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都是給你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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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楚楚倒吸一口涼氣,瞪著眼睛看著他,由于距離太近,林楚楚有點對眼。 看著她滑稽的樣子,池荊寒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林楚楚頓時明白了他在逗悶子呢。 既然如此,她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抬手學(xué)著他撩人的姿態(tài),勾著他的下巴。 “池先生,別鬧了好吧,又不是第一次在一個床上睡了,你還占我很多次便宜呢,我跟你說過讓你負(fù)責(zé)么?堂堂一個大男人,別太小氣了。” 說完,她又捏了捏池荊寒的臉頰,掀開被子,瀟灑的拎著裙擺走進衛(wèi)生間,去洗漱了。 池荊寒一臉郁悶,不敢置信的抱緊了枕頭:“媽的,劇情不該是這樣的啊?她是不是沒睡醒,還是我沒睡醒?” 林楚楚躲在衛(wèi)生間里竊喜,這次反擊的不錯,看池荊寒那震驚的樣子,八成他是沒有想過小綿羊也有狼性的吧? 沾沾自喜中,她余光瞥見鏡子里的自己,不禁傻眼。 這什么情況? 她頭發(fā)蓬亂,妝容已花,嘴角還有口水印子,和紅紅的口紅印子混成一片,昨晚還是女神,今天已經(jīng)變成了女神經(jīng)。 剛剛她就是頂著這樣一張臉,調(diào)戲的池荊寒? 啊,不對,應(yīng)該說,池荊寒那家伙就是面對著這樣一張臉,說讓她負(fù)責(zé)? 哎呀,媽呀,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強了。 林楚楚靠在浴室柜上,感覺腦仁無比的疼。 趕緊先把臉和頭發(fā)洗了,再看鏡子里的人,白白嫩嫩,干干凈凈,一雙杏眸晶瑩剔透的閃爍著光澤,終于有了點人樣。 外面,池荊寒的手機響了,林楚楚側(cè)耳聽著,發(fā)覺他接聽電話的聲音越來越遠(yuǎn)。 好機會! 她用浴巾包住了長發(fā),又往上提了一下禮服,拉開衛(wèi)生間的門,沖向衣帽間。 但尷尬的是,她錯誤的判斷了池荊寒的去向,人家就只是站到了窗邊而已。 林楚楚僵在衣帽間門前,感受到背后兩道犀利的目光,照在了她的后背上。 池荊寒掛斷了電話,好整以暇的托著下巴,欣賞著她的新造型。 林楚楚把她伸向衣帽間門的手縮了回來,挺直了腰板,才剛囂張完沒五分鐘,露怯的話,就會更丟臉。 所以,她裝作很淡定的回過頭,問:“池先生,我昨天穿的衣服送回來了沒有?” 池荊寒微微點頭:“應(yīng)該送回來了,你自己去找吧。” “哦。” 林楚楚去衣帽間里拿衣服,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洗過,掛好,就連衣內(nèi)都是香噴噴的,被折在透明的抽屜中,與池荊寒的四角褲和昨天池安娜給送給她的那一件衣內(nèi)放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林楚楚腦袋瓜子里“嗡”的一下,臉頰瞬間就紅了。 池荊寒明顯是換過衣服了,那他肯定看到過這一景了。 重點是,衣服是誰洗的啊? 尤克嗎? 淡定淡定,不過就是件穿在里面的衣服嘛,有什么的。 林楚楚平心靜氣,把她自己的衣內(nèi)拿出來,和其他衣服卷在一起,抱著往外走。 池荊寒仍站在窗邊,晨光照在他身上,仿佛為他籠罩上了一層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他回頭看著林楚楚,林楚楚故意不看他,朝著衛(wèi)生間走去。 “為什么不穿那件新的?”他忽然問。 林楚楚一愣,沒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 他又指了指衣帽間:“池安娜給你買的那件。” 林楚楚一咬牙,嘴邊硬擠出六個字:“太幼稚,不喜歡。” “這樣啊。”池荊寒瞇起眼睛,像是狐貍一般精明的眼神,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你說你喜歡什么樣的,我親自去給你買?” “不用。”林楚楚傲嬌的側(cè)過臉,走進了衛(wèi)生間。 很快里面?zhèn)鞒觥皣W啦啦”的水聲,她是準(zhǔn)備要洗澡了。 池荊寒望著衛(wèi)生間的門,走過去,敲了敲,好心的提醒她:“被光顧著裝熟女了,你忘了鎖門。” 下一秒,就聽到里面一陣抓狂的吼叫聲,然后門鎖“咔”的一聲鎖上了。 “呵。”池荊寒笑出了聲,如果每天早上醒來都能這么有趣,感覺也不錯。 …… 洗過澡,一身輕松,林楚楚又換上了休閑裝,看到浴室柜上折著的禮服,好像昨晚的一切就像是仙子給了灰姑娘的魔法,帶她闖進了王子的世界,今早,魔法已經(jīng)失效。 她將那套禮服裝在了袋子里,天鵝戒指也摘了下來,放回到戒指盒中,小心翼翼的保存起來。 打開衛(wèi)生間的門,池荊寒已經(jīng)不在臥室。 她松了口氣,總算不用再尷尬了。 不過今天是周末,他又不上班,在臥室看不見他,不代表在外面也看不見他。 他那個討厭的家伙,總是有辦法讓她難堪,偏偏她還躲不掉。 林楚楚嘆了口氣,帶著幾分惆悵勁兒,拎著袋子下樓,想著找尤克交代兩句她就走,回學(xué)校去。 誰知剛走到樓梯上,就看到了池荊寒穿著一套淺灰色的家居服,站在廳里打電話。 廳的茶幾上,擺著大大小小幾個禮盒,看上去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邢伯母你放心吧,她真的沒事,孩子也沒事,你送來這么多東西真是太氣了,是非要把她養(yǎng)胖了么?” 原來電話是莊曼打來的,禮物也是她送的。 聽到“孩子”兩個字,林楚楚在樓梯上踉蹌了一下,差點摔下來。 合著老太太早上醒了,把這件事告訴莊曼了唄? 完了,越來越解釋不清了。 應(yīng)付了莊曼,池荊寒轉(zhuǎn)過身來,笑著看著她:“來看看吧,都是給你的禮物。” 林楚楚沒好氣道:“都是給你孩子的,我要不起。” “都一樣。”池荊寒隨手拿起一盒上好的燕窩,直接丟給她。 她毫無防備,挺狼狽的才接住了,怒視著他:“什么一樣?過十個月,我給你大變活人啊?” 池荊寒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頭:“我是說,你和孩子一樣。” 林楚楚白了他一眼:“你才是孩子。” 狠狠的把燕窩丟給他,順便把禮服也丟給他,林楚楚兩袖清風(fēng),拍了拍手:“我回學(xué)校了。” 尤克從廚房里出來,穿著圍裙,端著一盤家常小菜,香味撲鼻。 “林小姐,過來吃飯了,少爺,吃飯了。” 林楚楚的肚子很沒出息的“咕嚕”一聲,腳步再也邁不動。