,我懂你的意思,她一個普通女人不可能拿到這種厲害的藥劑,更不可能有你的郵箱號,租下那棟別墅,不過我查過了,別墅確實是她租的,其余細節還沒來及了解,她就死了。” “她是坐警車過來的?一個人還是和那些保鏢被關在一起?”池荊寒繼續追問,探索著這件事里的蹊蹺。 “她身上還有那些保鏢們留下的傷,她是坐救護車先去了醫院檢查,然后才來的局里問話,我的同事一直跟著她,”雷政停頓了一下,質問道“你不會懷疑我的同事吧?” “只要不是你親自盯得,都該被懷疑。” “對,”邢月山同意池荊寒的說法“出了這種事,除了自己人信得過,別人都不可信。” 三人互看了一下,池荊寒說“繼續追查下去,放出消息,有最新嫌疑人自首,案件還在緊密調查中,張諾的事暫時封閉消息,對外說從邢家醫者手上找到了特效藥物,他隨時都有蘇醒的可能。” “什么最新嫌疑人?”邢月山以為,池荊寒還留了一手。 “一些不重要的人在我手上,雖然她們知道的肯定不多,但還是可以用來做一下誘餌。” 雷政點點頭,把煙熄滅“這樣,老邢找個熟人幫忙去化驗尸體,我去查一下郊區醫院那邊,老池,你說的人還安置在你那,我這邊放個消息出去就行,我會和總隊好好匯報這件事的。” “要留意蘇沫沁和劉涵最近的動向,另外還有一個人,也需要留意下。” “誰?” 池荊寒拿出一張宣傳卡片,遞給了雷政。 那是一家新開的夜店,名為“午夜醉情”。 “什么意思?”雷政不解。 “這是袁逸軒的新地盤,他和蘇沫沁,劉涵有合作,那個藥劑就算在黑市上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到的,除非,他出手。”池荊寒篤定的說。 “袁逸軒?確實,這個案子的收尾工作做的太狠了,很像是袁逸軒的做事手段,行,交給我吧,這事你就別插手了,多陪陪楚楚。” 一提起林楚楚,池荊寒那一派睿智冷靜的黑眸又籠罩上一層郁色。 邢月山朝著雷政做了個“噓”的手勢“別提這事了,又吵架了。” 雷政注意到,池荊寒的手上有傷,車窗也破了,他不跟著著急,反而笑道“吵這么厲害?兄弟,不容易啊,不過楚楚也不容易,這次要是真的有袁逸軒插手,她算是死里逃生了。” 池荊寒抬起漆黑的眸子,盯著他“一定要盡快找到新證據,我不想再給他們傷害楚楚的機會。” “知道了。” 雷政推開車門,又回過頭來拍了一下他的肩“工作太緊急,不然我就去陪你喝喝酒了,奉勸一句,自己選的女人,再刁蠻也得寵著。” 池荊寒拍開他的手“用你說,滾吧。” 雷政笑了笑,摔上車門,回警局了。 邢月山打電話聯系了他的師兄幫忙,驗尸報告上避免了有心人做手腳。 池荊寒趁這個功夫,對陳建說“把車開去修吧,你下班了。” “是。” 陳建看他失魂落魄的下了車,不放心的追了上去“池總,你要去哪啊?” 池荊寒腰板依舊站的筆直,路燈下,他那張俊臉被蒙上了一層橘色,讓他看上去更加神秘,魅力無窮。 他淡淡道“被雷政那廝一句話勾起了酒癮,忽然很想醉一場,放松一下。” 陳建蹙起眉,有些同情他“池總,你不如去找林小姐解釋一下吧?” “她需要休息。”況且,她已經認定的事,他沒有自證清白的證據,解釋了,她也不會聽的。 明天一早再去找老媽和程初夏,先得從她們那邊入手。 蘇沫沁那邊還得再敲打敲打,秦弘南那老家伙不知道和這件事有沒有關系,也該去試探一下…… “池總,你也需要好好休息,昨晚你就一晚上沒睡了。”陳建對他的擔憂更深了幾分。 池荊寒低下頭,輕笑了聲,再一抬頭,那雙黑眸中迸射出了令人膽顫的凌冽鋒芒。 “陳建,做好你分內的事就行了,再用這種惡心的眼神看著我,我就把你關進精神病院。” 陳建一慌,趕緊低下頭“抱歉,池總,我下班了,先走了。” 邢月山從車上下來,涼風一吹,他縮了縮脖子,雙手插進大衣的口袋里。 “嘖,你就喜歡欺負人家老實人,人家是關心你啊,這大冷天的,你讓車走了,咱們倆去哪?” 池荊寒轉過身往前走,那頎長的身形留下了一道長長的黑影,顯得格外蕭條。 “你不是常說,沒有一頓酒解決而不了的煩心事么?” 邢月山跟上去,勾住他的肩“對啊,一頓不行,就兩頓,你這家伙是真戀愛了啊,感受到痛苦了是吧?” “滾。” 哪壺不開提哪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