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老子沒那個經(jīng)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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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打救護(hù)車電話么?”林楚楚拿出手機(jī)來,手因為太冷,有些發(fā)抖。 池荊寒按住她,緊緊地握住她冰涼的小手,貼近她耳邊小聲說:“這點小傷要不了他的命,放心吧。” 林楚楚點點頭,緊張的看著關(guān)清晗。 終于,在雷政如此強勢的逼迫下,關(guān)清晗妥協(xié)了,不等雷政數(shù)到三,她就乖乖的回到了房間里。 林楚楚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一下子癱軟在池荊寒懷里。 池荊寒似乎早就知道雷政會得逞,臉上沒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默默的將林楚楚抱緊了些。 林楚楚緩緩的抬起頭,望著他刀削一般剛毅的下巴,感受著他懷里的溫暖與力量,心里對他那點不滿悄無聲息的就消失了。 林楚楚摸著心口,忽然意識到,她離不開他了。 不管下多大的決心,不管多討厭,多生氣,多少次吵紅了臉,只要一遇上什么事,她下意識的就會想要回到他身邊,求保護(hù),求心安。 她這只小狼,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群居生活,再也無法獨自前行了…… 關(guān)清晗從窗口下來,黑著臉,走到雷政面前,搶過那塊碎玻璃,丟到了浴缸里,然后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震耳,在空曠的浴室里久久不散。 “混蛋,你欠我一條命,你的這條命是我的,你怎么敢這么亂來?”關(guān)清晗怒罵道。 雷政不但不生氣,反而笑起來,伸手將關(guān)清晗抱進(jìn)了懷里,暖心的來了句:“我錯了。” 池荊寒郁悶的移開視線,感覺承受不住這硬漢的柔情,順便也把林楚楚抱起來:“讓他們兩個靜一靜,咱們先走。” 林楚楚沒有反對,難得一見雷政的溫柔,關(guān)清晗現(xiàn)在肯定舍不得去死了,剩下的殘局,就讓雷政自己收拾吧。 到了門外,林楚楚晃了晃腿,說:“我能自己走,放我下來吧。” 池荊寒放下她,她還挺體貼的把門給那兩個人關(guān)上了。 “真是的,早把話說清楚不就完了么?鬧了這么一場驚嚇,他們倆是沒事,我都要被嚇出心臟病了。”林楚楚搓著手心,那里面滿是汗。 “就你這心理素質(zhì)的,都不應(yīng)該來。”池荊寒拉住她的手,似乎是受到了雷政的感染,他也溫柔的把林楚楚拽進(jìn)懷里。 林楚楚溫順的靠在他肩上,仔細(xì)的聞著他大衣里的淡雅香味,感覺到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他們倆沒事了,咱們也別吵了,回家吧,讓尤克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體,壓壓驚。” 又提到補身體這件事,池荊寒這次聰明了,先保證道:“我答應(yīng)你,我會找機(jī)會把孩子的事跟她們解釋清楚,你別老放在心上,你不愿意的事,我什么時候勉強過你?” 林楚楚推開他,嘟著嘴神經(jīng)兮兮的瞅著他。 “怎么了?”池荊寒納悶的問。 她開始數(shù)手指頭:“我本來不想要戒指的,你非讓我戴,我不想要很昂貴的衣服,你非讓我穿,我不想去跳舞,你非讓我跳,還有……” “夠了夠了,”池荊寒把她的手按下去。 “你也太沒良心了,我為你做的哪件事不是為了你好啊?戒指是為了證明你的身份,給你買好衣服是為了讓你穿的體面,帶你跳舞,是為了讓你融入上流社會啊。” “可我就是個學(xué)生,我要這些有用么?”林楚楚反問他。 “當(dāng)然有用了,你難道忘了,你除了是我的池太太,還有另一個身份呢,”池荊寒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很認(rèn)真的說:“你是秦家的二小姐,我給你的這些,花的是秦氏的錢,這是你應(yīng)得的那一份。” 林楚楚微微一怔,從小到大,秦家二小姐這個名稱,是她從來都沒想過的。 但那天去秦家求救的時候,看著秦霜月一身名牌,劉美怡珠光寶氣,秦弘南住著大房子,開豪車,而她卻因為幾萬塊的醫(yī)藥費,不得不低聲下氣的,她的心里也怨恨過,也問過老天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自秦霜月被拘留,林楚楚以為心里那口怨氣就散了,可今天被池荊寒一提,她竟又覺得很有道理。 誰也不是生下來就注定過窮日子的,她得與時俱進(jìn)才行。 池荊寒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通了么?” “想通了。”林楚楚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那現(xiàn)在……”池荊寒以為她會給他一個擁抱,或者說些感動的話。 結(jié)果,她轉(zhuǎn)過身,大步往前走,先去按了電梯:“我太餓了,先吃頓飽飯才是真。” 池荊寒抱著肩,郁悶的跟在后面,手里把玩著車鑰匙:“就不能等我一起走么?你打算跑回去啊?” …… 再等他們回到家,早飯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該午飯了。 尤克又加了幾個精致的小菜,而且都是池荊寒囑咐過得,林楚楚愛吃的那些。 林楚楚敞開懷的大吃特吃,看著哪像是受了驚嚇的人,反倒像是逃荒過來,好幾天沒吃飯的人。 池荊寒上樓去給雷政打個電話,問了一下情況,關(guān)清晗情緒挺穩(wěn)定,助理也把衣服送到了。 目前兩人已經(jīng)離開酒店,準(zhǔn)備去趟醫(yī)院處理傷口,然后再去逛逛街,買些衣服。 聽他這么悠哉,池荊寒就放心了,隱約聽他有點炫耀的意思,池荊寒不爽道:“就你有女人是么?會不會好好說話了?” 雷政聲音忽然小了,像是在躲著關(guān)清晗:“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看著她,心里的滋味,感覺就像是一個人打贏了一場演戲……嘖,就那種……我不好描述,反正挺暢快,挺幸福,你應(yīng)該懂吧,女人這方面,你該比我有經(jīng)驗……” 池荊寒直接掛斷了,心里更不爽的把手機(jī)丟到了床上。 老子沒那個經(jīng)驗! 媽的,好不容易對個女人有了興趣,她還那么…… 池荊寒閉了閉眼,揉了揉眉心,胸口不太舒服。 憑什么雷政那廝比他得意? 明明他付出的比那廝要多的多了。 默默的靜了十幾分鐘,池荊寒才又回到餐廳,林楚楚那還在吃。 “你有這么餓么?”池荊寒沒好氣的說。 “好吃啊,好吃當(dāng)然多吃點嘛。”林楚楚還挺有理。 池荊寒懶得跟她辯,隨她去了,繞開餐桌,去廚房問尤克:“池安娜又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